[柔术爱好者文章迁移] Little Devil-Christ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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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后天就是复活节,我正在努力修整院子。最近的天气也出奇地凉爽宜人,今天早上,我在除草的时候,粗暴的快递公司在我家的院子里丢下一只包裹后便离开了。起初我还有些害怕,担心里面装着一枚炸弹。因为我从未在网路上订购任何东西,我的妻子也并不喜欢上网。

最终,我还是拿起了这只包裹,包裹比较轻,里面好像有个圆滚滚的东西,我检查了收信人地址,是我家没错,但收信人写的是克里斯蒂娜。我意识到,她肯定又一次偷偷用我的账户订购东西了,有时我真想朝她发一次火。

克里斯蒂娜是我的女儿,今年刚刚十四岁,比起同年龄的孩子,她的个头确实小了些,她的身高顶多有四英尺半(一百三十五厘米左右),体重不到六十磅(二十七千克左右),不过她的样貌非常好看,脑袋也相当聪明,甚至有些早熟,这大大弥补了她身形上的弱小,她还有一个特异功能,那就是她的关节很软,可以随心所欲地弯曲自己,她的举动甚至吓坏了她的舞蹈老师。

现在是下午三点钟,距离克里斯蒂娜回家还有半个多小时,我打算拆开包裹看看,想弄清楚她究竟偷偷买了什么,不过我决定等她回来再问。

半个小时后她准时回了家,我把包裹放在客厅,我问她究竟买了什么,她很无辜地说,她只是买了些彩蛋。

她拆开了包裹,里面果然是一颗巨大的彩蛋,有机玻璃做的大号彩蛋,外壳很硬很结实,上下直径约有十五英寸(三十七厘米),一般用来装糖果和饼干,彩蛋旁边有双拉链,拉开可以把彩蛋从中间分开。

她拉开了拉链,原来里面还藏着一颗稍小一点的彩蛋,大约十五英寸(约三十五厘米),同样也可以打开。

我问她买这些彩蛋做什么,她并没有解释,反而给我一对白眼。我问她怎样打算,她很神秘地要求我,“不要多问,在上面钻几个小孔就是了”。

我答应了她,用电钻钻了几个小洞,两颗蛋都这样处理过了,由于花纹的遮盖,那些小洞很隐蔽。

克里斯蒂娜立刻蜷缩进那一枚稍小的彩蛋,让我把她藏在里面,里面的彩蛋直径偏小,她没法自己缩进去,她叫着让我帮忙,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彩蛋关闭,但是拉锁还是没法拉好。

她有些失望地钻出来,她一味地抱怨是身上的衣服在作怪,于是她把我赶出房间,说她要换件衣服。

站在房间外,我不禁有些担心,因为她总喜穿着非常紧身的衣服,对着镜子欢扭曲自己,或者把自己折成三折,躲在水槽下方一整天,她的房间很宽敞,床铺松软,她却总喜欢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或者躲进衣柜的间隔里睡觉。有一次她为了不去教堂,躲在档案柜里睡着了,结果害得我和妻子找了一整天,甚至报了警。

我的妻子曾经带克里斯蒂娜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对此嗤之以鼻,他认为我们在夸大事实,他说他从未见过有哪个孩子能呆在一个地方超过十分钟,况且是一只不太透气的档案柜。

不过到后来,她并不再像一只猫似的到处乱钻了,因为她的个头大了一些。

过了很久,她才让我进去,帮她把身后的拉锁拉好。

我终于知道上一件名叫“邦尼”的快递究竟是什么了,因为她正穿着它呢!她穿着一件抛光的白色塑胶紧身衣,她还穿了白色的束腰,身材显得更加纤细,紧身衣只露着面部,双手双脚没有分支,包在一块被做成了毛茸茸的兔脚,在她的头顶还有一对翘起的兔耳。

她做了一个后折又做了一个前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腰部后,在床上做出一个漂亮的出肩动作,这对她来说都是相当容易的。

她嘟囔了许久,抱怨穿上这件衣服,手没法抓任何东西,她侧身躺进彩蛋,面朝着拉锁的方向,曲起双腿,用膝盖加紧头部,她的脚尖绷直,脚背紧贴着蛋壳,她闷声命令我把蛋壳关上,我关闭蛋壳,在拉拉锁的时候,不小心夹住了她的紧身衣,我告诉她再缩紧一些,她却叛逆地诅咒我是个“连拉锁都摆弄不好的十恶不赦的笨蛋”。

我有些生气,用力按着蛋壳,才把拉链拉好。

克里斯蒂娜蜷缩在彩蛋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大概是想让我把她放出来,我没有理会,她说她要窒息了,不过我很清楚,我钻的那些小孔能满足她的呼吸。

她挣扎着推开拉锁,伸出半只拳头,我很耐心地把她的拳头推回蛋壳里,拉好拉锁,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扣锁住了拉锁。任凭她怎么努力,她也逃脱不出来。

彩蛋在床垫里滚动,她窝在里面大吼,诅咒我下地狱,我既好气又好笑地站在床边,看着克里斯蒂娜在彩蛋里面尖叫,我捉住彩蛋,把她放进了大一些的那枚彩蛋,同样把拉锁拉好。她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但依然能听见她在诅咒我。

我抱起大彩蛋,将彩蛋抱下楼,丢在沙发上,我搂着这件复活节吉祥物,看了一会电视,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听见了克里斯蒂娜在大声喊“对不起”,她说她想去洗手间。

我幸灾乐祸地告诉她,我暂时不打算把她放出来,克里斯蒂娜不住地诅咒我,但是我并不理会。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把她放出来,她的脸很红,呼吸有些急促,她满脸都是汗水,我问她感觉如何,她却不服输地说,“我感觉好极了,很失望吧!”

我第一次发现克里斯蒂娜的奇异本领实在她十岁的时候,她十岁的时候身高不足四英尺,瘦的可怜,一次,我和妻子正在看电视,电视播放着杂技节目,正好播放到一位柔术演员表演三折的镜头,小克里斯蒂娜看见了,我的妻子告诉她,这个动作非常困难,需要练习很长时间才能做到。

小克里斯蒂娜却不屑一顾地摇摇头,她说这很简单,自己现在就能做得到,我和妻子当然不信,于是小克里斯蒂娜的脑袋便立刻向后仰去,她的后脑轻而易举地碰到了自己的臀部,我和妻子都惊呆了,她跪在地毯上,将自己的脑袋从两腿之间伸了出来,这个动作有些勉强,但她确实做到了。

从那之后,她便一有时间就对着镜子练习前折和后折,她对自己很严格,许多动作她在最初的时候做的不标准,她便要求我或者妻子帮助她完成,她第一次完成出肩的时候,是我拽着她的手臂完成的,她当时应该很疼,但她依然执拗地要求我用力把她的肩膀从胯下拽出来。

在克里斯蒂娜九岁的时候,我的一位练习瑜伽的朋友——杰西卡来我们家做客,想要在我们家住上两三天。在晚餐后克里斯蒂娜还和她比试了一下柔韧度,杰西卡做出一个动作,克里斯蒂娜随后模仿,杰西卡做出一个前折,一个后折,还有一个三折出肩,她的动作舒展优雅,克里斯蒂娜虽然也可以做到,但动作明显有些僵硬,她输在了出肩上,她的柔韧度还是差了些。

在下午时,杰西卡看到了一只我准备用来装小麦粉的玻璃密封罐,这只罐子是直筒型的,口径和罐身的直径是相同的。她突然告诉我们,她可以表演一个绝招,她说她可以屏气长达十五分钟。

克里斯蒂娜说她有意夸大事实,她不相信,杰西卡摇摇头,她说她现在就可以表演。她脱下外衣,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内衣,她的身材真的很好。

密封罐的直径大约十四英寸,罐子高也就只有十七英寸的样子,她很轻易地就把自己缩进了密封罐,她的小腿在胸前交叉,双臂在背后弯折,她的膝盖刚刚与密封罐罐口平齐,她又扭动了几下才勉强为自己的脑袋腾出了一点空间,她要求我在关闭密封盖之前,把罐子里注满水,当她坚持不住时,她会动一动在背后的手指。

我答应了她,但是我的妻子却很反对,她一味地强调这么做会出生命危险,我对杰西卡的本领很了解,我费尽口舌才安抚住了她。

杰西卡把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克里斯蒂娜已经接满了一量杯的水,大约一升半,她小心地把水倒进关口,把水注满后,我关闭了密封盖,并把外面的锁扣严。

时间过得很慢,杰西卡在里面一动不动,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她依然纹丝不动,克里斯蒂娜惊愕地看着杰西卡,几乎怔住了,她不住地赞叹杰西卡的神奇。

过了十七分钟,杰西卡动了动手指,示意我把她放出来,我没理会她,她可以坚持更长时间,那时她还在酒吧打工,她曾经把自己泡在一罐伏特加中长达二十分钟。

她的手指开始不停地抓挠着玻璃壁,想要出来,我的妻子因为害怕,早早离开了客厅,这里只剩下我和克里斯蒂娜。

杰西卡扣起手指,开始敲击玻璃,敲打出sos的暗码,我依然没有理会,她一直敲着,痛苦地扭着脑袋,又过了三分钟,她的脚趾也痉挛般地蜷起,她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

又过了五分钟,她突然剧烈地咳出一大口气泡,我知道这才是她的极限,立即打开密封盖,把她捞了出来。

克里斯蒂娜立刻流露出崇拜的表情,她央求杰西卡教她怎样屏息。

杰西卡故意逗她,她说自己可以在这只罐子里呆一整天。

克里斯蒂娜还是不信,于是杰西卡跳出了密封罐,她用毛巾擦干了罐子,换上了一套紧身的衣服,再次缩进了罐子,她让克里斯蒂娜密封好罐子,她准备睡觉了。

克里斯蒂娜认真地封好了罐子,她坐在客厅里,一晚没睡觉,我也陪她一起值夜班,到了第二天中午,杰西卡才从罐子里出来,她开心地笑着,说她以后来过夜的时候只为她准备一只舒服点的罐子就足够了。

那年春假,克里斯蒂娜一直跟着杰西卡在市中心练习瑜伽冥想,在假期中间,我还与杰西卡通过电话,杰西卡说克里斯蒂娜是个罕见的女孩,她的领悟力相当优秀。

从那之后,家里的小空间便成了克里斯蒂娜的卧室,她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能装开她的地方,趁人不备把人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两个月前,那还是冬天,我们家的水管爆裂了,我只能向我的邻居哈博先生借来他的工具箱,哈博先生是个漫画家,喜欢与我下棋,也是克里斯蒂娜的启蒙老师,他喜欢机械和标本,但是他的胆量我不敢恭维。那只工具箱是一只不大的盒子,也就只有微波炉那么大,也许还小一些。里面塞满了各种工具,重的拎不动。我修完水管后,胡乱煮了些麦片,准备在天黑之前把工具箱送回去。我在吃麦片的时候,还能听见克里斯蒂娜在房间里放音乐的声音。

吃完麦片之后,我把工具箱拎到了车后备箱里,开车把工具箱送到了哈博先生家里,哈博先生还向我借了些润滑脂,准备给他的宝贝工具上油。道别之后,在我开车回家的途中,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哈博先生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里面立刻传来了哈博先生气喘吁吁的呼声,“麦克,快来,帮帮我,克里斯蒂娜在我家里!”

我急忙驱车赶回,发现哈博先生正一脸无奈地站在门口,呼呼喘着气,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把我拉进客厅,指了指自己陈列标本的木柜,克里斯蒂娜不知怎么窜上了标本架,不过从那狼藉的写字桌可以推断出,她估计是踩着哈博先生的漫画手稿跳上去的,我看得出,哈博先生最近在画爬行动物。

“下来!”我喊道。

“他要打我!”克里斯蒂娜不肯下来。

哈博先生再三发誓,他只是吓唬克里斯蒂娜,绝对不会对她动手。

最终,克里斯蒂娜还是乖乖地跳下标本柜。

当她看见哈博先生的漫画手稿被自己毁掉的时,她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她像个成年人一样拍着哈博先生的肩膀,承诺一定会补偿哈博先生。

一个星期后,克里斯蒂娜就穿上了从网路上订购了一套有蜥蜴鳞片的紧身衣和一只中号标本罐,这件紧身衣上贴着随温度变化的高仿真鳞片,不过这件紧身衣只能从头部后面穿进去,克里斯蒂娜费了一个多小时才穿好紧身衣,并戴上了仿真的蜥蜴面具。

她穿好变色龙的皮肤之后,偷偷溜进书房,跳上书桌,她真的吓了我一跳,因为她真的很像一只凶猛的爬行动物,我放下手中的书,想要挥手赶走她,只要我一动,她就会发出尖锐的嘶嘶声。

我命令她走开,她却表现出听不明白的表情,故意用力嗅着我的脸。

我发现她好像进入了“龙女”这个角色,我便提醒她,蜥蜴在冬天要冬眠。

她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她伏在桌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我拉起她纤细的手臂,她的手臂轻软无力,我用钢笔轻轻挑开她的嘴,发现她竟然还戴着一副锋利的假牙。

我故意挠了挠她的腋下,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桌上缩成一团,我问她准备做什么,她很认真地说,她准备给哈博先生一个惊喜。

她给我一张像贺卡一样的紫色纸片,让我写上“给敬爱的哈博先生(仅此一天)”的字样。我写完字条之后,她把我拉近了她的卧室,她扔给我一根像皮带一样的东西,再次蜷缩成一团,要求我把她像捆绑危险动物一样捆住然后放进床下的标本罐里,以突出她身为“龙女”的凶猛。

我拒绝了她的要求,她却一味地强调,她现在是一只危险的冷血动物,一条不会被驯化的龙。

我再次拒绝了她,这样做简直不像一个孩子。

被拒绝的克里斯蒂娜立刻扑到我的面前,作势想要咬我,无奈之下,我把她按在床上,用皮带把蜷缩成一团的克里斯蒂娜捆住,把她的小腿大腿和身体捆扎在一起,并用力收紧。她发出动物般的吼声,向我发出挑衅,我只得拿出一只毛绒公仔堵住她的嘴。

我从她的床下拉出标本罐,把她滑了进去。标本罐的直径只有十二英寸,净高二十三英寸,她在里面只能低着头,我关上了密封盖,密封盖上有预留的通气孔,这大概是她自己钻的,因为孔的边缘参差不齐。

我看着克里斯蒂娜,无奈地笑了笑,她总喜欢这样,像猫一样蜷缩进狭小的空间,我把克里斯蒂娜的反常之处报告给了儿童心理医生,得到的答案则是“克里斯蒂娜比较缺乏安全感”。

当我把克里斯蒂娜交到哈博先生的手中时,他惊奇地张大了嘴,并质问我从哪抓来这样一只动物。

当我告诉她这是克里斯蒂娜假装的怪物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克里斯蒂娜放在写字桌上,并用一盏台灯照亮了她,克里斯蒂娜故意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和哈博先生一起喝了杯茶,克里斯蒂娜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哈博先生还有些害怕,担心自己的侄女出问题,我告诉他大可放心,她在里面比在外面安全。

喝完茶后,我把克里斯蒂娜从罐子里拽了出来,解开带子,让她吃些东西,她很好奇地询问哈博先生,龙一般都吃些什么。

哈博先生大笑着拍着克里斯蒂娜的脑袋,告诉她:“龙的食物是人类。”

没想到,克里斯蒂娜竟然真的一口咬住了哈博先生的手指。

哈博先生哈哈大笑,他用力抽出手指,分给克里斯蒂娜一块巧克力蛋糕,在晚餐时,哈博先生建议我带克里斯蒂娜去拍加利福尼亚,说那些导演会喜欢她的。

克里斯蒂娜却擦了擦嘴边的奶油,不懈地说:“我才不不屑于当演员呢!”

哈博先生告诉我,明天有一位朋友来做客,问我能否允许克里斯蒂娜在这里过夜,我耸耸肩,让他去问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满口答应,她说她可以做一只出色的爬行动物标本。

我提醒哈博先生,一定把她放出来,不要把克里斯蒂娜真的关在罐子里太长时间,他满口答应,承诺会给克里斯蒂娜做她最喜欢的罗宋汤。他还告诉我,明天我也务必到场。

次日早上,我来到了哈博先生家,顺道带了一瓶红酒,克里斯蒂娜穿着那件冰冷的蜥蜴鳞片紧身衣坐在沙发里,她兴奋地告诉我,她和哈博先生准备捉弄一下明天远道而来的客人,并告诉我,那位客人是个对爬行动物一窍不通的自大狂。

她说她可以缩进更小的空间里。

哈博先生指了指一只金字塔形的深褐色透明的有机玻璃盒,金字塔的塔身内部中空,通过卡扣与底面连接,金字塔底面边长大约有十四英寸,高度与底面边长大约相等。

她在金字塔的底面中间做出一个三折,她把手从胯下伸出,反手勾住自己的脚踝,缩成一小团。她告诉哈博先生把她盖在四棱锥下,我真的很担心她会被压坏,但她极力央求,我也就决定试一试,我把金字塔扣在她的身上,用力按住,把金字塔慢慢地压下去,最终,她被成功装进了金字塔,哈博先生从外面关闭了金属卡扣,封住了底面,从外边观察,根本分辨不出里面究竟有什么,只能勉强看出里面生物紧挨着平面的鳞片。

哈博先生又拿出一只木头板条箱,他和我小心地搬起金字塔,放进板条箱中,又在上面盖了一张黑色的毛毯,最后他将箱子藏在了一只壁橱里。

过了半个小时,哈博先生的朋友光临,客人对他收藏的爬行动物标本很感兴趣,但是他也很失望地表示,这些爬行动物的种类太过平庸,称不上一位合格的收藏家。

哈博先生告诉他,他最近收购了一只来自亚马逊的爬行类动物,叫做“克里斯龙”。

这个名字当然是他杜撰出来的。

客人很好奇,他要求观赏一下哈博先生新入手的标本。

哈博先生与我合力把藏在壁橱里的金字塔搬了出来,搁在餐桌上,哈博先生揭开了上面的毛毯。

当客人好奇地近距离观察这具标本时,哈博先生自豪地吹嘘起他的的朋友在亚马逊捕捉克里斯龙的故事,客人一边认真的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并询问哈博先生当初花了多少钱才把这只大家伙买来。哈博先生一时语塞,他说克里斯龙是我从南美洲带回来的。

于是,这位先生便恳求我为他弄一只回来。

我发现他真的上当了,便敷衍拒绝了他,说这东西太过稀有。

他对金字塔里的生物很感兴趣,他隔着玻璃,不断发表评论,他说他了解这种神秘的动物,克里斯龙是某种蜥蜴的亚种,并补充道,“克里斯龙是一种生性凶猛的爬行类。”

我见他越说越不找边际,便告诉他,这头克里斯龙其实还活着,它正在冬眠,可以把它放出来。

他满口答应,我让他亲自打开卡扣。

他急切地打开了金属固定件,将金字塔打开。

克里斯蒂娜依然保持着蜷起的三折,就在这时,她的胸脯突然伸直挺起,她的双手也搭在了客人的肩膀上,她张开嘴,露出那副锋利的尖牙,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那位自以为是的客人被吓得瘫软在地,失声大叫,头发乱成一团,我和哈博先生哈哈大笑,克里斯蒂娜扯下了面具,取下了假牙,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那位客人发现自己被朋友捉弄,也随着我们一起笑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地向哈博先生道歉,他其实对爬行类知之甚少,哈博先生很大方地为他斟满了一杯酒,我们一起聊天到深夜,克里斯蒂娜也很兴奋,她说以后会发明更多整蛊的方法。

我刚刚把克里斯蒂娜从蛋里放出来,杰西卡便打来电话,她说她在复活节的时候有一些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并委托我转告克里斯蒂娜,说杰西卡这次不能来陪她了,我说我会的,杰西卡说她给克里斯蒂娜准备了一只巧克力蛋,他会让麦克开车送来,我答应了她。

在周六早上,我便听见了麦克那刺耳的汽车引擎声,他从后备箱里搬出一只大号的牛皮纸袋,我问他这又是什么鬼东西,他说这是杰西卡买来的巧克力蛋。

我让他把巧克力蛋搁在厨房,克里斯蒂娜还没醒。

麦克剥下纸袋,只见一只精致的复活节大彩蛋摆在了我的面前,彩蛋高约四十五厘米,直径在四十厘米左右,体积与克里斯蒂娜购买的彩蛋体积差不多,我问麦克,他是不是吧杰西卡装在里面了,我告诉他,若是杰西卡死在里面可是一级谋杀罪。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想象力太丰富,他揭下了彩蛋塑料壳上的封条,将彩蛋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枚巨大的巧克力蛋,我反复检查了一番,上面没有气孔,这才放心。他告诉我把彩蛋放进冰箱,否则彩蛋会化掉,我把彩蛋包好,贴好封条,放进了冰箱的冷藏室里。

克里斯蒂娜似乎听到了开关冰箱的声音,立刻从房间里窜了下来,她看到我和麦克在一起,问我麦克是谁。

我告诉她,麦克是我的同事,她撇撇嘴,她说她讨厌老师,因为只有毫无创意的人才会当老师。

周六一整天,克里斯蒂娜都没有去开冰箱,我认为在复活节的时候把巧克力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会更好。

早上的时候,克里斯蒂娜便换好了那件兔子紧身衣,让我把她塞进彩蛋里,她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我的侄子托尼她在彩蛋里,也千万不要把彩蛋上锁。我答应了她,她很灵巧地钻进了彩蛋,我像前天晚上一样把克里斯蒂娜装扮完成了。

在复活节的中午,我的弟弟一家准时来到我的老屋,他们带来了烤饼干和自酿的葡萄酒。我把他们请进客厅。我把彩蛋克里斯蒂娜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在最醒目的位置上,托尼一进客厅就喊着克里斯蒂娜的名字,但是没人回应。

我的侄子托尼和克里斯蒂娜关系很不错,他们总能处在一起,几乎没怎么有过摩擦,他们最常玩的游戏就是捉迷藏,托尼只有在运气极好的时候才能找到藏匿的克里斯蒂娜。

托尼四处寻找着克里斯蒂娜,他几次从餐桌边走过,但他没有看彩蛋一眼。

他找了好久,索性放弃了,他大声宣布,若是克里斯蒂娜不立刻出现,他就立即转身离开。

桌上的彩蛋立刻摇晃起来,差点从餐桌上滚下去,我急忙打开拉锁,把克里斯蒂娜放了出来,他们一起嬉闹着跑上楼去,相互追赶。

在下午的时候,我的妻子格劳丽亚也回来了,她经常在外出差,每个月只有几天能在家。

我的弟弟和他的妻子见到格劳丽亚,非常激动,让格劳丽亚讲讲她在印度遇到的奇闻异事。在晚餐结束的时候,我提议大家一起分享巧克力,但大家似乎都饱了,不想再吃甜点,我也没有将巧克力拿出来。

复活节后第三天,我们与几位同事聚在工作室里聊天,突然接到了麦克的电话,他问我巧克力怎么样,我突然想起来那只巧克力蛋还未开封,大家似乎把冰箱里的大家伙抛在脑后了,我不希望麦克伤心,便告诉他,味道相当好,已经被克里斯蒂娜吃了一半。

他突然很焦急地告诉我,让我立即回家。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便扣下了电话,谁知他竟然冲进了办公室,把我拉上了车,他与我火速赶回了家。

当我回到家时,克里斯蒂娜已经放了学,她在客厅里看书,我没理会她,立即打开冰箱,那只彩蛋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我把彩蛋搬出冰箱,放在了岛台上。杰西卡听见了声音,好奇地凑了过来,在旁边看着。

麦克打开彩蛋,把里面的巧克力蛋抠了出来,巧克力蛋冒着凉气,坚硬无比,他一不小心将彩蛋从手里滑落,在地板上咔嚓一声摔成了碎片。

身穿白色紧身衣的杰西卡躺在地板上,身上沾满了巧克力屑,她一动不动,双眼紧闭,麦克吓得面无血色,他说他在巧克力里预留的空气只够杰西卡呼吸两天,而我却她关了整整五天。我没有辩解,立刻用煮锅接了几升凉水,准备泼在杰西卡的脸上。

“停!”杰西卡突然伸手挡住了我,她喘着粗气,踉跄着站了起来,她的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我问她有没有事,她说这很正常,会很快恢复,克里斯蒂娜在旁边再一次惊呆了,她兴奋地问我们这是谁的主意,麦克尴尬地笑了笑,耸耸肩。克里斯蒂娜急忙跑到杰西卡身边,抱着杰西卡,说自己刚刚真的吓坏了,杰西卡则高兴地说,她在这五天里,又一次突破了自己的极限。她说下一次准备在狭小的空间里潜伏一个星期甚至更久。

我认识杰西卡是在十一年前,那时我还在大学授课。一天中午,我收到一封前卫艺术展览的邀请函,展览会主办方希望能让我为他们提供一件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准备时间大约一个月。当初我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只是随口答应下来,因为我每天有太多事情要去处理。仪式开始前三天,主办方打来了电话,询问作品进度如何,我当时便愣住了,很自责为何会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在中午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麦克,麦克也在大学授课,他主攻影视道具设计和雕塑,他知道了我的苦衷,我们在酒吧沉思了一中午,就在我决定放弃这次展览的时候,麦克突然灵光一闪,他说他有一个很冒险的主意,不过绝对惊艳。

在当天下午,麦克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来到我的办公室,他向我介绍,这是杰西卡,是一位极其优秀的瑜伽大师,并称呼杰西卡为“行动的关键”。

展览开始前的傍晚,麦克把我叫到雕塑工作室,说行动开始。

我来到陶瓷工作室后,发现里面只有杰西卡和麦克,麦克向我简单介绍了行动计划,我听后非常担心,并表示出强烈的反对,但杰西卡却安抚我,她说此次行动绝对万无一失。

说干就干,麦克首先测量了杰西卡的身材比例,让我记录下杰西卡的身体数据。杰西卡身材苗条,她身高五英尺一英寸(大约一百五十三厘米),体重不到一百磅(四十五公斤),她的小腿长约十七英寸,我问麦克这些数据有什么用,他没有解释,他告诉我答案在三个小时后揭晓。

他记下杰西卡的数据之后,在胶版上画下五片矩形,然后用刻刀裁切下来,接着用射钉枪钉成一只无盖的木盒,最后用布基胶带封好了胶版间的接缝。

他要求杰西卡换上行动装备,我和麦克自觉地在工作室外回避了十几分钟。

等到我们回来时,杰西卡已经换好了一身黑色的胶质紧身衣,只露着面部,她的好身材暴露无余,让我都有些看呆了。麦克建议杰西卡穿上束腰,这样可以减小体积。

杰西卡穿戴好了束腰,麦克又将束腰收紧了一些。

麦克从屋角拖过一桶快干基泥,这种泥的密度很大,与大理石相当,能在半个小时内完全干透,基泥还有一个特性,那便是它受到撞击后会变得粉碎。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将基泥在盒子内部铺了薄薄一层,等基泥完全干透后,他邀请杰西卡坐在箱子里,让杰西卡保持着一个蜷起双腿、昂起头的姿势,箱子边缘比杰西卡的膝盖高出一些,麦克询问杰西卡准备好了没有。

“我随时恭候,来吧!”她很大方地说。

麦克拿起一罐基泥,灌进了箱子。杰西卡的颈部以下瞬间被灰色的基泥淹没,她耸耸肩,表示这对自己来说没什么。

在等待胶泥凝固的时间里,我问杰西卡她是否会害怕,她摇摇头,努努嘴唇,她说自己一直准备突破极限,她也需要一个极端安静的环境去静修自己的精神,麦克说她的要求会满足的。我问她有没有过被制成活人雕塑的经验,她摇摇头,说从没有过,不过她很期待这次奇妙的行动。

我问起她如何喜欢瑜伽的,她说,瑜伽是一种灵魂成长的手段。

半个小时之后,基泥已经结成了又厚又硬的一大块。麦克拆下胶版,露出了一块坚硬的立方体,杰西卡的身子被彻底封在了基泥里,只剩下脑袋可以活动。

麦克量了一下杰西卡底座的尺寸,高十八英寸(四十五厘米),长宽各十四英寸(三十五厘米),如果加上杰西卡的头部,雕像总高两英尺半(七十八厘米)。

麦克拍了拍杰西卡的脑袋,问她在被彻底封印之前,还想要什么,杰西卡说,“请给我一杯水。”麦克接了一杯水,用吸管喂给了杰西卡,杰西卡咽下水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吧!”

“你喜欢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麦克问道。

“睁着就好。”杰西卡吐出一口气。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麦克再次拍了拍杰西卡的脑袋。

“快动手吧!”杰西卡催促道。

麦克耸耸肩,拿起一瓶固定喷灌,用力摇晃,这种固定喷剂会在物体表面结成一层中性的硬壳且不与皮肤黏连,许多学生用这种速干胶翻制自己的面部模型。

杰西卡睁着眼睛,露出一个庄严的微笑。

麦克按下按钮,把喷剂喷在了杰西卡的脸上,很快,杰西卡的头部便被这深灰色的胶质覆盖,过了两三秒种,杰西卡的头部也被完全固定,她全身没有一处可以移动分毫,她变成了一尊真正的等比例头雕。

我吃惊地端详着麦克的作品,杰西卡保持着微笑,她的每一根睫毛依然清晰可见,“上帝啊!”我不由得感叹道。

杰西卡竟然发出“恩恩”声来回应我,这真是太奇妙了,她现在就是一尊有生命的雕塑。

麦克拿起一根刮刀,把基泥修复平整,这个过程缓慢枯燥,不过他还是认真地把雕像休整地相当精致,在这两个小时里,杰西卡一声也没出。

麦克满意地看着杰西卡,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我一向喜欢白色的雕塑。

“好的,白色。”麦克拿起喷枪,加入白色底漆。

“杰西卡,我要你憋气十分钟。”

他没等杰西卡回应,从口袋里拿出两只塑胶鼻塞,塞进了杰西卡的鼻孔,然后拿起喷枪,对着杰西卡一阵猛喷,杰西卡黑色的头部和灰色的方块很快变成了纯洁的白色。

过了五六分钟,待速干漆完全干透后,他摘下了杰西卡的鼻塞,杰西卡立刻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看样子她屏息时未准备好,若不是这微弱的声音,别人根本察觉不到这里面还封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没等杰西卡喘息多久,麦克便再次堵住了杰西卡的鼻孔,杰西卡发出哼声,但是麦克并没有理会。他又向雕像喷了一层厚厚的抛光漆,又等了十分钟,抛光漆才完全干透。待抛光漆干透后,麦克取下了鼻塞,杰西卡的呼吸变得急促杂乱,我很担心她在里面是否安全,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就变得平稳了。

这样一来,杰西卡变成了一块坚硬的陶瓷,她依然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睁着眼睛,有些诡异,我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孔下,发现她的呼吸很平稳,我很好奇杰西卡是怎样做到的。

“对了!”麦克打了一个响指,“鼻子!”说着,他又拿出了一罐白色人体彩绘漆,用毛笔蘸着白色颜料,伸进杰西卡的鼻腔。

杰西卡发出抗拒的哼哼声,她似乎想要挣扎,雕像甚至左右摇晃,麦克很轻松地按住杰西卡的脑袋,不顾她的反对,耐心地将杰西卡的鼻腔内部涂成了白色,他的雕像伪造技术简直太厉害了,在三个小时之内,杰西卡就真的变成了一尊栩栩如生的陶瓷头雕。

我很惊诧地抚摸了一下光滑的杰西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功告成!”麦克拍了拍手,“我们出去喝杯咖啡,明天一早就把杰西卡送到展览会去。”

我们把杰西卡锁在工作室里,一块去快餐店喝了杯咖啡,我有些担心杰西卡,但麦克告诉我,杰西卡是瑜伽大师,她的身体异于常人,她可以在水下屏息十五分钟,更可以连续三天不吃饭,不喝水,前提是湿度足够。

我不由得羡慕麦克有这样一位奇异的朋友。

我们在咖啡店里呆了几个钟头,在黎明时才回到工作室,杰西卡依然在那里,纹丝不动,其实她哪里也去不了。

“杰西卡?”麦克喊着杰西卡的名字,杰西卡没有回应。

“她可能睡着了,”麦克小声说,“看我把她叫醒。”

麦克坏笑着,从工具盒里找出了一支很细的勾线笔,他小心地将勾线笔伸进了杰西卡的鼻腔深处后,轻轻拨弄了几下。

雕像内部发出凄惨尖锐的哼叫声,麦克似乎认为这很有趣,他继续不停地拨弄勾线笔,弄得杰西卡几乎要哭了,她不停发出凄惨的哼声,麦克捉弄杰西卡足足有十几分钟后,终于抽出了勾线笔,他问我想不想试一试,我急忙摇头拒绝,也劝说麦克不要这样捉弄别人,我可不想趁人之危。

麦克提前准备好了一只填满海绵的木头箱子,我们合力把杰西卡横放进箱子里,麦克用钉枪把箱子封好,在上面贴了一张“易碎”的标识。

在早上七点,一辆厢式货车停在了工作室门口,司机与我们一起下车,把箱子搁在了车厢里,我也开车一起去了展览中心。

在会场中安置展品的过程中,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在摆放杰西卡的时候,不由得赞叹这尊雕像多么的传神,他戴着手套轻触了一下杰西卡的眼睛,说这是他见过的最精细的头雕。

在展览开放的时候,许多参观者都在杰西卡的面前驻足留念,赞叹声不绝于耳,人们对这尊雕像赞赏有加,许多学习雕塑的学生都流露出了崇敬的目光。

展览持续到了黄昏,参观者陆陆续续离开了展厅,展厅里只剩下了我,杰西卡和一位主办方成员。主办方成员在临走前告诉我,我的作品非常优秀,令他大吃一惊。

第二天,有更多人前来参观这尊奇妙的雕像,人们纷纷向我致意,我感到非常荣幸。杰西卡一直像一尊真正的雕像一样,不出一点声音,有几次我检查她是否还活着,发现她的呼吸依旧平稳。

在展览将要结束的时候,人们投票选出了最心仪的作品,杰西卡当之无愧地变成了最受欢迎的艺术品,也有人提出质疑,他们说这尊雕像太过于学院派,谈不上任何前卫元素。

我微笑着宣布,其实这尊雕像只是我的作品的一部分。我请两位工作人员帮忙,把杰西卡搬到了颁奖台上,并命令灯光师将追光灯对准杰西卡。

杰西卡在追光灯下发出晶莹的光芒。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锤子,“大家看好,这尊雕像在这里已经展出了足足两天,我觉得大家一定把她牢记在心了。”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大概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用力敲碎了凝固在杰西卡身外的硬壳,众人发出惊呼声。

杰西卡慢慢舒展开蜷缩了两天的身体,在众人面前站了起来,她轻巧地抖落了身上的碎片,向大家鞠了一躬。

众人先是被惊呆了许久,然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从那之后,杰西卡便与我相识了,我发现我与她有很多共同感兴趣的话题,我们的关系甚至淡忘了麦克。杰西卡表示,如果下次有此类活动,她一定全力支持。

克里斯蒂娜花了很多功夫准备万圣节晚会,在一个星期前,她就一直在家里练习用手肘和膝盖快速爬行,还几次差点打翻桌子,我看到她这么认真地准备晚会,也不忍心批评她。

在万圣节那天的早上,哈博先生开车运来一只真人大小的塑胶湾鳄模型,这只湾鳄模型在我签收时还吓到过我,因为它简直与真正的湾鳄一模一样,手感也像那些冷血动物一般冰冷,鳄鱼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机关,只要用力一摇便可以同时眨动,逼真极了。我还幻想它会不会突然咬住我不放,还好在签收那天的下午,克里斯蒂娜就拜托我将这只塑胶湾鳄和她自己绘制的“改装图纸”送到哈博先生的住处。

她的图纸很简单,就是让哈博先生将鳄鱼的体腔掏空,在鳄鱼模型的腹部侧面隐蔽处安装一个带拉链的口,以及把湾鳄的鼻孔掏空并开的大一些。

当克里斯蒂娜看到被处理完毕的鳄鱼塑胶模型后,说今晚一定要吓坏那群讨厌的女孩子。

吃完午餐后,我问克里斯蒂娜,她究竟打算怎么利用这身鳄鱼皮囊,她再次神秘地让我在她的房间外等上十几分钟。

等她叫我进去的时候,她换上了一件黑色舞蹈服,在她房间的地板上放着好几只可收紧的皮革套,几根固定带和一件外形像五角星一样的黑色衣物,那件衣物设有拉锁,材质很薄,手感光滑,像是一身连体衣,但衣物的四肢都很短,而且没有预留手掌和脚掌伸出的口。

她坐在床边,折起双臂,把手掌按在肩头,她让我将可收紧的皮套套住她折起的手臂并且收紧。我按照她的要求,把她的手臂折叠好,装进皮革套,并用上面的绑带收紧皮革套,她的手臂被绑住,变得很短,很粗,就像爬行动物的四肢。

她跳上床,跪在床边,让我把她的双腿也折叠起来并且用皮革套收拢,处理完克里斯蒂娜的四肢后,她趴在床上,她的两只脚还能活动,她将自己的双脚绷直,脚掌紧贴着自己的臀部,并要求我用固定带绑住她的双脚,让她的双脚与自己的臀部贴合,这有些费工时间,但我还是做到了。

我将四肢折叠的克里斯蒂娜翻过身来,克里斯蒂娜本来就相当瘦,即使她的双腿蜷起,也看不出粗了多少,她休息了几分钟,又要求我把她装进那只海星形连体衣。

我费尽力气才把克里斯蒂娜装进去并拉好拉锁,这件衣服是塑胶制品,紧绷绷的,穿在克里斯蒂娜身上后,把她的身体绷得很紧。那件衣服的头部与身体可以分离,但是只露着眼睛,在里面虽然能说话,但由于塑胶的阻隔,她的声音变得低沉且含混不清。

我故意拎着克里斯蒂娜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被缚住四肢的克里斯蒂娜就像一只玩具,她挥舞着短小的四肢,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故意把她丢在床垫里,让她自己翻过身来。

克里斯蒂娜尝试着在床上爬行了一段距离后,很满意地跪在床垫上,让我把那只鳄鱼抱进来。

我把那只湾鳄放在她的床上,肚皮朝着天花板,我拉开拉锁,里面果然有一个空腔,刚好可以把瘦小的克里斯蒂娜装进去,湾鳄的四肢也被掏空,刚好可以容下克里斯蒂娜的双手双脚。

我把她填进了鳄鱼肚子里,帮她把折叠的四肢与鳄鱼掏空的四脚契合,鳄鱼的头部也被掏出一个球形的空间,鳄鱼的鼻子也被钻出两个隐秘的小孔,克里斯蒂娜可以通过这两颗小孔观察外面。

我向克里斯蒂娜说了再见,把鳄鱼的肚皮盖回原处,拉好拉锁,拉锁的尽头刚好隐藏在鳄鱼颈部的皱褶里,哈博先生真是用心。

我将这只湾鳄翻过身,将它抱下客厅,放在地板上,命令它向前爬,克里斯蒂娜前几日的练习真的很有用处,没多久,她便可以很自然地爬行,甚至可以稍微晃动一下尾部。我很惊奇克里斯蒂娜的古怪主意,我觉得杰西卡看见一定会很惊奇克里斯蒂娜的想象力的。

克里斯蒂娜伏在客厅的地毯上,伸展四肢,她低声告诉我,她想让我在晚间牵着她出去散步,在散步之前,她希望我允许她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晒晒太阳,习惯一下当做一只鳄鱼的感觉。

我答应了她,我在湾鳄的颈部绑了一根细铁链,把克里斯蒂娜抱出家门,把她放在草坪中央,并把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了篱笆上。

我拿起一本书,坐在门廊里,我其实根本读不进去,因为克里斯蒂娜就躺在不远处的草坪中。

马上有几个穿着士兵制服的顽皮男孩围了过来,他们站在克里斯蒂娜身边,好奇地看着这只肥硕的湾鳄,他们用手中的玩具枪捅了捅鳄鱼的前爪,其中一个领头的男孩扬言自己会制服鳄鱼的方法,他甚至还踢了鳄鱼的头部一脚。

没想到那只鳄鱼立即站了起来,威风地摆起尾巴向他追去,男孩子们吓地四散逃窜,好在有铁链拴住了鳄鱼的颈部,否则我不知道克里斯蒂娜能跑出多远。

克里斯蒂娜从草坪里趴到了晚上,我喝过一杯咖啡后,将她从篱笆上解下,牵着她向礼堂走去,她的同班同学在那里聚会。

一路上,几个打扮奇异的年轻人惊愕地看着走在我前面的鳄鱼,他们围拢过来,拿出相机为克里斯蒂娜,不,鳄鱼拍照,由于天色很暗,没人发现这是只假鳄鱼。

我把克里斯蒂娜抱上礼堂的楼梯,推开礼堂的大门,只见一群穿着公主服的女孩子围在一起,有说有笑,我向她们招了招手,然后故意解开铁链,克里斯蒂娜很配合地像那群惊慌失措的女孩子逼近,那群穿着公主裙的姑娘吓得尖叫不止,纷纷挤在墙角,大声呼救,克里斯蒂娜扭动身体,摆动着鳄鱼的尾巴,仿佛真的要攻击其中一个小姑娘。

有几个姑娘开始哇哇大哭,克里斯蒂娜已经成功地把一个肥胖的姑娘压在了自己身下,我见克里斯蒂娜玩得有些过火,想要阻止她,可是克里斯蒂娜似乎太入戏了,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她竟然用鳄鱼沉重的尾巴把我绊倒在地,我摔中了膝盖,挣扎了许久才爬起来,克里斯蒂娜已经将那些女孩子赶出了礼堂,并在后面紧追不舍,我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跑的这么快,我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追赶她,她的速度与快步行走的成年人相当,我想要追上她还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有几位女学生开始拿糖果砸向鳄鱼,克里斯蒂娜被厚厚的橡胶包裹,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依然朝着那些女生们靠近,我急忙拉住鳄鱼的后腿,把它翻了过来,肚皮朝上压在身下,克里斯蒂娜用力摆动四肢,没多久她便没了力气,我抱起精疲力竭的克里斯蒂娜,急匆匆地离开了礼堂。

在回到家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上全是灰尘,膝盖也青紫了一块,我只得把克里斯蒂娜拴在门柱旁,大声告诉她我的膝盖受伤了,克里斯蒂娜没有出声,但我能听见她的嬉笑声。

我立即拉着克里斯蒂娜,把她拖到了草坪上,命令她与我一起散步,我们要去哈博先生家。克里斯蒂娜不肯移动,于是我干脆拖着她向前移动,并用脚轻轻踢着鳄鱼的腹部,威胁她,如果她不能尽一只爬行动物的本分,我就会让她一直穿着这件鳄鱼皮整整一个月。

克里斯蒂娜只能被迫爬行,向哈博先生家的方向挪动身体,她一路上不停地发出啾啾的声音,我特地选了一条僻静的道路,以防止她的呼救声被其他人听见。

我们走了很久才到了哈博先生的家门口,哈博先生看到克里斯蒂娜,非常惊奇,他与我一起将克里斯蒂娜抱了起来,搬进客厅。

哈博先生的客厅被布置成了一个波斯人的刑房,屋角堆满了塑料骷髅头和劣质的金属刑具模型,他告诉我,在两个小时后,会有几个研究考古学的朋友来此做客。

我点点头,哈博先生的交际圈很广泛,我注意到他在客厅的墙壁上挂了一件很奇怪的装饰品,那是一具真人大小、被斩去手臂和小腿的囚犯的模型,它的颈部和四肢被一只五角星形的金属固定件牢牢固定住,虽然很可怕,但可惜的是,模型制作的非常粗糙拙劣,看起来反而有些可笑。

我问哈博先生这是什么,哈博先生向我解释,这是波斯的一种酷刑,施刑者会将囚犯的前臂和小腿斩去,封住眼睛,割掉舌头,装进一只鞣制过的海豹皮,挂在墙上作为战利品,直到受刑者死去。

我告诉他,这具囚犯的模型太过粗糙,会让人面露笑容,哈博先生无奈地摇摇头,他说网上购物的弊端就是这个。

我悄悄告诉他,我们可以把克里斯蒂娜替换上去,哈博先生竟然同意了。

我们一起把模型拆了下来,解开钢制的枷锁,枷锁有五只,用螺母固定,分别用来固定囚犯的颈部,腿部和手臂,我们把那只简陋的模型扔在一边,拖过鳄鱼,拉开拉索,把克里斯蒂娜抱了出来,克里斯蒂娜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她奋力挣扎,但是由于远距离的爬行,她已经没了力气。我摘下她的面具,克里斯蒂娜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她气喘吁吁地瞪着我们,表情愤怒,她命令我们放开她,否则她就会让我们后悔。

我告诉哈博先生,让他拿一只高尔夫球,他很快便找来了一只,我命令克里斯蒂娜张开嘴,她知道我要把小球塞进去,她故意紧闭着嘴唇。

于是我和哈博先生只能先把她的四肢和颈部固定进了枷锁,扭紧螺母,使她动弹不得,她很气愤,腹部起伏剧烈着,她想扭动脖子,但是她的脑袋根本动不了。

她在钢圈里保持着四肢伸展的动作,就像一只黑色的五角星,我挠了挠她的腋下,她很怕痒,立即哈哈大笑,我趁机将高尔夫球塞进了她的口中,还没等她把球吐出,我就把面罩套在了她的脑袋上。她很愤怒地看着我和哈博先生。

她虽然不会搞出什么声音,但她这样被包裹着也就失去了观赏性,于是我从哈博先生的厨房找来了一些食用胶和糕点裱花用的颜料。

我揭下克里斯蒂娜的面罩,克里斯蒂娜依然很气愤,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们。我耸耸肩,准备好好惩罚她一次。我用食用胶把她的嘴巴封住,这些食用胶干的很快,粘性很强,一般用来粘牢固蛋糕上的巧克力人偶,这种胶用高度烈酒可以溶解。我也如法炮制,粘住了她的眼睑,为了更加真实,我用食用色素在克里斯蒂娜的嘴角和双眼部位画了许多逼真的线,好像她的眼睛和嘴巴真的被缝起来似的。

哈博先生和我把克里斯蒂娜挂在了墙壁上,把她的头发弄乱,还在她的脸上画了许多逼真的伤口,她看起来真的像一只制作精良的模型了。

我和哈博先生一起喝着咖啡,他欣赏着挂在墙上的克里斯蒂娜,告诉了我许多波斯国王统治时期的残忍酷刑。其中有一种酷刑是把人封进粘土砖块,砌进城墙。据说有一位瑜伽师得罪了当时的统治者,统治者便把他砌进了城墙,五年后,暴君被人民推翻,人们敲开了那块粘土砖,发现那位瑜伽师还活着。

我们聊了很久,克里斯蒂娜在墙上拼命扭动着腰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呜呜声。两个小时后,果然有客人登门,他们走进哈博先生精心布置的客厅,注意到了挂在墙上的克里斯蒂娜,纷纷夸赞哈博先生,这具装饰品太逼真了,我们一起聊着历史,一边喝酒,而克里斯蒂娜就保持着受刑的姿势挂在墙上。

有几位历史学家还想要触摸克里斯蒂娜的身体,但被我和哈博先生拒绝了,我们告诉他们,这是一只蜡像,摸了会让自己的手粘上一层难以洗净的颜色。那些历史学家们便在蜡像边围成一个半圆,一言一语地交流起残暴的波斯国王。

后来的时候,我们便忘记了挂在墙上的克里斯蒂娜,专注于交流历史话题。

我可能有些醉了,当我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哈博先生还在沉睡。克里斯蒂娜依然被挂在墙上,她那样挂着看起来非常漂亮,就像一件邪恶的艺术品。

我给杰西卡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克里斯蒂娜可以做到几天不吃东西并且不需要喝水,她说克里斯蒂娜相当优秀,她可以连续四十多个小时保持同一姿势,如果有水的话,克里斯蒂娜可以坚持更长时间,她还告诉我,她很希望知道克里斯蒂娜的意志力最近有没有提高,她说克里斯蒂娜若是认真练习的话可以坚持三天。

我道了声谢谢,用伏特加洗掉了克里斯蒂娜眼边和嘴角的食用胶,取出她口中的高尔夫球,高尔夫球上沾满了口水。

我问克里斯蒂娜感觉如何,她已经没了力气,当我问她能不能在这里再当几天展品时,她眼里蓄着泪水,低声哀求我把她释放,但我只是喂了她些一点点水和饼干,并告诉她她要因为昨晚的过火举动受到惩罚。

克里斯蒂娜瞪着我呼呼喘着气,我只能再次抓挠着她的腋窝,让她狂笑不止,再次把高尔夫球塞进了她的口中。

在晚餐的时候,我告诉哈博先生,这两天里,克里斯蒂娜就挂在那里好了,他拒绝了,我告诉哈博先生这对克里斯蒂娜来说是相当容易的事情,把她当装饰品就好了。哈博先生还是不太相信,我很郑重地告诉他,他不用为此担心,克里斯蒂娜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饰品之一。

这两天里,家里变得非常安静,我很满意,但我晚上总会睡不踏实,因为我也在担心我的女儿会不会出危险,不过哈博先生是个细心的人,克里斯蒂娜若出意外,他一定会率先通知我。

到了第三天傍晚,我开车来到哈博先生家,克里斯蒂娜依然被挂在墙上,她似乎睡着了,我与哈博先生聊了一会天,电视里插播了一条新闻,新闻称,他们前天接到报警,有人称在街区里看到了活生生的鳄鱼,当地警方已经派出警车巡逻。

哈博先生拿出一只带锁的塑料盒,里面的灰色海绵被挖出一个五角星形的凹槽,他告诉我把克里斯蒂娜放在车里可能会被警察盘问,把她装在里面说不定就可以敷衍过去。我和哈博先生把克里斯蒂娜放进了凹槽中,盖好了箱盖并上了锁,我把箱子放在驾驶座旁,开车回家。

我回到家中,打开了箱子,将克里斯蒂娜挂在了客厅里,我希望知道她的极限是什么,但我还是比较担心她的安全,决定立即释放她。

很不幸的是,一位年轻的警官敲开了我的家门,他告诉我,有人指认我私藏野生动物,鳄鱼。

我只得让他进屋,我告诉他我根本养不起鳄鱼,我的女儿已经让我头痛万分。

他看到了墙上的克里斯蒂娜,他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这是一件装饰品,他撇撇嘴,自言自语道,说这件东西太可怕了。

在警官走后,我立刻释放了克里斯蒂娜,并祝她万圣节快乐。

克里斯蒂娜没有抱怨我,也没有流泪,反而很平静。

我很好奇克里斯蒂娜为什么没有生气,她告诉我,在最初的时候她确实很生我们的气也害怕的要死,不过到后来的时候,她觉得这非常刺激,她说哈博先生在这几天里请了不少历史学家做客,她说当自己潜伏在一堆人中间,却不被发现自己是一个活人的感觉非常刺激,她告诉我,她喜欢让自己被人装扮成更奇特的东西潜伏在人群之中。

在五月十六日,也就是一天后有一个漫画嘉年华,历时九天。

麦克来到我们家,他拿出两张门票,邀请我和克里斯蒂娜一起去动漫展娱乐一番,我很喜欢漫画,克里斯蒂娜也满口答应。

为了这次嘉年华,我特地买了一套充满科幻风格的军装以及一把带镭射瞄准器的高斯突击步枪,这把枪可以连续发射彩蛋。克里斯蒂娜则用自己的零用钱购置了一套“异形”的装备,这套衣服的主要材质是黑色的乳胶,异形身体上的纹理与流线型突起是橡胶材质,而异形最具代表性的狭长弓形头颅则是一块坚实的黑色抛光塑料外壳,外壳内部设有机关,可以让异形随意开合嘴巴,嘴巴中的舌头也可以弯曲伸缩。值得一提的是,异形的尾部也可以自由摆动,可以通过头盔中的机关控制尾部的伸展或卷曲。克里斯蒂娜身材娇小纤细,可以轻松穿上那套异形外壳。

克里斯蒂娜并不喜欢扮演女超人、神奇女侠、或者隐身女等正面角色,她更是对那些超级英雄不屑一顾,她很反常地喜欢毒藤女、猫女和哈利·奎因,不过她的真爱则是异形、铁血战士等残酷暴戾的角色,她尤其喜欢异形。

她在家里穿好异形的外壳后,简直变了一个人,她的表演能力很可怕,她变身异形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把她的卧室搞的一片狼藉,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制服,为了遏制她的破坏行动,我只能用一根铁链拴住她的颈部。

我接到麦克的电话,麦克让我带着克里斯蒂娜去他的工作室一趟,并多次声明“我这里有很刺激的东西要给你看。”

我问拆下异形的头部,问克里斯蒂娜要不要去麦克的工作室看看,克里斯蒂娜点头答应,我告诉克里斯蒂娜,如果她再发疯,我就没收她的异形外壳,她倒是很听话的答应了。

我开车带着克里斯蒂娜前往市区,在路上,克里斯蒂娜一直戴着异形头盔,每当红灯时,她都会摇下车玻璃,朝着对面的司机吼叫,男性司机很高兴,不过也有不少女性司机被吓得手足无措。

在大学校园里,克里斯蒂娜执意让我牵着她,她像电影中的异形一样,四肢并用地快速爬行,许多大学生看到我牵着一只外星怪物,都兴奋地凑上前来拍照,而克里斯蒂娜则故意应景地发出吼声,她甚至咬住了一位男生的手臂还扑倒了一个女生。

在雕塑工作室里,我见到了麦克和杰西卡,杰西卡看到克里斯蒂娜,顿时吓得浑身战栗,我告诉杰西卡,这是克里斯蒂娜假扮的,说着我拆下了异形的头骨,让杰西卡看看克里斯蒂娜的小脸。

我问杰西卡有什么计划,她说她的身体已经转交给了麦克,麦克总会想出一个好办法。

我问麦克又有什么鬼主意,并提醒他雕塑那套已经过时了,自从那次前卫艺术展后,许多年轻人都在模仿活人雕塑这招。

麦克说:“你太小看我了,瞧。”说着,他揭下了一块黑色的幕布,幕布之下是一台被喷成黑色的未来化金属机器,机器主体是一只长宽约四十五厘米,厚度却只有三十厘米的梯形铁盒,铁盒前面有一枚红色圆球形、类似摄像头一样的设备,在铁盒两侧还有两条关节向后弯曲的粗壮腿部,上面点缀着银色的巨大螺母,机器的足部狭长,前面分着两只脚趾。

我问他,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麦克告诉我,这是一部风格前卫的科幻漫画中的机器人,这只机器人就像一只没有颈部和头部的鸵鸟,也叫做“反膝机器人”。

我耸耸肩,这个空铁盒子怎么能参加展览呢?

他却自信满满地告诉我,这件东西是拿下最佳道具奖的利器。

我不信,克里斯蒂娜也不信。

他嘿嘿笑着,拉起杰西卡的手,让她脱下风衣。

杰西卡穿上了她标志性的紧身衣,不过这件紧身似乎过于紧绷,有些怪异的是,在这件胶衣的阴部安装着一只直径约7cm的金属圆环,圆环上面还有固定螺丝的圆孔,圆环中央被一只金属圆盖遮住。她的手腕处有一只可监测身体状况的电子传感器,麦克告诉我这是一只实时监控器,会把杰西卡每一时刻的身体信息上传到他的手机中,包括血压、心率、呼吸频率甚至膀胱容量。

他拿出一只像面具一样的东西,只露着眼睛和堵住口部的金属圆孔,麦克将一根与面具连接的黑色管子塞进杰西卡的口中,并在她脑后上了锁,口塞只有一枚很小的孔,似乎是插进什么东西用的。

麦克取下机器人的主体,铁盒子的六个面都有加固活页连接,由金属边框固定,在盒子的前端有一只闪着红色光芒的摄像头,摄像头后是一面透镜,在铁盒两侧各有一个直径与手臂相当的圆形开口和连接器械的卡槽和隐秘的换气孔,在盒子顶部还留有一枚直径约9cm的圆孔。

麦克打开了金属卡扣,将铁盒展开成一个平面,铁盒内部都喷上了一层保温橡胶,摸起来很柔软,在铁盒的底部平面还有两排成对的金属固定装置。

麦克邀请杰西卡在铁箱内部做出一个标准的无缝三折,杰西卡很轻松地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无缝三折,在这种扭曲的动作下,胶衣阴部的金属部件露在了身体上面。麦克将杰西卡的双腿用金属装置固定,并上了锁,取走钥匙后,麦克打开了胶衣下体的金属圆盖,露出了杰西卡剃掉阴毛的阴部,麦克戴好医用手套,从一只真空包装袋里取出一只葫芦形的金属尿道栓和一只安全透明塑料制成的透明圆柱体,摆在杰西卡面前。

麦克先是把尿道栓塞和导液管插进杰西卡的尿道口,这只塞子里安装有一只单向压力阀,只有在膀胱内的液体体积达到400ml后才允许排出些许液体,也就是说,杰西卡的膀胱会一直处于被充满的状态,麦克把从杰西卡尿道中引出的塑料管连接在铁盒后壁的一只小型水阀上,告诉我这将会进一步限制杰西卡的排泄。

我问麦克他要做什么,麦克解释道,杰西卡想挑战自己的极限,但是自己并未下定决心,所以让麦克逼迫自己一次。

我问麦克杰西卡将怎样熬过这段被密封的时间,麦克偷偷告诉我,这些事情都会以很隐秘的方式解决的,麦克还指着杰西卡紧身衣上的小型突起补充道,杰西卡的紧身衣里有微型电极,遍布全身,定时发电,可以防止肌肉萎缩,而他为杰西卡配制的营养液则有着促进血液循环的功能,杰西卡可以在里面安然无恙地生活相当长的时间,尽管她会非常不舒服,因为她的排泄和进食都只能被别人控制。

当我问起杰西卡来月经时怎样处理时,麦克偷偷告诉我,杰西卡在许多年前就做了卵巢摘除手术,她练习柔术的原因就是希望以此锻炼自己身体的抗性和耐受力。

麦克又用一只金属固定带锁住杰西卡的小腹,用力收紧至18寸,杰西卡眯起眼睛,似乎很痛苦,但她没出声音。

麦克将杰西卡的双臂穿过铁盒侧面的圆孔,将铁盒的前后左右面合拢,铁箱的容积略微小于杰西卡的体积,但麦克依然通过外力用金属边框扣紧了铁箱,并用小型焊枪密封牢固。 麦克向杰西卡说了再见,把输送营养液的塑胶管插进了杰西卡面具口部的小孔,把呼吸管插进杰西卡的鼻腔。他将铁盒的上面封住,铁盒顶部的开口刚好与杰西卡阴部的金属部件严密契合,我意识到这件东西大概是麦克为杰西卡量身定做的玩意。

杰西卡被紧身衣包裹的双臂露在狭小的铁盒外面,无聊地敲打着铁盒,麦克吻过杰西卡的被胶衣包裹成球状无法伸开的右手,拿起一只装配着鼓形电力关节的金属套件,将杰西卡的右臂装了进去,并用金属连接件将机器人的右臂与主体固定安装好,与轴承连接锁定。杰西卡的右臂被金属外壳完全包裹,看不出里面是真人,麦克又将杰西卡的左臂装入机械外壳,与处理右臂的程式相同,用空心金属轴承将其与机器主体连接。

不到两个小时,杰西卡在麦克的手下变成了一台高度约有六十厘米的精密智能机器,并且无论怎样观察也发现不了其中的端倪。

虽然杰西卡穿上了装甲,但由于本身的自重和钢铁的重量,她无法凭自己的力气将主体支撑,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未成功,最后她筋疲力竭,只能微微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臂关节。

麦克点点头,打开了杰西卡阴部的抛光圆盖,拿起透明的圆柱体,这支圆柱体是贯通结构,从侧面看是个缓和的倒置梯形,圆柱体的直径约7cm,长约23cm,体壁很薄但富有弹性,在底端装有可用螺母固定的圆孔。麦克很小心的将这只透明的圆柱体挤压成一根细小的物体并缓慢捅进杰西卡的阴道,在他松手后,这根白色的透明细管在杰西卡的下体中缓慢伸展开来,强行将她的阴户完全打开,深肉红色的子宫口暴露在了空气中,透过透明的薄壁,可以看见阴户内壁上的血管和褶皱。

麦克用螺丝将圆柱体固定在杰西卡阴部的金属圆环上,遮住了她的阴蒂和阴唇,在这几分钟内,杰西卡的阴户内已经积蓄了些许液体。

麦克撇撇嘴,用镊子夹起一块粗糙的医用吸水棉,轻轻擦拭杰西卡的子宫口。

杰西卡的手臂立刻微微颤抖起来。

麦克拿起一根冰凉的金属触棒轻轻敲击摩擦着圆管底部隆起的子宫口,可以观察到杰西卡的阴道壁正有节奏地收缩。

麦克松将金属触棒搁在旁边,拿起一只可收紧的金属环,麦克先是用一只微型吸盘吸住杰西卡的子宫口并稍稍提起,然后用镊子将金属环安置在杰西卡凸出的子宫口上并微微收紧,将杰西卡的子宫口约束成一个微微凸起的球状物,杰西卡的双臂立刻剧烈摇动,并努力用胸腔发出不易察觉的呜呜声。“看,这部机器的构造多么复杂。”麦克笑着捅了捅那颗暗红色的圆形肉体,又取出一只直径约7cm,长约27cm的圆柱体,圆柱体的末端有一枚充电口,柱体顶端则是两枚片状金属极点。

麦克将圆柱体滑进机体顶部的圆孔,柱体与圆孔契合地可是柱体还露在外面一截,麦克耸耸肩,用力将柱体压平,“这部机器可以对这台机器的核心进行连续放电刺激,也可以长时间进行高频振动。”

麦克嘟囔着,把金属盖旋进那枚直径7cm的圆洞,牢牢堵住了这只想要弹出的圆柱体。

麦克按下位于电动机后面的启动键,杰西卡手臂处的电动关节立即启动,杰西卡在机械的助力下,很轻松地站了起来,杰西卡的手掌被巨大的机械爪包裹,看起来力量十足。

她活动着将要作为腿部的双臂,她每动一下,电动关节都会发出悦耳的金属摩擦声,她努力控制着机器人向前走出了一段距离,又尝试着向后退,没过多久,杰西卡便与这台富有未来风格的机械融为一体,她甚至可以单手撑地,在鼓形电力关节的助力下做出一个低高度的跳跃。

麦克拍了拍机器人的主体,告诉杰西卡,如果她愿意,可以到走廊里转转。

杰西卡走出了工作室,在走廊里活动着,克里斯蒂娜紧跟在杰西卡身后,来往的教师和学生都好奇地看着这两位从科幻电影里走出的角色,发出唏嘘的赞叹声。

在杰西卡回来之后,麦克掏出一只遥控器,按下了一枚红色按钮,那台机器立刻颤抖着缩成一团,金属爪子不停抓挠着坚硬的地板,“看,这就是机器的效果,如果杰西卡不听话,这可以让她安静下来。”

在天黑之后,克里斯蒂娜央求我把杰西卡带回家里,我只得答应她,麦克给我一只充电器,若是杰西卡的电动关节没电了会发出警报,记得及时充电,还有就是,充电时间不能超过十个小时,在充电时关闭电力关节的开关。他还给我了一些杰西卡饮用的营养液,他叮嘱我每隔三天就喂杰西卡一次,我记下了麦克的要求。

在晚上的时候,我关闭了杰西卡的电源,打开机器后壁处的排泄阀,不过机器只流出了大约100ml液体,我把她留在客厅充电,准备明天一早就把克里斯蒂娜和机器送到会场。

在会场里,克里斯蒂娜和杰西卡成了焦点,克里斯蒂娜虽然穿着异形的外壳,但她还是成功地在一片空地里做出了一个漂亮的三折出肩动作和标准的前折。

克里斯蒂娜的又一乐趣便是与那些扮演士兵的男生互动,杰西卡的动作异常灵活,借助场内的有利地形辗转跳跃,那些士兵根本捉不住她,克里斯蒂娜充分发挥了身体柔软的优势,她经常钻进一些狭小的空间里,在士兵不备的时候将其扑倒在地。

杰西卡则与那些喜欢跳舞的玩家玩的相当开心,她虽然只有两条手臂可以活动,但她却通过自己奇妙的平衡力在场间跳起了舞,围观的参观者都被这台黑色的机器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很想知道这台机器的编程者和操纵者究竟是谁。

而我和麦克则无人问津,我们只能拿着咖啡在场内闲逛,在D区,有一个女生在表演三折钻箱,并可以在水中屏息五分钟,麦克小声地嘲笑她,说她真不自量力,我也跟着点点头,表示无比赞同。

克里斯蒂娜只在会场出现了两天,由于需要上学,她不得不离开漫展,继续去上学,而比较悠闲的我,则每天带着杰西卡去会场,晚上带她回家充电并允许机器排泄废液。

在四天后,杰西卡似乎厌倦了嘈杂的会场和逼仄挤压的空间,她几次在去往会场的沙地上挣扎着比划出歪歪扭扭的“abandon(放弃)”、“Please(拜托)”“Help me(救我)”的字样,又一次她甚至写出了“Fuck you”。

在会场中,她见到维持秩序的警察,便会不顾一切地冲向他们,不断用金属身躯摩擦他们的腿部,可惜杰西卡无法发出一点声音,那些警察不仅没有在意杰西卡的呼救,反而认为我在操纵这只黑色的机器人与他们开玩笑。

在杰西卡求助无果之后,她几次想要通过撞击石柱让机器人毁掉,但麦克的作品非常结实,他的焊接技术也很好,无论杰西卡怎样奔跑撞击,她身上的禁锢也未松动分毫。

走投无路的杰西卡最终向无辜的观众发动了攻击,她希望制造混乱,但我及时按下按钮制止了她,并把她身后的电源关闭了。

我知道杰西卡受不了了,她想要终止挑战,让我把她释放,但我根本打不开被焊住的铁盒。

五天后,杰西卡在午夜逃跑了,她趁着深夜离开了我的家,准备徒步去市区求助,但在十公里外,她由于电量不足栽倒在了灌木丛里,我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她,我把她拖回家后,索性不再为她充电,而是把电击器充满电,把振动频率开至最高,把她丢在了会场的陈列区当了两天展品,在当天,机器杰西卡的膀胱容量就达到了800ml,但克里斯蒂娜却不允许机器排出任何废液,让杰西卡忍耐了一晚上。

在第二天晚上,我发现机器顶部的圆盖缝隙中溢出了许多粘稠的液体,我打开金属盖,圆柱体一下子弹了出来,我发现里面汪洋一片,我致电麦克询问该如何处理,麦克告诉我,用清水冲洗后晾干就可以了。

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克里斯蒂娜,她很高兴地与我一起将机器搬进浴室,她拿起喷头,将水量开到最大,对准圆洞一阵猛喷,搞的杰西卡全身颤抖近乎昏厥。

在清洗结束后,我把杰西卡搬进阳台,让她在阳台中过了一夜。

在漫展结束的最后两天是周末,我为杰西卡的发动机充满了电,把她带到了会场与观众互动,我告诉她如果再次对观众发动攻击,麦克会让她在机器里呆一个月。

杰西卡似乎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不再对人发动攻击,而是晃动机身,与观众开始了敷衍的互动。

在D区中,克里斯蒂娜脱掉了异形外壳,挑战了那位柔术演员,克里斯蒂娜很轻松地在一只装满水的大号奶罐里呆了十五分钟,而她出色的后折出肩则更是抢尽了那位柔术演员的光彩。

参观者们对克里斯蒂娜扮演的异形和麦克设计的有个性的智能机器人都非常感兴趣,麦克的机器人最终斩获了“最佳装备奖”的称号。

在漫展结束后,我把杰西卡赶到花园里,我问杰西卡,她还能坚持多久,她用机械爪在沙地里写下了“NO MORE”两个单词,意思是她一天也坚持不了。

我与麦克通了一个电话,麦克告诉我,根据监测器发回的数据保守估计,杰西卡还可以在里面生存大约十五天左右,我很吃惊这个数字,因为我觉得杰西卡已经在里面的时间相当久了,我怀疑地问麦克,若是十五天之后不把她放出来会不会有危险,麦克告诉我杰西卡的生命体征相当平稳,我不必担心。

我扣下电话,询问杰西卡,能不能参加克里斯蒂娜学校在半个月后举办的科技展。

杰西卡立在沙地里呆住了,最终,她迫不得已歪歪扭扭地写下了“I WILL TRY(我尽力)”的字样。

在这半个月里,克里斯蒂娜一直在认真训练杰西卡如何更像一台机器,强迫她用机械爪写出规整的方形字母,每当杰西卡想要放弃时,克里斯蒂娜都会耐心鼓励杰西卡,若杰西卡反抗的话,她就会把杰西卡的“释放”日期延后一天。在这十多天里,在克里斯蒂娜的训练下,杰西卡的动作变得如真的机器人一样机械,写出的字母也不再歪歪扭扭,变得整齐,似乎变成了一台真的机器。克里斯蒂娜甚至不再称呼机器为杰西卡,而是叫她“机器”。

一天早上,克里斯蒂娜命令杰西卡展示她的训练成果。

为了不让太多人发现这台机器,我让杰西卡蜷起手臂后关闭了她的电源,把她装进一只从车库找来的帆布袋,和克里斯蒂娜合力将她放在了汽车后座上,麦克的动手能力相当强,我感觉杰机器的重量几乎有三十千克。

“喂,大块头,机器怎么能放在附加驾驶座上呢!”克里斯蒂娜故意大声说话,她知道杰西卡在里面可以听见。

我对克里斯蒂娜说:“这是你的教练,不是机器,她有权利坐在副驾驶座上。”

克里斯蒂娜生气地撇撇嘴。

到了郊区的公园里,我把杰西卡搁在了一片偏远的沙地上,开启了她的电源。杰西卡似乎太久没有接触到户外的世界,她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在沙地里转了几个圈,比前几天活泼了不少。克里斯蒂娜在沙地里做了几个漂亮的高抬腿,我问她对教练杰西卡有什么评价,克里斯蒂娜告诉我,杰西卡对待她的学生很严厉,她对自己的要求也极高。

到了郊区的公园里,我把杰西卡搁在了一片偏远的沙地上,开启了她的电源。杰西卡似乎太久没有接触到户外的世界,她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在沙地里转了几个圈,比前几天活泼了不少。克里斯蒂娜在沙地里做了几个漂亮的高抬腿,我问她对教练杰西卡有什么评价,克里斯蒂娜告诉我,杰西卡对待她的学生很严厉,她对自己的要求也极高。

杰西卡在沙地里活动了一段时间,她走的有些远,不过我一直注视着她。

当两位身穿牧师制服的男子从沙地边路过时,杰西卡突然像疯了一样朝两位牧师冲去,她在牧师前面做了一个急刹车,两位牧师被吓了一跳,连连向后退却。

我知道杰西卡想要求救,急忙朝着牧师走去,大声喊着抱歉。

杰西卡很快地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十字,并写下“save me”(救救我)两个单词。

克里斯蒂娜也走了过来,她站在牧师面前,礼貌地道歉。

“这是什么?”高个牧师问。

克里斯蒂娜回答,这是一台机器人。

矮个牧师好像看出了些什么,他质疑地皱起眉头,“机器人?”

“当然。”克里斯蒂娜说。

杰西卡在地上写下了“she is bad girl。(她是个坏女孩)”的字样,表示克里斯蒂娜在说谎。

克里斯蒂娜看见杰西卡写下了字母,她故作镇定地解释,“有人在远处遥控呢!”

“真的吗?”矮个牧师问。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

杰西卡在地上跳了几下,然后在地上写下了“I am human”(我是人)。

高个牧师哈哈笑了,“这台机器人真是精密,我们能仔细看看吗?”

克里斯蒂娜表示没问题,她蹲下身,趁机关闭了杰西卡的电源。

两位牧师弯着腰围着杰西卡走了一圈,不住地点头,说现在的科技真的很发达。

等两位牧师离开后,我们没有在沙地逗留,急忙赶回了家里。

克里斯蒂娜没有开启杰西卡的电源,她告诉杰西卡,这一个月都不要想着被释放了,她自作主张地告诉杰西卡,她会将杰西卡的营养液定额减少一半。

杰西卡的手臂无力地颤抖了几下,我想她一定哭了。

不过在两天之后的一个早晨,克里斯蒂娜带着杰西卡去海边了一段时间,在回来后,杰西卡便像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向我,不住地颤抖,摇晃着机身,并不停地用爪子刮擦地板,克里斯蒂娜解释说杰西卡又想要出来了,于是我并没有把此事当回事。

三天之后,我发现及其顶部的圆盖口处莫名其妙地总会有许多细砂,但我回想起来这两天来杰西卡并没有去过海滩,于是我好奇地打开了圆盖,仔细一看,天,有人竟然打开了机器顶部的圆盖,并往里面装满了沙子,天!

杰西卡的手臂无力地颤抖了几下,我想她一定难受死了,于是我命令克里斯蒂娜把杰西卡清理干净,克里斯蒂娜只得很不情愿地用一把软木勺一点一点取出沙子,并用清水将机器核心冲洗干净。

在六月九日,也就是科技博览会前一天的早上,麦克拿着拆卸工具上门做客,他准备给杰西卡做些“拆机检查”。

我们把杰西卡搬到了浴室,在浴室里,麦克费了很长时间才拆下固定盒子的金属边框,在拆解的过程中,麦克问克里斯蒂娜杰西卡在这十几天里表现如何。

克里斯蒂娜说:“杰西卡总是想要逃走求助,她还说我是个坏女孩。”

麦克耸耸肩,问克里斯蒂娜准备怎样惩罚她,克里斯蒂娜想了想,问麦克杰西卡还能在里面呆多久,麦克看了看手机,告诉克里斯蒂娜,杰西卡的状态好着呢,她可以保持现状很长时间。

当麦克揭开机器的顶盖时,杰西卡激动地在狭小的盒子里扭动头部,她流出眼泪,用鼻腔发出呼呼的喘气声,激动地看着麦克,她认定麦克会释放她,于是拼命眨眼示意。

麦克没有理她,他只是检查了一下箱内的固定件是否牢固,他拍了拍杰西卡的腿部,又用力将绑住杰西卡下腹的绑带收紧了很长一段,杰西卡立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有些痉挛。麦克用手指戳了戳杰西卡两腿之间的金属圆环,告诉杰西卡她的极限还没有到,她完全可以坚持更长时间,如果她再做出不合适的举动,自己就会把她做成一尊雕塑。说完后,他用力关闭了盒盖,把金属边框固定牢固,重新用焊枪密封住。他提醒克里斯蒂娜,她大可不必每三天加满一次营养液,她的任务便是逼迫克里斯蒂娜达到她的极限,并超越它。

在麦克离开后,我们启动了杰西卡的电源,杰西卡变得很听话,几乎对克里斯蒂娜言听计从。

我们又一次去了沙地,在沙地里,克里斯蒂娜命令道:“机器,随便写些什么。”

机器慢慢抬起右爪,很费劲地在沙地里写下了“Hello,I am not a human being.”的长句,字迹非常工整,这让我很吃惊。

克里斯蒂娜在第二天带着杰西卡参加了学校举办的科技博览会,在博览会上,杰西卡的风采很轻易地盖过了那些幼稚的展品,克里斯蒂娜将杰西卡描述为“人工智能机器人”。

按照克里斯蒂娜所介绍的,这台黑色的机器内有一块非常优秀的微处理器,可以识别不同的语音并作出反馈,它可以识别颜色、形状,甚至可以对提问者的衣着搭配作出评价,每当参观者提出一个问题,杰西卡就会以机械爪在地上的写字板里划出单词。

起初的两天里,大家都认为这台黑色的机器是克里斯蒂娜凭空捏造出来的,其中有一位古板的教授对机器人嗤之以鼻,说这只是一个金属空壳罢了。没想到杰西卡立即做出了几个单腿站立的动作。

这位教授被机器的高机动性瞬间惊呆了,他问克里斯蒂娜这是谁制造的,克里斯蒂娜说这是“我、我的父亲和他朋友的共同作品。”教授询问克里斯蒂娜,如果他问一个问题,机器人会不会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杰西卡回答“YES”。

当教授问杰西卡今天的天气如何时,杰西卡写下了规整的“SUNNY”。

他感到惊讶,他问杰西卡作为一个机器人的感受,杰西卡写下了“NOT BAD”,并在后面画了一个笑脸符号。

教授放松地问杰西卡自己的领带是否与自己的西装相配,杰西卡写下了“FUNNY”。

教授说这一定有人遥控,在征得克里斯蒂娜的同意后,他把机器带到了一间隔绝信号的房间里,他在房间里询问杰西卡感觉如何,杰西卡没法在底板上写下字母,只能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还故意用机械爪抓挠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克里斯蒂娜说这台机器人完全由人工智能操纵,这让有资历的教师们目瞪口呆,教授想要打开机器看看机器内部,但杰西卡身上牢固的金属边框却让他无可奈何,他告诉克里斯蒂娜,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希望能见到制作这台机器的幕后团队。

在科技展上,杰西卡成了有力的运输设备,克里斯蒂娜在机箱的上方固定了一只购物篮,强迫杰西卡运送饮品和传单,有一些爱开玩笑的年轻人还会故意拿走他人预定的饮品,让杰西卡追赶自己,这让杰西卡累得几乎休克,但她一停下来或者动作过于随意,克里斯蒂娜便会开启机器内部可震动的核心,刺激一下这台疲倦的机器。。

在科技展将要结束的时候,杰西卡再次发了脾气,她在休息区里怒气冲冲地抖落身上的购物篮,用机械爪把饮料瓶踩碎,她似乎愤怒到了极点,以至于机身都在打颤,她用洒落一地的咖啡渍写出了“I CAN NOT BEAR IT ANYMORE(我受够了)”的字样后,在原地转了几圈,最终,她选定了一根带棱角的石柱,飞速冲去。

“锵”的一声,石柱被撞裂开一道裂缝。

大家都愣住了,克里斯蒂娜也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幸运的是,机器没有散架,杰西卡也存有意识,因为她的机械爪不停地在地上弯曲伸直,好像在发泄不满。

这让克里斯蒂娜愤怒不已,她直接将遥控的电压开至最大,振动和放电频率开至最高,并让她保持此状态整整两天。两天后,机器顶部已经溢满了粘稠的分泌液,我打电话询问麦克,杰西卡的状态如何,麦克说杰西卡并无大碍,她只是有些脱水而已。

在科技展结束之后,麦克来到我们家检查了机器的密封状态,他很自信地说,这台机器很结实,一般的外力很难破坏,他加固完松动的零件后,告诉我杰西卡的状态很好,心率正常,血液循环没什么问题,肌肉也正常,如果杰西卡稍有异常,他的手机会自动上报给他,如果他的手机没有警报,那就说明杰西卡可以一直保持现状。

我对杰西卡的照顾方式很简单,每天给机器的马达充电,每七天加一次营养液,有时还会和她聊聊天,但她好像很忧郁,并不会每一次都回答,我认为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杰西卡已经在里面锁了二十多天。我们习惯了杰西卡作为一台智能机器的存在,杰西卡虽然不能发声,身上唯一可活动的部位便是被伪装成机械腿部的双臂,但她的听觉和视觉并无大碍,她就像一个机械监视者,克里斯蒂娜在杰西卡的监视下变得听话,这让我轻松了不少,于是我很自私地将杰西卡的释放日期向后延长了很久。

不过杰西卡有许多次也差点崩溃掉,无论克里斯蒂娜下达什么命令,她坚决不服从,写下的字迹也变得杂乱无章,都是“Let me out(让我出去),”“I am crying(我哭了)”“Have mercy on me(发发慈悲)。”的消极词语,但克里斯蒂娜从不理会,一旦杰西卡失控,克里斯蒂娜就会关闭电源,开动圆柱体,把杰西卡扔在客厅的角落里,克里斯蒂娜很清楚杰西卡最害怕的就是这个。

到了六月中旬,天气变得很热,由于杰西卡的外壳是黑色的,在户外活动的时候会吸收很多热量,这让机器内部变得很热。所以我一直让她待在室内,但杰西卡却变得异常烦躁,总是不安地在室内走来走去。

及其轴承滑动的声音让克里斯蒂娜变得烦躁不堪,于是她关闭了杰西卡的电源,在冰箱里取出一罐冰镇啤酒,她打开机器顶部的圆盖,取出振动器,把冒着冷气的罐子丢了进去并把圆盖再次封好。

杰西卡立刻颤抖起来,在地板上拼命地挣扎,晃动着无力的双臂。

这果然教训了杰西卡,她变得老实多了。

克里斯蒂娜算了算日期,杰西卡本来只想挑战九天,却在我们的逼迫下达到了整整六十天。

我问麦克,这是不是可以申请世界纪录?

麦克告诉我那些古板的英国人会起诉我们虐待,况且世界纪录是一百一十三天。

我问他杰西卡可以在这种状态下维持多久,如果保持三折太久会不会损伤关节?麦克看了看杰西卡的身体情况,他说杰西卡的生理机能一切正常,杰西卡的关节和韧带天生非常柔软,即使长时间扭曲也不会有任何损伤,唯一的不利之处是她的腕部关节可能会受到轻微的伤害,因为她每天的活动移动都需要依靠手臂,不过这完全可以忽略,他告诉我,杰西卡是瑜伽高手,其潜力相当大,他也不知道会杰西卡的忍耐极限是多久,我计算了一下,杰西卡在这六十天里,大概只排泄了四十次。

在麦克离开的时候,克里斯蒂娜给麦克说了许多悄悄话。

不久之后,杰西卡又一次发作,这一次并不激烈,不过她却在我的家具上留下了不少醒目的划痕,目之所及都有杰西卡留下的抓痕,有几件家具甚至不能再使用,我和麦克商量了一下,他撤掉了杰西卡的电源,让她无法移动。我们把她放进了地下室。

从那天起,杰西卡就暂时告别了她的机器生涯,变成了一件搁在地下室里的闲置物,只有为她补充营养液时,我们才会想起她。

谁也没想到时间可以过得这么快,克里斯蒂娜和我查看过日历后,发现杰西卡已经被困在机器人里足足有三个月之久,我很害怕杰西卡会出危险,于是我急忙与麦克通了电话,让他立刻前来释放杰西卡。

麦克说杰西卡的生理体征很平稳,他说他准备了足够的营养液,足够让杰西卡呆到秋分,我立即拒绝了麦克的荒唐想法,这太危险了,我要求他在四天之内释放杰西卡。

八月十六日,麦克终于来到我家,他携带着专业的拆解工具,准备释放杰西卡。

拆除杰西卡的外壳远比安装时费事,不过麦克还是很完好地拆下了固定用的边框,把盒子打开。

克里斯蒂娜拿毛巾擦干了杰西卡的身体后,麦克解开了杰西卡的口塞和固定件。

杰西卡几乎昏厥,她气若游丝地告诉我们,她的身体很疲惫,关节都要凝固了,只是手臂还有感觉。

拆除杰西卡的外壳远比安装时费事,不过麦克还是很完好地拆下了固定用的边框,把盒子打开。

拆下金属边框和机械臂后,我们发现杰西卡的紧身衣已经被汗液完全浸透不知多少次,她明显瘦了,因为本来紧绷的固定带也变的松垮。她看到我们,激动地几乎发抖。

麦克说自己完全没敢想象杰西卡可以在里面能成功坚持三个月,他认为杰西卡自己能够继续坚持一段时间,但我拒绝了她,说那样过于冒进,这些事应当循序渐进。

最终,麦克决定第二天将杰西卡从机器中取出,当天晚上,杰西卡在铁盒里睡得特别沉,克里斯蒂娜几次用手戳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大吼大叫,但杰西卡仍沉睡不醒,只是偶尔抽动一下手肘。她被释放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浴缸里放松地泡了一夜。而克里斯蒂娜则完全被杰西卡超常的忍耐力深深折服。她告诉我,她一定会努力超越杰西卡,她悄悄告诉我,如果她准备充足,她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挑战杰西卡九十二天的纪录。

在杰西卡被关在机器里的一个多月里,克里斯蒂娜的柔韧训练就一直处于停滞状态,在杰西卡被释放后的第二个星期,她要求克里斯蒂娜去市区的瑜伽训练馆一次,她要对这只小恶魔进行一次例行测试,看看她的柔韧性是否有提高。

我到了杰西卡瑜伽馆的时候,发现杰西卡工作的瑜伽训练馆与其他的瑜伽馆不太一样,

杰西卡的瑜伽馆并没有那些然着的蜡烛和轻柔的音乐,反而安装着许多像刑具一样的大型拉伸器械。

我低头问克里斯蒂娜,这就是你学习了两个月的地方?

克里斯蒂娜耸耸肩,“对呀。”

我注意到了一只摆在储物柜最上面一层的上锁铁盒,我问杰西卡,那只盒子里有什么?

杰西卡诺了一声,她取下了盒子,盒子看起来很重,她差点摔倒,我扶住了她,帮她把盒子放在地毯上。

我问杰西卡这只箱子干什么用的,杰西卡告诉我,这只箱子都是托卡的“公寓”。我有些咋舌,这也可以称作“公寓”?

杰西卡点点头,她告诉我,她们练习的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瑜伽”,而是一种在被动牵张中达到冥想状态的新运动,发明者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小撮嬉皮士。她们反对女士们常去的健身会所,瑜伽会所,而是希望通过高难度的磨砺将自己的内心净化,也算是一种以毒攻毒的苦修行为。

我倒是对这些很好奇,“这箱子现在是空着的吗?”我问杰西卡。

“当然不,”克里斯蒂娜抱着肩膀说,“我有时也会住在里面。”

杰西卡摇摇头,她拿出钥匙,打开了箱盖,让我凑近一些看。

盒子里面还嵌套着一只钢化玻璃的内盖,内盖上也有一把锁。透过玻璃,我看到了一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孩,她正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里面,由于玻璃盒子里有许多水蒸气,我看不清她的样子。杰西卡轻轻敲了敲那层结实的钢化玻璃,里面的女孩睁开了眼睛,隔着蒸汽看着我。

“我看不清。”

杰西卡又用钥匙把箱子的内胆打开,不过她又叮嘱我,不要太过于近。

箱子里面的少女保持着三折的姿势,她的身上缠绕着着大量的拘束皮带,那些皮带上面装着铆钉,并且勒的很紧,好像怕她逃走一样。

少女的面庞清秀,睫毛很长,鼻梁高挺,但是眼神凶恶,她的口中戴着一副性虐游戏才会用到的口枷,她知道我在看她,于是不怀好意地发出低沉的吼声,她的口水沿着口枷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我有些担忧地问杰西卡。

“这是‘托卡列夫’,”克里斯蒂娜解释道,“她很可怕的哦!”

杰西卡小声告诉我,托卡并不是那姑娘的真名,她的身世是个谜,她的母亲支付了巨额的费用让我们管理她,她没有名字,只会简单的英语,但大家都叫她“托卡列夫”,因为她经常无意之中把人打伤,如果有陌生人靠近她,她还会用牙咬,总之,她就像俄国人的武器一样,杀伤力很大,前天麦克来找我时,她发疯了,死死咬住麦克不放,麦克只得把她打晕,我们把她捆了起来,暂时放在这里面,等她彻底安定后再把她放了。

我耸耸肩,表示明白,杰西卡朝着托卡说了声抱歉,便关闭了外面的钢化玻璃罩,上了锁,然后把箱盖也盖牢,也上了锁。

“她有多大?”我问道,因为仅凭着她的脸,我看不出她的年龄,因为我接触的俄国人少之又少,对他们的成年人和少女的长相没有什么记忆。

杰西卡倒吸一口冷气,“麦克曾经带她去过医院,医生告诉我,托卡已经二十岁了,但她的个头却和克里斯蒂娜一样,她甚至比克里斯蒂娜还要瘦很多,但她的柔韧性和耐力惊人,并且力气也很大,一个高中橄榄球员也不是她的对手,她就像一只猛兽,这我绝对没夸张。”

我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托卡!太可怕了......

杰西卡把托卡推到了墙角里,转身对着克里斯蒂娜说:

“来吧,克里斯蒂娜,”杰西卡深吸一口气,“换上衣服,我要对你测试了!”

克里斯蒂娜换上了一套紧身衣,杰西卡把她领到一台黑色机器前,这台机器有一个一人宽的平台,平台末端有两只固定用的皮革镣铐,平台前端是一只像船舵一样的转盘,转盘上缠着铁链,铁链末端也是一副皮质的镣铐。

杰西卡让克里斯蒂娜趴在平台上,她用镣铐固定住了克里斯蒂娜的双脚,克里斯蒂娜有些不情愿,她很拒绝地皱起眉头,“杰西卡,我有些害羞......”

杰西卡没理她,让她做出一个三折,双手从胯下穿过,克里斯蒂娜很不情愿地做出一个应付的三折,她的双手无聊地拍打着平面。

杰西卡拉过铁链,把手铐铐在了杰西卡的手腕上,她用力拽了一下,确认不会松开后,她告诉我,“这是‘后折’测试,可能会有些痛,不过很安全。”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杰西卡快速转动转盘,把铁链收紧,克里斯蒂娜的双手立即被向前拉出一段距离,她的脑袋刚好处在她的胯下,这点难度对她来说倒是很轻松。

杰西卡继续旋转着转盘,克里斯蒂娜的双手也被机器强行向远离自己双脚的方向拉伸,她的脑袋逐渐从胯下伸出,然后是肩膀,她现在处于一个比较标准的出肩状态。

杰西卡握住舵把,停顿了几分钟,克里斯蒂娜微微皱了皱眉。

杰西卡继续旋转转盘,克里斯蒂娜的双手被拉得越来越远,她的臀部和后背已经紧紧贴在了一起。

我看见她朝上的小腹起伏很剧烈,她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她的表情也不再轻松,开始神经质地咧了咧嘴。

杰西卡让她保持着出肩,过了一段时间,她再次转动转盘,铁链继续收紧,只见克里斯蒂娜的肩膀已经完全伸出了她的胯下,她的腰椎发出几声清脆的“咯吧”声。

她的小腹快速收缩舒张,透过紧身衣,我看见了她小巧的软肋,她深陷的肚脐微微抽搐,她痛苦地望着我,倒吸着空气,发出轻微的哼声。

此时她的大腿已经与地面垂直,她的胸部已经与平面完全贴合,她的的下腹和臀部对折,变成了一个漂亮的结。

此时的克里斯蒂娜的面色还是勉强正常的,杰西卡很满意,她说克里斯蒂娜的腰椎软点很多,她的胸椎也可以略微弯折,后折、三折和体结都难不倒她,不过前折是她的阿基里斯之踵。

她又将转盘旋转了四十五度,克里斯蒂娜终于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哼叫,杰西卡用铁销卡住转盘,将克里斯蒂娜固定在平台上。

克里斯蒂娜的手臂挣扎了几下,她双眼紧闭,看样子有些坚持不住了,不过她还是紧咬着牙齿,她的鼻翼微微翕动,表情苦楚。

过了十五分钟,克里斯蒂娜大汗淋漓,她紧咬着嘴唇,双眼紧闭。杰西卡满意地松开转盘,解开了镣铐,这时的克里斯蒂娜已经近乎虚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杰西卡托住克里斯蒂娜纤细的腰部,将她反向对折,她的脑袋很轻易地触碰到了自己的膝盖,杰西卡把她折叠成前折的姿势,将她的双腿交叉固定在脑后,杰西卡揉了揉克里斯蒂娜的大腿根部,让她做了几个前屈拉伸后随意地把她丢在平台上,然后将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镣铐中,她抓住克里斯蒂娜的双臂,也用镣铐固定。

克里斯蒂娜惊慌地晃了晃缚住双腕的铁链,又转头瞟了一眼绑住双脚的皮革拘束器,无力地摇摇头。杰西卡温柔地抚摸着克里斯蒂娜的脑袋,诡异地微笑了一下,款款走回到转盘边,伸手握住舵把,开始缓缓转动转盘。

克里斯蒂娜的手臂被向前拉去,本来处于躺卧状态的上半身逐渐与地面形成了夹角,克里斯蒂娜一向不擅于前折,每次我命令她练习前折的时候,她总是有一大堆理由。

当杰西卡旋转转盘一周后,克里斯蒂娜的上半身与自己的腿部完全垂直,她的胸脯和腋窝几乎是在抵着她的臀部。

克里斯蒂娜开始小声哼叫,喘着粗气,看得出,这个角度对她来说有些勉强。她目光可怜地看着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发出古怪的嘶嘶声。我看见她的食指在微微颤抖。

由于克里斯蒂娜的双臂被机器牵拉,她的腋窝被暴露在杰西卡可触碰的范围内,杰西卡故意用手指挠起了克里斯蒂娜的腋窝。

克里斯蒂娜发出凄惨的笑声,本能地想要夹起肩膀,以保护自己最柔软的部位,但她的肩膀或手臂稍稍用力弯曲,她的上半身就会被她自己的手臂向前拉出很长一段距离,杰西卡不断抓挠着克里斯蒂娜的腋窝,让克里斯蒂娜痛苦不堪,克里斯蒂娜被折磨地一边哭一边笑,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液体沿着她的下巴滴在了她的臀部。

“克里斯蒂娜,好玩么?我们继续吧~”杰西卡双手抓挠着克里斯蒂娜的腋窝。

克里斯蒂娜笑得嗓音沙哑,她不停地甩动脑袋,用力挣扎着。

杰西卡让克里斯蒂娜笑了五六分钟,直到克里斯蒂娜最终无力地垂下脑袋,杰西卡再次用手搔了搔克里斯蒂娜的腋窝,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只是微微颤动了几下,克里斯蒂娜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杰西卡吻了一下克里斯蒂娜的额头,她走回转盘,缓缓转动转盘。

克里斯蒂娜的上半身与腿部的夹角逐渐变成了一百二十度,克里斯蒂娜开始发出阵阵惨叫,她的脚趾和手指都攥在了一起,脚丫和拳头都绷了起来,她的四肢由于忍受剧痛而颤抖。

我知道克里斯蒂娜喜欢夸大自己的疼痛,所以把她完全交给了杰西卡,我知道学习柔术要付出的代价很大。

杰西卡似乎在报复克里斯蒂娜对她一个月的囚禁,她加快了旋转转盘的速度,克里斯蒂娜的上身与她修长腿部的夹角逐渐逼近一百五十度,她不再尖叫,反而开始低声啜泣。

杰西卡把铁销插进转盘,让克里斯蒂娜以这个姿势保持了十分钟,十分钟过后,克里斯蒂娜的哭声逐渐变小,她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泪水浸透。

杰西卡拔出铁销,继续转动转盘,一百五十度似乎是克里斯蒂娜的极限,因为我看得出,杰西卡转动转盘时用了更大的力气,在三十秒后,杰西卡将克里斯蒂娜的上身与腿部撕扯成了两条标准的平行线。

克里斯蒂娜紧咬着牙齿,她就像一只被压扁的字母“Z”,我注意到,她的下颌刚好可以触到自己的阴部。

她的手指依然紧紧攥着,她怒气冲冲,似乎想打杰西卡一拳。

杰西卡销住了转盘,让克里斯蒂娜保持着这个完美的前折,她拍了拍克里斯蒂娜的脑袋,走到了我的身边。

杰西卡告诉我,克里斯蒂娜由于一个月没有拉伸腰部,她的腰部韧带需要再次拉伸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虽然克里斯蒂娜的有一副天生的柔软骨架,但她并不是柔术天才,只称得上有天赋,所以不能松懈日常的练习。

我觉得杰西卡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好奇地问她,有没有见过真正的柔软天才。

杰西卡点点头,抬手指了指那只上了两把锁的小盒子,“托卡是一个当之无愧的柔软尤物。”

“哦?”

“托卡的关节结构异于常人,她不仅骨架小,而且她的关节可以,这有些不可思议,可以反向弯折,她的手指可以直接弯曲触碰到自己的手背,她曾经靠自己的手背弯折拿起过一听可乐,她的忍耐力也很出色,她可以屏息四十五分钟,这非常可怕。”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扭曲托卡的冲动。

“托卡最恐怖的是,她的上半身可以同向旋转二百二十度,她的脑袋可以同向旋转二百一十度,她的膝盖也可以反向弯折八十度,这些是专业的柔术演员也无法做到的。”

“啊啊......”克里斯蒂娜突然发出阵阵惨叫,她的脑袋耷拉着,褐色的头发已被汗水浸透,她的手臂和双腿剧烈地抖动,看样子已经坚持不住了。

杰西卡起身,走到克里斯蒂娜身边,用手揉着克里斯蒂娜的腿部,克里斯蒂娜依然发出凄厉的尖叫,杰西卡急忙拔下铁销,缓慢地反向转动转盘,让克里斯蒂娜的上身慢慢靠近她的腿部。

克里斯蒂娜喘着粗气,就像一位刚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等到她完全恢复正常时,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杰西卡拎着克里斯蒂娜的手臂,轻轻甩了甩,她的手臂荡了几下,就像两段香肠一样没有力气,杰西卡告诉克里斯蒂娜拍了拍克里斯蒂娜的脸蛋。

克里斯蒂娜睁开迷茫的双眼,看了看杰西卡,脑袋再次无力地垂了下去。

杰西卡悄悄地告诉克里斯蒂娜:“好戏还在后面。”

说着,她指了指一台放在角落中的金属支架。

克里斯蒂娜微睁的眼睛瞟到了那台放在角落中的机器,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嘴唇颤抖,我从来没看见克里斯蒂娜如此惊恐过。

那台机器是专门用来打开脊椎韧带的设备,也被称作“拷问台”。

杰西卡拎着克里斯蒂娜的左腿,将她拖到到那台黑色的机器之前。

整台机器分三部分,分别可以固定下肢,胸腔和颈部,且每一部分都可以自由旋转。杰西卡让克里斯蒂娜面朝机器内部跪在了钢架底部的“V”字形固定架中,锁好了固定小腿的皮革镣铐,杰西卡按住克里斯蒂娜的大腿,也用皮革镣铐勒得严严实实。

杰西卡以同样的手法固定住克里斯蒂娜的腰部和胸腔,当然也用皮革拘束器固定,克里斯蒂娜的双臂被简单地反绑在身后。

接下来,杰西卡将处理克里斯蒂娜的头部。

固定克里斯蒂娜头部的是一种类似于“头枷”的设备,它有两块夹板,可以将头部两侧紧紧夹住,杰西卡在固定克里斯蒂娜的脑袋时,我清楚听见了克里斯蒂娜的哭泣声。

被处理完成的克里斯蒂娜保持着一个标准的跪姿,她面向着我,全身上下都被拘束器牢牢约束,只有腰部和颈部可以水平活动。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呜呜地哭了起来,全身不住地颤抖。

杰西卡握住固定腿部的旋转支架,开始缓缓推动,克里斯蒂娜的腰部之下以脊柱为轴,开始了顺时针旋转。

固定克里斯蒂娜胸腔和头部的支架岿然不动,逐渐地,克里斯蒂娜的下半身被扭转了一百二十度,克里斯蒂娜开始嗷嗷大叫,她的手臂剧烈痉挛,她大声喊着救命,但杰西卡不为所动,依然像个处刑者一般冷酷地推动着这台刑具。

渐渐的,克里斯蒂娜的上半身被硬生生地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她的腰部就像一条被拧紧的布料,变得布满折痕,更加纤细。克里斯蒂娜被迫保持着一个恐怖的角度,她若是能低下头,便可以看见自己的膝盖后部。

杰西卡暂停了机器,问克里斯蒂娜感觉如何。

克里斯蒂娜已经近乎虚脱,她喃喃道,“杰西卡......”

杰西卡耸耸肩,再次开始了旋转。

克里斯蒂娜发出更加凄惨的叫声,她的上半身逐渐被扭转到了二百度。

杰西卡终于停了下来。

克里斯蒂娜的的腹部呼吸几乎已经看不到,我所见到的是一个被扭曲的纤细腰部。

“再来五度怎么样?”

“不要!!”克里斯蒂娜凄厉地哀嚎。

杰西卡继续旋转着底部支架,机器的阻力很大,杰西卡故意地用力向前推了一把。

伴随着克里斯蒂娜发出一声惨叫,机器被瞬间旋转了将近十度。

克里斯蒂娜的小腿只剩下了神经反射似的抖动,她的大腿也在发出机械般的痉挛,脚趾已经攥成了团。

杰西卡把机器固定住,目光移向了克里斯蒂娜的上半身。

“剩下的是脑袋咯!”杰西卡揪了揪克里斯蒂娜的头发,双手把住了头枷两侧的握柄。

“求求你,放了我......”克里斯蒂娜苦苦哀求着。

杰西卡握住头枷的手柄,开始顺时针旋转,将克里斯蒂娜的面部扭向身后。

又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克里斯蒂娜那凄惨的表情。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她的脸已经被扭到了背后,她的胸部和臀部都朝着我,而她的头部却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我只能看见她的后脑。

杰西卡将克里斯蒂娜的头部固定,她抬手捏了捏克里斯蒂娜的臀部。

克里斯蒂娜立即哼叫了两声。

杰西卡笑了笑,用手指抓挠着克里斯蒂娜的胸腔,让克里斯蒂娜痛彻心扉地咯咯笑着。

她似乎觉得这样比较无聊,便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副金属质地的束腰,束腰内部有柔软的皮革内衬,由钢丝和绞盘连接,转动绞盘可以让束腰收紧。

杰西卡双手箍在了克里斯蒂娜的腰部,开始开玩笑似地用力摇晃,克里斯蒂娜随着杰西卡的手臂摆动发出嘶哑的叫声,杰西卡认真地把束腰装在了克里斯蒂娜的腰部,轻轻转动绞盘,让束腰收紧,直到坚硬的金属片牢牢贴合固定住克里斯蒂娜扭曲变形的腰部。

杰西卡终于解开了克里斯蒂娜的头枷和固定她身体的枷锁,由于束腰的缘故,克里斯蒂娜虽然被解开,但她的胸部依然保持着被扭转一百八十度的状态。

杰西卡轻轻地将克里斯蒂娜搁在地毯上,克里斯蒂娜绝望地弯曲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当她看见自己好像在反向弯曲的膝盖时,她可怜地咳了几声。杰西卡让她被缚在身后的手臂朝着天花板。她的腰部被勒的很细,双臂也被反绑在身后,她动弹不得,她几次想要弯起手指去勾住绞盘,但绞盘的位置刚好在她可以勉强接触到却又无可奈何的位置上。

她面朝着天花板,呜呜抽噎,杰西卡拍了拍克里斯蒂娜的后脑,告诉克里斯蒂娜,自己在一个小时之后会把她释放。

克里斯蒂娜勉强地点点头,眼泪还在不住地向外流淌,杰西卡拎着克里斯蒂娜的手臂,把捆住她的皮革拘束器挂在了一只可升降的铁钩上。

克里斯蒂娜的双腿不停地踢蹬,但杰西卡完全不理会,她拉动铁链,将克里斯蒂娜吊了起来,由于克里斯蒂娜的双臂在背后反绑,加上她本身的体重,她的双臂被从脑后反向拉了起来,她的手肘完全挨到了自己的后脑,我可以看见她几乎翻转的肩胛骨,保持这个姿势一定很痛。

杰西卡故意将克里斯蒂娜吊在了一个绝妙的高度中,为了减轻体重对肩胛骨的拉扯,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分担一部分身体的自重,但她的脚尖必须绷直才可以勉强触到地面。

克里斯蒂娜被吊在空中,保持着肩胛骨即将反转、上半身强行扭转一百八十度的姿势,就像一条被晾干的鱼,她想要求助,但是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过了十几分钟,杰西卡松开铁链,让克里斯蒂娜降了下来。

克里斯蒂娜跪倒在地,她的面部面对着自己的弯曲的膝盖,我想这感觉一定很痛苦。

杰西卡却没有释放克里斯蒂娜的意思,她拿过一只乳胶面具,套在了克里斯蒂娜的脑袋上,这件面罩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可供呼吸的小孔,其他地方都处于密封状态。

杰西卡将面具套在了克里斯蒂娜的脑袋上,克里斯蒂娜的呼救声很快便销声匿迹,只剩下了她无力摆动的双腿。

杰西卡耸耸肩,再次拉动锁链,把克里斯蒂娜重新吊了起来,让她的双脚离地约有半米的距离。克里斯蒂娜的双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杰西卡很轻松地握住了克里斯蒂娜的脚踝,把一只脚铐锁在了克里斯蒂娜的脚腕上。

事情还没有结束,杰西卡又拿过一只带挂钩的配重器,上面标着“十千克”的字样。

杰西卡轻轻地将配重块挂在了克里斯蒂娜脚铐中间的锁链中央,然后缓缓放开。

克里斯蒂娜动弹不得,但我看见她的双臂由于重物的拉伸逐渐绷直,她的肩关节开始变形,肩胛骨凸了出来,在她的双肩处形成两个显眼的突起。

杰西卡又在配重块下加了一枚五千克的重物,克里斯蒂娜的双臂变得更加笔直,她的肩胛骨几乎要被翻过来的样子,看起来相当可怕。

杰西卡故意拿起一根横杆,捅着克里斯蒂娜突出的肩胛骨,克里斯蒂娜的脑袋被双臂固定住,只能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杰西卡故意戏弄她,用手去抚摸她的脚心。

杰西卡拿出手表,定下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很热心地拉着我离开了瑜伽教室,说要请我帮忙,事情很复杂,需要品着咖啡慢慢谈。我无心品尝咖啡,我很担心克里斯蒂娜的安全,她这么瘦,会不会被撕开?

杰西卡笑着说克里斯蒂娜绝对不会出危险,就像自己被关在机器里一样,甚至克里斯蒂娜还要安全一些。

在咖啡厅中,杰西卡告诉我,克里斯蒂娜准备冲击自己保持单一姿势三十二天的记录,她和麦克已经商定好了,七天后我会把克里斯蒂娜带到麦克的工作室去,还有一点我得告诉你,麦克希望你和克里斯蒂娜能照顾一下托卡。

我很爽快地答应下来,我认为托卡并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孩,我也很期待和一个奇妙的危险人物共处。

在一个多小时后,我和杰西卡回到了瑜伽室,克里斯蒂娜还在半空中悬挂着,如昏迷一般一动不动,杰西卡松开了挂在克里斯蒂娜脚下的重物,将她放了下来,她揭下克里斯蒂娜的面罩,拍了拍克里斯蒂娜的脸颊。

克里斯蒂娜剧烈地咳嗽起来,看着十分虚弱,杰西卡解开了束腰和克里斯蒂娜手腕上的手铐,让克里斯蒂娜躺在地毯上休息了几分钟,杰西卡告诉克里斯蒂娜,七天以后她将要开始对杰西卡三十二天的挑战,并认认真真地询问克里斯蒂娜,在这七天里,她能否负责照顾托卡。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舒了一口气。杰西卡拍了拍克里斯蒂娜的腰部,“感觉怎么样?”

克里斯蒂娜气喘吁吁地看着杰西卡,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很刺激......”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客厅读报,克里斯蒂娜躺在我身边的沙发里,正在练习着前折。她听见了麦克的汽车引擎声,急忙打开门,麦克和杰西卡站在门外,麦克的手中拎着一只很扁的登机箱,目测只有二十英寸,箱子上的拉锁被塞进了安全扣,他把箱子搁在了餐台上,四指交替敲击着登机箱箱盖,“托卡就暂时交给你们了,她比较令人费心,鉴于她的危险性,我在她的脖子上安装了一只高压电项圈,这是遥控器。”说着,麦克把一只外形像汽车钥匙的遥控器放在了箱子上,“她若是想要袭击你,你就按下这枚按钮,她绝对会被制服的,你看。”

麦克说完,克里斯蒂娜便急切地抓起遥控器,用力按了一下,箱子里立刻发出了一阵沉闷的惨叫声,箱子也随之不停抖动了许久。

“明白了?”麦克问道。

“这很酷哇!”克里斯蒂娜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想我有得玩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我七天之后来接走托卡,祝你们玩得开心。”说完,麦克与杰西卡便开车离开了。

克里斯蒂娜让我把登机箱拎到了她的卧室,她就像拆礼物一般打开了安全扣,把拉锁拉开。

托卡依旧穿着那件光亮的黑色胶衣,保持着被压扁的三折姿势蜷缩在登机箱里,她紧闭双眼,她感觉到箱子被打开,便像一条蝮蛇一般直起身子,用那双警觉地蓝眼睛扫视着我和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向托卡摇了摇手中的遥控器,托卡目光阴森地看了看克里斯蒂娜手中的小玩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颈部的项圈,示弱地缩起肩膀,表示服从。

托卡很瘦,肋骨历历可数,两条细腿长地有些吓人,就像一只玩具。

“托卡,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明白吗?”克里斯蒂娜面对着托卡。

托卡点点头。

克里斯蒂娜看了看托卡的膝盖,“据说你的膝盖可以反向弯曲?”

托卡点点头。

克里斯蒂娜让托卡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一手按住托卡的膝盖,另一只手托住托卡的脚踝,她的手臂微微发力,托卡的小腿很轻易地被克里斯蒂娜掰到了与地面成十五度夹角的位置。

“好有趣!”克里斯蒂娜继续反向弯折着托卡的膝关节,托卡的小腿很快又被进一步弯折了五六度。

“你怎么做到的?”克里斯蒂娜看着托卡有些变形的膝关节,“我想测试测试你呢!”

说完,她拉着托卡的手臂,把她拽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是一些前一段被杰西卡挠坏的家具,其中有一只板条状的电视柜。

克里斯蒂娜让托卡坐在电视柜上,并且把她的双腿抚平,让她放松。随后克里斯蒂娜从楼上拿来了三根加宽的固定带。

她用两条固定带绕过电视柜,把托卡的大腿根部和膝盖以上绑在了电视柜的木板上,她故意将固定带收的很紧,把固定带勒进了托卡的双腿中。托卡有些怀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问托卡,“你能做出一个体前驱的姿势吗?”

托卡没听明白。

克里斯蒂娜按住托卡的肩膀,“用你的脑袋去碰你的膝盖,明白?”

托卡很顺从地俯下上身,用自己的脑袋去触碰自己的膝盖。她的腿很长,所以她的额头只能勉强碰到她的膝盖,但她的腹腔和胸腔已经完全贴合住了自己的大腿,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体前屈动作。

克里斯蒂娜让托卡收腹,托卡自然照做了。克里斯蒂娜便抽过一根固定带,绕过托卡的背部和电视柜的木板,将固定带收紧,为了让托卡的上身与大腿完全贴合,克里斯蒂娜甚至踩住托卡的后背,用力拉扯固定带的末端,直到固定带被收的不能再紧为止。

托卡在木板上被牢牢地挤成了一个薄片,不过她还能勉强抬起头,克里斯蒂娜找来了一根细缆绳,绑住托卡的双脚,将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头顶的水管,让我在另一端绑一只篮子。

我按照克里斯蒂娜要求的,在绳子末端绑了一只篮子。

克里斯蒂娜模仿着杰西卡的样子拍了拍托卡的脑袋,“开始啦,托卡!”

托卡费力地抬头看了克里斯蒂娜一眼,没有说话。

克里斯蒂娜找来一些举重用的配重块,放在篮子边,篮子悬挂在距离地面五十公分的位置上。

克里斯蒂娜费力地搬起一块十五公斤重的铅块,放在了篮子里。

托卡的小腿立刻以自己的膝关节为中心,向上抬升了大约二十度。

克里斯蒂娜很满意地摸了摸托卡的膝盖,又让我在篮子里加了五公斤的重量。

托卡的小腿又抬升了大约五度。

克里斯蒂娜让我加上十公斤试试,我找来一块十公斤重的铁盘,搁在了篮子里。

托卡的小腿再次向上提升了五六度。她的膝盖已经凹下了一小块,她的小腿与地面已经有三十度了,但是在我看来,这个角度对托卡来说有些稀松平常,于是我又向篮子里加了五公斤重物。

奇怪的是,托卡的小腿没有移动,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她的极限,她试图以自己小腿向后弯曲的力量抵消重物的拉力。

克里斯蒂娜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向篮子里加了十五公斤的重物。此时的篮子已经被重物填满,而托卡的膝盖却一点也没有抬升,我算了一下,篮子里的重物大约有四十五公斤,这已经相当重了,几乎相当于两个克里斯蒂娜的重量,但托卡却很容易地克服掉了。

我和克里斯蒂娜坐在托卡身边,想看看托卡可以坚持多久。

过了三十分钟,托卡开始喘起粗气,她的小腿微微向上移动了一两度。又过了十几分钟,托卡开始用自己的手臂去抓身后的缆绳。克里斯蒂娜急忙让我去绑住她的双手,我找来一段绳子,把托卡的手臂绑在身后,并与木板绑在一起。

托卡出奇地顺从,大概她很害怕被电击吧。

过了没几秒钟,托卡的耐力开始处于下风,她的小腿再次被向上抬升了五度,已经快要接近四十度了。

克里斯蒂娜抚摸着托卡凹下去的膝盖骨,说托卡的骨骼是个奇迹。

突然,托卡呼出一口气,估计是她的力量用尽了,她的小腿立即被拉扯到了四十五度,并开始向五十度的方向逼近。

克里斯蒂娜试着握住托卡的小腿,向前推了一把,托卡的小腿瞬间被掰到了五十度。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在这样下去,托卡的腿会断的,不过我也想看清托卡的极限究竟是多少。

托卡的呼吸变得很快,她的小腿一直被固定在五十度的位置上,几乎没有再移动分毫,但从她蜷起的脚趾来看,她并不舒服。

慢慢地,托卡的耐力再次削弱,她的小腿被折到了六十度的位置,她虽然很痛,但是没有叫喊,但她的手指却开始痉挛,这与克里斯蒂娜在昨天的表现相同。

我想解开托卡,但克里斯蒂娜却不同意,她跑到了楼上,把用来装托卡的登机箱拖了下来,她蜷缩在登机箱中,让我把拉锁拉合,这只登机箱很薄,宽度只有一个头骨多一些,克里斯蒂娜虽然钻了进去,但拉锁很难闭合,我不由得赞叹托卡的柔韧性,克里斯蒂娜干脆露着脑袋,她让我把她作为重物之一挂在铁钩上。

我关闭了拉锁,克里斯蒂娜的脑袋露在外面,非常可笑,我取出了一些篮子里的重物,把克里斯蒂娜挂也在了铁钩上,这样一来,相当于一瞬间增加了二十公斤的重物,托卡的小腿发出“硌”的一声脆响,一下子被折到了六十多度,几乎要被瞬间撕裂。

我愣了许久,这个诡异的角度,简直超越常人,我急忙解下克里斯蒂娜和篮子。让托卡的小腿回归原样。

我把克里斯蒂娜放了出来,一起解开了托卡的束缚,托卡坐在电视柜边,她已经满头大汗,但她却没有一点表现出柔弱的表情,我试着将她搀扶起来,她却抬手拒绝了我的好意,她站在地下室中央,随意做出了几个漂亮的侧踢和前折,表示自己一点问题也没有。

克里斯蒂娜抱着肩膀,低头沉思了一阵,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走到托卡面前,“托卡,你是怎样钻进那个小盒子的呢?”

托卡耸耸肩,拖过箱子,她跪在箱子中,做出一个三折,她扭动着身子,努力把自己的后脑贴近臀部,直到将自己的身体上半身以软肋为界完全对折,她的后脑几乎挨着自己的耻骨,她呼出胸腔中大大部分气体,将自己的股骨与胫骨对折,她的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小腹,将自己的脑袋侧放以减小体积,她把自己折叠得很紧很薄,克里斯蒂娜盖住箱盖,但托卡的耻骨部位还略高于盛放自己的容器,克里斯蒂娜问托卡下一步怎么办,托卡断断续续地告诉克里斯蒂娜,让她慢慢压住箱盖,克里斯蒂娜将自己的身体压在登机箱箱盖上,直到登机箱的盖子与箱体合拢,我将托卡的头发塞进箱子,慢慢拉拢拉锁,很成功地将托卡装进了登机箱内。

克里斯蒂娜很惊奇地比划着箱子的尺寸,登机箱的厚度不超过二十三厘米,也就是大约一枚头骨加上颈关节的厚度,托卡在里面几乎填满了箱子,克里斯蒂娜用手敲了敲箱盖,发出饱满的咕咕声,克里斯蒂娜将箱子立起来,左右摇晃了几下,她很渴望地看着我,“我们能把托卡变成一件装饰品吗?”

我很诧异地看着克里斯蒂娜,因为这个主意有些疯狂,不过我倒是很想尝试一下有一件会呼吸的装饰品是什么感觉。

我一直认为在客厅一角的角柜上缺点什么,那里曾摆着一只热带鱼缸,但那些小东西都被送走了。我认为托卡正好可以暂时填补这个空白。于是我和克里斯蒂娜便把登机箱锁好,搁在一边,开始在地下室的杂物中搜寻出一些能派的上用场的杂物。

终于,我在一只大纸箱里找到了一只透明的亚克力圆球,这只圆球是曾经是一件电影道具,圆球的直径只有三十二公分,分为两个半球,半球由金属包边固定,可以合拢成一只完整的球体。这件东西也是麦克的作品,有一段时间,我还用这只圆球养殖热带鱼。

我将托卡放了出来,让她与我们一起吃了午餐,托卡的饭量很少,她只吃了几块花生三明治,喝了半杯牛奶,我问她是否能吃饱,她说她一天吃这些就足够了。

克里斯蒂娜突然握住托卡的手臂,问她能否试着钻进一件小东西,托卡冷冷地看着克里斯蒂娜,询问是什么东西,克里斯蒂娜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她拉住托卡的手臂,将她拉进了地下室。

托卡看见了那颗晶莹的亚克力球壳,皱起了眉头,她好像有些难为情,克里斯蒂娜拍了拍托卡的肩膀,让她试试看。托卡有些尴尬,但她看见克里斯蒂娜手中的遥控器,便顺从地跨进了球壳,我很期待托卡将怎样把自己蜷缩进这只狭小的球壳。

托卡先是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左臂,用力一扭,将自己的肱骨从肩关节里滑脱出来,我清楚地看见她的肩膀凹下一块,正当托卡准备蜷缩进那只球壳时,克里斯蒂娜惊奇地拉起托卡的手臂,发现她的手臂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可以随意扭动。

我问托卡,她拆下自己的左臂是否会很疼?

托卡摇摇头,她用断断续续的英语表示,自己的肩部关节可以随意拆装,克里斯蒂娜兴奋地叫着,把托卡从球壳里拉了出来,让她躺在地板上,克里斯蒂娜问托卡怎样把自己的关节弄得脱臼,托卡告诉克里斯蒂娜,只要用力向下扯自己的关节,自己的关节就会脱臼,克里斯蒂娜问托卡,她能否仅凭自己将脱臼的关节复位,托卡点点头,说自己可以把关节复位,但这需要很长时间。

克里斯蒂娜很兴奋地将托卡脱臼的左臂把玩了一番,然后握住托卡右臂,准备将托卡的右臂从关节中拆下,托卡告诉她,扭的时候轻一点,她有些怕疼。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她握住托卡的右臂,向外扭了一圈,用力向下扯了一次。咕的一声,托卡的右臂也被拆了下来,克里斯蒂娜说,托卡的关节似乎很柔滑,可以自由的拖进脱出。

克里斯蒂娜问托卡,是否能将自己的胯部关节脱臼,托卡摇摇头,克里斯蒂娜笑了笑,命令托卡站起来,托卡的两条手臂只能无力地搭在地板上,她的双臂处于脱臼状态,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克里斯蒂娜故意用手玩弄着托卡的脸颊,托卡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只能无助地看着克里斯蒂娜,她的手臂现在无法成为她的武器。

克里斯蒂娜拖着托卡的手臂,把她拖进了球壳,克里斯蒂娜先是随意地将托卡的左臂折了起来,摆在球壳一侧,然后把托卡的身体从腰部折叠,让她缩成一团,将她的两条小腿交叉摆放,最后将托卡的右臂随意穿插进托卡柔软身体的空余空间内,将托卡塞进一半球壳后,克里斯蒂娜将另一半球壳与其合并,由于托卡的体积略大于球壳,在我的帮助下,两片球壳才最终合拢,我将固定两半球壳的金属圆箍套在了两半球壳中央,铁箍的中央有一枚大螺母,我用钳子收紧球壳,才将托卡封在了球壳内。

此时托卡的身体已被严重压缩,即使隔着透明的亚克力球壳,旁观者看到的也只是球壳内乌黑的一团,就像一枚被嵌在铁箍中的黑色珍珠。

我抱着托卡,将她带上了客厅,克里斯蒂娜找来了一副用来托放球形鱼缸的金属展架,克里斯蒂娜将架子搁在角柜上,防止球体滚动。我将球体搁在角柜的展架上,与克里斯蒂娜一起欣赏着这枚黑色的球体,感到有些惊异,我一直以为像托卡那样柔韧的躯体是不会存在的,直到我遇到托卡,托卡真是一个奇迹。

摆在角柜上的托卡很轻松地融入了我的客厅,若不是靠近仔细观察,没人能看得见托卡露在黑色紧身衣外的双手,我很满意地将托卡向角柜内推了推,让她处于背光处,托卡也彻底变成了一件很随和的展品。

克里斯蒂娜提出要去超市转转,我并不担心托卡的安全,那只球壳有些漏水,想必密封性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很放心地载着克里斯蒂娜去了市区,把托卡留在了客厅里。

我很少去超市购物,在超市里,克里斯蒂娜拉着我去了艺术用品区,她买了很多固定喷剂和快干基泥,我很纳闷她是怎样知道这些东西的。

不过令我庆幸的是,回到家时,托卡还在原处呆着。

在晚餐时,我打开了球壳,拉出了还在沉睡的托卡,让她吃些晚餐,在吃着披萨时,我问托卡,她可以屏息多久,托卡说,自己也不知道极限是多少,不过半个小时对她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她可以把自己的呼吸效率降和心率得很低很低,就像一只冬眠的乌龟。

我问她能不能接受当做一件艺术品,托卡指了指自己颈部的项圈,说自己没得选。在晚餐后,克里斯蒂娜将托卡塞回了球壳里,继续让她当一件摆设。

第三天,我、老好人哈博先生、克里斯蒂娜和麦克坐在餐桌边交流着一些关于人体极限的趣闻,杰西卡由于外出授课的缘故而缺席,其实盛放托卡的球壳一直放在哈博先生的手边,但他却对此浑然不知。

哈博先生的论调有些陈旧,他一直强调一个人不可能通过瑜伽冥想降低呼吸速率以至于可以在封闭的小空间内生存,那些所谓的瑜伽大师都是以讹传讹的传说,与事实严重不符。他的言语立即招来了克里斯蒂娜和麦克的反对,麦克说他的朋友杰西卡可以在低温的密闭环境中通过冥想生存五天,可以保持同一姿势长达三十二天,甚至还当过两天的活人雕塑。哈博先生则摇着手说麦克在夸大事实,并拿出一系列生物数据来证明所谓的冥想只是新时代运动时期的不良产物或者障眼法罢了。

麦克耸耸肩,表示无法说通这个顽固的老家伙。克里斯蒂娜灵机一动,从工具房里取来了一只扳手,让哈博先生拆开搁在身边的黑色球体。

哈博先生说笑着用扳手拆下了螺母,打开了球壳,托卡就像一条黑色的软体动物一般伸展开自己的躯体,站立在哈博先生的面前,咔的一声,将自己脱臼的双臂接回肩胛中。

哈博先生这次真的被惊呆了,他指着托卡问我们,她是不是一直在这只黑球里,克里斯蒂娜点点头,说她已经在里面生活了两天。

哈博先生张大了嘴巴,无言以对。

麦克看见克里斯蒂娜如此鲁莽地释放托卡感到紧张,毕竟托卡在不久之前袭击过他,其实那件事也是麦克的错,因为麦克一直在偷偷地拿托卡发育迟缓开玩笑,这件事被托卡听到后,托卡才发狠报复他,不过这是麦克在不久之后告诉我的。

被释放的托卡在哈博先生面前扭动自己的腰部,她很轻松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为了惊吓哈博先生,托卡还故意又扭了一次自己的腰椎,让自己的上半身再次旋转了九十度,这就是二百七十度了,哈博先生吓得连连大叫,表示自己不敢再看一眼。

虽然托卡将哈博先生吓得够呛,但哈博先生依然一口咬定屏息是一种骗术,任何人都无法屏息超过十五分钟。

克里斯蒂娜笑了笑,她很神秘地让我们稍等一下。

我们等了许久,克里斯蒂娜才拖着一只标本罐来到了客厅,这只罐子是克里斯蒂娜装成蜥蜴女时用过的标本罐,不过她竟然还找来了一只口径相同的带金属卡扣的密封盖。

她告诉哈博先生,他从现在开始所看到的将全部是真实发生的,绝无魔术或者魔法作祟。

哈博先生敷衍地点点头,表示眼见为实。

克里斯蒂娜拉起托卡的双手,把她拉到了标本罐前,让她屈身钻进标本罐,托卡顺从地缩成一团,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滑进标本罐,克里斯蒂娜将罐子中加满水后,将密封盖盖在标本罐口,并用金属卡扣封严。可是托卡的脑袋刚好顶着密封盖,她稍微抬抬头便可以呼吸到残留的空气,所以麦克建议我将标本罐倒置。

我抱起托卡这只轻巧的标本,将罐子倒置在餐桌上,托卡的脑袋一下子没入水底,她的脚趾露在了水面上。

可能我倒转罐子的时间太过突兀,托卡的鼻腔里冒出许多气泡,这是杰西卡在水下闭气的时候没有的,我看到托卡蜷起了她的脚趾,便问麦克她是不是表现地有些失误。

麦克摇摇头,说这应该不会影响托卡的发挥。

时间很快超过了二十分钟,哈博先生这才相信了麦克和克里斯蒂娜的话,他盯着盛放托卡的罐子,说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事。

又过了十分钟,托卡在里面依然一动不动,大家似乎觉得看着这个一动不动、陷入冥想的女孩有些无聊,便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

到了四十五分钟的时候,托卡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她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蠕动身体。

麦克提议我们不要管她,麦克自己会在适合的时候放出托卡。

到了五十分钟的时候,托卡突然吐出一口气体,开始在标本罐里挣扎,由于她的身体处于倒置状态,我们都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的脚趾在痉挛。

麦克捏着下巴,读着秒数,他很冷静地看着托卡,似乎还未到托卡的极限。

哈博先生早已惊得无话可说,他彻底相信了那些古老的故事。

看来托卡真的不行了,她开始在标本罐里晃动身体,弄的标本罐也一起在桌上摇摆起来。

麦克看着手表,说托卡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突然,标本罐在桌上歪倒,滚向桌沿,哈博先生没有拦住标本罐,我也没能挡住她的去路,只见标本罐滚下餐桌,在地板上摔成了碎片,里面的水也洒了一地。

托卡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这个场景有些熟悉,麦克很生气地拉起托卡,他拎着托卡的项圈,告诉她她明明可以坚持的更久。

托卡用俄语指责着麦克,她刚刚获得氧气,还没什么力气,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单词,麦克把湿漉漉的托卡丢进沙发,威胁要好好惩罚她。

托卡抱着肩膀不予理会,麦克从克里斯蒂娜手中拿过遥控器,用力按下去,托卡在沙发里缩成一团,惨叫不止,没几秒钟便瘫软成一团。

麦克问我可不可以借我的球壳用用,我说没问题,他叮嘱我在下午的时候务必带着托卡和克里斯蒂娜以及盛放托卡的球壳一起去他的工作室,他小声地说他有个绝妙的主意。

在下午的时候,我带着托卡和克里斯蒂娜去了市区。

托卡穿着那件无法脱下的黑色紧身衣坐在克里斯蒂娜的身边,她每一次去洗手间都会浪费很长时间去解开裆部的拉锁,这让她很痛苦。

到了大学的时候,托卡一下车便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她虽然不及五英尺高(一百五十公分),但她的身材却已经与那些成熟的女学生别无二致,当然除了干瘪的胸部之外。托卡被迫穿着那件黑色的抛光紧身衣,低着头,躲在我的身后,直到进入麦克的工作室后,她才松开抓住我衣襟的双手。

麦克让我把球壳交给他,他拿着一只钻头,在上面钻了三个直径一厘米的圆孔。

托卡一直在旁边看着,她似乎对此感到有些好奇,因为她一直在歪着脑袋盯着麦克的一举一动。

麦克处理完球壳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只连着透明塑料管的口塞,戴在了托卡的头上,托卡被戴上口塞后,怀疑地看着我和克里斯蒂娜。

麦克又拿出了曾经戴在杰西卡手腕上的生命监控器,戴在了托卡的手腕上。

麦克打开球壳,让她缩进去,托卡在克里斯蒂娜的协助下,让双臂脱离了肩关节,她被团成一团,塞进了球壳之中,那根完全透明塑料管被从一只圆孔中导出至球壳外。

麦克抱着托卡,走进了一只像喷漆车间的地方,他说里面会很热,让我们在外面等。

我和克里斯蒂娜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麦克抱着那只装着托卡的亚克力圆球走了出来,他满头大汗地将圆球装进一只冷藏柜后,很兴奋地告诉我和克里斯蒂娜,他的新作品要出炉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麦克吹着口哨打开了冷藏柜,把那只圆球取了出来,他拧下螺母,揭开了球壳。

我和克里斯蒂娜都吃惊地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托卡被封在了像冰一样的物质当中,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就像一枚透明的人造琥珀。

“我把托卡装在了透明树脂里,她像不像一块琥珀?”麦克说着,把托卡从球壳里抠了出来,放在一只金属展架上,树脂里面只有几颗碍眼的气泡,其余的地方简直无可挑剔。托卡真的变成了一只被封在树脂中的生物。

麦克抱起被裹在树脂球监狱中的托卡,举到齐胸高的位置松开了手,托卡在重力的作用下撞击了坚实的地面,树脂没有破碎,反而弹了起来,想不到麦克竟然把托卡嵌进了一只橡胶球内部,球体的直径与亚克力球壳相似,三十二公分的直径,就像一只大号的弹力球。

麦克剪掉了露在外面的透明塑料管,让球体变得更加完美,为了遮住托卡贴近树脂边缘的衣物,他又在球壳外喷涂了厚厚的一层硅胶。

托卡的力气真的很大,她在球内努力伸展身体,但每一次都被高弹力的树脂压回去,她在树脂内挣扎了许久,但球体每一次形变之后都会自动恢复原状,把托卡禁锢在树脂球内的空腔中。

麦克拿出一只装篮球的不透明网兜,把托卡装了进去,交给我,告诉我妥善保管托卡,就像照顾机器人杰西卡一样。

回到家里后,我再次把托卡摆在了展示架上,克里斯蒂娜用手按压着顺滑的硅胶外壳,就像在玩弄一件新得到的玩具。

由于球体是透明的,克里斯蒂娜并可能带着托卡去室外活动,只能在客厅里玩些传球游戏,有一次,克里斯蒂娜将托卡丢进了洗衣机,开启了甩干模式,让托卡在里面一直快速旋转着,直到我发现后才制止了她危险的举动。

在我们照顾托卡第五天的上午,我听到了重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我急忙赶到客厅,发现托卡已经滚向了墙角,她在里面拼命伸展四肢,把树脂球撑得有些变形,她极其可怜地看着我,让我感到她真的很无助,于是拿来一把餐刀,划开了树脂外壳,把托卡抱了出来。

托卡的身上全是汗水,我解下了托卡的口塞,将她平放在长沙发上,喂给她了一些牛奶,托卡虚弱地躺着,我问她有没有好些,她摇摇头,表示自己很难受。

我急忙向麦克通了电话,麦克告诉我托卡一切正常,我扣下电话,发现这时的托卡竟然朝着我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这是我见到她第一次露出微笑,她告诉我她刚才是在假装生病,因为那只树脂球对自己来说真的太过于恐怖了。

在最后的两天里,托卡和克里斯蒂娜相处得很好,她们就像一对奇怪的精灵,在杰西卡接走托卡时,托卡还在和克里斯蒂娜说着什么悄悄话。我很期待她们再次相处时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

克里斯蒂娜问我,杰西卡做了两天活人雕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克里斯蒂娜,这是几年前的一次冒险而已,克里斯蒂娜却很渴望地看着我,央求我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她,我只得把那次与杰西卡相识的经历全部告诉了克里斯蒂娜。

“杰西卡认为那好玩吗?”克里斯蒂娜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在明天问问她。”

在当天晚上,我给杰西卡通了电话,告诉她克里斯蒂娜想要问她一些关于活体雕塑的事。

杰西卡很爽快地答应我,她明天会到麦克的工作室去,我尽可以让克里斯蒂娜来麦克那里看看。

在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克里斯蒂娜去了麦克的工作室。

今天是周五,校园里没有什么人,我与克里斯蒂娜来到麦克的工作室。

麦克和杰西卡正喝着咖啡,投入地聊着天,他们看到我和克里斯蒂娜,很高兴地打了招呼,克里斯蒂娜很兴奋地跑到杰西卡面前,询问杰西卡作为一名“活体雕塑”的感受。

杰西卡尴尬地笑了起来,拍着克里斯蒂娜的脑袋说,“那种感觉真是太......难以用语言去说明。”

“刺激吗?”

“当然。”杰西卡回答道。

“杰西卡,那......我能试一试吗?”

杰西卡皱起眉头,她瞟了一眼麦克,发现麦克的表情好像很赞同的样子。

“杰西卡,我想试试呢!”

“就凭你?”杰西卡抱起肩膀,有些不屑地看了看瘦小的克里斯蒂娜,“你坚持不下来的,小东西。”

克里斯蒂娜非常不服输地昂着脑袋,“我要试试嘛!”

“你太小了,克里斯蒂娜。”

“你在藐视我,我要挑战你!”克里斯蒂娜很认真地看着杰西卡。

杰西卡无奈地摇摇头,“克里斯蒂娜,你太顽皮了,你在里面坚持不了一个小时你就会哭出来。”

“不可能!”克里斯蒂娜摇摇头,“我也能坚持两天!三天!甚至更久!”

“我不信!”杰西卡也像个孩子一样弯下腰,用手指戳着克里斯蒂娜的肩膀,“你要是能坚持一天,我就认输。”

“好,我如果坚持二十四个小时,你就要认输,惩罚规则我定,如果我输了,我任你摆布。”克里斯蒂娜的表情很认真。

“好吧,麦克,我们准备一下,把这个小东西包装一下。”杰西卡伸了个懒腰,“克里斯蒂娜,来,把这个和护垫穿戴好。”

说着,杰西卡从储物柜里掏出了一只纸袋,扔给克里斯蒂娜,“去喷漆间里把衣服换好。”

克里斯蒂娜拎着纸袋,气鼓鼓地走进了喷漆车间,把门在身后摔出了巨响。

“我倒是很想知道那只小东西的忍耐极限是多久,”杰西卡看着我说,“其实我认为她比我要优秀得多,但是她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天赋,我真不希望她这样把天赋白白浪费掉。”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有时,我觉得克里斯蒂娜是个......很难以形容的女孩。”

“那你可要心疼一段时间了,”麦克拍着我的肩膀,“当一只雕塑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杰西卡点点头,“克里斯蒂娜可能会在里面崩溃的。”

过了很久,克里斯蒂娜才推开了喷漆车间的大门,她穿着一件很紧的紫色束身衣,紧身衣只露着面部,她的头发被塞在后脑的衣物中。束身衣的材质与杰西卡被做成机器人的时候穿着的那件衣物是相同的,只不过这件衣服的尺码小了很多,把克里斯蒂娜的身体绷得很紧。

“护垫穿了吗?”杰西卡拍了拍克里斯蒂娜的胯部。

“嗯嗯。”克里斯蒂娜点点头。

麦克拿出了生理监视手环,戴在了克里斯蒂娜的左腕,“这个会让我们知道你的生理状况,会在你坚持不住的时候发出警报。”

“我当然知道啊!哈!”克里斯蒂娜很兴奋地摆着脑袋。

“那我们开始吧。”麦克拍了拍手,“你喜欢被制成什么样的雕塑?写实一点的还是抽象一点的?”

“抽象一点的吧......”克里斯蒂娜掰着手指,“我比较喜欢现代雕塑!就像布朗库西的作品那样!”

“喔,小东西还知道布朗库西,那好吧,嗯......你能不能平躺在我的办公桌上?”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动作迅速地窜上了办公桌,在上面平躺下来。

麦克拿着一罐强效固定喷剂,摇了几下,“克里斯蒂娜,把腿伸直,不要动。”

克里斯蒂娜顺从地伸直了双腿。

麦克按下固定喷剂的喷头扳机,喷出的固定喷剂很快覆盖住了克里斯蒂娜的膝盖。

“试着弯曲一下你的膝盖。”

克里斯蒂娜用力弯曲着膝盖,但是她的膝关节就像失灵了一般,没想到没过几秒钟,那些固定喷剂就在克里斯蒂娜的膝盖和小腿处凝结成了一层纤薄坚硬的壳,把克里斯蒂娜的膝盖牢牢固定住了。

克里斯蒂娜敲了敲自己的膝盖,“好硬啊,这是什么?”

“这是固定喷剂,用来为柔软的物体定型用的,很奇妙吧?”

“是啊。”克里斯蒂娜抚摸着自己的膝盖,“我完全动不了了啊!”

“把脚绷直,像那些芭蕾舞演员一样,快。”麦克说。

克里斯蒂娜绷直了脚尖,麦克朝着克里斯蒂娜的双脚猛喷了一阵,直到她的双脚也被定型。

克里斯蒂娜叉开双腿,她的双腿就像凝固住一样,无论她怎么用力,她的双腿和双脚也无法改变动作。

克里斯蒂娜试着站起来,但由于她的双腿无法弯曲,她在地上折腾了很久也没能站起来。

麦克让克里斯蒂娜做出一个出肩的动作,克里斯蒂娜很容易便做出了一个漂亮的出肩,让的脑袋紧紧顶着自己的小腹,她的上半身缩成了一个略呈圆球的实体。

麦克很满意地点点头,他拿过一根很长的连接着塑料管的口塞,让克里斯蒂娜含在口中,克里斯蒂娜虽然很顺从地照做了,但她还是故意地做出一个用吸管吸食饮料的口型。麦克让她发出声音,克里斯蒂娜摇摇头,只能靠鼻孔能喷出气体弄出些许响声。

麦克摇摇头,让她把双臂在脑后抱紧,这个动作对克里斯蒂娜来说有些艰难,但她还是照做了,她呼出了胸腔中的气体,在双腿夹紧自己腹部的同时,努力将自己的双臂在脑后抱紧。

杰西卡抱住克里斯蒂娜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从胯下拖出一段距离,她不停按摩着克里斯蒂娜的腰部,并尝试着将卷成一团的克里斯蒂娜缩得更紧。

在调整完克里斯蒂娜的动作之后,克里斯蒂娜明显有些乏力,但她还是坚持着出肩的姿势。

麦克让克里斯蒂娜闭起眼睛,他拿着固定喷剂,将克里斯蒂娜的全身上下喷了一个遍,直到那些透明的外壳将缩成一团的克里斯蒂娜的完全覆盖住。

麦克使用的固定喷剂恰到好处,他处理完克里斯蒂娜后,让杰西卡把拿来一对塑胶鼻塞,麦克将鼻塞捅进克里斯蒂娜的鼻腔后,又用固定喷剂将克里斯蒂娜的鼻孔彻底封住,这样一来,克里斯蒂娜的呼吸孔只剩下了她的口部那一枚直径一厘米的小孔。

麦克很满意地看着克里斯蒂娜,用手指敲了敲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已经被完全硬化,手指敲在上面就像敲着一只塑胶制品一般毫无生气。

我站在远处,端详着被硬壳包裹的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的上半身彻底缩在了一起,她纤细的双腿就像连接在一只球体两侧的奇妙装饰物。

麦克让杰西卡把克里斯蒂娜竖立起来,他捏着下巴,看了看这尊扭曲的人体雕塑,“其实这样也很好看的,”他说,“不过我觉得还是现代主义雕塑比较符合你的家居风格。”

他点评完自己的作品——克里斯蒂娜活体塑像后,他命令杰西卡很小心地将克里斯蒂娜放在办公桌上,并拿些基泥来。

杰西卡从仓库里搬来一桶融化的基泥,放在办公桌边,麦克量了一下克里斯蒂娜上半身的尺寸,他找来一只四十五公分见方的储物盒,用基泥在里面预先铺了一层,大约一公分厚,然后他拎着克里斯蒂娜坚硬的双腿,将她倒放在储物盒中,把克里斯蒂娜的呼吸管通到盒子外面。

杰西卡将基泥缓缓倒入储物盒,直到青灰色的基泥覆盖住克里斯蒂娜的胸口。

过了十几分钟,基泥完全凝固,失去水分的基泥缩小了一些,麦克很轻松地提着克里斯蒂娜的双腿,将克里斯蒂娜拎出了储物盒,搁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此时的克里斯蒂娜已经变成了一尊抽象雕塑,她的身体在大腿的中部瞬间变成了一只青灰色的方块,而她微微叉开的双腿却依然保持着人类躯体特有的玲珑曲线。

麦克用手敲了敲克里斯蒂娜的膝盖,“你看,完全硬化了。”

我抚摸着克里斯蒂娜的腿部,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到现在,我很少关注我的克里斯蒂娜的腿部曲线,我现在才感受到,克里斯蒂娜的双腿真的很漂亮,很完美。

麦克笑着说,还差一些步骤,他用手捧着基泥,将粘稠的基泥一点一点包裹在克里斯蒂娜的腿部,直到将她的双腿完全遮盖,变成了两根凹凸不平,粗壮笨重的灰色圆柱。

等到基泥干透后,麦克用刮刀小心地修整着这两根笨拙的圆柱体,过了一个多小时,麦克竟然很成功地将克里斯蒂娜的双腿修成了两根纤细的圆锥,似乎为了美观,麦克还用基泥

麦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挥动着刮刀,将克里斯蒂娜的上半身由方块修整成了一只饱满的球体。

他很满意地点点头将克里斯蒂娜,或者雕塑,因为现在没人看得出里面有什么东西,只能看见一只依附着两只圆锥的球体。

麦克为了让克里斯蒂娜更具美观性,他用基泥在球体的一侧再次塑出了一根与克里斯蒂娜双腿形态相同的圆锥,并用软化的基泥与球体粘合。

在雕塑完成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凭借着三条圆锥状腿部站立的圆球,就像一只抽象过的章鱼。

“你喜欢什么颜色?”麦克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

“白色。”我也像几年前一样回答。

麦克微笑了一下,手里拿着油漆喷罐,将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哦,又错了,是雕塑,喷成了纯白色。

待油漆晾干后,麦克像上一次一样,用抛光漆为这尊白色的艺术作品喷了一层厚厚的釉,待抛光漆干透之后,麦克抽出了那根碍眼的塑料管,并用用一块非常透气的白色海绵棉塞堵住了呼吸孔,若不仔细观察,没人能发现这枚隐蔽的换气孔。

“那么克里斯蒂娜会怎样表示自己的不满呢?杰西卡虽然不能发声,但是她可以写字呀。”我倒是很好奇麦克会怎样做。

麦克笑了,他拿出手机,按下了一个在屏幕中央显示的红色按钮。

雕塑的球体内突然传出了克里斯蒂娜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你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还......行......”克里斯蒂娜的声音很低沉,断断续续的。

“你若是想和她对话,只要按下这个虚拟按键,口塞的消音功能便会停用。”

“明白。”

麦克拿着手机,检查着克里斯蒂娜的各项数据,克里斯蒂娜的心跳很快,呼吸频率也很快,似乎还未适应这个逼仄的环境,麦克也将这份程式上载到了我的手机中,这样我也可以随时关注克里斯蒂娜的生命状态了。

麦克告诉我,他会为克里斯蒂娜配置营养液,由于克里斯蒂娜无法活动,所以每四天为克里斯蒂娜在呼吸孔里注射进五十毫升的营养液便已经足够克里斯蒂娜的身体所需了。

我点点头,表示我会按时照顾克里斯蒂娜的。

杰西卡告诉我,如果克里斯蒂娜的生命受到威胁,那么手机会发出警告,到时候只要用击锤击碎基泥就可以了,很简单迅速,如果手机不报警的话,那么就说明克里斯蒂娜可以继续作为一件普通的雕塑作品,杰西卡补充道,这么做的目的是激发克里斯蒂娜的潜力,挑战她的极限。

在下午的时候,麦克把克里斯蒂娜装在一只板条箱里,送到了我的房子里,麦克让我把克里斯蒂娜摆在客厅的角柜上,他说这会让我的客厅变得更加富有学者气息。

在麦克走后,我轻轻抚摸着克里斯蒂娜的腿部,其实我也分不清克里斯蒂娜的双腿究竟在哪两根圆锥体中,但我可以明确地感受到,在这雕像中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生命感。

在克里斯蒂娜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我的耳边确实清净了许多,我也有很多私人时间去完成一些我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担心克里斯蒂娜在一边打搅到我。

被制成雕塑的克里斯蒂娜果然安静了许多,她就这样静静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有几次我真的很想和她对话,但我觉得这样会打扰她,不如就让她在里面安静地呆一阵子吧。

很让我惊奇的是,克里斯蒂娜很安全地度过了前两天,在这两天里,她的心率和呼吸频率只有一次出现了异常,但持续了不久便恢复了,我并没有当做一个严肃问题来对待。

被封住的克里斯蒂娜很安静,不需要互动,也不需要像原来一样需要特殊的照顾,有一阵子我甚至希望她永远成为一件装饰品,一件有生命的雕塑而已。

克里斯蒂娜很轻松地度过了一个星期,麦克和杰西卡都认为克里斯蒂娜在里面不会超过四个小时,在当天晚上,我停用了口塞的消音功能,询问克里斯蒂娜的状况如何,克里斯蒂娜表示自己能继续坚持,她希望挑战杰西卡三十二天的记录。我倒是奉劝克里斯蒂娜不要勉强自己,克里斯蒂娜恳求我不要开启口塞的消音功能,她想哼首歌。

我坐在沙发旁,听着克里斯蒂娜在雕塑中哼着断断续续的歌曲,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允许克里斯蒂娜哼上几曲或说上几句话。

在第十天的时候,我干脆让克里斯蒂娜彻底变成了一件雕塑,不再给她出声音的机会。很奇怪的是,克里斯蒂娜的状态一直很好,并没有任何危险。

杰西卡也感到很惊奇,麦克也一度误认为手环出了问题,当我允许克里斯蒂娜开口说话时,她告诉我她可以继续坚持。

麦克提议把克里斯蒂娜放在室外,当做一件公共设施,我认为这个主意很刺激,便允许他将雕塑带走,摆在校园的花丛里。

第二天,麦克便将克里斯蒂娜立在了一座有现代雕塑点缀的花园里,克里斯蒂娜在里面很不起眼,不过这对克里斯蒂娜来说也是比较安全的。

在克里斯蒂娜被铸进雕塑十五天后,麦克告诉我,他准备把克里斯蒂娜放出来。我看了看手机,手机显示克里斯蒂娜现在状态很正常,所以我决定让克里斯蒂娜在里面多呆几天。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克里斯蒂娜能在雕塑里面坚持三十五天,我除了每隔四天去给克里斯蒂娜喂些营养液外,几乎不去花园里,克里斯蒂娜雕塑光洁的外表逐渐蒙上了一些灰尘。

在第三十五天的晚上,我和麦克合力将克里斯蒂娜搬回了工作室,看来克里斯蒂娜在花园里受了不少苦,因为雕塑上布满了灰尘和草屑,上面还覆盖着一些鸟类的排泄物。

麦克敲了敲球体的一侧,询问克里斯蒂娜感觉如何,当然没有反应。

麦克耸耸肩,把雕塑的三条圆锥支架敲碎,让克里斯蒂娜的双腿暴露在空中,克里斯蒂娜腿部的胶壳被麦克敲碎并取下,她活动着自己几乎僵化的膝盖和脚踝,再次试着站起来,但没有手臂的帮助,克里斯蒂娜的两条细腿只能在地上漫无目的地挣扎摆动。

麦克蹲在克里斯蒂娜的身边,捉住了她的右脚,用手挠她的脚心去逗弄她,克里斯蒂娜的双腿拼命踢蹬着,但麦克都很轻易地躲过去了,我猜测克里斯蒂娜在里面一定笑得筋疲力竭了。

麦克看见克里斯蒂娜失去了反应,便握住她的双脚,开始将她的双脚向身后扭转,克里斯蒂娜虽然很不乐意,几次弯曲膝盖想要摆脱麦克,但她的力气终究没有麦克的力气大,她的双脚被麦克强行扭转到了身后,这让她的双腿有些变形,这让克里斯蒂娜有些疼痛,因为我看见她的膝盖在微微抽动。

“克里斯蒂娜真是个精灵,她的柔韧度要比杰西卡好很多。”

麦克松开了克里斯蒂娜的双腿,让她的双腿恢复正常,他拿起击锤,慢慢敲碎了坚实的球体。

克里斯蒂娜的身体从基泥中滑了出来,但她依然保持着出肩的姿势,麦克敲碎了覆盖在克里斯蒂娜身体上的硬壳后,克里斯蒂娜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

被拆掉口塞的克里斯蒂娜呼呼地喘着气,她的面色有些苍白,上面沾着破碎基泥的颗粒,我问她感觉如何,她只是点头,但没能说出任何话来。

麦克很惊异地朝着克里斯蒂娜竖起了大拇指,告诉她,杰西卡这次可能要倒霉了,而且他已经准备好了许多新鲜的东西可以让克里斯蒂娜用在杰西卡身上。

把克里斯蒂娜身上的胶壳和鼻塞去除后,她几乎像虚脱了一般,我在她身上裹了一卷毛毯,把她搁在了车后座上。

整整一个月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克里斯蒂娜筋疲力竭,她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才醒过来,我问她当雕塑的感觉怎么样,克里斯蒂娜吃着她最喜欢的巧克力三明治说:

“那种感觉......太刺激了,让人很痛苦,却又让人很兴奋,我可以在里面沉思一段时间,但每一次的时间都不会很长,我只能努力抑制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速度,啊,太可怕了,有一次下雨的时候,我几乎要窒息了,不过我还是挺过来了,呜呼......”克里斯蒂娜朝着牛奶杯吹了一口气。

“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好呀!”

“我在下午带你去麦克的‘陈列室’怎么样?”

“喔!他的陈列室吗?太棒了!”克里斯蒂娜兴奋地拍着桌子,“杰西卡一定在咯!”

我点点头,“当然!”

按照麦克给我的地址,他的陈列室也在市郊,不过去那里要穿过市区,这是一段很长的路,乘坐轻轨列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并且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我拨通了轻轨客服部门的电话,希望能预定两张去海边的车票。

工作人员很抱歉地告诉我,现在是旅游季,乘坐轻轨前往海滩的人很多,只剩下了一个空座,她问我可不可以等下一班,下一班列车将在傍晚发车。

我想了想,告诉工作人员一张票也可以,我将会在半个小时后去轻轨车站领取车票。

克里斯蒂娜问我关于车票的事情,我很遗憾地告诉她,现在只剩下一张车票了,我们要是想一起去要等到傍晚。

“我们逃票吧!”克里斯蒂娜抱着肩膀,嘟着嘴说。

“好主意!”

“我去准备一下!”说完后,克里斯蒂娜便以很快的速度窜上了自己的房间,我则随便挑了一身看起来不太严肃的西装。

我在客厅里等待着克里斯蒂娜,她一向喜欢拖延时间,我等了二十多分钟,发现她还没有下楼,我便走到了她的卧室门前,敲了敲她的房门,催促她快一些。

里面没有回应。

我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只见克里斯蒂娜穿着一件黑色的塑胶紧身衣躺在床上,这件衣服是她从网上订购来的,完全包裹着她的身体,只有背后有一条隐蔽的拉锁,穿上这件衣服后的克里斯蒂娜简直就是一只塑胶人形玩具。

我告诉她,让她快点行动,但她没有一丝反应。

我知道她又是在模仿玩具,便找来一只二十寸的登机箱,把克里斯蒂娜折成一个三折的姿势,将她的脑袋压在她的双腿之间,把她的双手交叠着放在她的身后,最后,我把克里斯蒂娜放进箱子中,关闭盒盖,拉好拉锁。

到了轻轨车站的时候,工作人员要求我按照规则检查行李,我很惊讶的表示,在几天前还不需要检查行李,安检人员告诉我这是政府的决定,我有义务服从,我告诉警员我不打算乘坐轻轨了,但我的行为引起了他的怀疑,他似乎认为我是一名犯罪分子,准备逮捕我,所以我只得将装着克里斯蒂娜的行李箱放进了安检仪。

后果可想而知,三名警员把我带进了安检室,让我打开行李箱,我打开了箱子,把折叠着的克里斯蒂娜抱了出来。

一名警员用手指着缩成一团的克里斯蒂娜,质问我:“这是什么?”

我很尴尬地举起手,“这是一件有着内部构造的仿真模型,拍电影用的道具。”

其他两名警员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

我发觉克里斯蒂娜一直没有呼吸,她似乎知道自己腹部的起伏会暴露自己。

“这真的是一件模型,你看。”说着,我让克里斯蒂娜伸展身体,让她躺在桌子上,我一手按住她的胯部,一手握住她的左肩,很轻易地将她的上半身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我让克里斯蒂娜保持着上半身被扭转的姿势躺在桌上,“你看,警官,她真的只是一件模型而已。”

警官们看着腰部扭曲的克里斯蒂娜,还是有些怀疑。

“她的脑袋也可以活动。”

说完,我又握住克里斯蒂娜的脑袋,将她的脑袋也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并用手按住。

这对克里斯蒂娜来说似乎有些困难,因为我看到她被拧向身后的小腹开始微微颤动。

警员们看着这只被完全扭曲的人形,很轻易地相信了我说的话,他们很好奇地看着克里斯蒂娜,一名警员伸手摸了摸克里斯蒂娜的手臂,“那做工可真精致。”

其他两名警员捏着下巴,“这是不是造价很高?”

“当然,当然,这是一件一比一比例的玩偶,是电影道具,用来演示高难度动作的道具。”

说着,我让克里斯蒂娜的身体恢复原状,把她摆成了一个前折的姿势,我一手握住她交叉在脑后双脚,一手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将她的脑袋压向她的骨盆,直到她的脑袋触到她的耻骨突起,“看,真的只是一件模型。”说完,我又将克里斯蒂娜的双腿向后掰过一个角度,把克里斯蒂娜扭成了一个看起来很痛苦很离谱的姿势。

“你看,真的只是一件玩具,人类不可能摆出这种姿势的。”我故作轻松地摊开双手。

警察们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终于相信了我的话,他们很礼貌地向我道歉,并友好地嘱咐我这件行李可能会给我添些麻烦。

我提着克里斯蒂娜登上了月台,我能感觉到她在箱子里的蠕动。

在登上列车后,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座位,我将克里斯蒂娜搁在了行李架上,她很可怜地被两只沉重的行李箱夹在中间,似乎被挤得更扁了,我几次想把装着克里斯蒂娜的箱子拽出来,但她真的被卡住了,我只好放弃。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旅程,我终于提着克里斯蒂娜逃离了那辆拥挤的列车,我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释放了克里斯蒂娜,给她披了件斗篷,克里斯蒂娜简直就像一个被汗水浸透的可怜虫,她捂着自己的下腹,步伐踉跄着跟在我的身后,看来行李架上的挤压让她吃足了苦头。

麦克的陈列室离海滩不远,距离轻轨车站也很近,我一直以为麦克的陈列室与我的老屋一样是一幢普通的民房,但我发现我真的想错了,麦克的“陈列室”竟然是一座造型古朴的花岗岩建筑,外面还架设了尖刺栅栏和铁艺大门。

我给麦克通了电话,他穿了件随和的夏日衫,很客气地走出房门,邀请我和克里斯蒂娜进屋。

这座建筑内部有些诡异,光线阴暗,空气潮湿,里面没有太多装饰,只是悬挂了一些夸张软开度姿势的挂毯。

“其实,我们并不是在练习真正意义上的‘瑜伽’,而是一种通过拉伸韧带来练习耐力的运动方式,更倾向于力量型的柔术,练习者们通过拉伸运动对身体的刺激达到冥想的目的,这一种联系方式有一点‘硬碰硬’的感觉,但确实很有效果,其实杰西卡只是水平较高的练习者之一,她的耐力和软开度甚至与无法与托卡相比较,来,这边走,我带你认识一个人......”说着,麦克把我和克里斯蒂娜引向了一间像是酒窖的地方。

酒窖中并没有摆放一排排橡木桶,而是摆放着一台台外形像是刑具的金属器械,与杰西卡的瑜伽室中的器械很相似。

“哇,想不到这里还有......”克里斯蒂娜的眼神划过一台台沉重的机械,突然,一尊落满灰尘的头雕引起了克里斯蒂娜的主意。

克里斯蒂娜挣开了我的手,跑到了那尊雕像面前。

这是一尊惟妙惟肖的石楠木青年女性头雕,头雕的基座是一块棱长约三十公分的立方体,这尊头雕被放置在一座大理石的展示台上,在展示台上方还安置着淡黄色的暖光展示灯,展示灯把雕像装点得如同一件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杰作。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最得意的雕塑作品——‘流泪的安娜’怎么样?”

我走到雕像前面,借着灯光仔细观察着雕像的面部,这是一个闭着眼睛、神态安详的年轻女子,雕像雕刻地很传神,连鼻腔也刻得很细致。

“这雕刻的是谁呢?”

“这是‘安娜’,我的好朋友之一,是一位杰出的柔术演员,也是一位逃生术大师,她的耐力和柔软度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强大的人,更是一位罕见的奇人,她曾经去过中国,向东方的术士学习过闭气术和一些......很玄妙的法术。”

克里斯蒂娜抬头仰望着这尊精致的木雕,“安娜她......去世了吗?”

麦克苦笑着,“她还活着呢,小家伙。”

“她会逃生术?”

“是的,几乎没有什么能困得住她。”

“那......安娜在哪里呢?我好想见到她哦!”克里斯蒂娜忍不住感叹道。

“安娜是个奇迹,”麦克笑了起来,他抬手拍了拍雕像的头顶,掸去上面的灰尘,“你还记得哈博先生讲过的那个瑜伽师的故事吗?就是砌进城墙中几年的那个故事。”

“记得。”

“安娜最冒险的一次闭气术表演是要求她的同伴将她封在一只混凝土铸成的砖块中,然后将砖块砌进一座正在修建的博物馆,我们都不赞成这么所,因为这明显是在自杀,但安娜却一直坚持这么做,于是,我们找来了律师,在律师的监督下把安娜砌进了一只混凝土块,并把她砌进了一座装饰石柱中。”

“哇啊哦!”克里斯蒂娜惊得睁大了眼睛。

“在一年后,在博物馆翻修的时候,我们把安娜刨了出来,你知道怎么样?”

“怎么样?”

“她依然很健康地活着,只是轻了半磅而已,最奇怪的是,她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这很可怕。”

“麦克,它为什么叫做‘流泪的安娜’呢?”

麦克微笑了一下,抬手按住了一枚隐藏在大理石基座中的按钮,一阵很细微的电子启动声从头雕的基座中传来,然后是一阵高频率的震动声。

我看了看雕像的基座,又看了看雕像的面部,过了几分钟,雕像的眼角的暗孔中开始缓缓流出了液体,液体流过了头雕的面颊,垂在了圆润的下颌角处。

“这里面有什么?是不是某种复杂的机械?”

麦克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没有。”

“我可是听见了,机械声。”

麦克哈哈笑了起来,“安娜就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我不由得质疑道,“那么那些机器声?”

麦克耸耸肩,拍了拍那件木质的头雕,“安娜真的就在里面。”

“啊!”我感到心头一紧,“她还活着吗?”

“当然。”

“你对她做了什么?”

“在两年前,哦,对了,那时候她已经是一位小有名气的逃生术大师了,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有一天,她在聚会中宣称,她可以逃出任何装置和禁锢,但我并不相信,于是她和我打了一个赌,她说无论我怎样困住她,她都会逃出去,否则任我处置。”

“然后呢?”我很好奇。

“我把她带到了这里,把她做成了一尊雕像,像杰西卡那样,只不过用的不是基泥,而是硬化树脂,然后我把雕像上了一层木器漆,让她仿造成了一尊石楠木雕像。”

“啊!”克里斯蒂娜很是兴奋。

“那她逃出来了吗?”

“当然没有,她到现在也没逃出来。”

“上帝啊!”克里斯蒂娜倒吸着凉气,“两年?”

“确切地说......”麦克抱着肩膀数算着,“是两年零三个月了。”

“她怎么活下来的?”

“我用鼻饲管每个星期会给她灌些营养液,她也会闭气术,可以一两个月不用进食,所以我根本不必担心她的身命安全。”

“那个机器是?”我感到怀疑。

麦克看了一眼克里斯蒂娜,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偷偷地在她的紧身衣里塞了件,呃,你知道的......强力振动器。”

我咽下一口口水,麦克真是个鬼才,还好克里斯蒂娜没有听到。

麦克按住那枚隐蔽的按钮,旋转了一个角度,机器运行声变得更加明显,我清楚的听到了雕像的鼻腔内发出的急促呼吸声。

麦克敲了敲头雕的嘴唇,雕像立刻发出低微的哼声和吞咽声,我仔细观察着雕塑的眼角,我发现在雕塑的泪腺部位有两枚暗孔,在眼窝的阴影中很难发现。

克里斯蒂娜一直认真地看着这尊流泪的头雕,“麦克,她的眼泪的流速可以调节吗?”

“当然。”麦克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一瓶像喷剂一样的白色瓶子,瓶子的喷头呈细管状,长度大约七八公分,麦克拨弄了一下细管,细管的材质很软,而且很有弹性。

麦克将细管插进了头雕的鼻腔深处,安娜似乎难以忍受鼻腔中异物的侵入,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许多,吧嗒吧嗒地滴在了头雕的基座上。

麦克按了两下喷雾器的按钮,然后将喷剂抽了出来,他用一只手帕擦去了喷口上的液体,将喷剂扔进了工具箱中。

“这是什么呀?”克里斯蒂娜趁着麦克不注意拿起了喷剂,朝着麦克喷了一下。

麦克的脸立刻红了,他不停咳嗽着,眼里全是泪水,就像吸入了一大口芥末,我刚好站在麦克的身边,我不小心嗅到了些许雾气,也感觉鼻腔里刺痛难忍,眼泪不住地向外流。

克里斯蒂娜看见我们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结果她自己也吸入了不少气体,也像我们一样咳嗽了一阵。

当我们再次观察雕像时,发现雕像的下方的泪水已经聚成了一滩,麦克急忙拿出一只量杯,放在安娜的下颌处,将她的泪水收集在量杯中。

“这是一种新型的自卫用的催泪瓦斯,强效且无刺激性,自卫行为非常好的选择。”

“那些眼泪怎么处理呢?”

“来,瞧瞧看,”麦克把我和克里斯蒂娜领到一只小型饮料柜前,他拉开柜门,我和克里斯蒂娜很惊奇地发现,冷藏柜的上半部分几乎摆满了容积约二百毫升的玻璃瓶,瓶口塞着软木塞。

“这些都是......眼泪吗?”我感到后脊背一阵发凉。

“当然,这都是安娜的眼泪,我猜想正常人一辈子也流不出这么多眼泪。”

“攒下这么多的眼泪是不是要很久?”

“我收集了这么多,大概只用了三个月。”

“怎么可能?”

“那段时间,我每天喂她营养液和饮用水,再用瓦斯刺激她的鼻腔,或者把那件机器开到最大,这都能刺激她流泪,在那三个月里,我一直让机器处于最大功率运转,这对安娜来说无疑是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她才流出这么多眼泪。”

麦克说完,他再次按住了那枚隐蔽的按钮,并将它旋转了近乎一圈,“我现在加大了机器的功率,这会让安娜的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我和克里斯蒂娜都听到了明显的嗡嗡声,然而克里斯蒂娜并不知道雕像内部发生了什么,她依然一无所知地望着头雕出神。

“你想知道安娜的故事吗?我把雕塑的制作过程录下来了,看。”

麦克指了指身后的电视屏幕,他拿起一只遥控器,在屏幕中选中了一个名为“anna”的文件,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下右下角的日期显示视频是在两年前拍摄的。

视频的背景就是这间地窖,不过里面开了灯。

地上摆着一只立方体木盒,在木盒旁边是一大罐冒着热气的东西。

安娜身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塑胶紧身衣,与当初被制成雕塑的杰西卡一样,也只露着面部,她朝着摄像机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她的身材纤细,颈部修长,面貌就像时装模特一般富有立体感,只是她在面对镜头的时候,总带着一股令人不悦的、盛气凌人的狂傲表情。

“我是‘幽灵安娜’,因为我来去无踪,我是飘荡在世间的幽灵,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困得住我,我,今天,将要挑战一位从未接触过逃生术的古板大学教授,他一心认为所谓的逃生术都是魔术师与观众串通好的把戏,所以,我今天准备为这位未开化的老教授展示一下逃生术的奇妙之处,来,尊敬的先生,向观众介绍一下你所谓的‘绝对禁锢’装置吧。”

麦克走到镜头前,取下摄像机,将摄像机对准了两副带着金属手铐、一卷保鲜膜和一件皮革束腰,“这是两副不锈钢手铐,钥匙只有一把,在我这里,她不可能拿走,哦,这是一件束腰,只是美观作用,呃......这是她将要被关进的盒子,你们可以看见,盒子只有三十二公分,我已经在里面铺了一层硬化塑料,防止她耍一些小计策,我的任务便是把她完全封闭在这尊小盒子里,而她的任务,便是从这只小盒子里逃出去。”

“是的,”安娜昂首站在摄像机前,“我与他打了一个赌,我会在十个小时内逃出这只小盒子,若是我做到了,这位先生就要向慈善基金会捐助三千美金的善款,若我没有在十个小时内逃出这只盒子,那么......我的余生就只能任其摆布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说完,安娜还高傲地笑了起来,她一手持着摄像机,对准自己的面部,一手拍着自己的小腹,做出妩媚的表情:“为了不让这次逃生表演过于无聊,我特地在自己的衣服里藏了件无线充电的玩具哦......”说着,她将摄像机对准了自己的胯部,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一个圆形的装置的底部镶嵌在她的阴部,通过一只金属环与紧身衣相扣。

“我相信这位教授是在做梦,我从未发现有任何器械能把我困住。”安娜故作可怜地朝着麦克送出一个飞吻。

“安娜,我们开始吧。”麦克将摄像机搁在了三角架上,将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安娜。

安娜先是对着镜头展示了一下自己柔软的身体,她随意做出的前折和后折都很漂亮轻松,就连克里斯蒂娜也不由得发出了赞叹,当她做出三折的时候,我甚至看见她的后脑正好可以触碰到那只被嵌进她身体的玩具,安娜真是一个可怕的魔鬼,她充满邪恶的诱惑力。

麦克为安娜穿好束腰,他故意将安娜的腰部勒的很紧,让她的身体呈现出一个略微夸张的漏斗形,麦克又拿起手铐,将安娜的双手拷在她的身后,她的双脚也被麦克用手铐铐住。

麦克让安娜站直身体,他拿着一卷保鲜膜,将安娜的身体裹的很严实,为了让保鲜膜更加牢固,麦克还拿着热吹风机将安娜的身体上下吹了一遍,保鲜膜在热力下收缩,将安娜的身体收得很紧,本来就不太丰满的安娜慢慢变得像一只干瘪的茧。

麦克将安娜的身体从腰部和膝盖部折叠,让她缩成一团,然后麦克用一根带钢丝铰链的收缩带套住安娜缩成一团的身体,并用力收紧了绞盘,安娜的体积又缩小了一块。

“你这样是困不住我的,老教授。”安娜砸了砸嘴,摇摇头,表示很无奈。

麦克一言不发地将收缩带收至最紧,并且又在固定带外缠了几圈保鲜膜。

现在的安娜就像一只露着脑袋的茧,但她没有一点恐慌的意思。

麦克拎着安娜,将她放置在盒子中,安娜还几次调皮地努起嘴唇挑逗着麦克,但是麦克没有理会她。

麦克按住安娜的肩膀,把她硬生生地塞进在盒子后,麦克拍了拍安娜的头顶。

“你这样没用的,老教授,我还是会逃出去的,唉,真是固执呢。”

麦克提起那桶温热的液体,缓缓注入木盒内部,那些液体呈纯黑色,就像石油一般,但流动起来非常顺滑。黑色的液体漫过了安娜的膝盖,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像很瞧不起这些黑色的液体。

液体很快凝固了,麦克拆下了木质的围板,一块黑色的立方体呈现在摄像头前,安娜试着活动自己的头部,她故意发出挑逗性的呻吟声。

“可以闭上眼吗,安娜?”麦克问道。

安娜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做出一个肃穆的表情。

麦克拿出一副鼻塞,塞进了安娜的鼻腔中,他拿起固定喷剂的喷灌,将安娜的脑袋喷了一遍。

过了十分钟,他又再次喷了一遍固定喷剂,“这是一种强效固定液,速干型,硬度很大。”

说完,麦克继续喷涂着安娜的面部,很快,安娜便被固定液凝结成的坚实硬壳所覆盖。

“鉴于安娜曾经在东方修习过秘术,我认为一个小时的时间无法呼吸对她的威胁不是太大,所以,我准备给她染一下色。”

麦克说完,他抱起这尊头雕,走到一只装满白色染液的小型染色容器边,将头雕缓缓放入人染色液中。

安娜在液体中浸泡了十几分钟后,麦克便将她捞了出来,搁在了一只工作台上,待油漆被风干后,麦克又拿着仿木纹漆将雕塑漆成了逼真的楠木效果,在上完三遍消光漆后,麦克用镊子拔出了塞在安娜鼻腔中的鼻塞。

安娜立即发出了哼哼声,麦克问她感觉如何,安娜没有回答,只是发出音调尖锐的哼声,听起来她有些惊慌。

“看得出,安娜的鼻腔中有些东西要处理,所以,我找来了鼻腔清洁器。”麦克拿出了一只鼻毛修剪器,伸进了安娜的鼻腔。

安娜尖锐地哼叫着,她的声音有些凄惨,完全没有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感觉。

麦克清理完她的鼻腔后,又向她的表情中喷了些许固定液,待固定液干涸后,他也将安娜的鼻腔涂装了楠木的质感。

摄像机围着安娜的头部转了一圈,为安娜的头部做了一个特写,可以看得出她已经与一件市场上销售的头雕一模一样了。

麦克拍了拍安娜的头顶,那些固定液与头部贴合很紧,敲在上面的感觉与实木没什么两样。

安娜依然在凄惨地哼叫着,但麦克毫不理睬,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键,并将一枚旋钮扭至最大角度。

嗡嗡声很明显地从头雕内部传来。

安娜的哼叫声立刻变得低闷且断断续续,由惨叫变成了抽噎,麦克将头雕移至光源下方,他拿着一只微型钻头,在安娜的眼角处开了两枚暗洞。

安娜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沿着头雕坚硬的外壳滑了下去。

麦克似乎低估了自己的作品,他又搬来一只带密码锁的金属箱,箱盖上有预留的通气孔。他在摄像机前打开箱子,露出了里面蓬松的黑色海绵内衬和一块诺基亚公司的无线充电板和一只巨大的锂电池。

麦克将雕像放进了金属箱,并将雕像的底座搁在了充电板上,他关闭了金属箱盖,并用一把大锁锁住了箱子。

麦克拿过一只计时器,放在金属箱上,时间从十个小时开始倒计时。

然后是一段快放,直到倒计时结束。

麦克打开了金属箱,把头雕拿了出来,头雕已经沾满了泪痕。

麦克拿着一只小橡胶锤敲了敲安娜的脑袋,安娜立刻发出一阵呜呜的哼声,

“大家请看,我已经完全困住了这位逃生大师,现在,我将问她几个问题,安娜?”

安娜呜呜叫了两声,流出了两行眼泪。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是要回答‘是’或者‘否’,是就是哼一声,‘否’是两声,行不行?”

“呜。”

“你感觉好吗?”

“呜呜!”

“你认为你还能逃出去吗?”

“呜!”

“那好,我会等你逃出去的,你能不能呼气?”

“呜。”

“我能让你好受一些,你能明白吗?”

“呜。”

“那请你呼气,尽力呼气,把你肺部的所有气体呼出来。”

安娜开始呼气,麦克撕下一张纸条,放在安娜的鼻腔之前,看着安娜的鼻息吹动纸条。

纸条飘动了很久,我估计安娜的肺部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气体剩余了。

麦克拿出一对鼻塞,塞进了安娜的鼻孔。

安娜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麦克等了三分钟,他点燃了两根香烟,拔出了安娜的鼻塞,在安娜吸气的时候,麦克将两根香烟插进了安娜的鼻腔。

安娜的眼泪一下子多了起来,麦克抽掉香烟,安娜的鼻腔中源源不断地冒出了灰色的烟雾,她发出咔咔的声音,雕像随之震动,她应该是在咳嗽。

麦克不断玩弄着安娜,强迫她吸完两根香烟后,安娜每一次呼出气体都会冒出许多烟雾,可能是由于被呛到,安娜还在不断地流泪。

麦克抱起头雕,将头雕固定在了一只大理石的基座上,开启了几盏灯,将头雕照亮,给出几个特写之后,屏幕变成了黑色,视频也随之结束了。

我听到了头雕内部细微的喘息和呻吟声,我猜想被封在头雕内的安娜一定痛苦万分。

麦克似乎还没有玩够,他又拿出两根像鼠尾草一般的布满纤毛的细棒状物,棒状物体的尾部各缀有一枚细小的铅锤似的重物,麦克将这有些可怕的物件塞进了雕塑的鼻腔深处,轻轻抽插旋转着。

安娜立刻发出尖锐的哼声和抽噎声,麦克松开手,让那件东西卡在了安娜的鼻腔中,安娜不停抽噎着,她似乎想要打喷嚏,但她只要一吸气,那根棒状物便会被吸进一段,堵住安娜的鼻孔,但在棒状物尾部的铅锤作用下,又会被巧妙地拉回原位。

我很难想象出鼻腔被这种毛茸茸的物体充满并刺激的感觉,安娜的抽噎声变得凄惨,在这个幽暗的酒窖中显得有些诡异,她的眼泪汩汩流出,很快便在量杯中积攒了一半。

“在最初的时候,她还以为我会使用基泥那种一碰就碎的东西,我是个崇尚新鲜事物的人,所以用了一些树脂,她现在就是一只琥珀,一件装饰品而已。”

“她有家人吗?”

“据我所知,她的家人都在西伯利亚,她倒是有几个朋友,不过我已经为她办过葬礼了,安娜还自己参加了葬礼呢,我就把这尊雕塑摆在了棺材前面,当做一件人们缅怀她的装饰品,哦,瞧我,我都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克里斯蒂娜,我们去会客厅拆礼物。”

麦克说完,拍了拍安娜的头部,拉着克里斯蒂娜的手腕,将我们带到了楼上的会客厅,将处在痛苦中的安娜扔在了阴暗的酒窖中。

我们走过一架旋转楼梯,走上了建筑的二层,在通往二层的台阶上,克里斯蒂娜声音有些颤抖地问我,“那个人真的把安娜做成了一尊雕像吗?”

没想到克里斯蒂娜的说话声这么小麦克还能听得到,他突然回过头,表情严肃地问道,“你难道想试一试吗,小东西?”

“不不不!”克里斯蒂娜把头摇得很剧烈,把她的头发甩了起来。

二层的装饰风格与一层截然不同,二层的门廊更像是一间北欧风格的民居,门廊很宽敞,在门廊两侧还安置着一对用来陈列展品的木质古董架,古董架上各摆着一尊金色的女性雕塑,她们都保持着前折的姿势,双脚被束在脑后,双手自然地搭在耻骨上方,她们通体被漆成了古铜色,看起来有些让人想入非非。我忍不住伸手触摸了其中一尊雕塑,可以感觉到雕塑外壳的坚硬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体温。

“那些女孩是活人么?”我看到这么多雕塑,不由得感到有些紧张。

“她们是自愿来这里被制成雕塑的,她们想要通过这种手段达到冥想的状态,她们一般只会在这里当一两天的展品,她们只是初学者,她们很安全,放心吧。”

麦克推开一扇椴木木门,把我和克里斯蒂娜请了进去。

房间内也摆满了诸多用来进行被动拉伸的器械,也有一些固定柔术姿势用的金属架,克里斯蒂娜就像看见了什么很精彩的事物,她拨弄着那些沉重的机器部件,“礼物在哪里呀,麦克?”

“在这里。”麦克指了指一只放在壁炉边的礼物盒。

克里斯蒂娜急匆匆地走到壁炉边,解开捆绑礼物盒的缎带,当她打开礼物盒的盖子时,我看到了在盒子里保持着三折姿势的杰西卡。

我与麦克合力将杰西卡从纸箱中搬了出来,麦克将杰西卡装饰得很好看,她被穿上了一件红色抛光的胶质紧身衣,材质与克里斯蒂娜身上的那件很相似。

此时的克里斯蒂娜已经将自己的塑胶面罩揭下搭在脑后,但杰西卡身上的那件却还是牢牢地包裹着她的脑袋,只露出一双被化过眼影的眼睛和一对涂过口红的嘴唇。

她保持着一个紧密三折的姿势,她的双臂从胯下伸出,反手勾住她的大腿,她的双手与自己的脚踝被一副皮革紧固件束在一起,她的颈部被戴上了一只曾经用来拘束托卡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细铁链,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一种特制的皮革芭蕾鞋和无分指手套覆盖着,脚掌和手指无法活动。她看见了克里斯蒂娜,无奈地叹了一口,象征性地在盒子中央挣扎了几下,她好像有些害羞,“克里斯蒂娜,请......不要太残忍......”

克里斯蒂娜邪恶地笑了几声,她蹲在杰西卡面前,捏了捏杰西卡的鼻子,“你好,杰西卡。”

杰西卡扭动了几下身体,“你要对我做什么?”

克里斯蒂娜抓住铁链,把她拖向了一只挂着皮革悬吊件的滑轮铁架前。

杰西卡的双手被束具与脚踝固定在一起,她只能被迫保持着三折的姿势,利用自己的膝盖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就像一只红色的软体动物。

克里斯蒂娜耐心地将杰西卡牵到了铁架前,房间的地板很坚硬,杰西卡被克里斯蒂娜拖拽的过程中,她的膝盖一直抵着冰凉坚硬的地板,所以她一直在低声倒吸着空气。

克里斯蒂娜握着项圈上固定的铁链,将铁链的尾部穿过一只悬挂在铁架上的滑轮组。

杰西卡一直努力地看着克里斯蒂娜,她对克里斯蒂娜将要做什么感到疑惑。

克里斯蒂娜将铁链的尾部与一台绞盘相连接,由于铁链不够长,导致杰西卡的颈部被稍稍提离了地面。

克里斯蒂娜握紧了绞盘的把柄,开始慢慢旋转,随着绞盘的转动,铁链牵拉着杰西卡的颈部向上移动,由于杰西卡的腰椎柔软和她下半身的重力,她的上半身被缓缓提了起来,她的肩膀逐渐伸出胯部,形成了一个微微的出肩。

克里斯蒂娜用铁销销住了绞盘,让杰西卡保持着一个出肩的姿势,杰西卡的表情很轻松,她甚至还朝着我和麦克吐了吐舌头,装出自己快要被绞死的样子。

克里斯蒂娜走到杰西卡面前,她看到杰西卡并无大碍,反而在朝自己做鬼脸,她故意模仿着恶魔的声音,“我要惩罚你。”

说完,克里斯蒂娜便走回到绞盘之前,拔下铁销,继续转动着收紧铁链。

杰西卡的脑袋又被向上拖出一段距离,克里斯蒂娜没有停歇,继续转动着绞盘,杰西卡的脚掌也逐渐远离了地板,她只能依靠着膝盖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克里斯蒂娜再次固定绞盘,走到杰西卡面前,杰西卡的表情不再轻松,但她还是朝着克里斯蒂娜投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克里斯蒂娜回到绞盘边,继续转动绞盘,这一次她似乎真的想要杰西卡求饶,因为她一股脑地将转盘转了三圈,直到将杰西卡保持着一个只有膝盖与地面垂直才可以支撑身体的状态。

此时的杰西卡似乎不再像几分钟前那么轻松了,她的上本身已经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出肩,她的双臂被垂在身下的腿部牵拉,绷得很直,她的双腿被她有意识地折叠起来,为的是放松肩部被拉扯的负担,因为她的手腕和脚腕还是被固定在一起的。

杰西卡的面部开始充血,因为链子的长度恰巧处在一个让她无法直立身体、而且无法卧倒的状态,无论她如何挣扎,她的项圈都会勒在她的颈部,这只会让她呼吸困难而不会窒息,我很奇怪克里斯蒂娜是如何学会这些作弄别人的方法的。

杰西卡开始咳嗽,她的呼吸明显变得艰难,克里斯蒂娜走到杰西卡的面前,抬脚轻轻踢着杰西卡的小腹,“感觉如何?”

杰西卡没有回答,她只是咬了咬牙。

克里斯蒂娜再次转动了绞盘,这一次她又旋转了五圈,直到杰西卡的双膝被彻底提离了地面。

杰西卡的膝盖在铁架下快速交错摆动,似乎在挣扎,她现在就像一个正被处以绞刑的囚犯。

克里斯蒂娜销好了绞盘,走到我们身边,一起看着杰西卡在铁架下摆动了几分钟,她被迫保持着出肩,她红色的手腕和脚腕被黑色的皮革束件连接在一起,身体成了一个倒置的“Y”字。

杰西卡在铁架下苦苦挣扎了一阵,突然间,绞盘发出“铿锵”的声音,铁销被弹了出来,杰西卡也应声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惨叫,这是一个意外。

我和克里斯蒂娜急忙扶起倒地的杰西卡,解开了她的束缚,她的面色逐渐变得正常起来,她喘着粗气,当她看见站在一旁的克里斯蒂娜时,她竟然又变得像个好胜的孩子,“小东西,你就只会这些吗?”

“当然不。”克里斯蒂娜微笑着,很自信地回答道,她边说着,边将杰西卡的身体摆出一个前折的姿势。

克里斯蒂娜拿起手铐,将杰西卡的双脚铐在她的脑后,克里斯蒂娜挽起杰西卡的双手,也用手铐铐住。

“刚才的铁销没有插紧,下次注意。”麦克拿起铁销,插进了绞盘,“一定要将锁孔对好。”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她拽着杰西卡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拖到了铁架之前,克里斯蒂娜摘下杰西卡颈部的铁链,用铁链拴住了固定杰西卡双脚的手铐,麦克协助着克里斯蒂娜将铁链穿过滑轮组,与绞盘连接,他转动绞盘,收紧锁链,将杰西卡吊在了半空中。

杰西卡活动了一下被铐紧的双手,她在半空挣扎了几下,像钟摆一样在铁架下摆动。

克里斯蒂娜从角落里找来了几只配重块和铁钩,她拿着铁钩,挂在了杰西卡手腕间的连接件上,她用力扯了扯,让杰西卡的前折变得更加扭曲。

克里斯蒂娜命令麦克,让他拿起一块十五公斤的配重块,挂在了杰西卡手腕间的铁钩上,由于配重块的重力作弄,杰西卡的上半身立刻被向下拉出很长的一段距离,杰西卡几次想要通过收紧自己的背部肌肉以抵消重物的拉力,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被保持着前折的姿势吊在空中,而不是像克里斯蒂娜一样被绑在机器的固定板上,她并没有一个可以借力的支撑物,所以杰西卡无论怎样努力地想要直起上身,结果都让她在铁架下像一枚钟摆一般摆来摆去,无法与手腕下的重物抗衡。

克里斯蒂娜似乎觉得杰西卡的前折角度并不令自己满意,她再次要求麦克,让他将杰西卡手腕上悬挂的重物置换成三十公斤的铅锤。

杰西卡听到三十公斤,好像并不害怕的样子,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

麦克摘下杰西卡手腕上的重物,将三十公斤的铅锤挂在了铁钩上。

杰西卡的上半身立刻被重物彻底拉了下来,她的胸部紧紧贴着自己的臀部,她的脊柱在光滑的胶衣下微微凸起着,她的上身与自己的双腿变成了平行状态,她抽动着自己的手臂,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自己的前折的痛苦变得更加剧烈。

不过这对杰西卡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克里斯蒂娜推动杰西卡,让杰西卡在铁架下摆动起来,由于重物摆动带来的压力,杰西卡的腰部被一下一下地牵拉着,每当重物摆过铁架正下方时,杰西卡都会微微轻叫一声。

克里斯蒂娜并不清楚杰西卡的强项就是前折,她还很疑惑,为何杰西卡的忍耐力变得如此强大。

“克里斯蒂娜,我有个主意,请教给我来处理她吧。”

麦克礼貌地请示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想了想,点点头。

麦克解下了杰西卡手上的重物和手铐,他拿出两根连接着皮质手铐的铁链,分别固定在杰西卡的手腕上。

杰西卡有些惊恐地看着麦克,不停摇着头,示意麦克住手,她知道麦克总有让人捉摸不到的手段。

麦克朝我使了使眼色,他和我分别拉住铁链的末端,我们将铁链穿过两只固定在不远处的小铁环,用锁具锁住。

杰西卡抬头看着自己被强行分开的双臂,露出一个有些厌恶的表情,她试着挣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克里斯蒂娜抱着手臂,很满意地绕着杰西卡走了一圈,当她拨弄着杰西卡的项圈时,她很邪恶地微笑着,询问麦克有没有多余的铁链。

麦克点点头,找来一根细铁链,交给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将铁链与杰西卡的项圈连接在一起,她握紧铁链的另一端,从杰西卡的身下绕过,她也将铁链穿过一枚在杰西卡身后不远的固定环中,并用固定件将铁链固定。

铁链的长度有限,杰西卡只能被迫着头,她呼呼地喘着气,谁都能看得出她很紧张。

麦克让我回到绞盘处,他则轻轻拍了一下杰西卡的脑袋,说:“玩的开心,杰西卡。”

“不要,麦克,别这样,麦克,麦克!”杰西卡呼喊着麦克的名字,但麦克却毫不理会,他朝着我挥了挥手,做出一个旋转绞盘的姿势。

我按照麦克的意思转动着绞盘,绑住杰西卡双脚的铁链逐渐被铰链回收进了转轴。

杰西卡的双臂慢慢被铁链挣得笔直,她的颈部被铁架后的铁链固定着,她只能通过扭曲自己的颈椎来缓减项圈的拉力,这让可怜的杰西卡有些不舒服,她现在正处于一个上身被拉扯的的状态,她用有些哀求的声音呼唤着麦克,让她不要开玩笑。

不过杰西卡的手臂与她的双腿并未平行,还存在一个明显的角度,但是我看得出杰西卡全身的重量都被她的手腕、脚踝以及她弯曲的脊柱分担,我想这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再转三圈试试。”

我按照麦克的命令,将绞盘慢慢转动。

“让我来嘛!”克里斯蒂娜一把把我推向一边,她霸道地夺过绞盘,很快速地转了三圈。

“疼!疼!”杰西卡叫了出来。

克里斯蒂娜却毫不理会,她又用力将绞盘转了两圈。

杰西卡没有叫出来,但是我看见她的双手已经握紧了,我走到杰西卡的身后,她的头顶被迫朝着地板,只能露给麦克一个红色交易包裹的后脑,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杰西卡的眼睛里已经开始积蓄泪水了。

此时的杰西卡被固定在一个比较夸张的前折姿势中,她的双脚依然被铐具在身后牢牢固定在一起,她的双手则被两条铁链固定着,双臂呈伸直打开的动作,就像一个字母“A”。她的双手便是字母A下的两个支点。

我们一起来到了杰西卡的侧面,杰西卡的双腿与上半身呈大约一百零五度的夹角,这个角度对杰西卡来说比较简单,但是她的身体必然受到重力的作用,这让她的腕部肩部和胯部关节有些吃不消。

杰西卡的身上没有多少赘肉,她的双臂被强行拉直,双腿也被扯得无法弯曲,她显然并不知道麦克和克里斯蒂娜将要做什么。

“杰西卡,收紧肌肉,准备好。”麦克提醒杰西卡道。

“什么?”杰西卡还没说完,麦克就抱起了克里斯蒂娜,并把克里斯蒂娜搁在了杰西卡有些弯曲的胸椎上。

“啊啊——”杰西卡发出一阵尖叫。

杰西卡的手腕和脚腕被瞬间拉直,克里斯蒂娜的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杰西卡的颈椎与胸椎上,克里斯蒂娜悠闲地依靠着杰西卡被折在身后的双腿,把杰西卡当做了一把悬空的座椅。

杰西卡的脊柱和手腕明显难以承受克里斯蒂娜的重量,尤其是克里斯蒂娜还坐在杰西卡的肩胛骨上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克里斯蒂娜伸手抓挠着杰西卡的腋窝,就像前一段时间里杰西卡戏弄自己一样的手段。

杰西卡并没有发出任何笑声,而是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

杰西卡的面部在克里斯蒂娜的重压和铁链的牵扯下几乎完将要贴住自己的阴部,她的脊椎被严重弯曲成一个小巧的环状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杰西卡如果再努力一点,她的颅骨有便可能会触到自己的尾椎,这个动作非常漂亮,我只在互联网上看到过照片而已,我曾经也想过让克里斯蒂娜为我表演一下人体环节,可是克里斯蒂娜知道自己的前折不太擅长,所以她每一次都会拒绝我的要求。

我只能将我的想法告诉麦克,杰西卡是否能为我表演一下人体环节。

麦克和克里斯蒂娜听到了我的建议,纷纷赞成,克里斯蒂娜也想要看看人体环节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要......放过我......”杰西卡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她似乎想要认输了。

克里斯蒂娜从杰西卡身上跳了下来,她跪在杰西卡的面前,用手捏着杰西卡的鼻子轻轻摇动,杰西卡表情痛苦地哼了几声,她的睫毛妆已经被她的泪水或者汗水浸透晕染,为她染出了浓重的黑眼圈,“杰西卡,我们说定的哟,来,在进行人体环节之前,我还要再转三圈哦!”

“不不不不不不!”杰西卡大声吼叫,“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不要!”

但克里斯蒂娜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她踮着脚走到绞盘边,开始转动绞盘。

杰西卡的手臂和腿部开始趋向与平行状态,但她的项圈却逼迫着她不断挤压扭曲自己的颈椎,我看到杰西卡的肩胛骨被铁链扯得几乎要散架了。

克里斯蒂娜将绞盘转了第一圈后,她休息了几分钟,在她休息的时间里,她并未放松对杰西卡的折磨,她会故意用脚拨弄拴住杰西卡颈部的铁链,让杰西卡的颈部被一下一下地扯动,她每扯动一下,杰西卡就会尖叫一声,克里斯蒂娜似乎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她拨弄铁链的力气越大,杰西卡叫出的音调就越高,所以她故意多次地去拨弄铁链,让杰西卡发出类似乐曲的惨叫声。

没过几分钟,我便看见杰西卡脑袋下的地摊上已经湿了一小部分,她一定哭的很惨。

克里斯蒂娜看杰西卡渐渐没了反应,便再次回到绞盘前,将绞盘转动了一周。

杰西卡的双臂颤抖,手指一会伸得笔直,一会又痉挛般地缩起。

克里斯蒂娜弯腰检查了杰西卡的面部,果然,项圈已经卡在了她的下颌角处,她的面部因为忍受剧痛已经变得苍白,她痛苦地闭着眼睛,眼泪流过她的眉毛和额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毯上。

“好多眼泪呢,丢掉太可惜了,麦克,能给我一只量杯吗?”

麦克点点头,“这要下去拿。”

“那我们走吧。”克里斯蒂娜走到麦克的身边,“我想收集些杰西卡的眼泪。”

“克里斯蒂娜!不要......”杰西卡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但我们没有理会,与麦克一起去了地下室。

在地下室里,安娜下颌处的量杯已经被泪水充满,并且溢了出来,大量的液体挂在她的鼻尖下,她听见有人出现,立即发出娇嗔的哼气声。

麦克轻轻抽出那两根带着纤毛的空腔清洁棒的时候,安娜打了一个喷嚏,麦克笑着,轻轻抽插着那两根清洁棒,安娜的眼泪一直不断流出,但她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唉,我曾告诉她,若是她求饶的话,我就放她出来,但是她一直不肯屈服,这让我很苦恼,她现在被树脂外壳包着,我有时真的拿她没办法。”

“你怎么知道她在求饶呢?”

“她只要用鼻腔哼出三长两短三长的音调就可以了,现在我只能和她耗着时间,我们都不肯认输。”

克里斯蒂娜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到我们的对话,突然插了口,“麦克,我有几个主意,我告诉你啊。”麦克蹲下身,克里斯蒂娜凑在麦克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麦克很认真地听着,不住地点头,当克里斯蒂娜说完后,他满意地拍了一下手,“好主意!克里斯蒂娜!”

我很纳闷他们两个又想出了什么方法。

麦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只锋利的刻线刀,他先是拔出了安娜鼻腔中的清洁棒,扔进垃圾桶,然后耐心地用刻线刀沿着安娜头雕的颧骨、下颌和鼻尖之下,小心地将头雕的外壳切开。

安娜很安静,几乎没有呼吸。

最终,麦克切开并取下了头雕鼻尖之下的部分,安娜现在的形象有些像DC漫画中的猫女,只不过她的面具没有耳朵罢了。

安娜张开嘴,呼呼喘了几口气,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嘴唇,“麦克,放了我,我知道你已经没有办法了。”

“安娜,我又有了新主意,”麦克用手勾了勾安娜的下颌,“你太小看我了,我的办法总是层出不穷。”

麦克说完,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只金属强迫口枷,这只口枷可以用皮革拘束带固定在被拘束者的口部,通过口枷两侧的旋柄可以调节被拘束者口部张开的大小。

“来,张开嘴,安娜。”

安娜听到了金属碰撞声,所以紧闭着嘴唇,不肯接受这件刑具。

麦克皱了皱眉,“克里斯蒂娜,请为我拿两根空腔清洁棒来。”

克里斯蒂娜很快便从工具箱里取出了几根空腔清洁棒,我接过一根,仔细看了看,这种东西一般是用来清理医用试管的,上面的毛很细很柔软,克里斯蒂娜拿着一根清洁棒,试着探进自己的鼻腔中,还没捅进一公分,她便张开嘴打了一连串的喷嚏,顿时眼泪横流。

麦克接过一对清洁棒,轻轻插进安娜的鼻腔中,慢慢旋转着,安娜咬牙坚持了一段时间,但还是张开嘴打了一个喷嚏。

就在她张开嘴的一瞬间,麦克为她戴上了口枷,并在脑后固定并收紧。“就算你会东方法术,你也无法控制非条件反射哦。”敲了敲安娜的脑袋。

安娜的嘴巴被口枷固定得无法闭合,她几次想要合拢口部,她的力量并不弱,不过在特制的机器面前,她的口部还是被强行撬开了。

麦克将安娜的嘴巴开到最大,安娜发出“啊啊”的叫声,她的舌头在口腔中无助地摆动了几下,就像一条动物。麦克从工具箱中拿出一只特质的小木夹,木夹的尾部有安装有一只小块的金属配重物,由于安娜的眼睛被固定剂和油漆覆盖,她无法看见麦克手里拿着什么,她的舌头刚刚放平,就被麦克用夹子紧紧夹住。

“啊!”“啊!”

安娜发出两声惊叫。

麦克从工具箱里取出两根直径约半公分的蓬松棉绳和一只很长的弯嘴钢镊,棉绳有些像帆布鞋的鞋带,但是比鞋带要有弹性的多,那把钢镊子则是外科手术用的工具。

麦克将两根棉绳分别捅进安娜的鼻孔,麦克不停地向她的鼻腔内输送着绳子,很快那两根长度约五十公分的棉线便被安娜的鼻腔吞进了一半。

麦克拿出一只小型的手电筒,照亮了安娜口腔的内部,我隐隐约约看见安娜的喉咙深处有一根白色的物体。

麦克用镊子夹住了棉绳的末端,小心地将棉绳挪到安娜的口腔外侧,安娜又叫了几声,但无人理会,五分钟后,麦克将两根棉线穿过了安娜的鼻腔和口腔,他将两根棉绳打了死结,这样,两个棉绳制成的环便环住了安娜的鼻腔和口腔。

麦克轻轻扯动着两根棉绳,安娜又啊啊啊啊的叫了几声,麦克旋转了几下安娜的口枷,让她的嘴巴稍稍缓解一下负担。

“安娜,我需要你屏息几分钟。”

“啊啊啊啊啊......”

“快,听话,安娜。”

“啊啊啊啊......”

“安娜!”

麦克很严肃地喊了一声,他无奈之下,只得将安娜的口枷调至最大角度,直到安娜不再发出叫声,乖乖地屏住呼吸为止。

麦克拿出一罐中性固定喷剂,朝着安娜的口腔中喷了一阵。

很快地,安娜的口腔便被一层暗灰色的固体覆盖。

待固定喷剂凝固后,麦克取下了口枷,但安娜的口部依然保持着张开的姿势。

麦克又将安娜裸露的面部重新用固定喷剂覆盖,待固定喷剂完全干透后,麦克重新为安娜头雕呈现灰色的部分做了仿木化处理,这样一来,安娜又变成了一尊张着嘴的雕像。

麦克提着安娜口中和鼻腔中伸出的棉绳组成的“提环”,将她从基座上取了下来,放在地板上。

克里斯蒂娜蹲在安娜旁边,轻轻扯动两根棉线,安娜的嘴虽然张开,她的咽喉也被固定液覆盖,但她依然能勉强发出啊啊求助的声音,克里斯蒂娜觉得很有意思,便交替着用力拉动摩擦这两根棉绳。

安娜的眼泪再次汩汩流出,但她仍未哼出屈服的信号。

麦克搬出一台八十公分高,底面直径约三十五公分的车载低音功放设备,拆开了功放的后置金属外壳。

我这才知道,那些振片和喇叭并不占多少空间,里面大部分的空间并没有安置任何东西,完全是一只空腔。

麦克现场在音响设备内部的上方安装了两只结实的安全挂钩,在安装完挂钩后,他再次提起泪流不止的安娜,将棉绳挂在了那两枚铁钩上,并将铁钩的安全扣锁好。

由于整个头雕的高度也不过六十公分,所以安娜在里面处于一个悬空的状态,也就是说,她柔软的鼻腔后部和咽喉相接的位置将要承受着她本身的体重和基泥的重量,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麦克巧妙地将电线线路绕过安娜的身体和头部后,将圆柱形的功放设备重新组装,将安娜完全封闭在了这只圆筒形的功放机中,并将一枚遥控的麦克风安置在了安娜的鼻腔旁边。估计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功放机里会藏着一尊头雕,并且头雕中还藏着一位倔强的魔术师。

“明天,我们将带着这个倔强的丫头去越野旅行,当然,音乐是必不可少的。”麦克拍了拍手,与我一起将功放机搬到了客厅。

在搬运的过程中,我感觉到安娜的身体多次撞击着功放机的外壳,我们将她放置在客厅,接通电源后,麦克掏出遥控器,按了一个绿色的按钮。

功放机的扩音器里立刻传出了安娜的呼吸声。

“安娜,我给你一夜的考虑时间,你最好现在求饶,否则我明天带你去越野。”

“啊啊啊啊啊啊......”安娜又发出一阵不屈服的叫声。

“算了,我们明天见。”麦克关闭了麦克风,拔下电源,叫着我和克里斯蒂娜一起去看看杰西卡怎么样了。

我们离开了大约四十五分钟的样子,当我们回到会客厅时,杰西卡已经处于一种精疲力竭的状态,她脑袋下的地毯湿透了一大块,麦克解下了杰西卡,把她平放在地板上。

杰西卡无力地瘫软着,克里斯蒂娜随意摆弄着杰西卡的手臂和腿部,但杰西卡完全无动于衷。

“嗨,杰西卡,还好?”

“小恶魔,你这个小恶魔......”

“你能表演一下人体环节吗,杰西卡?”克里斯蒂娜踢了踢杰西卡的腹部。

“不要......”杰西卡虚弱地呼吸着,“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咯,杰西卡,你要说话讲信用,任我处置的!”克里斯蒂娜微笑着看着杰西卡。

“克里斯蒂娜......”杰西卡无力地摆了摆脑袋,“别这样......”

克里斯蒂娜故意忽略了杰西卡的哀求,她让麦克把那套“固定器”拿来。

杰西卡欲哭无泪地动了几下手臂。

麦克拿来的固定器是两件完全不同的金属物件。

第一件是一只金属头盔,头盔可以完全贴合并通过颈环固定在佩戴者的头部轮廓,在头盔的后部有一只精致的小型金属绞盘。

第二件是一只像是金属比基尼内裤一样的东西,内裤的边缘是结实的铁链,上面安置着一把小巧的挂锁,可以让穿戴者无法脱下。

这两样不相干的东西由细钢丝连接,钢丝连接着那只小型绞盘,看样子可以收紧,钢丝的末端固定在金属内裤边缘的两侧,看来只要转动绞盘,头盔的面部就可以和金属固定件上的锁链紧紧靠在一起,也就是说,收到最紧的位置之后,杰西卡的面部将会触碰到自己的阴部,这个姿势比我在视频中看到的人体环节还要极端。

我和麦克按住杰西卡的手臂和双腿,克里斯蒂娜松开了头盔和金属内裤之间的钢丝,将头盔套在了杰西卡的脑袋上,并用颈环将头盔锁在了杰西卡的脑袋上。

杰西卡几次挣扎着想要躲开克里斯蒂娜手中张开的刑具,但她由于忍受被动牵张和手腕脚腕被拉伸带来的痛苦,已经没了力气,也可以说,杰西卡就像一只玩具一般任克里斯蒂娜摆布。

克里斯蒂娜耐心地为杰西卡穿好了固定下体的装置,并用手用力拉了几次,确定装置相当牢固之后,克里斯蒂娜告诉我和麦克可以松手。

连接头盔和金属固定装置间的钢丝很长,现在的杰西卡还是可以平躺在地板上的。

克里斯蒂娜用脚踢了踢杰西卡的腋窝,“害怕了吗?”

杰西卡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来她已经筋疲力竭了。

克里斯蒂娜拽着杰西卡的右臂,将她摆出一个侧身躺卧的姿势后,她握住杰西卡身后的绞盘,开始了一圈一圈的旋转。

很快,杰西卡的脑袋便在钢丝的牵扯下慢慢地向自己的阴部靠了过去,杰西卡一边不停地说着“不要”,一边开始用力挥舞着自己的手臂,但是麦克好像知道杰西卡将会这样做,他拿出一副早已准备好的手铐,强行将杰西卡的手臂扭至身后,并用手铐铐住。

在处理完杰西卡的双手后,麦克走到杰西卡的小腿边,用手牢牢握住了杰西卡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克里斯蒂娜继续收紧钢索,杰西卡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弯曲,渐渐地,她精密的脊椎骨轮廓开始显现在紧致的红色胶衣下,看起来有些神秘的美感。

克里斯蒂娜一直没有停下,她不断转动着绞盘,不顾杰西卡发出的哀求声,当杰西卡的脑袋将要触碰到自己阴部的时候,克里斯蒂娜的力气也被耗尽,她站起来,甩着手臂,让麦克帮她继续。

麦克点点头,她走到杰西卡身边,杰西卡的上身已经变成了一个字母“C”的形状,她瞥见正在逼近自己的麦克,不停挣扎踢动着自己的双腿,她几次踢中了麦克的腿部,麦克皱皱眉,用双手环住了杰西卡的腰部,将她摆成一个坐姿,并命令克里斯蒂娜坐在她的膝盖处。

克里斯蒂娜立即坐在了杰西卡的膝盖处,她用手紧紧按住杰西卡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

麦克的力气很大,他很轻松地转动着杰西卡脑后的绞盘。

杰西卡的脊柱发出有些恐怖的“咯咯”声,我以为麦克会停下,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依然耐心地转动着绞盘。

杰西卡看来真的无法忍受了,因为她开始发出抽泣声,她的脚趾痉挛般弯曲着,不停搅动着,杰西卡的额头距离自己的阴部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她的脊柱已经严重弯曲,似乎随时会断掉的样子,这大概是杰西卡的极限,因为麦克已经在很吃力地旋转着杰西卡脑后的绞盘了。

克里斯蒂娜站起身,干脆慢慢地坐在杰西卡的颈部,将她的脑袋一下子向下压了几公分,麦克趁机收紧松弛的钢丝,将杰西卡脑后的绞盘收紧了几圈。

杰西卡发出低沉的抽噎声,她放弃了一切抵抗,双臂微微抽动了几下也不再活动了。

麦克用力旋转着绞盘,最终,他在克里斯蒂娜的帮助下,成功地将绞盘收至最紧的状态,杰西卡的额头已经完全靠住了自己的阴部,她的上半身就像一个字母“O”,只不过中间的空隙被她的胸部遮住了。

麦克用手指刮了刮杰西卡突起的脊柱关节,杰西卡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惨叫,麦克和克里斯蒂娜很满意地看着上半身被卷曲呈球状物的杰西卡,似乎对刚才的行动意犹未尽。

麦克将铐住杰西卡双腕的手铐解下,杰西卡依然呜呜地哭泣着,她的哭声很委屈。

“我受不了了,放了我......”杰西卡呜咽着哀求道。

麦克从屋角的储物柜里取出一卷银色的布基胶带,他按住杰西卡的手臂,将她的前臂与大臂折叠,并用胶带结结实实地缠了几圈。

杰西卡似乎知道自己即使反抗也没有用,便任凭自己被麦克和克里斯蒂娜随意处置。

很快,杰西卡的四肢便被银色的布基胶带牢牢缠住,麦克抱着杰西卡的腰部,把她在地板上摆正,让她的手肘和膝盖与地板接触。

杰西卡的四肢颤抖地支撑着自己被弯成环状的身体,在我看来,杰西卡就像一只被银色短粗四肢支撑起的红色球状物,几乎没有了人类躯体的特征。

“麦克,我不喜欢红色,请麻烦你把她的身子也处理一下吧。”克里斯蒂娜看着杰西卡几乎要被折断的脊柱说。

麦克点点头,他“哧”的一声拉出很长的一段布基胶带。

杰西卡立即晃动四肢,向远离麦克的方向退去,但麦克还是一把拉住了杰西卡的手臂,并将她拉回至自己身边。

麦克用布基胶带将杰西卡的身体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直到银白色的胶带完全覆盖住了杰西卡红色的紧身衣,不过杰西卡的项圈还露在胶带外面。

由于身体被胶带缠的很紧,杰西卡的胸腔便又被迫向自己的腹部靠近了几厘米,杰西卡的身体开始趋向于一个以软肋为界限折叠的状态。

克里斯蒂娜拿起刚刚用过的铁链,挂在杰西卡颈后露出的金属环上,命令道:“来,跟着我,我们要出去走走咯!”

克里斯蒂娜说着,便拉着杰西卡向房间大门走去。

“救命......”杰西卡用微弱的声音呼救。

“杰西卡,如果你敢呼救,我就把你关进笼子,扔到海滩上,明白?”

杰西卡立刻收住了声音,她知道克里斯蒂娜会说到做到。

“别怕,杰西卡,我不会把你在里面关太久的,明天我们还要一起去兜风呢。”

克里斯蒂娜笑着,拉着铁链,把她拖到了走廊中。

我和麦克跟在杰西卡的身后,一起出了接待室的门。

杰西卡明显没有尝试过这种走路的姿势,尤其是这种头顶挨着自己的阴部且关节着地的姿势,她走起来相当的吃力。

克里斯蒂娜很不耐烦地用力扯了一下手中的锁链,结果杰西卡猝不及防地歪倒在地,她的身体撞翻了一只木质的展示架,上面放置的金色前折的雕像掉落在地板上,啪啦一声摔碎了。

我和克里斯蒂娜不约而同地低头看着躺在地板上的雕像,雕像的固定液外壳已经粉碎,露出了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姑娘,她在地板上挣扎了几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叹了一口气,摘下自己脑袋上的发套。

我很惊奇托卡竟然一直在这里藏着。

“托卡!”克里斯蒂娜很高兴地拍了拍手。

托卡活动着自己的脚腕,然后做出了一个标准的体前屈,她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发现我和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托卡也很兴奋,“发生了什么?”

“我来这里,准备修理一下杰西卡。”

“喔,杰西卡在哪里?”

“在这呢。”克里斯蒂娜踢了踢倒在一边的杰西卡。

“这个银色的球吗?克里斯蒂娜?”托卡蹲下抚摸着杰西卡的手臂,“我很喜欢它。”

杰西卡呜呜叫着动了几下手臂。

“麦克,我可以与克里斯蒂娜一起出去走走吗?”托卡问麦克道。

“当然。”麦克点点头。

“需要我把她搬下楼梯吗?”托卡问道。

“谢谢你啦!”克里斯蒂娜把手中的锁链交给托卡。

托卡的力量果然很大,她轻而易举地抱住杰西卡的腰部,将杰西卡抱下了楼梯。

克里斯蒂娜、麦克和我一起下了楼,克里斯蒂娜牵着杰西卡,把她拖到庭院中。

在被拖动的期间,杰西卡一直在低声呼救。

“我要带着她去海滩哦!”

通往海滩的路很远,大约三英里左右,克里斯蒂娜牵着杰西卡慢慢走着。

此时正是午夜,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克里斯蒂娜和托卡各穿着一件长风衣和短靴,在前面走着,身上缠满银色胶带的杰西卡在后面跟着。

海边公路上的地面很硬,杰西卡的手肘和膝盖拄在上面一定很疼,但杰西卡依然顺从地跟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地,倒像一只笨拙的动物,银色的月光照在杰西卡缠满胶带的身躯上,看起来有些诡异。

我们一起来到海滩,海滩边有一片铺满鹅软石的场地,克里斯蒂娜把杰西卡拖到了场地内,逼迫她在坚硬且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不停走动。这无疑有些残忍,但麦克并未提出任何异议,他好像还很希望克里斯蒂娜近乎虐待地处置杰西卡。

杰西卡的手肘和膝盖几次被凸起的鹅软石硌得生疼,忍不住发出尖锐凄惨的“啊啊”声,由于周围没有人,所以也没人能够拯救她。杰西卡在鹅软石场地上走了很久,直到她四肢打颤,再也无法行走的时候,克里斯蒂娜才允许她休息。

等到克里斯蒂娜带着杰西卡回到陈列室的时候,麦克从地下室搬出了一只带锁的透明塑料箱放在客厅里,盒子的棱长大约三十五公分,箱盖上有一只金属环,在箱子底部有四只比手臂稍粗一些的圆洞,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小声告诉克里斯蒂娜,这将是一个恶作剧。克里斯蒂娜点点头,她温柔地拍着杰西卡扭曲的腰部,“杰西卡,我们准备把你放出来了,快,向前走,对,自己走,......”

杰西卡“嗯”了一声,乖乖地向前走着,但她不知道,她已经走进了一个圈套。

托卡抱起身体卷曲成球状的杰西卡,咕咚一声,把她丢进了塑料盒中。

麦克抱起装着杰西卡的盒子摇了几下,成功地让杰西卡折叠的四肢从圆洞中伸了出来,托卡按住她的身体,用力将她推进了狭小的透明塑料箱,把箱盖压紧,这只箱子的壁有些厚,无疑又让杰西卡的胸部挨近了她的胯骨,杰西卡的身体在里面已经被严重压缩,银色的身体几乎充满了整个箱子。

“救命啊!”杰西卡在里面哀嚎着,但麦克还是关上了箱子并用锁锁住了。

杰西卡在里面不断发出求救声和诅咒声,“克里斯蒂娜!你骗我!你骗我!”

麦克和托卡抱起箱子,把杰西卡搬到了地下室中,他用一只铁钩勾住了箱体顶部的金属环,用铁链把杰西卡悬在了半空中。

杰西卡在里面呜呜叫着,似乎已经哭了,但麦克却若无其事地拍拍手,看着杰西卡垂在箱体底部缠满胶带的四肢和顶在箱底的脑袋,“这是体结箱,看起来效果不错,我决定让她在里面多呆一会。”

“克里斯蒂娜,托卡,你们可以休息了,明天我将会带你们去戈壁滩兜风。”

早上的时候,克里斯蒂娜很早就起床了,她脱掉了那身紧绷的黑色胶衣,穿着普通孩子喜欢的外衣,她叫醒了我和麦克,想要和杰西卡玩一会。

我和麦克一起来到了地下室,挂在半空的杰西卡似乎已经睡着了,因为透明塑料箱里没有一点动静,麦克把铁链垂下,让杰西卡的四肢接触地面,克里斯蒂娜很高兴地强迫杰西卡在地面上行走,就像在观察一只奇怪的昆虫。

麦克拿出一只纹饰风格浮夸的木质盒子,盒子的顶盖上是一只海绵制成的厚坐垫,盒子的底部也是一只钻有四只圆洞的木板。

麦克打开木盒底部钻洞的盖板,把装在塑料盒中的杰西卡四肢朝天地放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救命救命!”杰西卡在里面微弱地呼喊求助。

麦克拿起底部的盖板,让杰西卡的四肢穿过,把盖板与箱体合拢后,他用钉枪钉住了木盒。

他满意地看着木盒,抚摸着杰西卡露在箱子外面被胶带捆紧的四肢,慢慢将她翻转过来,让她的四肢接触地板。

“克里斯蒂娜,你的移动沙发。”麦克把杰西卡推到了克里斯蒂娜面前,并邀请克里斯蒂娜坐在上面。

克里斯蒂娜坐在上面,杰西卡差点栽倒,不过麦克扶住了她,杰西卡只得痛苦地驮着克里斯蒂娜,在客厅中慢慢爬动。杰西卡走了没几分钟就没有了力气,但克里斯蒂娜却依然逼着她,让她走到院子里去,并时不时对杰西卡进行电击。

克里斯蒂娜故意让杰西卡在铺满鹅卵石的院子里托着自己行走,我看着杰西卡被压缩在立方体中的身体颤颤巍巍地移动,感觉到麦克的创意真的太多了。

克里斯蒂娜让杰西卡驮着自己在院子里行走了十五分钟后,杰西卡就彻底没了力气,克里斯蒂娜明显没有玩够,她一味地电击杰西卡,让杰西卡站起来。

麦克知道杰西卡已经体力不支,便和托卡抱起杰西卡,把她带到了客厅的一角,麦克揭开一块挂毯,露出了地板下方的四个圆洞,麦克抱起杰西卡,把她的四肢对准圆洞,刚好插进地板,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只是一只小椅子罢了。

在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到了麦克的储藏室,麦克把四肢插进地板中的杰西卡拔了出来,他启下了钉子,把装在体结箱中的杰西卡抱了出来。

麦克先是驱赶着杰西卡在地下室中走了一段距离,杰西卡似乎知道自己的反抗没有任何用处,她只得顺从麦克和克里斯蒂娜的意思。

克里斯蒂娜看着那团困在透明塑料箱中的银色球体说:“我觉得她可以缩得更小一些,我们为何不试一试呢?”

麦克点点头,认为克里斯蒂娜出了一个好主意,他用钥匙打开了锁住塑料箱的锁具,把上身窝成一团的杰西卡抱了出来,让她用折叠的四肢着地,麦克用手比量的了一下杰西卡的身体,点点头。

杰西卡一直没有发出声音,我猜她一定吓呆了。

麦克用一把小刀划开了绑住杰西卡脚背的银色胶带,让她露出自己的脚掌后,麦克把杰西卡摆出一个类似球状的姿势,被折叠的双膝和双臂紧贴着杰西卡自己的胸部两侧。然后麦克拿出一根很宽的固定带,把杰西卡的四肢和身体围了一圈,慢慢收紧,把杰西卡的身体挤压成了一个类似多面体状的物体。

似乎为了让杰西卡更加有趣,他又用胶带把杰西卡已经严重扭曲的身体缠了一遍,为了更加扭曲杰西卡的身体,麦克还拿出三根两根手指宽的拘束带,分别绕过杰西卡的身体,像包礼物一样地把团成一团的杰西卡捆了起来,并用力收紧,直到杰西卡在里面嗷嗷大叫。

似乎为了让杰西卡更加有趣,他又用胶带把杰西卡已经严重扭曲的身体缠了一遍,为了更加扭曲杰西卡的身体,麦克还拿出三根两根手指宽的拘束带,分别绕过杰西卡的身体,像包礼物一样地把团成一团的杰西卡捆了起来,并用力收紧,直到杰西卡在里面嗷嗷大叫。

最后,麦克拿出一只底部开了两只小洞的银色钢化玻璃盒,这只盒子的棱长大约有30厘米,盒盖可以打开,同样有锁具固定,麦克抱起杰西卡,让她的双脚从立方体状容器底部的圆孔中穿过,然后用力地挤压杰西卡分开的膝盖,杰西卡再次嗷嗷直叫,浑身颤抖,不过麦克还是缓慢地把杰西卡的身体硬生生地塞进这只狭小的箱子。

处理完杰西卡的双脚后,麦克拿过盒盖,扣在杰西卡扭曲的身体上,不过杰西卡的脊柱还露在外面一小部分,麦克只得用力挤压着立方体,将立方体容器合拢并把拉锁拉好,似乎要把杰西卡所有的骨头掰断一样。最终,身高五英尺半的杰西卡终于变成了一只长有人类双脚、棱长只有一英尺的银色立方体,她的两只脚挨得很近,脚尖在不停地打颤,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在害怕自己将会被怎样对待。

不过事情好像没有结束,麦克又拿出一双精致的银色芭蕾舞鞋。

“克里斯蒂娜,看,这双鞋是不是很漂亮?”

克里斯蒂娜接过芭蕾鞋,拿在手中研究着,这双芭蕾舞鞋的鞋底经过了特殊加工,在脚掌内隐藏着几颗凸出的锋利尖钉,在脚跟着地后,尖钉会从鞋底穿出。

克里斯蒂娜把玩着手中的芭蕾鞋,露出一个有些邪恶的微笑。

麦克将立方体横放,认真地为杰西卡穿好芭蕾舞鞋,把系带在杰西卡的脚腕处系紧并打了死结,他抱起被封在立方体中的杰西卡,命令她在地板上保持站立,并告诉她,如果她敢用脚后跟着地,那么鞋底的尖钉就会扎穿她的脚跟,如果她歪倒的话,就对她实行强电击。

杰西卡呜呜叫了几声,不停挪动自己绷紧的脚尖,在冰凉的地面上保持着勉强的芭蕾舞站立姿势,克里斯蒂娜则取下一根直鞭,不停抽打杰西卡的脚背,为杰西卡制造挑战。

克里斯蒂娜玩弄了杰西卡十几分钟后,麦克捉住杰西卡的脚踝,用力地倒着提起杰西卡,我们把杰西卡带到了建筑外的公路上。

由于是午夜,街上没有什么人,所以我们很放心地让杰西卡在公路上漫步,看着这个踮着脚尖的银色立方在黑色的沥青公路上舞蹈,我们感到分外有趣,杰西卡的脚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熟练地交替着在箱子下面移动,保持着箱体平衡。她纤细的脚很美丽,就像一只跳舞的机器。克里斯蒂娜故意用电击器电击杰西卡,让她颤抖不止,几次差点歪倒在地。

我们让杰西卡走了一个多小时,杰西卡已经累得几近崩溃,克里斯蒂娜也打起了哈欠,麦克和我一起拎着杰西卡的双脚,把她倒提着带回了地下室,在路上的时候,杰西卡还在箱子里含糊不清地哀求着麦克放她出来。

回到地下室中后,麦克和我把杰西卡倒着放在地板上,让她的脚尖朝着天花板,而我们则在一旁歇息了一会,欣赏着杰西卡穿着芭蕾舞鞋的双脚,她的足部筋脉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富有生命力,麦克也歇了一会儿,在聊天中,他告诉我们,他准备把杰西卡做成一件展品。

“为了完成展品,我特意准备了这只笼子。”麦克把一只结实的金属鸟笼搁到杰西卡的身边。

这只笼子也是立方体构造,底面直径只有27厘米,高度比踮起脚尖的杰西卡稍矮一些,笼子顶部的挂件和开关都有夸张的锁具固定。

麦克拿出一只古铜色喷漆罐,解下了杰西卡脚上的芭蕾舞鞋,让她可以暂时活动一下双脚,麦克故意用一根毛刷挠着杰西卡的脚心,杰西卡呜呜叫了起来,露在箱子外面的双脚不停扭动,突然,麦克抓住杰西卡的脚掌,用力将她的双脚反转了180度,直到杰西卡的两个小脚趾挨在一起,杰西卡痛苦地蜷起脚趾,在盒子中尖声诅咒着麦克,麦克要求克里斯蒂娜帮助他控制住杰西卡的双脚,克里斯蒂娜很兴奋地答应了麦克的要求,用手牢牢控制住杰西卡的双脚,麦克用一根尼龙丝将杰西卡的小脚趾根部绑在了一起。

杰西卡的双脚被反转着,小脚趾根部绑着透明的尼龙丝,她的双脚在箱子外不停扭动,麦克挠了挠杰西卡的脚心,用喷漆将杰西卡喷成了古铜色。

等了半个小时,杰西卡身上的铜漆才逐渐干透,在这期间,她反向的双脚一直在空中不停地扭动。

麦克突然想起,杰西卡的箱子顶部一直与地面接触,油漆并未触及,于是,麦克用一只钩子勾住杰西卡小脚趾间的尼龙丝,把她硬生生地吊了起来,尼龙丝勒进了杰西卡小脚趾根部的皮肤里,让她的小脚趾变了形。

即使隔着胶带和乳胶拘束,我和克里斯蒂娜也可以听见杰西卡在里面痛苦的尖叫声,她的脚趾由于痛苦而痉挛分开,时而绷直时而蜷缩。

麦克将立方体的顶部喷完了颜色,继续让杰西卡挂在空中,克里斯蒂娜故意推动立方体,让杰西卡像铅锤一样在空中摆动,半个小时后,麦克放下了被吊在空中的杰西卡,杰西卡依旧惊恐地哼叫不止。

麦克解开了让杰西卡痛苦不堪的尼龙丝,让她的双脚恢复原位,并耐心地为杰西卡按摩着双脚。

麦克再次为杰西卡穿好芭蕾舞鞋,并用力将缎带系紧在杰西卡的脚踝处,这双芭蕾鞋与上一双有稍许不同,这双鞋的鞋跟处与脚踝上方的绞盘之间有一根可收紧的细钢索,麦克开始收紧钢索,钢索牵拉着杰西卡的脚趾,把她的脚弓弯曲成了新月状,麦克再次让杰西卡在地板上保持直立,杰西卡只得听从麦克的命令,踮起脚尖站在地板上,他冷酷地把杰西卡放进笼子中,这只笼子刚好可以容纳下盛放杰西卡卷曲身体的立方体,立方体的棱从笼子的金属辐条中探出,这更加加剧了杰西卡活动范围的束缚,杰西卡在里面根本无法左右晃动,只能上下移动身体。

克里斯蒂娜和麦克很享受地看着杰西卡在笼子里面不停调整着自己的步子,发出委屈的哭声和含糊不清的求救声。

“我们把杰西卡关在这里就可以了。”麦克拍了拍笼子,“再见,杰西卡。”说完,他拿出电击项圈的遥控器,把电压脉冲调至高频模式,她在箱子里发出凄惨的求救声,仿佛一只被拘禁在金属笼中的铜质雕塑。

麦克并不理睬杰西卡在里面的呼救,麦克拍着笼子说 ,“杰西卡,我希望你能当一段时间的展品。”说完,我们便搬着笼子离开了地下室,麦克将笼子放进一只客厅角落的展示台中,麦克在一只木牌上写下“芭蕾I”的字样后,用一只笨重的双层隔音玻璃罩住笼子,将杰西卡的呼救声封在了展示柜内,并用玻璃胶封好了玻璃与展台的边缘,然后打开了展台下的通风设备,古铜质感的箱子在厚实的玻璃箱中不停地挪动铜雕般的双脚,看起来就像一只有生命的铜雕。

麦克要求我帮他一起把功放机搬到他的车上。

麦克有一辆四座的家用皮卡,马力很足,可以适应恶劣地形。

我们一起把功放机绑在了一只手动拖车上,并将拖车拉到他的车库中。

在他的汽车边,麦克把耳朵凑在功放机的外壳上,并让我也一起听一听。

我把耳朵凑到功放机的外壳上,隐隐约约听见安娜的呻吟声和低闷的震动声。

在将功放机搬到车厢后部的时候,麦克故意摇晃着功放机,我猜想安娜在里面一定不怎么痛快。

麦克很认真的用金属固定件和缆绳将功放机固定在车厢后部。

我让托卡和克里斯蒂娜坐在后座,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麦克在车下忙碌了一番,终于将功放机的电源线和信号线与车体相连,他最后上了车,打开了车后座上的音响设备。

车后的功放机立刻播放起一阵刺激的重金属音乐,麦克踩下油门,将车辆驶出了大门。

麦克有意挑了一段无人经过的小路,路况崎岖不平,车厢的扩音器中立刻传出安娜的“啊啊啊啊”惨叫声,伴着车厢里嘶哑的重金属音乐,安娜的惨叫声倒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

车厢颠簸地很剧烈,托卡几次捂住自己的胸口,说自己已经晕车,但麦克已经沉浸在越野的乐趣中,完全没有把托卡的话当回事。我想象着安娜在后车厢中的状态,车辆如此颠簸,不知道安娜能否承受的住这种折磨。

尽管这次越野足足耗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我也感觉到一阵早餐要被吐出来的感觉,但麦克还依然意犹未尽,他几次故意将汽车驶过一片砂石地,让车辆不停摇晃。

在中午的时候,我们简单地在沙滩边吃了些热狗,麦克故意播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吸引着叛逆年轻人的注意,但他显然没有成功。在下午的时候,麦克将自己的爱车驶入了沙滩,在崎岖不平的滩涂上尝试着有些笨拙的越野车技,当然,他也播放着响亮的重金属摇滚,安娜的惨叫声随着车辆的颠簸时断时续,克里斯蒂娜听后有些害怕,托卡反而乐在其中。不过在滩涂上散步的游客都认为那些凄惨的叫声是预先灌入的特殊音效。

麦克在滩涂上玩了一个多小时,由于汽油储量不足的缘故,麦克只得暂时把车停在一边。

麦克的重金属音乐吸引了不少年轻人,我们在沙滩上生起了篝火,讲起了一些怪异的故事,其间警察还警告过我们一次,要求我们停止播放那些恐怖的音乐。

不过我们还是在沙滩上狂欢到了午夜,盛放安娜的功放机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声音。麦克只好失落地驱车返回。当我们回到麦克的陈列室的时候,大家都筋疲力竭,麦克说他准备睡一觉再处理安娜和杰西卡。

在天亮的时候,我和麦克来到车库,我们卸下了功放机,麦克故意摇晃着机身,让安娜子里面“砰砰砰”地碰撞了许多次。

麦克将功放机在车库中拆开,安娜依然被悬挂在功放机中,头雕的底座垂着几滴泪水,很有可能是安娜的眼泪导致电线短路的。经历了刚才的一番折磨,她果然清醒了,她听到外面的响声,立刻发出“啊啊”的叫声。

“你现在准备认输吗?安娜?”麦克用手拨弄着被绷直的棉绳,就像再谈一架竖琴。

“啊啊!”

“你还不认输?”

“啊!”

安娜竟然还不认输,这让麦克有些恼火,他把安娜留在了功放机中,独自一人坐在一张钓鱼椅上,思索着怎样让这个不屈服的安娜投降。

在早餐的时候,我把安娜搬到了餐桌上,准备让克里斯蒂娜和托卡也参与商讨一下该怎么让安娜投降,以结束这场无谓的赌局。

两个个头相近的小姑娘很兴奋地抚摸着被制成木质头雕的安娜。

安娜的口中已经被覆盖了一层固定喷剂,但她喉咙的结构清晰可见,我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舌头和口腔深处的突起,硬邦邦的,除了有些温热之外,简直与木雕如出一辙,我还能感受到些许温热的气体从安娜的口腔深处缓缓流出,我很想用手抠一抠她的喉咙深处,但她的嘴巴没有完全张开,我只能放弃。

托卡好奇地握住从鼻腔中伸出的绳子,轻轻抽动了几下。她发现自己只要用力一拉,安娜便会轻哼一声,还会流出许多眼泪,所以托卡完全把安娜当做了一件玩具来玩,根本不顾及安娜的感受,安娜的叫声让大家有些不舒服,安娜的眼泪也流淌到了桌面上。

“我倒是有个主意,”克里斯蒂娜用手指沾了沾安娜的泪水,说,“不过得先给她换个姿势......”

“如果我把她放出来,她一定会趁机逃走,并且会声称是我把她放走的或是她自己逃出来的。”

“我有个主意......”托卡也随着附和克里斯蒂娜的话。

麦克急忙制止了克里斯蒂娜和托卡,示意她们在这里的说的话安娜仍然可以听得见。

麦克将克里斯蒂娜和托卡领进了一间储藏室,他们在密谋怎样让安娜屈服。

我看着放在餐桌上的头雕,头雕基座中隐藏着安娜的身躯,我很好奇安娜是怎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度过每一分钟的,这真是太可怕了。我试着拉了一下棉绳,安娜的鼻息骤然加重。我觉得这有些意思,便用两只手交替着牵拉着安娜鼻腔中的异物,让棉绳在她的鼻腔中慢慢循环着。安娜的眼泪再次汩汩流出,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呼气声,我很想把她做成一件摆设放在我的客厅中。

过了十多分钟,克里斯蒂娜、托卡和麦克走了出来。

麦克很自信地拍了拍安娜的脑袋,“安娜,这一次我会让你投降的。”

安娜听到后,发出一阵嘲弄的怪声,表示自己并不害怕。

麦克耸耸肩,告诉安娜,自己有一个非常刺激的项目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安娜再次发出一阵嘲弄般的怪声。

麦克不耐烦地一把抓住穿过安娜鼻腔和口腔的棉绳,与我一起抱着安娜,把她搬进了地下室。

麦克将安娜放在了他的工作台上,他先用无毒的固定液溶剂将安娜的脑袋彻底喷了一遍,过了几分钟,安娜头上的固定喷剂便开始慢慢溶解剥落。

麦克拿着镊子,小心地将安娜口腔中的固定液残片清理掉。

一个穿着灰色紧身衣的人类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由于长时间被树脂覆盖,紧身衣的颜色已经严重失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麦克拿出一块方巾,慢慢擦掉了安娜脸上的固定液凝固后的硬壳。

安娜慢慢睁开眼睛,长时间没见到光亮让她的眼睛几近失明,不过很奇怪的是,没过半个小时,安娜便面前适应了室内的光照。

相比于视频中的安娜,身体被封在树脂中的安娜反而更加好看一些,仔细看着,她的面貌微微有着吉普赛人的感觉,她的五官很精致,也很讨人喜欢,说实话,把安娜封在雕像中两年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安娜吐出口腔中残存的硬壳,努努嘴表示自己的鼻腔中还有一些。

麦克拿着镊子,小心地将安娜鼻腔中的硬壳取出。

安娜活动着自己的脖子,“我的身体快僵住了,教授,我想换个姿势。”

“可以,不过我得先做些预防措施。”

麦克说着,突然用力捏住安娜的脸颊,安娜顿时吓得张开了嘴,麦克趁机再次将那只金属口枷塞进了安娜的口中。

安娜意识到自己被麦克玩弄,气急败坏地啊啊叫着,麦克拿起剪刀剪开了安娜鼻腔中的棉绳并抽了出来,扔在一边。

麦克坏笑了一下,从工具箱里抽出了两根细铁链,在安娜眼前晃了晃。

安娜想要摇头,但她的颈部还被固定液固定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麦克用镊子缓缓地将铁链推进自己的鼻腔。

麦克把两根铁链的前半部分送进了安娜的鼻腔深处,并用弯嘴镊子将细铁链从安娜的口中抽出,他拿出两把精致牢固的小锁,把两根铁链锁成两个环状的链圈。

安娜抗议地啊啊直叫,麦克取下了安娜的口枷,让她可以发声。

“你要干什么,咳咳......”安娜说话的时候铁链发出密集的金属撞击声,可能她的喉咙还不太适应这些冰凉的金属物体,她没说几个单词便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麦克答应安娜,她将会暂时脱离禁锢一段时间,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安娜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麦克,表示自己现在根本动不了,麦克轻轻扯了扯那根细铁链,安娜立即发出一声哀嚎,我听得出安娜并没有夸张。

麦克找来一只钻满手指粗细的小洞的金属箱,这只箱子有四十公分厚,八十公分长,宽度也有四十公分。麦克打开金属箱,将安娜放置在金属箱中,关闭盖子,并用一把厚重的大锁锁住了箱子。

麦克打开了一只用来缓慢烘干雕塑制品的温箱,将金属箱横着放置在温箱中,他关闭温箱的柜门,并将温度调节到了四十七度,定时三十分钟。麦克按下按钮,机器开始缓缓为温箱内部的雕塑加温。

“这种新型树脂硬度很高,普通的击打根本不足以破坏,安娜想要从中逃出,必须要进入温箱,用温度烤化那些树脂才行,所以她才会栽在我的手里。”

“她真的在里面呆了两年吗?”我很好奇地问。

“呃,其实我是在开玩笑的,安娜在里面大概只呆了四十天左右,那段视频下角的时间条其实是错误的,我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克里斯蒂娜而已。”

“她的身体不会出问题吧,在里面这么久肌肉会萎缩的。”

“她穿的衣服里面有小电极的,可以随时刺激她的肌肉不至于萎缩,但是把她放出来后,她的身体一定要恢复一段时间的。”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真的当了两年头雕呢。那她在混凝土里一年的那件事情是?”

“那是真的,她在东方学过秘术,你忘了?”

“记得。”

过了三十分钟,麦克打开了温箱的柜门,里面的金属箱缓缓向外滴着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这大概就是那些树脂的液态。麦克等待着那些树脂全部流淌出金属箱后,他和我一起合力将箱子搬了出来。

麦克用钥匙打开了金属箱,他抓着那根铁链,将安娜从箱子中牵了出来。

安娜身上的胶衣已经严重脱色,变成了深灰色,她的身材与视频中相比瘦了许多,可能是长期不能活动自己肢体的缘故,她在爬出来的时候明显体力不支,几次歪倒在地。

麦克拍着安娜的脸颊,安娜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和麦克。

安娜的脸庞有着吉普赛女郎的感觉,比覆盖着厚重固定液时漂亮了很多。

麦克让安娜平躺在地板上,安娜似乎筋疲力竭,无论麦克怎样玩弄她的肢体,安娜也一言不发,只是一味地流着眼泪,发出挑弄的娇喘声。

麦克拍了拍安娜的脸颊,微笑了一下,询问安娜感觉如何,安娜轻轻喘着气,摇摇头,没有说话,麦克轻轻拉了一下亮晶晶的铁链,安娜哼了一声,表示拒绝。

“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麦克说,“她现在很虚弱。”

于是我与麦克一起把安娜抬到了客房中,把她放在床垫上。

麦克告诉我他会允许安娜休息一周左右,他嘱咐我在七天后的夜里去他的的工作室一次,他将会按照克里斯蒂娜和托卡所说的方法处理安娜这个不服输的魔术师。

在七天之后的深夜,我独自一人来到麦克的工作室,我很好奇克里斯蒂娜和托卡能想出什么有意思的主意,能让安娜屈服。

麦克的工作室中光线很暗,我只能看得出室内堆积着许多高矮不一的箱子,有的是储物柜,有的则是收纳箱。

麦克打开了大灯,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我适应了很久,才能看清站在我面前的麦克。

我开玩笑地询问麦克他准备怎样处理安娜,麦克很神秘地笑了笑,告诉我,安娜将会迎接一次非常可怕的考验。

我环顾了整个房间,并未发现安娜的身影。

麦克看见我依然一脸疑惑的表情,便再次笑了出来,他打开一只立在墙角的文件柜,从里面搬出一只黑色便携押运箱,这只箱子的体积不是很大,与一只微波炉的大小相似,押运箱上贴着一张封条,封条将锁眼封的很严实。

我有些费力地将押运箱在工作台上立起,这只箱子很重,明显超过安娜的体重。

麦克从腰间掏出钥匙,他揭掉封条,用钥匙打开了这只押运箱。

麦克揭开箱盖,露出了被装在里面的物体。

箱子里面装着一只银色的东西,质地光滑,上面分布着些许皱褶,我发现这是一只银色的真空收纳袋,我试着将袋子展开,装在袋子里面的竟然是一个蜷缩的人类,我若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安娜无疑了。

银色的塑料紧紧包裹着她蜷缩的身体,我感觉有些好笑,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一只真空包装的火鸡。

麦克抓住押运箱的把手,把真空包装的安娜从中倾倒出来。

安娜在工作台上努力活动着身躯,但空气的强大压力把她的活动范围拘束地很小,她只能活动自己的脚趾和头颅。

透过紧包在她面部的真空袋,我看到了那根细铁链和通向她口部的换气管。

麦克用手戳了一下安娜的腋窝,缩成一团的安娜动了动,就像一只在桌面上滚动的银色丸子。

麦克用力拍打安娜的后背,安娜想要反抗,但她被气压压住,根本无法活动。麦克并没有过多捉弄安娜,他拉开密封的硅胶条和拉锁,把袋子摊开,让空气进入袋子。

安娜在袋子里面伸展开苗条的身体,她动作灵活地钻出袋子,像一只猫一样蹲坐在工作台上,她穿着一件几乎完全贴身的黑色紧身衣,与原来的款式一样,只露着面部。衣物表面没有抛光,是柔软的黑色哑光面料。

我忍不住告诉麦克,我被这种真空的玩法惊呆了。

那根细铁链依然被麦克留在安娜的鼻腔中,铁链在安娜的鼻翼下垂着,麦克命令安娜俯卧在工作台上,安娜很顺从地做到了。

麦克拿出一卷胶带,将安娜的双腿折叠并用胶带缠住。安娜无奈地叹了口气。

麦克将安娜的双臂别在她的身后,把她的前臂叠放在一起并用胶带固定牢固。

我问麦克这是要准备做什么,麦克并未告诉我细节,他只是简单地解释,这与计划无关,纯粹是防止安娜逃跑。

安娜在工作台上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她除了腰部与颈部之外并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活动。

麦克抱起被束缚的安娜,让她俯卧在地板上,安娜不住地抱怨地板有些刺骨,她在地上翻过身,拱起腰部,她用自己的后脑和双膝作为支点,把自己的腰部挺了起来,形成一个优美的桥状姿势。

麦克把安娜拖到墙边,用钥匙打开了锁住安娜鼻腔的铁链,并且把铁链锁在了一根金属管道上。麦克告诉我,像这种程度的束缚,安娜只需要十几分钟便可以自己逃脱,但由于那根铁链的缘故,安娜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走,再厉害的逃生术大师也不会冒险撕裂自己鼻腔中的软骨。

麦克说着,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从一只大号储物柜中掏出一只很扁的快递箱,他拆下包装,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是一只厚度约十五公分的椭圆形橡木板,木板上安装着不少崭新的金属固定件,中间的长条固定件像一张弓,我猜应该是用来固定胸腔或者腹腔的,固定件由精致的雕花锁具固定,看起来是件别出新意的艺术品。木板的长不到一米,大约七十公分宽,板子的表面并不是很平整,木板的表面被磨制成了贴合人体的流线形态,与人体工程座椅的倚靠类似。

麦克告诉我,这将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摆件。

我问他打算把安娜怎么样,麦克很神秘地耸耸肩,告诉我一会就可以知道。

麦克又拿出一件皮革束腰,这件束腰的两侧各有一个皮质的手铐。麦克把束腰穿在了安娜的腰部并稍稍收紧,我有些奇怪,因为麦克的习惯是把束腰勒的不能再紧才会停止,但这次他却没有这样做。

安娜很纳闷地看着麦克,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

麦克把安娜拖到木板边,让她俯卧在木板上,并把她缚在身后的双手解开。

麦克抓住安娜的右手,把她的右手插进束腰左侧的手铐中,并用力把手铐收紧,这种手铐很结实也很宽,不会造成血液流通不畅。

麦克也将安娜的左手插进束腰右侧的手铐并收紧,这样一来,安娜的双臂便在背后交叉,在束腰和手铐的约束下,安娜的双肩在身后夹紧,被迫挺直着身子。

麦克打开了木板上的固定器械,他抱起安娜,让她平躺在木板上,用三只固定胸腔和腰腹的金属件将她的上半身固定并用一把特质的钥匙锁住。

安娜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摆动了几下,她有些嘲讽地看着麦克,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老教授,看来你真的没办法了呢。”

麦克没回应她,他用刀子划开固定安娜腿部的胶带,让她的双腿可以伸直。

安娜很满意地活动着她的腿部,询问麦克下一步该怎么办。

麦克检查了一下安娜的上身是否固定牢固后,他又取出一副护膝样子的东西,套在安娜的膝盖部分并收紧,安娜试着弯曲膝盖,但并没有成功,她并不惊慌,而是轻蔑地笑了笑。

麦克让安娜放松,并命令她做出一个横叉的姿势。安娜很轻易地做出一个二百度的横叉。麦克握住安娜的左脚踝,从安娜的体侧用力,把她的左腿靠向她的头部。

这个过程让安娜有些不舒服,大概任何人被强行劈横叉也会不高兴的吧。

麦克用金属固定件将安娜的左腿在她的身侧固定并且锁住。

麦克着手处理安娜的右腿,当麦克把安娜的右腿扭到与左腿呈三百度的时候,安娜说自己有些疼,让麦克轻一些,我能看得出安娜没开玩笑。

麦克还是没理她,安娜只得嘶嘶地倒吸着空气,忍受着自己的双腿被强行撕扯到接近三百六十度的痛苦。

我看到安娜大腿根部绷起的筋和被拉扯变形的肌肉,不由得为她感到痛苦。

安娜被尽数固定器件摆成了一个接近三百六十度的横叉,除了手指和脚趾之外无法动弹,她咬了咬牙,鼻翼很明显地在活动。

麦克每一次都会使用他最爱的固定喷剂,他拿着固定喷剂,将安娜的身体上喷了厚厚一层的喷剂,几乎都要流淌下来,不过那些喷剂很快便凝结为坚硬的固体了。

“你又要干什么呢?你难道只是为了给我换个姿势吗?”

“稍等你就会知道的,安娜。”麦克笑着说,“你现在感觉如何?”

安娜点点头,“很好。”

麦克掏出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

一阵密密麻麻的电击声立刻从安娜的身上传来,安娜皱着眉头,“这是什么?好痒!”

“这会防止你肌肉萎缩的,你忘了?哦,是我忘了,我调大了功率。”麦克摆弄着遥控器说。

安娜哼了一声。

麦克拿出一对鼻塞,捅进安娜的鼻腔里,那些链子依然挂在安娜的脸颊边。麦克命令安娜昂起头,张开嘴并放松自己的喉部。

安娜很是顺从地昂起头,张开嘴。

麦克拿出一只口塞,口塞开着一只直径大约三公分的圆孔。

麦克将口塞戴在安娜的脑袋上,在她的脑后收紧,麦克拿一块海绵堵住了口塞的开口,麦克命令安娜闭眼后,他用固定液把安娜的面部喷了许多层,直到安娜的面部轮廓变得有些模糊才停手,麦克让我按住安娜的脑袋,强迫她摆出一个昂头的姿势,我很认真地照办了,麦克接着用固定液喷剂把安娜的颈部与头颅相接的部位也喷了厚厚的一层。这样一来,安娜的身体再次被固定液封住了。

麦克拿出一罐古铜质感喷漆,在安娜的身上喷了一遍,让安娜变成了一尊固定在模板上的铜雕。木板上的固定器件被镀上了一层特殊物质,油漆和固定液并没有粘在上面,那些银色的金属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光泽,灰暗的古铜、明亮的金属线条柔美的人体和刚硬的固定器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加上安娜朦胧的五官,看得出麦克很成功的将安娜变成了一件艺术品。

等到安娜身上的固定液彻底凝固后,麦克拔出了海绵,也取出了安娜鼻腔中的鼻塞,让安娜自由呼吸一段时间,麦克也将安娜的鼻腔喷了些固定液,也装饰成了古铜色,其间安娜叫了几声,她好像要说什么,但没人听明白。

麦克立起木板,把木板滚到了一只铁架前立住,这让安娜有些眩晕,她用力咳嗽了几次。

麦克冷笑着,从一只精致的木盒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钢剑。

“安娜经常表演吞剑,我想我可以充分开发她的利用价值。”

钢剑有两公分宽,三十五厘米长,剑柄雕刻华丽,应该是白银质地。

麦克用一些植物油润滑了剑刃,把剑拿到安娜面前。

“安娜,放松你的喉部,我们要玩吞剑了。”麦克说。

“啊啊啊啊——”安娜尖叫着拒绝。

“来,安娜,剑要进去了,”麦克把剑锋插进了安娜的口腔,“放松喉部,听话,听话......”

安娜只能停止了抗议,她的喉咙咕咕噜噜响了一阵,无可奈何地将利剑吞下一截。安娜的鼻息很局促,麦克则很小心地将利剑向安娜的腹部送去,大约五分钟后,安娜成功吞下了整只利剑。麦克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看来吞剑也是一项非常冒险的玩法。

麦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里面显示着安娜的生理状况。

“安娜没问题。”麦克很满意地点点头,他走到安娜身边,解开安娜鼻腔深处伸出的铁链,麦克将铁链穿过剑柄后的圆环,重新用锁具固定,也就是说,想要拔出这把利剑,必须要拿到钥匙或者剪断链子才可以。

麦克把钥匙插进口袋,“这样的安娜是逃不出去的,她若是想扭动身体,利剑会把她的身体刺穿,你看见那根链子了吗?那是一根钛合金锁链,没有液压机是剪不断的,很奇妙吧?”

“安娜,你若是认输的话,轻哼三声就可以。”

安娜立刻轻哼了三声。

“安娜,我相信你能坚持住的。”

安娜接连不断地轻哼着,似乎在哀求麦克,希望他立刻把自己体内的利刃抽出。

“现在这把利剑大概在她的胃部偏下的位置,如果她挣扎的话,剑刃会刺穿她的胃部,她的逃生术依靠的是收缩身体,若锋利的物体在她的体内的话,她就彻底没办法了,她必须时刻保持着昂头的姿势和喉咙的放松才能保护自己,所以这个方法足逼迫她随时保持清醒,不能进入冥想状态,而且会让她一直紧张。”

我点点头,询问麦克下一步该怎么办。

麦克想了想,“我们把她挂起来怎么样?”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麦克也点点头。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努力,我们成功地把固定着安娜的木板挂在了墙上。为了保险起见,麦克又在木板下方安装了几个铁质衬托来固定。

我和麦克仰望着被挂在墙壁上的安娜。

“两天之后,当我们释放她时,我们将会是安娜的恩人,”麦克开玩笑地拍拍手,“我们出去喝一杯吧。”

在第二天早上,我来到麦克的工作室,准备看看被挂在墙壁上的安娜。

由于还未到上班时间,我在麦克的工作室外等了大约半个钟头麦克才出现,他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木门,我们一起走进了房间。

安娜就像贵族之家的昂贵装饰品一样被挂在墙壁上,我从下向上仰视她的身体,可以看见她下体的轮廓和突起的股骨韧带,还能隐约看得出一道隐形拉锁的痕迹。

安娜的双手从她挺直的腰部后面伸出,被固定液粘在木板上无法活动,她的呼吸声很弱,不仔细去听的话几乎无法察觉,她古铜色的大腿被银色的金属紧固件分成三段牢牢固定着,金属紧固件稍稍勒进了她的皮肤。

麦克为我煮了一杯咖啡,我们喝着咖啡观赏着那件扭曲的人形艺术品,感到有些暗暗的刺激,我很担心安娜会由于一时疏忽被剑刃划破自己的咽喉。

麦克喝完咖啡,拿起一只皮锤,轻轻敲打着安娜的身体,安娜发出不安的喘气声,剑柄也在微微颤抖,看来她真的非常紧张。我们喝完咖啡,把安娜一个人锁在了工作室中。

第一天的中午,“麦克又制作出了一件漂亮雕塑”这件事在学院中不胫而走,许多学生和教师都前来观赏,人们对这件雕塑的扭曲造型感到惊奇,有一位学生看着安娜被固定在肩膀两侧的双腿和固定在背后的双手感到惊奇,他表示从未见到哪个活人可以做出如此扭曲的姿势,很快,麦克那个平日里飘满原子灰、几乎无人造访的工作室里充满了好奇的观众,他们围观着这件大胆的人体造型挂件,发表出赞许的评论。

在第二天,前来观赏挂件的人几乎又多了一倍,有人要求麦克能把雕塑取下来让他们仔细看看,麦克很礼貌地拒绝了他们,说这件雕塑很重,移动并不方便,尽管麦克这么说,还是有许多人忍不住触摸这件“活体剑鞘”的身体,甚至有人质疑麦克是不是用活人翻模制作出这件艺术品。

在两天后的夜里,麦克给我通了电话,我来到校园,与麦克一起拆掉了承受重量的金属衬托,合力将安娜从墙上取了下来,缓缓平放在工作台上。麦克打开了安娜鼻腔深处伸出的铁链并抽了出来,把钢剑也从安娜的口中慢慢地抽出,搁在工作台上。

安娜立即咔咔咔地咳嗽了一阵,不停喘着粗气,麦克掏出一只手帕擦干了钢剑上的液体,用钢剑的刀锋敲了敲安娜的胸部。安娜的身体很坚硬,刀锋砸在上面发出金属碰撞声。

安娜可怜地呜呜叫了几声,由于她的口中还有口塞,所以她无法说出清晰的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她太显眼了,我想我需要要把她藏起来,”麦克说,“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啊啊啊——”安娜发出惨叫,她知道麦克会怎样“虐待”她。

麦克取出一只小镐子,耐心地敲碎了包在安娜身上的固定液硬壳并解下了安娜的口塞和铁链,让她自由呼吸一段时间。

被解放的安娜立刻扭动着身体,“我受不了了!”她反抗道。

“安娜,还剩下最后一次,我可不希望不服输的安娜在中途放弃。”

“麦克!不要,饶了我吧,求你了!”

麦克摇摇头,“这是对你无端挑衅的惩罚。”说完,麦克伸手拉开了安娜紧身衣裆部的隐藏拉锁,我本以为会看到安娜的下体,但那件衣服似乎有一个胶质的内腔,很好地遮住了安娜的下体。

安娜绝望地尖叫了几声。

麦克用钥匙打开了安娜身上的金属固定件,把她从木板上抱了下来,由于整整两天安娜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所以现在的安娜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了。

麦克再次拿出一卷胶带,把安娜的双腿折叠起来,用胶带捆住,在处理安娜的过程中,安娜一脸无奈痛苦的表情,她几次抽着鼻子,在我看来,经历过“人体剑鞘挂件”的她应该真的是害怕了,但麦克好像对虐待安娜这项活动意犹未尽。

麦克把安娜的双腿处理完毕后,把她扔在了工作台上,麦克走到储物柜边,从里面取出一只形状如同字母“T”的盒子,T下半部竖直的部分比上面的横线要粗一些。

麦克把“T”字形的盒子搁在了安娜身边。

这只盒子,也就是字母“T”与地面垂直的那一部分的底端和“T”字的顶部,各开了一个直径约三厘米的小孔,我摸了摸盒子的质地,盒子是很坚硬的工程塑料。

麦克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填满了黑色的防震海绵,几乎没有什么空间容纳别的东西。

麦克用一只随身的小酒壶给安娜喂了一些营养液,安娜几次抿起嘴拒绝饮用营养液,但麦克还是用长管注射器从安娜的鼻腔里注射了进去。

安娜趴在工作台上剧烈咳嗽了好久才缓过神来,趁她大口吸气的时机,麦克再次把那只口部有预置圆孔的口塞固定在了安娜的头部。

安娜在桌上不停挣扎,啊啊大叫,麦克要求我帮助他控制住安娜,我抓着安娜绑在背后的手臂,麦克抓着她不断踢蹬的双膝,一起把安娜丢进了“T”字形的盒子里。

我按住安娜无力扭动的身体,麦克则强行把安娜的双腿掰成一个标准的横叉,我们一起用力,把安娜硬生生地嵌进了黑色的海绵中,这只盒子的主体与安娜的上身和胯部的总长相当,所以她的下体和头部刚好牢牢顶住盒子的边缘而且无法活动,整个盒子恰好将安娜牢牢地挤住,让她无法动弹。

那些海绵的弹性很足,被海绵挤压的安娜动弹不得,她的只能通过呜呜的叫声求饶,我和麦克都没有理会她,麦克拿过盒子的盖板,与“T”字形的盒子主体合拢。

安娜的呼救声被海绵吸收掉了许多,麦克用固定液将盒子封严实,把接缝很巧秒掩盖住,为了保险起见,麦克用几根皮质固定带将盒盖捆得严严实实。

安娜在盒子里面惨叫挣扎不停,盒子在工作台上开始微微移动。

“好戏来啦。”麦克从储物柜里拿出两件东西,第一件是一个原木制成的方形地台,地台的中央固定着一只直径约三厘米、长度约三十厘米的金属棒,金属棒的顶端开着一只圆形的小孔。

第二件物体是个直径约一米,厚度大约半厘米的的钢化玻璃板,玻璃板的中央安装着一只直径约两厘米的、长约十五厘米的塑胶柱体。

安娜还在T字形的盒子里大叫不止,她用含糊不清的音节诅咒着麦克,麦克拿出一只光笔和一只镊子,他俯下身,用光笔照亮了T字体底端的圆洞,并用镊子夹住了安娜的舌头,安娜发出尖锐的惨叫。

“安娜,安静些好么?”麦克用力抽出安娜的舌尖。

安娜轻轻哼了一声,开始呜咽起来。

麦克松开了镊子,让我靠近些,看看安娜的口腔。

借着光笔的亮光,我看清了那个圆洞中的红色区域,看见了安娜不断吞咽唾液的喉咙,感觉就像在窥探一台生化机器的内部构造。

“看够了吗?来!帮我一把,把安娜装好。”麦克抱起安娜的上半身,把安娜倒立了起来。“把控对准金属棒然后插进去,明白?”麦克对我说。

我有些吃惊,但麦克的要求很明确,我便和麦克一起抱起安娜,或者说这个“T”字的物件,把它底部的小孔,也就是安娜的口腔位置,正立着对准木质基座上的金属圆杆,缓缓放了下去。

安娜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我们才让安娜慢慢吞下了整根金属圆柱,这比起吞剑要简单许多。

剩下的便是处理盒子上面的孔洞,麦克拿起那只沉重的钢化玻璃板,把盖板中央的那根塑胶圆柱体对准T字顶部的圆孔,缓缓放了下去,可能是由于体位的关系,那根塑胶圆柱几次都没有垂直契合,麦克索性用手压住钢化玻璃板,让玻璃板与T字体顶部的平面完全契合。

一台简易的咖啡圆桌出现在了工作室中央。

我与麦克各拖过一把椅子,在圆桌边坐下,我问麦克这些是谁的主意。

麦克笑着说,第一个主意是克里斯蒂娜想出来的,第二个主意则是托卡的杰作,说完后,他还用力拍了桌子几下。

我很难想象在里面的安娜的感受。

我们聊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麦克还煮了一壶咖啡,坐在安娜制成的家具边喝咖啡的感觉很奇怪,尽管从外部什么也看不出来。

麦克用手指敲着桌子问我感觉如何,我耸耸肩,他告诉我这并没有结束,我问麦克还有什么保留戏码,麦克拿出了两天前用过的那只遥控器,他按下遥控器中央的红色按钮,并旋至最大角度。

我和麦克一起抬起手,圆桌开始颤动,咖啡表面的波动很明显,看得出安娜真的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麦克松开手,圆桌接着归于平静。“这是电击的反应。”麦克解释道。

我们喝完咖啡后,我回到家里,那时已经是深夜了。

克里斯蒂娜并没有睡觉,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很是忧愁。

我问克里斯蒂娜为何会如此不悦,她告诉我,学校希望她将那台反膝机器人带回学校,参加另一次机器人展览,她给杰西卡通过电话,但杰西卡拒绝了她的要求,因为她已经对假扮机器人有了恐惧心理。

我问克里斯蒂娜展览的时间,克里斯蒂娜告诉我时间在七天之后,为期七天,而且许多人都会来参加这次展览。

我给麦克通了电话,把情况告诉他,问他能否有解决办法。

麦克想了想,告诉我这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他准备把托卡借给我们。

在两天之后,我接到电话,麦克说他已经把托卡准备好了,让我们到他的工作室来。

我和克里斯蒂娜一起来到了麦克的工作室。

被制成桌子的安娜被搁在了角落里,就像一件过时的家具。克里斯蒂娜看到那张桌子之后,兴奋地跑到桌子前,轻轻拍打着桌面,托卡躺在麦克的躺椅上安静地沉睡着,身上盖着一张毛毯。克里斯蒂娜发出的吵闹声并没有吵醒她。

克里斯蒂娜把耳朵贴在桌面下的T字形物体上,聆听着里面的声音,她不住地发出赞叹声,称赞托卡的主意真的很奇妙,比自己的“人体剑鞘”要好玩的多。

麦克朝着我和克里斯蒂娜笑了笑,揭下了托卡身上的毛毯。

只见托卡的四肢都被麦克折叠并严格拘束起来,还在托卡的身体外面套上了一件没有预留前臂和小腿的紫色胶质紧身衣,粗略地看去,托卡就像一只没有前臂和小腿的娃娃,如果仔细观察,也不难发现她卷曲的手臂和贴合臀部的弯曲脚掌。

“我把这件事告诉她后,她立刻拒绝,并且躲进一只箱子里不肯出来,我只能用了些麻醉气体才把她制服,我和杰西卡预先把她处理了一下,瞧——”

麦克抱住托卡的腋窝,很轻易地把她举了起来,就像展示一件玩具。

托卡的脑袋无力地垂着,好像没有生命一般,麦克摇了摇托卡的身体,把她轻轻放在了工作台上。

“可以把她叫醒吗?”克里斯蒂娜问道。

“当然。”麦克答应着,用手背拍了拍托卡的额头。

托卡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她习惯性地用手肘支起身体,却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臂和腿部都被紧实的胶质包裹,她惊慌地四处扫视一番,在桌面上挣扎着支起身子。

麦克抱住托卡的腰部,让她用自己的膝盖和手肘支撑身体。

“托卡,你好像一只动物呢!”克里斯蒂娜抚摸着托卡挺起的臀部说。

托卡没有大叫,她很焦急地在桌上爬了几圈,她张开嘴,想要用牙齿撕开包裹在身上的胶衣,但是几次都没有成功,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们,用含糊不清的俄语诅咒着,她愤怒地在桌面上笨拙地爬行,手肘和膝盖撞在桌面上砰砰作响。

托卡想从桌面上跳下,不过工作台的桌面距离底板有很高的距离,当她看见自己距离地面的高度后,她还是放弃了跳桌逃逸的计划。

“放开我!”托卡用膝盖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麦克摇摇头。

“咿呃......”托卡生气地呲着牙齿,弓起背部,像一只发怒的猫科动物,由于她的腿部很长,所以当她膝盖和手肘同时接触桌面时,她的臀部会翘起很高,可以看见她紧贴臀部的脚背轮廓,这个姿势让她有些难为情,因此她的面部很快红了起来。

“与其说我喜欢挑逗危险的生物,”麦克转身从身后的储物柜里取出一只巨大的实木画框,长一米,宽约六十厘米,画框中是一片漆黑的物质,在画框一角有一只金属阀门一样的东西。托卡有些好奇地远远看着麦克。

麦克将画框摆在工作台上,拆开画框的底边,把画框内部的黑色膜状物摊开,“我更喜欢征服那些不驯服的猛兽。”

麦克说完,趁托卡不注意,立刻伸手牢牢按住了托卡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托卡立刻张开嘴大声呼叫,麦克拎起托卡,托卡徒劳地挥动着被折叠起的双臂,想要挣脱麦克。

“咕噜”一声,托卡被丢进了那只画框内部的两片黑色膜状物中间,她在里面挣扎着想要出来,但麦克立即用画框封住了那两片膜状物。

托卡被困在胶质的薄膜中,她在里面奋力挣扎,发出凶恶的叫声。

“把吸尘器拿过来,快!”麦克用下巴指了指放在角落中的强力吸尘器。

我拖过吸尘器,麦克扭开了画框一角的金属阀门,将吸尘器的塑料管与阀门连接固定。

他抓住了在乳胶薄膜中折腾的托卡,将她以平躺的姿势按在画框中央,“把吸尘器打开!”

克里斯蒂娜立刻按下开关,强力吸尘器随之开启,两片薄膜内的空气很快被吸尘器抽走,两片薄膜间形成一个真空状态,没有前臂和小腿的托卡的身体轮廓逐渐在黑色的薄膜上显示出来,强大的气压让托卡在其中无法动弹,她的姿势被气压所固定住。

很快,薄膜内的空气便被吸尘器吸得彻底不见了,可以看见托卡凹陷的腹部。

她平躺在两片薄膜中,双腿微微分开,双臂紧贴着胸腔,她在里面几次奋力扭动身体,但她并不是高弹性乳胶和强大气压的对手。

麦克抱起画框,和我一起把托卡挂在了先前悬挂“人体剑鞘”的位置上。

金色的画框配着黑色的抛光人形浮雕,倒是很有意思的艺术品。

托卡在真空袋中张开了嘴,她在用力吸取真空袋内残余的氧气。

麦克似乎为了好玩,他拿出一只板球棍,轻轻拍打托卡的大腿,托卡随即发出轻叫声,他示范了几次后,将球拍递给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没轻没重地“啪”的一声打中了托卡的耻骨。

托卡“哇”地叫了一声,双腿不停颤抖。

克里斯蒂娜好像很希望能来第二次,但麦克制止了她。

“很抱歉我没带麻醉气体,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让托卡暂时安静了。”麦克解释道。

我知道托卡的屏息能力,她可以屏息二十分钟左右,极限是三十五分钟,所以我们还是有很长时间来欣赏这幅立体的艺术作品的。

托卡在里面惨叫了几声,她的嘴很夸张地张开,呼呼吸着气,但她只是把塑胶吸进了口腔而已。

“托卡很怕黑,所以我特地找了这套装备来制服她。”麦克拍了拍手,“在托卡达到极限之前,我们先和安娜交流一下。”

克里斯蒂娜跑到了那张圆桌前。

麦克取下了圆桌上的玻璃板,拿出了一只金属托盘,金属托盘下安装着一根直径约两厘米,长约二十厘米的圆头金属棒,他将金属棒慢慢插入“T”字体上方的圆孔,并在托盘里放置了几枚砝码,托盘很快被砝码压下一截,只有七八厘米左右露在外面。

麦克又在托盘里放了几只砝码,托盘又被压下去一截,只有五厘米露在外面。

克里斯蒂娜好奇地用手压了一下托盘。“T字体”立刻颤抖了几下。

麦克再次对安娜实施了电击,金属托盘在安娜受到电击时向上移动了一段距离。

麦克停止了电击,托盘随即下降到初始的位置。

托卡又一次发出叫声。

克里斯蒂娜明显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似乎认为那幅挂在墙上的黑色浮雕更有趣,便不再理会安娜。

麦克拿起一只砝码,随意地丢进金属托盘。

托卡在里面扭动着腰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托卡的双腿在不停打颤,看得出她饱受缺氧的痛苦,她的腹部开始痉挛,她的双臂也在奋力移动。她嗷嗷叫了一阵便不再出声。

麦克用手挠了挠托卡的腋下,托卡瞬间颤抖了起来,她惨叫了一阵,腹部也不再起伏,整个人就像静止了一般。

麦克用力捏了捏托卡的大腿,托卡只是微微动了动腿部。

托卡又在黑色真空带里面过了十五分钟后,麦克才把托卡取了下来,他打开真空袋,把面无血色的托卡抱了出来,平放在工作台上。

托卡奄奄一息地歪着脑袋,只剩下了微弱的鼻息,麦克用手背拍了拍托卡的脸颊,托卡微微睁开眼睛,又无力地闭上,过了许久,托卡才开始恢复意识。

“好的,我们现在要开始制作下一代的机器人了。”麦克拍拍手,从储物柜中拿出了几捆皮革拘束带,放在了托卡身边。

麦克拉开了托卡紧身衣臀部两侧的拉锁打开,让她的双脚从她的髋骨两侧伸出,我猜测他是在为出肩做准备。

麦克把无力的托卡的身体以腰部为轴进行后折,让托卡的上半身从她的胯下穿过,托卡逐渐恢复了意识,但还没有反抗的力气。

麦克让我按住托卡的双腿,他用力拖拽托卡的肩膀,让她完成一个出肩的动作,托卡的腰部动了动。麦克看到托卡恢复力气的速度快的惊人,便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麦克让我按住托卡卷成一团的身体,他抽过一根皮质固定带,从托卡的腋下穿过,绕过她凹陷的小腹并用力收紧,托卡轻叫了几声。

为了防止固定带松脱,麦克还在托卡的腋下胸部小腹捆了许多固定带。

托卡的被皮革拘束件勒成了一只变形的球状物,她微微睁开眼睛,无力地晃着脑袋。

麦克从储物柜中拖出一只纸箱,里面装着许多表面抛光的金属部件,麦克取出四只椭球形的金属部件,每一只金属部件的长度大约二十三厘米,粗细与成年人的大臂相当。部件的末端设有可调节松紧度的卡槽,麦克将托卡的四肢装入金属部件,并收紧卡槽,托卡的四肢瞬间变成了金属质感的椭球体,她折叠的四肢被金属部件锁的很紧,我试着用力拉动了几次,但金属部件还是卡在托卡的四肢根部纹丝不动。

麦克拿出一只口塞,套在了托卡的头上,托卡几次拒绝这只带有消音功能的口塞,但麦克还是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她的小嘴,把口塞中套了进去。

口塞的后面连有很长的绑带,麦克用力拉扯着绑带,让托卡的脑袋紧挨着自己的耻骨,麦克随意地将两根绑带分别拴在她的脚踝上,还耐心地打了死结。

麦克故意把托卡晾在工作台上,没过几分钟,托卡恢复了力气,当她发现自己被人如此扭曲时,她奋力扭动着自己已沦为椭球体的四肢,她眯起眼睛,似乎想要大叫,但口塞的消音功能却让她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她惊恐地在桌上爬动,就像一只长着椭球体四肢的皮革球。

麦克故意挑逗托卡,把她按在桌上,托卡圆滚滚的四肢末端在桌上搔扒着,毫无反抗之力。麦克抱起绑成一团的托卡,把她放在地上,让她向前移动,托卡几次想要摇头拒绝,但她一摇头,绑带便会牵制她的双脚,让她失去平衡,歪倒在地。

麦克满意地笑了笑,他取出了最后的部件。

那是两个光滑的金属半球体,直径在三十七厘米左右,其中一枚球壳上安装有一枚可打开的红色透镜。球壳的厚度大约为一厘米,每一只球壳上都钻出托卡椭球状四肢可以穿过的圆洞,球壳里面同样填满了黑色的静音绵。

麦克擒住托卡,把托卡的四肢穿过球壳上的圆洞,在我的帮助下,麦克合拢的两半椭球体外壳,把托卡的身体封在了球壳内部。

麦克拿着微型焊枪,把两半球壳完全焊住,他用打磨机和抛光机处理掉了球壳焊接时留下的灰迹,一个无缝的金属椭球体完成。

现在的托卡已经看不出任何生命的迹象,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长着椭球体四肢的大号金属球。

麦克用特制的撬刀打开了金属球体前方的透镜,朝着被封在其中的托卡招了招手,托卡立刻怒视着麦克,麦克说了声再见,便锁住了透镜。

就算从透镜向椭球体内部看,也无法看到什么异常之处,但在里面的托卡却可以看到外面自由的世界。

克里斯蒂娜看到被处理完成的托卡,激动万分,她跪在托卡身边,抚摸着椭球体冰凉光滑的表面,兴奋不已。

“托卡,向前走。”克里斯蒂娜向前推着托卡。

托卡用椭球状的四肢支起身体,艰难地向前移动。

“她还没适应这种行走方式,你还三天的时间训练她。”说着,麦克把那把特制的撬件递给我,“记得每三天喂一次营养液。”

托卡笨拙地向前移动着身体,但一分钟的时间里她才挪出几米远。

“我想你们可以把她先带回家。”麦克拍了拍手。

但克里斯蒂娜已经跑向别处,她把所有的砝码放进了“T”字体上端的托盘,托盘下的金属棒几乎已经被全部压进了T字体内部。

麦克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取下托盘,拧下了托盘下的金属棒,他找来一根三十厘米的圆头金属棒,连接在托盘下方,最后将金属棒插回T字体顶端,克里斯蒂娜踮起脚将砝码放回托盘中,直到托盘下的金属棒被T字体吞下一半。

好在克里斯蒂娜并不知道T字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麦克又从屋角的杂物堆里拖出一只宠物笼,他将金属球体推进宠物笼内,从外面锁住。

“祝你展览成功,克里斯蒂娜。”麦克说。

在展览期间的一个夜晚,麦克把我再次请到了他的工作室。

那只T字体还在屋角扔着,连接着金属棒的铁质托盘依然被插在T字体的顶部。

麦克拿起一块沉重的金属块,慢慢压在托盘上面,托盘一下子被压下了十厘米,还有五厘米露在外面,麦克试着用手肘压住托盘,直到托盘下的金属棒完全没入T字体内部。

T字体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麦克笑着拔下了托盘,将T字体从木质基座上取下,安娜立刻发出哀求般的叫声,不过麦克并没有理会安娜,他用力将T字体倒置过来,关在里面的安娜被吓得啊啊大叫,不过在深夜,没人能听见安娜的叫声。

麦克将T字体顶部的圆孔对准了木质基座上的金属圆杆,缓缓放了下去。

金属圆杆慢慢被倒置的T字体吞没。伴随着安娜一阵阵的惨叫声,倒置过来的T字体被慢慢地插在了坚固的木质基座上。

麦克松开手,让T字体立在木质基座上。

安娜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急促,她不断哈哈地喘着气,似乎想要叫出声来。

麦克抱着肩膀在一边看着,似乎感觉很有趣。

安娜继续急促地喘息着,我走到倒置的T字体旁边,看着T字体底端的圆孔,安娜的舌头在里面卷起又松开,牙齿咬得金属口塞咯咯作响。

麦克拿起那只连接着金属圆柱的托盘,将托盘缓缓插进了倒置T字体底部的圆孔,并在上面放了一只金属制成的苹果。

过了四十分钟,麦克拔出了插入安娜口中的金属棒,安娜立刻发出惨叫,麦克抓住T字体,把安娜从木质基座上取了下来。他吧T字体扔在了办公桌上,解开皮带,把T字体打开。

安娜在里面几乎嚎啕大哭,麦克把她从T字体中抱了出来,让她卧在工作台上。

安娜可怜兮兮地看着麦克,扭动着身体,发出啊啊的叫声。

麦克拍了拍安娜的脑袋,为她解开了束腰两侧的束缚和束腰,让她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麦克也解开了安娜的口塞,让她可以呼吸一段时间。

安娜虚弱地问麦克,“结束了吗?”麦克摇摇头。

他趁着安娜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拿起布基胶带,把安娜的双臂折叠捆绑起来,并用胶带绑住了安娜的手掌和脚掌,让安娜的手脚紧紧贴合身体。被银色胶带缠住的安娜只能用自己的手肘和膝盖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

麦克取出另一副口塞,戴在安娜头上,口塞的内侧有一只很长的塑胶管状物,似乎直接捅进了安娜的食管,安娜扭着脑袋,四肢挣扎了一番,但被麦克强行按在了工作台上。

麦克从储物柜中拿出一件极其紧身的黑色全身式紧身衣,这件紧身衣只预留了大腿和前臂的长度,面部只为鼻孔预留了呼吸孔。麦克为安娜穿好紧身衣,拉住了安娜身后的拉锁。头部被包裹的安娜只能发出低沉的哼哼声。安娜的眼睛不能看见,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工作台上,麦克又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一只大号姜饼人模型,姜饼人的四肢很短,模型的侧面有暗扣,在姜饼人鼻孔的位置也开有暗洞。

麦克打开了侧面的暗扣,我发现姜饼人模型可以像书页一样翻开,姜饼人分开的双腿间同样有一只直径约三厘米的圆孔。

麦克抱起安娜,把安娜的双腿塞进姜饼人的内部,安娜挥舞短粗的双臂反抗着麦克,麦克命令我按住安娜的双腿,我按照他的要求,按住了安娜的双腿。

麦克握住安娜的双肩,开始扭转她的上半身,安娜呜呜叫着,努力抗拒麦克的双手。

安娜的身体看来相当柔软,麦克很轻易地把她的上半身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并把上半身完全旋转至腰后的安娜用力按进了姜饼人模型的内部。

“安娜的身体非常灵活,她的头部也可以旋转。”麦克把安娜的身体嵌进姜饼人模型之后,接着用手抱住安娜的头部。

包在安娜面部的织物开始不停地收缩膨胀,看来她正在急促呼吸。

“安娜,放松颈部,我数,一,二,三......”

安娜的呼吸逐渐平稳。

麦克见安娜已经准备好,便立刻慢慢扭转她的头部,只是中间略微停顿了一下。麦克将她的面部转向了前方,与她的臀部方向一致,并用两块木板固定在姜饼人模型的头部之内,是她的脑袋无法回转。

安娜的身体被勉强塞进了姜饼人模型,被里面的塑胶卡的死死的,以一个上半身和头部被强行扭转一百八十度的姿势。麦克关闭了模型,并用力按压着模型的外壳,让两瓣模型合拢后,锁好暗扣,并用细铁丝封住插销。

被锁在姜饼人模型中的安娜一定很痛苦,因为模型在桌上微微颤动,不过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只是一件模型而已。

麦克用力抱起姜饼人模型,走到另外一只木质基座前,这只木质基座上也同样安装着一根一米高的金属圆柱前,金属圆柱的直径大约有五厘米,在圆柱的顶端还有一段橡胶制成的部分,不只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安娜,祝你玩的开心。”麦克笑着说,小心地将模型底部的圆孔对准金属棒,缓缓插了上去,并任由姜饼人模型缓缓下降。

姜饼人模型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金属管吞进了大约二十公分,逐渐停住。

麦克抱起肩膀,很满意地看着这只姜饼人,他打开姜饼人模型脑后的暗扣,把头部打开。露出了安娜被扭转的脑袋。

透过紧贴在安娜面部的黑色布料,我可以隐约看见安娜痛苦的表情。

麦克把自己的双手搭在安娜的肩膀上,安娜瞬间被压下五六公分,她立刻发出啾啾的尖哼声,她在模型中不停扭动着自己的颈部,看起来痛苦万分。

麦克笑着关闭了姜饼人的头部,把她的叫声封在了塑胶外壳中,让安娜重新变回了一只姜饼人模型。他把插在金属圆柱上的姜饼人模型推进一只铁皮储物柜,由于模型比储物柜高出一截,麦克只得再次用力下压安娜的身体,三十多厘米的金属棒上半部分直接没入了姜饼人模型的内部,也就是说,那根金属棒同时承受着安娜和塑料外壳的重量。

麦克将安娜推进储物柜内部并上了锁。

在托卡被送回工作室的夜晚,麦克再次把我召唤到了他的工作室,他打开了那只上了锁的储物柜,把插着姜饼人模型的基座拖了出来。

“我想安娜已经湿透了。”麦克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麦克取下了封装安娜的模型,将模型放在工作台上,他摘下铁丝,打开暗扣。

安娜保持着腰部颈部扭曲的姿势嵌在姜饼人模型中,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麦克把安娜取了出来,放在桌面上。

安娜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原状后,像个玩具一样一动不动。

麦克除去安娜的面罩,抱起几乎崩溃的安娜,走到木质基座前,把她的身体下部再次插在了金属圆柱上面,圆柱被安娜的身体吞进了大约二十公分,但安娜的身体依然在逐渐下滑。

安娜立刻翻起白眼,惨叫不止,呼吸异常急促,她用大腿紧紧夹住金属圆柱,想要努力阻止自己下滑的身体,她不安地扭动着肩部,腹部剧烈起伏。麦克把双手搭在安娜的肩膀上,把她继续向下按压,金属圆柱竟然再次被吞进了二十多公分,安娜痛苦地嗯嗯哀嚎,身体在圆柱上不住地颤抖,她口中的塑胶管呼呼地向外吹气。

麦克继续按压着安娜的肩膀,安娜的声音也越来越尖锐。

“安娜,认输了吗?”

安娜用力地快速点头,闭紧双眼,麦克点点头,把安娜从金属圆柱上取了下来,让她趴在工作台上,解开了绑住她手臂的布基胶带,把她的双手伸直。

“安娜,我觉得你能再坚持一次。”

本来近乎虚脱的安娜听到麦克的低语,立即发出呜呜的叫声,但由于一天一夜的禁锢,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只能任麦克玩弄。

“安娜的身体和忍耐力也是个奇迹,”麦克握住安娜的手腕说,“我倒是想知道她的极限。”说着,麦克把安娜的手臂别在她的背后,让她的两只手肘紧紧挨在一起,手掌在颈后合十,安娜发出呜呜的拒绝声,被折叠捆绑的双腿在桌面上蹭来蹭去。

麦克先是用胶带在安娜的手肘和手腕处缠了几圈,把她的姿势固定,然后又取出一只单手手套,把安娜的手臂装了进去,并用皮革鞣制的绳子收紧,并把皮绳在安娜的颈部绑了一圈,让她的手臂无法活动。

处理完安娜的上半身后,麦克抱着安娜,把她摆出一个腿部分开的跪姿,他拿出一件紧身的皮质束腰套在安娜的身体上,并把束腰收紧,这件束腰刚好托住她的胸部,并把她被绑在颈部后方的手臂压进了她的肩胛骨。

安娜保持着一个挺起胸部,昂起头部,双臂被反绑在背后的跪姿。

麦克又拿出一只护颈,把护颈固定在安娜的颈部,让她只能保持着昂起脑袋的姿势。

麦克再次把安娜平放在桌面上,他从储物柜中取出一根金属制成的圆柱,圆柱大约三十五厘米长,直径有四厘米,麦克把金属圆柱插进安娜下体预置的圆孔,安娜发出拒绝的惨叫声,不知为何,圆柱才插进一半便卡住了。

麦克叹了口气,他只能抱起安娜,让她身体下方的金属圆柱与地面垂直,麦克让金属圆柱与桌面垂直,让安娜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渐把金属圆柱吞进了她的体内,其间安娜不断发出惨叫,徒劳地奋力挣扎着。

麦克趁着安娜没有反应的时候,麦克拿出一件金属贞操带样子的东西,紧紧地套在安娜的下体并锁住,把金属圆柱顶入了安娜的体内。安娜紧闭双眼,不停地流出眼泪,但麦克只是轻松地用手指抹去了安娜眼角边的泪水。

似乎为了不让闪着高光的金属器具过于显眼,麦克用灰色的布基胶带把安娜的身体紧紧缠了一遍,覆盖住了安娜身穿胶衣的身体和固定在她身上的金属器具。

在处理安娜面部的时候,麦克先是在安娜的眼睛里点了一些药水似的液体,然后用胶带粘住安娜的眼皮,被这样处理后的安娜被迫保持着睁开双眼的姿势,似乎是她体内的金属物件起了作用,安娜无法扭动自己的腰部,她的眼睛一直在不间断地向上翻。

麦克处理完安娜的眼睛之后,也用胶带把安娜的面部紧紧缠了起来,只露着眼睛、鼻孔和戴着口枷的口部。

麦克又拿出一副金属头盔戴在安娜的头部,这只头盔紧紧贴合着安娜的面部,只预留了眼睛鼻孔和口部。麦克为了增加安娜的痛苦,还拿出另一只像口枷一样的东西,这只口枷刚好与头盔下的口枷相结合。

麦克又拿出两根金属棍,棍子的两头有些供铁链穿插的圆环,麦克又用一捆细金属链捆住安娜的身体,并把金属棍以“X”的摆法并用细铁链固定在安娜的颈部后方,金属棍从安娜的腋下穿插至安娜的胸前。金属棍的两端刚好与安娜的膝部相连,把安娜以腿部分开的跪姿固定住。

麦克很满意地看着被绑成木乃伊状的安娜,安娜的双眼在铁面具后惊恐地盯着麦克,麦克拍拍安娜的脑袋,轻轻地用手指摸了摸安娜的眼球。

安娜立刻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她的眼球不断在眼眶内滚动,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麦克的手指,不过她自己仍被绑着,挣扎只是无济于事,麦克又用一根羽毛拨弄着安娜的眼球,安娜想要闭上眼睛,但她的眼睑被胶带牢牢粘着,这让安娜几乎痛不欲生。

麦克玩弄了安娜大约十几分钟,此时的安娜已经泪流满面,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麦克拿出一瓶药液,朝安娜的眼球上滴了几滴,然后,麦克拿出一瓶固定液,朝着安娜的眼睛喷了几下,安娜被处理过后的眼睛外结了一层薄薄的、有弹性的壳,麦克试着用一枝铅笔按压了几下安娜的眼球,安娜又惨叫了一阵麦克才罢休。

麦克把安娜在摆在桌上看了半个钟头,这才拿出一只上了锁的亚克力展示箱,箱子的容积不算大,不过容纳跪姿的安娜倒是刚刚可以,他打开箱盖,把安娜放进去,把箱子封好并上了锁,把安娜做成了一件完美的展示品,安娜在展示柜中发出呜呜的叫声,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不过无论她如何用力,她也只是在盒子里微微颤抖罢了,只能用那双被迫睁开的眼睛凝视着盒子外的麦克。

“安娜,我们两天后见......”麦克拍了拍展示柜,取出一块厚重的黑布盖在了展示柜上,并把展示柜推进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在展览结束后,我和克里斯蒂娜把托卡运到了麦克的工作室。

麦克将托卡从金属蛋里掏了出来,取出口塞,放置在工作台上,托卡的体力似乎难以耗尽,即使经过五天的展览奔波,她似乎还有用不完的力气。

在工作台上的托卡就像一只好奇的动物,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桌上爬来爬去,她焦急地看着麦克,命令麦克把她折叠捆住的四肢解开。

麦克没理会托卡,克里斯蒂娜则假装没听见,托卡看着我,但是我没说任何话。

她再次在桌上爬了一阵,由于她的四肢都折叠束缚住,她只能用自己的膝盖和手肘支撑身体,所以有些发抖,不过在我看来,看着这个黑色的、四肢短小的小东西在桌上活动还是蛮有趣的。

“放开我!”托卡愤怒了。

“托卡,冷静。”麦克说,“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真的。”

托卡好像对这些话没什么抵抗力,她脸上不情愿的表情立刻消失了,顺从下来,像猫一样弓起背部,眼神天真地看着我们。

麦克把她露在胶衣外的双脚塞回胶衣中,并把外面的拉锁拉紧,让托卡看起来就像一只没有四肢的娃娃一样,他用双手托住托卡的腋窝,把她举了起来,“这是不是很可爱?”

克里斯蒂娜满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可以放了我吗?”被举在空中的托卡晃了晃自己的双腿,她的双腿被裹得很紧,以至于好像没有小腿似的。

“闭上眼睛,托卡。”托卡只得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麦克把托卡放在工作台上,把她摆出一副坐姿,然后从口袋里偷偷拿出一只像是黑色气球的东西,用力撑开,他对着克里斯蒂娜微笑了一下后,出其不意地套在了托卡的脑袋上。

黑色的乳胶制品一下子包住了托卡的头部,与她黑色的紧身衣连在了一起。

托卡立刻在桌上翻滚挣扎起来,原来那是一只黑色的窒息面具。

托卡怒吼了几声,在工作台上扭动四肢,她不知道这样会消耗自身的氧气,她大张着嘴,想要汲取面罩内仅剩的氧气,但无济于事。

克里斯蒂娜饶有兴趣地看着躺在工作台上的托卡,只见托卡大张着嘴,把那层黑色的乳胶薄膜吸进口中,可以清晰地她的牙齿轮廓和舌头的形状,她奋力支起上身,跪在工作台上,拼命用自己的手臂摩擦着自己的乳胶面罩,克里斯蒂娜看着托卡不停挥舞着自己如同被截断的双臂,露出兴奋的表情。

“麦克,把她吊起来!快!”克里斯蒂娜指着托卡叫道。

麦克点点头,他拿起一只宽大的金属项圈,咔哒一声扣在托卡的颈部,他把项圈上的皮绳绕过一根金属管道,用力拉动皮绳的把手,托卡一下子被绳子拽到半空中,她的喉咙发出咔咔的声音,依然徒劳地挥舞着四肢。金属项圈的宽度很大,只会牵扯头部,并不会伤害她的颈椎。

很快,托卡的四肢开始抽搐,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颤抖,没过几分钟,她就没了力气,就像一只大号的黑色挂件一样悬在空中,但干瘪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麦克并没有急于把托卡放下,而是让她继续悬在那里,克里斯蒂娜走到托卡身边,用手戳着了几下托卡的腋窝,本来不动的托卡立刻抽动了几下腹部,三四分钟后,托卡没有了反应,只剩下她痉挛的腹部。

麦克又让托卡在空中挂了一两分钟,才把她放了下来,摘掉项圈后,他立刻取出一只束腰,一只颈部固定器,一副塑料外壳的拘束束胸、一副链铐,以及另外一套无小腿和前臂的紧身衣,其中束胸的手臂部分可以稍稍摆动。

麦克一手钳住托卡的左肩,一手按住托卡的臀部,把托卡的上半身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让托卡背对自己。近乎昏迷的托卡似乎没有任何力气,麦克似乎有备而来,他利索地将加固皮革束腰绑在托卡的腰部并用力收住,只剩下双手可以还过的粗细,束腰让她的上身不能自主反转,只能保持反转,然后他把托卡的双臂向她的背后掰去,保持着与后背垂直的状态,他拿起塑料束胸,反向穿在托卡的身上,把托卡的手臂固在与脊椎垂直的状态,奄奄一息的托卡试着活动着手臂,不过只能沿着身体摆动大约四十度的样子。

麦克握住托卡的头部,很轻松地,几乎无阻力地将她的脑袋扭转至自己面前,让她的面部面对着有些冰冷的工作台,此时的托卡已经一动不动。麦克为托卡戴上了颈部固定装置让她的头部无法旋转,这对她来说有些残忍,不过很有趣。

最后,麦克用很快的速度将扭曲的托卡装进了最后的那件紧身衣,并揭掉了托卡的窒息面具,托卡立刻张口呼吸,但还没等托卡反应过来,麦克便将她的脑袋按进了紧身衣中,这件红色的紧身衣很紧,把托卡的手臂和腿部勒地又细了许多。

紧身衣处于全包状态,只露着口部,背后的拉锁还装着一只小型的密码锁。

被处理完毕的托卡虽然在外表看起来与先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腰部细的可怕,不过她确实在里面保持着上半身和颈部完全扭转的状态,而且还能在本应是脊柱的位置看到一对微微的凸起。

麦克抱住托卡的腰部,让她用自己的关节支起身体,托卡颤颤巍巍地用自己的膝盖和手肘撑着自己扭曲的身体,发出呜呜的哀号声,用俄语英语混杂的口音恳求麦克不要这样。

“前进,托卡!”麦克拍了一下托卡翘起的臀部,托卡惨叫了一声,别扭地向前移动,由于上半身被翻转的缘故,她的手臂与腿部难以协调配合,她几次步伐错乱,歪倒在工作台上,克里斯蒂娜看着四肢失灵的托卡,用手指戳着托卡的腋窝,就像在挑弄一只小动物。

麦克看着在桌上瑟瑟发抖的托卡,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用力点点头,他拿出一只不锈钢头盔和一只不锈钢贞操带,在克里斯蒂娜的面前展示了一番,这两只金属拘束装置之间连接着一根紧绷的金属丝,在贞操带的上还安装着一只可收紧金属丝的绞盘。

麦克先是为托卡穿好了贞操带,并在托卡的腰部收紧金属拉环,然后,麦克让我握住托卡折叠的手肘,防止她反抗,用金属头盔封住了托卡的头部,头盔只预留了鼻腔呼吸用的小孔和一只口枷。托卡被口枷撑开的小口不停用含糊不清的俄语诅咒着。

被胶衣包裹的托卡翘着臀部,以短小的四肢支撑着自己纤弱的身体,在工作台上颤抖不止,就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不过那被紧紧收住的腰部却让她的身形像一只蜂,我想她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被“改造”成什么样子。

托卡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拼命发出呜呜的闷叫声。

“托卡,你真恶心。”麦克抚摸了一下托卡变形的腰部,用一只连接着锁链的金属夹夹住了托卡的舌头,并开始收紧托卡臀部的绞盘,逼迫托卡不得不抬起头并翘起臀部,只能可怜地哼几声。

这让克里斯蒂娜兴奋不已,她让麦克把托卡放在地板上,并命令托卡向前爬动。

由于托卡的上半身被旋转了180度,而她的颈部也被同样扭转,所以她每走出一步都异常艰难,这似乎更加激起了克里斯蒂娜玩弄托卡的欲望,她拉住锁链,强行拖拽着托卡在室内行走。

不过托卡只走了几分钟便没了力气,任凭克里斯蒂娜怎样拖拽她,她歪在地上无动于衷。

麦克看着一动不动的托卡,无奈地笑了起来,“这样可不方便带回家啊,克里斯蒂娜。”他笑着说,“我们来把它包装一下吧。”

克里斯蒂娜满意地点点头。

麦克取出一只黑色半透明的鼓形容器,容器直径为42公分,在鼓形容器的顶部开有一枚镶着金属边缘硬币大小的圆孔,在底部,也就是鼓面两侧的位置开有一对允许托卡腿部伸出的圆洞,在鼓面上部的位置还有固定用的皮圈。

麦克取下固定在托卡舌头上的固定件,将容器从中间打开,把软绵绵的托卡沿着腰部向后对折并收紧了绞盘,让托卡的脑袋挨着她的臀部,她的身体被强行扭成一个环状物,托卡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不过还是被强行后折着塞进容器,先是让她的腿部伸出容器,随后她的上肢也被随意塞进了容器。麦克把黑色胶管穿过容器顶部的圆孔后耐心地关闭了容器。

被锁在容器内的托卡被挤扁了许多,她的双腿被容器底部强行分开,任凭她在里面怎样挣扎,也只是抽动几下双腿罢了,麦克握住托卡折叠绑缚的左腿,用力向鼓面掰去,直到她的大腿紧贴鼓面,然后麦克用皮圈环住托卡的大腿小腿中间的位置并用力收紧,托卡的右腿也同样炮制,这样一来,托卡是处于颈部和腰部被扭转一百八十度、头部后折、双腿呈三百六十度横叉的状态被固定着。

“这只容器为什么没有把手呢,麦克?”克里斯蒂娜歪着脑袋问道。

麦克耸耸肩,“这才是最好玩的地方呢!”

克里斯蒂娜努努嘴,表示自己并不相信麦克所说的。

麦克又拿出一只奇怪的物件,这是一只末端装有金属气阀的黑色胶管,100cm长,胶管的头部隆起呈小球状。

“这是膨胀气球,当我们向它内部充气的时候,胶管前端的小球会膨胀,它可以达到500ml的体积。”

说完,麦克通过容器上方的小孔,强行把这根黑色的胶管插进托卡的喉咙,插进她的胃里,其间托卡不停地干呕挣扎,不过麦克还是将小球捅进了她的胃部。

麦克将黑色胶管的末端与气泵连接,让乳胶小球在托卡的胃里膨胀至500ml,充气完成后,麦克将胶管与气泵分离,用金属气阀封住胶管,然后,麦克将露在托卡口腔外的胶管缠绕在手掌上,把严重扭曲的托卡提离了地面,此时,托卡的胃部承担着她全身的重量,而托卡只能通过不停吞咽来减轻自己胃部的呕吐感。

麦克将黑色胶管缠在一只黑色把手上,很轻松地提起了这只黑色的鼓形容器,托卡在里面疼得几乎痉挛,因为她的舌根承受着她的自重和容器的重量。

透过模糊的黑色硬壳,我可以隐约看到托卡在痛苦地抽动四肢,就像一只被扔进热水中的蛹,麦克很快将鼓形物放在地上,看来他也不想太难为托卡。

我试着提起鼓形物,发现鼓形物比我想象的要重许多,连接着托卡胃部的黑色塑料把手中就像安装了某种避震装置一般,一紧一紧的,这应该是托卡在做吞咽运动。我问麦克这会不会把托卡弄伤,麦克则很神秘地告诉我,托卡的身体异于常人,这对她来说虽然有些残忍,但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损害。

最后,麦克拿出一只钢架,放在工作台上,钢架的尺寸要比盛放托卡的容器高出很多,在钢架的横梁上还装有一枚可收缩的线轴,麦克抓住容器的把手,把容器立起来,抽出线轴中的金属丝,把金属丝绑在了容器的把手上,线轴自带的收缩力使得容器始终保持着直立状态,并悬停在距离地面大约半公分的位置上,这既可以逼迫托卡不停地进行吞咽动作,也可以保证托卡的内部器官不会因过度疲劳而坠坏。

最近三个月来,一切都非常平静,由于被强行做成了一个星期的展品,杰西卡与麦克和克里斯蒂娜大吵了一架,几乎要杀死麦克,托卡则一怒之下在麦克面前消失了几个星期,几天之前才再次出现,被释放的安娜倒是没有任何强烈的反应,巧合的是,我接到邀请,要去奥地利一段时间,大约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由于克里斯蒂娜还未成年,所以我决定把她送到麦克那里住一个月的时间。

在我抵达旅馆后的第一个夜晚,我收到了一段录制好的视频,视频很短,只有十分钟左右,我从背景声音中听到了托卡和麦克的嬉笑声和对话声,摄像机拍下了一只在深色木质地板上摇摆移动的物体,那是一只长有人类双脚的迷你金属球体,直径大约二十五公分,那双在球体下方细瘦的双脚被银色的乳胶包裹,外面还穿着一双白色的芭蕾舞鞋,那双小脚被舞鞋挤成了令我吃惊的新月形,球状物踮着脚尖漫无目的地在地板上移动,看得出它的步伐有些惊慌,正竭尽全力保持平衡,在视频末尾的时候,我看到杰西卡抱起球状物,并把它放在了一块木质基座上,然后被无情地罩在一只直径与球体相近的玻璃钟形罩内。

我有些好奇这是谁在里面,我猜是杰西卡或者安娜。

过了几分钟,我收到了第二段视频,这段视频很长。

克里斯蒂娜穿着一件黑色胸衣和内裤站在摄像机前,笑嘻嘻的,她的大腿根部、干瘪的肚子上和腋下都贴着几块银色的片状物,片状物的边缘连接着电线,电线连接在克里斯蒂娜左胯位置处的电源盒里,在克里斯蒂娜的内裤边缘伸出一根装有金属阀门的细管。

杰西卡就站在克里斯蒂娜不远处,她手中拿着一只遥控器,她先是试探着按了一下,克里斯蒂娜立刻歪倒在地缩成一团,哈哈大笑,当杰西卡松开手指时,克里斯蒂娜还是笑了许久才勉强站起来,接着,托卡走进镜头,把一件银色的全包乳胶衣和一只口枷递给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不情愿地看了看口枷,又看了看托卡,于是托卡和杰西卡便一起为克里斯蒂娜戴上了口枷,这只口枷的内侧有一根长约二十五公分的软管,外侧却只有一根安装着金属头的细软管,克里斯蒂娜费力地吞了许久才把口枷戴好,之后,杰西卡还在克里斯蒂娜的鼻腔里塞了一对小胶塞,然后便和托卡一起为克里斯蒂娜穿上了这件紧绷绷的银色全包胶衣。

这件胶衣的五指不能分开且异常紧绷,克里斯蒂娜的鼻子被压得有些变形,但她只能挥舞双手,示意自己不舒服,但托卡和杰西卡并没有理会,她们两个合力把克里斯蒂娜的双臂和双腿折叠并用胶带捆紧,然后把克里斯蒂娜挤成一个类似球状的姿势,让克里斯蒂娜被折叠捆绑的双膝和双臂紧贴着自己的胸部两侧,就像麦克当初捆绑杰西卡一样,托卡拿出三根两根手指宽的拘束带,分别绕过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像包礼物一样地把团成一团的克里斯蒂娜捆了起来,并用力收紧,直到克里斯蒂娜在里面求饶似地哼哼不止。

最后,杰西卡拿出一只底部开了两只小洞的金属球状容器,这只球体的直径大约有三十公分,从中间可以上下开合,同样有锁具固定,在容器的顶部还留有一对固定细管用的口孔。杰西卡先是将克里斯蒂娜口部和内裤中伸出的管子与球状物的预留的小圆口孔相连接,然后抱起克里斯蒂娜,让她的双脚从立方体状容器底部的圆孔中穿过,然后用力地挤压克里斯蒂娜,最终把克里斯蒂娜的身体硬生生地塞进这只狭小的球形容器并用锁具固定,托卡将容器的开口焊在一起,把锁扣拆掉,最后把接口打磨光滑,看不出球形容器的开口,如果仅凭外表来判断的话,没人能看得出里面有什么,只能看见一双纤细的双脚露在球体外面,以及球体顶端的一只小型阀门。

托卡撕下一片胶带,贴在了球体顶端的呼吸孔处并用手抚平,没过一分钟,克里斯蒂娜的双脚便因为缺氧而不停挣扎,被包裹在银色乳胶中的双脚不停痉挛扭动,又过了两分钟,克里斯蒂娜的双脚绷得笔直,只有脚趾尖还在微微颤抖。

又过了两分钟,托卡才撕下胶带,允许克里斯蒂娜呼吸。

“克里斯蒂娜,你以后只能倒着小便呢!”说着,托卡把密封克里斯蒂娜的球体倒置,杰西卡又拿出一双精致的白色芭蕾舞鞋。

“克里斯蒂娜,看,这双鞋是不是很漂亮?”她故意重复着麦克的话,“哦,对了,你看不见哦。”

托卡拿着芭蕾鞋,对着镜头展示了一下,这双芭蕾舞鞋的鞋底经过了特殊加工,在脚掌内隐藏着一对压感开关。

杰西卡认真地为杰西卡穿好芭蕾舞鞋,把系带在克里斯蒂娜的脚腕处系紧并打了死结,她抱起被封在金属球体中的克里斯蒂娜,命令她在地板上保持芭蕾舞的站姿,不要妄想用脚掌着地。

克里斯蒂娜可能认为杰西卡在开玩笑,她战战兢兢地保持着芭蕾舞脚尖着地的站姿大约两分钟的时间便不耐烦了,于是试探地放下脚后跟,结果,她的脚跟刚刚接触地面,便触电似的再次绷起脚尖站了起来,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我关闭电脑的时候,虽然对克里斯蒂娜的安全有些担心,但我相信杰西卡会保护好克里斯蒂娜的,因为她没有做出过太过分的事情,而且总会保护克里斯蒂娜,托卡虽然像个孩子,但她对玩笑还是有所控制的。

我收到第三段视频的时候是在一个星期后,这段视频的时长足足有四个小时,在视频中,装在球形容器中的克里斯蒂娜被拘禁在那只低矮狭小的玻璃钟形罩里,通体被漆成了古铜色,钟形罩的木质基座上上着结实的铜锁,钟形罩被安放在一只大号的双层隔音玻璃展柜中,克里斯蒂娜穿着芭蕾舞鞋的纤细双脚正不断紧张地在球形物下面交替移动,许多游客打扮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趣地为这只密封在玻璃钟形罩中的小东西录像或者拍照,整个视频似乎是发生在一座展览馆中,我仔细研究了一下摆在钟形罩外的标牌,上面写着“精密机械”的字样。

有趣的是,有另外一件展品非常有趣,它没有被拘束在展示柜中,那是一块长有人类双腿的地板,一对被白色芭蕾舞袜和银色舞鞋包裹的细长腿部从地板的孔洞中向上伸出,它们虽然纤细,但依然可以从白色尼龙下方辨认出肌肉的走势,明显属于杰西卡,一对直径略小于歌莉娅腿围的圆孔嵌在了歌莉娅的大腿根部,造成了一双腿摆在地板上的效果,周围的游客都被杰西卡吸引,有些游客故意去触摸、捏抓歌莉娅的腿部,逼迫杰西卡不停地踢蹬双腿进行反抗,甚至有人故意去反向强行弯折杰西卡的膝关节,希望搞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

在视频结束的时候,我看到麦克将上半身被装进盒子的杰西卡平放在地毯上,先是把杰西卡的双腿折叠,用皮带捆紧后,把双腿不停扭动的杰西卡放进一只铺满黑色海绵的仪器箱,箱子并不大,因此盒子的顶部和杰西卡的双膝牢牢顶着箱壁,麦克拍了拍杰西卡的大腿,关闭箱盖并上了锁。

视频跳了一下,两名工作人员打开了隔音玻璃展柜,把上锁的钟形罩小心地取出,交给了麦克,麦克抱着在钟形罩内苦苦挣扎的克里斯蒂娜,示意手持相机的托卡前往盥洗室。

到达盥洗室后,麦克用钥匙打开了钟形罩下的铜锁,把装在球中的克里斯蒂娜抱了出来,他先是端详了一下这只密封在金属球中的精灵,然后倒提着克里斯蒂娜的双脚,把她拎了起来,克里斯蒂娜的容器似乎被改造过,因为我在球状物顶部看到了两枚黄铜制成的阀门。

“克里斯蒂娜,憋坏了么?来,放松一下。”麦克腾出一只手,扭开了第一枚阀门,一股液体喷射而出,喷进盥洗室的水池里,似乎为了好玩,麦克故意将阀门一会打开,一会关闭,克里斯蒂娜只得痛苦地扭动双脚,从阀门喷出的水流大约持续了三十秒左右才渐渐结束,结束后麦克立即扭紧了阀门,并用一张吸水纸将阀门口部的液体擦干,然后再次把克里斯蒂娜放进钟形罩,上锁,然后装进另一只金属外壳的仪器箱中,最后,麦克和托卡各拖着一只仪器箱离开了展览场地。

下一段视频是在麦克的家里,密封克里斯蒂娜的金属球依然没有打开,不过克里斯蒂娜已经脱掉了那双可怕的芭蕾舞鞋,露着被银色乳胶包裹的双脚呆呆地站在木质地板上。

托卡和杰西卡拿来一只托盘,放在克里斯蒂娜身边,托盘中装着两只1000ml的玻璃注射器,一只上面标着“营养液”,另一只上面标着“生理盐水”的字样。

托卡拿起标着“生理盐水”的注射器,扭开球状物顶部的其中一枚阀门,先是用手试了试有无呼吸,确定这根管子不会通往克里斯蒂娜的口腔之后,托卡把注射器的头部插进阀门,缓缓向球体内部注射液体,克里斯蒂娜的双脚立刻奋力挣扎,不过杰西卡早已牢牢控制住了克里斯蒂娜的脚踝,在将注射器内的液体注射进克里斯蒂娜的膀胱500ml后,托卡立刻扭紧阀门,拔除注射器,抬手敲了敲球状物,“克里斯蒂娜,该喝水了哦。”

说完后,托卡拿起另一只注射器,插进连接克里斯蒂娜口部的阀门,将营养液缓缓注入,由于克里斯蒂娜的呼吸孔和喂食孔属于同一通道,所以在注射营养液的时候需要憋气,托卡很爽快地为克里斯蒂娜注射进了700ml的营养液,以至于在拔出注射器的时候,阀门里喷出了大量的营养液,估计是克里斯蒂娜呕吐所致,天,克里斯蒂娜的身体里装着如此多的液体,在确定克里斯蒂娜没有大碍的时候,托卡把一只铜质的金属塞扭在克里斯蒂娜的呼吸管末端,通过外形判断,这似乎是一只只能向外排气却不允许气体进入的单向阀,这让克里斯蒂娜只能呼气而不能吸气,窒息的感觉让克里斯蒂娜惊慌不已,她的双脚不断扭动挣扎,不过托卡和杰西卡都未理睬,她们拎着克里斯蒂娜的脚踝,把她拎到一只木盒前,这只木盒顶部的嵌板开有一对圆洞,刚好是克里斯蒂娜脚踝的尺寸,杰西卡抽开木板,把克里斯蒂娜的脚踝与木板上的半圆相契合,然后把用另一半相同的木板卡住克里斯蒂娜的脚踝,把无法呼吸的克里斯蒂娜倒吊着卡在了这只棱长不过半米的木盒中,杰西卡关闭木盒的活页,用铁叉锁住木盒,确认克里斯蒂娜已经被足枷固定牢固之后,杰西卡和托卡开始用手指抓挠克里斯蒂娜的脚掌心,尽管克里斯蒂娜的双脚在竭力扭动,但结实的木盒还是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克里斯蒂娜在球状物中大笑了五六分钟后,她的肺部便彻底扁了,她的双脚开始出现窒息痉挛,脚趾卷曲,不停颤抖,托卡还用一根像皮鞭一样的东西抽打克里斯蒂娜的脚心,又过了三分钟,克里斯蒂娜的双脚脚趾便不再活动,无论杰西卡怎样抓弄,克里斯蒂娜也不再动弹,杰西卡只得打开木盒,把单向阀门拆下,我立刻听到了类似哨子一样的声音,那是克里斯蒂娜奋力汲取氧气的声音。

过了三分钟左右,克里斯蒂娜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没想到杰西卡竟然将单向阀再次反向安装在了克里斯蒂娜的呼吸口上,让克里斯蒂娜只能吸气而不能呼气,托卡和杰西卡继续抓挠克里斯蒂娜的脚心,克里斯蒂娜再次度过了难熬的五分钟,在确定克里斯蒂娜无法再次吸进任何气体后,托卡和杰西卡把克里斯蒂娜在木箱里晾了十多分钟,直到克里斯蒂娜的脚趾再次窒息抽搐才暂时结束了对克里斯蒂娜的折磨,然后再次调转单向阀,继续对克里斯蒂娜进行窒息训练,并用遥控器开启贴身的电极对克里斯蒂娜进行刺激,我跳转视频,发现克里斯蒂娜足足被托卡和杰西卡捉弄了七八次。

在结束窒息惩罚之后,杰西卡拿出一双样子怪异的金属芭蕾舞鞋,并耐心地为克里斯蒂娜穿上了芭蕾舞鞋,而且用力将缎带系紧在克里斯蒂娜的脚踝处,这双芭蕾鞋与上一双有稍许不同,鞋子的头部内部各有一只紧固件,可以牢牢固定住克里斯蒂娜的脚趾,而且这双鞋的鞋跟处与脚踝上方的绞盘之间有一根可收紧的细钢索,杰西卡开始收紧钢索,钢索牵拉着克里斯蒂娜的脚趾朝着脚跟的方向靠拢,把她的双脚缓缓弯曲成了新月状,杰西卡似乎还不满足,她继续转动绞盘,直到克里斯蒂娜的双脚脚趾极度弯曲才停止。

不过惩罚并未到此结束,托卡又拿来了一对类似圆锥的金属物件,圆锥长约17公分,非常细长,两枚圆锥可以从中间分开,但圆锥里面有许多似乎可旋转的毛刷一般的小东西,所以容积有限。托卡打开圆锥,把克里斯蒂娜弯曲的双脚分别嵌套进金属圆锥中,圆锥的容积略小于克里斯蒂娜的双脚,于是托卡不得不再次弯曲克里斯蒂娜的脚掌才勉强把克里斯蒂娜的脚丫塞进容器,托卡将圆锥合拢并用金属锁扣固定在克里斯蒂娜的脚踝处,克里斯蒂娜非常拒绝,她用力扭动脚腕,结果连带着圆锥体一起摆动,两枚圆锥仿佛触角一般在木制箱子顶端扭动。

杰西卡再次开始了她的呼吸控制把戏,让克里斯蒂娜反复窒息和电击多次才恋恋不合地打开木箱,把生着圆锥状金属触角的金属球取了出来,摆在地板上端详了些许时间,半个小时后,杰西卡又拿出一只黑色乳胶袋子,这只袋子材质很厚,也同样有一对突出的圆锥形黑色延伸,托卡撑开乳胶袋,命令杰西卡把盛放克里斯蒂娜的圆球放进袋子,杰西卡照做了,她很小心地让两枚圆锥物体插进黑色乳胶带的延伸部分,在确定球体与袋子完全契合后,托卡密封住了袋子,只预留了两个阀门在外面,不过两枚小阀门和克里斯蒂娜的呼救声也几乎被乳胶掩盖。

托卡拆下了折磨克里斯蒂娜许久的呼吸阀门,转而固定上一枚末端安装按压阀门的通气软管,她也同样把克里斯蒂娜的尿道管安装上了导管和旋转阀门,紧接着,杰西卡又搬来一只大号的毛绒卡通猫头玩偶,猫头玩偶大约有四十公分高,也有两只立起的毛茸茸的耳朵,杰西卡拆开猫脑袋后的接缝,掏出些许棉花填充物,然后与托卡一起将拘禁克里斯蒂娜的圆球填充进了毛绒猫头玩偶,把两枚圆锥与猫耳内部的空隙契合,而且把呼吸软管的端口伪装在猫咪的鼻孔下,将导尿管的端口隐藏在猫咪的口部,然后用缝纫机将猫咪脑袋后面的开缝紧密缝合,直到无法发现针脚为止。

被伪装完成的克里斯蒂娜被搁在了地板上,她似乎还在挣扎,因为猫咪玩偶的耳朵还在不停扭动。“猫咪不乖哦。”杰西卡说着按住了猫咪玩偶的粉色鼻子,失去氧气且有些惊慌的克里斯蒂娜立刻扭动双脚表示抗议,杰西卡很满意这件玩具,于是反复控制克里斯蒂娜的呼吸取乐。

“猫咪大概饿了呢。”托卡也学着杰西卡的语调,她再次拿起盛放生理盐水的注射器,把注射口插进猫咪口部隐藏的阀门,打开开关,为克里斯蒂娜,或者小猫注射进了大约200毫升的液体,然后封紧阀门,拔除注射器,在液体注射期间猫耳朵就像疯了一样旋转扭动,就像有生命一样。

最后,杰西卡拿来一只当初盛放猫脑袋玩偶的包装盒,哦,这是孩之宝的限量款礼盒包装盒,里面的透明塑料固定件勾勒出一个猫脑袋的剪影,可以防止玩偶在运输过程中的晃动,托卡把克里斯蒂娜放进打开的包装盒中,她拍了拍玩偶的鼻子,“克里斯蒂娜,准备出发吧!”

克里斯蒂娜的双脚,亦或是猫咪玩偶的双耳,立刻剧烈扭动,杰西卡与托卡合拢包装盒,扣紧盒盖,贴上封条,并用收缩膜把礼盒包装完毕,只在不显眼处预留了呼吸孔,确认克里斯蒂娜可以顺畅呼吸后,杰西卡把玩具礼盒立在摄像机前,再次开启电击模式,“明天早上,她将被送上一架飞往奥地利的飞机,三天之后你们就可以见面啦!”说完,视频结束了。

在三天后,我正在讲座的时候,总台提醒我有有一枚航空包裹送到,我只得等到晚宴结束之后才回到酒店,当我来到前台的时候,服务员很热心地表示,包裹已经被送到房间里去了。

我回到房间,在客厅的地板上发现了一只被薄木板包装的盒子,80cm高,底面是一个正方形,边长大约40公分,我把盒子的木制包装拆开,里面有一只玻璃制成的带木质基座的钟形罩、一双芭蕾舞鞋,一只控制贴身电极电压的遥控器和一只容纳猫脑袋玩具的塑料盒。

我把塑料礼盒取出放在写字桌上端详了十几分钟,由于克里斯蒂娜处于完全拘束的状态,所以盒子在外部看起来很安静。

我突然也很想捉弄一下这个小恶魔,于是我找来一条胶带,慢慢贴住了盒子外预留的呼吸孔,起初的十分钟内盒子非常安静,但是在十三分钟后,盒子开始左右摇晃,我饶有兴趣地看了十五分钟,在确定克里斯蒂娜坚持不住的时候撕下了胶带,盒子立刻安静了。

我撕下收缩膜,打开封条和锁扣,把猫脑袋取了出来,我考虑到克里斯蒂娜三天未排泄的痛苦,于是把它搬到浴室,让她排泄了一下,不得不说,杰西卡和托卡在这方面有些过分,克里斯蒂娜在里面扭动着双脚,发出咕咕的声音,我未理会她,而是把她放在枕边,看着猫耳朵左右摇摆,但是猫耳的摩擦声让我难以入眠,于是我只得抱起这可怜的猫脑袋,把她重新装回包装盒里,虽然猫耳一再摇摆以示抗议,但我还是扣好锁扣,把盒子放进了衣柜中。

克里斯蒂娜到这里的一个星期以来,我一直按照麦克发来的营养液材料单为克里斯蒂娜配置营养液,每天喂她一点,我并没有工具可以切开拘束克里斯蒂娜的金属外壳,所以只能把她摆在写字桌上,或者抱着她聊聊天,她也无法回答,只能用摇摆猫耳朵来表示“是”“否”,这很安静,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她保持这个状态的,有时我也会按下遥控器,强迫她忍受高频率的安全电击,让她不那么悠闲。

只是每天的排泄让我感到不便,因为在我离开酒店的时候,我只能把克里斯蒂娜锁进包装盒,藏在衣柜里,到了深夜回来时才会把她放出来,有时也不得不把她在里面关一整天,于是我便买了一只500毫升的带导管的软质塑料容器,把导管接在猫脑袋的口部,把猫脑袋安置进包装盒里,把导管从呼吸孔处导出,与塑料容器连接后打开阀门,并且把储液袋挂在衣柜的最高处,高处的水压会让克里斯蒂娜的膀胱长时间保持一定的压力且不易充满,虽然软管有些阻碍呼吸,但这样克里斯蒂娜便可以免去限制排泄的痛苦。两天之后,挂在塑料包装盒外的塑料容器便几乎被无色的液体充满,我真的很想整治一下这个顽皮的小恶魔,于是我用力捏了一下鼓起的储液袋,液体回流,拘禁克里斯蒂娜的盒子立刻左右摇摆起来,发出咕咕的怪音,我好奇地再次捏紧袋子,塑料盒摇摆得更凶了,于是我干脆狠下心,把储液袋里的液体全部缓缓地压回克里斯蒂娜的身体里,用木夹夹住软管,然后取下储液袋放置在地上,并在储液袋上面压了两本厚厚的电话薄,并把遥控器放在电话簿下,这样每当电话薄在重力作用下压扁储液袋的时候,电话簿同样会压下那只启动电击惩罚的遥控器。

盒子拼命摇晃,似乎内部在用力做些什么。

我松开夹子,液体迅速流回储液袋,但在电话薄下面遇到了阻隔,可是储液袋还是在电话薄的重压下缓缓鼓起,渐渐被液体注满,我发觉盒子似乎摇晃地不再那么抗拒了。

我有些不服气地把三本书加在电话薄上,储液袋缓缓瘪下去许多,电话簿压住了遥控器,在一番电击之后缓缓鼓起,渐渐持平,过了五分钟,袋子坚持不住扁了一些,电话簿再次压住遥控器。

三分钟后,储液袋竟然又再次不服输地鼓起,没多久又瘪了,然后再次鼓起,这个过程重复了多次。

一个小时后,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用手彻底压扁了储液袋,故意关闭了猫咪脑袋口部隐藏的阀门,这样这只小恶魔就再也无计可施了。

我搬出不停颤抖的塑料盒,把猫脑袋取出,抱在怀里,猫咪的双耳有力地挣扎着,我几次想要用手控制住猫耳朵都无济于事,半个小时后,我决定拆开猫脑袋,把小恶魔克里斯蒂娜释放出来。

我剪开了猫脑袋玩偶,取出棉花,把拘束克里斯蒂娜的圆球取了出来,还好那对包裹双脚的金属圆锥没有上锁,所以我很轻易地取下了这对金属玩意,我还很好心地去除了那对弯曲脚骨的金属鞋,暂时解放一下克里斯蒂娜的双脚。

克里斯蒂娜的感觉似乎很好,我把这只长着人类双脚的球体放在地板上,她竟然很急切地活动起了双脚,低沉地呜呜叫着,似乎忘记了小腹中积存的液体,她甚至双足合并着跳了几次。

我让她在地板上活动了半个小时,突然觉地这个小家伙很可爱,既安静又活泼,我走到距离她不远处,向她喊道:“过来。”

克里斯蒂娜立刻不动了,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双脚并拢,像一只灰雀一样踮着脚尖顺从地蹦跳着朝我移动,克里斯蒂娜的平衡力很好,所以圆球在蹦跳中没有栽倒。

我似乎找到了一只听话的跟班,于是我频繁地移动位置,让克里斯蒂娜循声向我跳跃移动,这个游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意识到克里斯蒂娜和我都需要休息。

于是我抱起克里斯蒂娜,把她放在床垫上,耐心地为她穿上了那双芭蕾舞鞋,她低声呜呜叫着反对,似乎提醒我她小腹中的不适,但精疲力竭的我只感受到了来自球体内的不安震动,我把金属球按在床垫里,用手握住芭蕾舞鞋的鞋头,开始慢慢弯折克里斯蒂娜的脚掌,她的脚趾关节很软,很轻易地被弯折成了直角,我继续用力,将包裹克里斯蒂娜脚趾的鞋头继续向她的脚跟弯折,直到鞋头与鞋跟接触,为了固定这个姿势,我用银色的布基胶带把克里斯蒂娜的鞋头与鞋跟与脚踝紧紧缠绕包裹,使其无法松开。

处理完克里斯蒂娜的双脚之后,我用手握住这两枚结实的银色球状物,手心感受着克里斯蒂娜用力挣扎的足部肌肉。我把克里斯蒂娜放在地上,她只能用脚趾关节初节接触地面,几乎是处于压脚背的极限状态行走,

打开钟形罩容器,把克里斯蒂娜放在木质基座上,拿起玻璃钟形罩,把这个小魔鬼扣在了下面,并用木质基座上的锁环将钟形罩与基座牢牢锁住,克里斯蒂娜在钟形罩内急切地交替移动着那双漂亮的球状脚丫,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一切外形。

我欣赏了克里斯蒂娜许久后,果断开启电击,电击让克里斯蒂娜的双脚交替移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了,我把钟形罩转移到了床头柜上,用一盏夜灯照亮了她,我向她道了晚安,独自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克里斯蒂娜已经瘫倒在了钟形罩里,只有脚踝时不时地摆动几下,电击还没有停止,我有些担心地打开钟形罩,关闭遥控器,把储液袋再次接在球体顶部的金属阀门上,打开阀门,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出,袋子逐渐充满,500ml的袋子很快就被撑得鼓鼓的,我故意压回去了一些液体,克里斯蒂娜双脚立刻如痉挛一般颤抖不止,我感到有趣,于是多次挤压着充盈的储液袋,这无疑让克里斯蒂娜焦急不堪,最终,我放弃了让她放松的计划,把液体全部压回球体内部,把她放在我的书桌上,让她继续用球状的双脚舞蹈着,而我则在一旁安静阅读,不过克里斯蒂娜几次踩到了我的手稿,我一怒之下,从岛台取来了一对大号的金属调酒杯,把她弯曲成球状的双脚插进杯子,这更加挤压了她的脚背,我把杯子与球体扣紧,并用胶带把杯子与球体固定,关闭呼吸阀门,彻底剥夺了克里斯蒂娜活动和呼吸的权力,这下她终于肯安静下来了。

从奥地利回来之后的第三周周末,可怜的克里斯蒂娜还是被密封在那只一英尺直径的金属球里,脚上缠着紧密的布基胶带,此时我把她放在客厅中的餐桌上,我与麦克聊天的时候,麦克抚摸着在餐桌上舞蹈的金属球体,用手握着克里斯蒂娜被挤压成球状的双脚,有时还会用力捏几下。

在我从维也纳回来之后,我便迫不及待地用保鲜膜紧紧包住克里斯蒂娜折叠的双脚,然后用吹风机加热保鲜膜,促使其进一步收缩,为了创造一双完美的足部,我将这个方法运用了三次,直到克里斯蒂娜的双脚被从指节根部彻底折叠,最后我用布基胶带再次包裹她的双脚,从那之后的三个星期里,克里斯蒂娜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她只能用拓骨接触地面我只是偶尔会让她在我的院子里散散步,所以大多数时候她还是个玩偶。

麦克故意攥紧克里斯蒂娜的双脚,克里斯蒂娜在球状监牢中发出低闷的呜呜声。

麦克问起克里斯蒂娜在哈博先生的家中扮演蜥蜴女标本的事情,我详细地与他讲述了一下那个可笑的过程,麦克表示自己对此很感兴趣,并问我是否需要一件类似的装饰品,我表示非常喜欢,麦克接着询问我可不可以把克里斯蒂娜带到他的工作室去,我答应他明天早上会把克里斯蒂娜带到校园里来。

在麦克离开后,我便把克里斯蒂娜重新装进钟形罩,让她在我的床头柜上充当了一整晚的活动装饰品,早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把钟形罩装进一只行李箱,把克里斯蒂娜带到了工作室。

因为是周末,工作室里只有杰西卡和麦克,他们看到我来到这里,非常高兴,麦克说她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工具和设备。

麦克先是把钟形罩打开,抱出克里斯蒂娜,然后把一只单向阀门安装在克里斯汀的换气孔上,这是只可呼气不可吸气的模式。麦克把有些慌张的克里斯蒂娜放在工作台上,用遥控器开启了轻微电击的模式,让克里斯蒂娜在球体内部大笑不止,不出一分钟,克里斯蒂娜的肺部便被强行排空,麦克扭紧呼吸阀门,取下单向阀,把克里斯蒂娜重新锁回钟形罩内,看着窒息的小魔鬼在钟形罩内不停挣扎,这个过程持续了十五分钟,克里斯蒂娜便不再活动,麦克看着手表,点点头,打开钟形罩,把窒息痉挛中的克里斯蒂娜抱了出来,并让杰西卡把一根软管接在克里斯蒂娜的呼吸口上,软管连接着一只储存低浓度麻醉性气体的小型钢瓶。

杰西卡打开钢瓶上的阀门,麦克也随之开启克里斯蒂娜的呼吸阀,把气体缓缓注入克里斯蒂娜的肺部,克里斯蒂娜徒劳地扭动着双脚。

麦克再次为克里斯蒂娜装上上呼吸阀,开启电击,把克里斯蒂娜关进钟形罩,让克里斯蒂娜在钟形罩里挣扎扭动直至肺部排空,然后再次灌注麻醉性气体,直到克里斯蒂娜彻底昏睡才结束。

麦克用一把特制的刃具把一动不动的圆球从中间切开,把被束缚带绑成一团的克里斯蒂娜取了出来,麦克解开克里斯蒂娜身上的束缚,把她伸展开,以平躺的姿势放在工作台上,麦克检查了克里斯蒂娜的关节和健康,发现她的健康情况完全正常,这不得不归功于他的营养液配方。

麦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们将要出去走走,克里斯蒂娜将会由杰西卡负责,在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工作室,发现克里斯蒂娜的银色紧身胶衣已经被换掉,换上了一件布满绿色晶莹鳞片的全包紧身衣,这件紧身衣比先前的一件更加紧致,也有口部和大腿内侧导尿管的开孔,而且还加入了插入鼻腔的呼吸管,我仔细观察了这件衣服,除了口部的口枷开孔、鼻腔开孔之外,衣服内部还预先埋入了更多的电极。

然后,麦克拿出一只造型古怪的透明瓶子,这只瓶子是结实的防弹玻璃质地,轻薄坚硬,高约70公分瓶身造型就像一只倒置的圆锥体,直径25公分,高约35公分,可以分为上下契合的两部分,只不过更加圆润和蔼,花瓶的颈部纤细修长直径5公分,高约20公分,花瓶的口部很夸张地敞开,底部则是一只略微向内收紧、底部宽阔稳重的敦实的圆台体。

麦克先是用一件束腰将克里斯蒂娜的腰部收至12寸,然后把克里斯蒂娜摆成无缝三折姿势,让她的双臂折叠藏在自己的两条小腿间。麦克与杰西卡把不省人事的克里斯蒂娜继续保持无缝三折的姿势,让她的大腿紧紧夹住自己的脑袋两侧,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类似圆锥体的形状,麦克抱起未清醒的克里斯蒂娜,把她放进分开的花瓶瓶身,他归置好克里斯蒂娜的导尿管和双脚,把她的导尿管插入花瓶底部隐藏的储液袋,让她的脚尖向着地面,两条大腿和被迫张开的口部朝向天花板,然后麦克拿起花瓶的上半部分,先是让呼吸管通过瓶口,再将花瓶的上半部分紧紧扣住克里斯蒂娜的三折的身体,把她封在了花瓶里面,花瓶的瓶颈位置刚好卡住让克里斯蒂娜完全打开的环形口部,麦克检查了花瓶一番,确定没有空隙和过大空间之后,用电热器轻松地将花瓶焊严,把沉睡的克里斯蒂娜封在了大号平底花瓶的内部,并用砂纸将花瓶底部的接缝打磨光滑。

麦克将花瓶缓缓旋转了几圈,向我们展示这个被密封在花瓶中的小魔鬼,由于克里斯蒂娜的身体被挤压得几乎无缝,加之防弹玻璃对阳光的反射,让克里斯蒂娜看起来就像一瓶晶莹动人的绿色液体,只有仔细观察,才可以看见克里斯蒂娜弯曲的脚掌和微微凸起的肋骨。

刚刚还在昏睡的克里斯蒂娜被粗暴的打磨声惊醒,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冰凉的花瓶瓶壁所挤压,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借着被管道充满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吼声并用力摇晃身体,瓶体也随之摇晃,与此同时,花瓶竟然变成了鲜艳的黄色。

“她的贴身衣物的鳞片可以根据心跳改变颜色,心跳越快,颜色就会越接近红色。”

麦克捧起花瓶,再次检查了一下花瓶的外壁是否牢固,在确定花瓶的强度足够时,他把花瓶放在了工作台上,拿起一只装营养液的瓶子,朝着花瓶瓶口倾倒进营养液,营养液逐渐灌满了克里斯蒂娜的胃部,溢出了她被撑开的口部,直到液面逐渐接近瓶口麦克才停下来,只有两根从鼻腔延伸出的通气管孤零零地露出水面。

麦克用剪刀剪短了通气管,让两根软管不那么可笑,然后拿出一大捧茂盛的魔鬼藤,并耐心地把根系插进花瓶瓶口,由于克里斯蒂娜的口部和食管已经被软管微微撑开,所以大部分的根须被很轻易地捅进了克里斯蒂娜的食管深处,麦克整理了一番缠结的藤蔓,故意让丰满的叶子完全遮住了显眼的呼吸管口。

在这样的装饰下,克里斯蒂娜被完全掩饰住了,只不过她的剧烈心跳让那件紧身皮衣变成了更漂亮的橘红色。

为了把克里斯蒂娜,或者花瓶运回我的住房,麦克不得不取下魔鬼藤并抽出克里斯蒂娜口腔和胃部的全部液体,把花瓶装箱后才送至我的住房。

回到家中后,麦克先是在阳台的房顶上安装了一只结实的铁钩,然后又拿出一只末端装有金属气阀的黑色胶管,100cm长,胶管的头部隆起呈小球状。

“这是膨胀气球,当我们向它内部充气的时候,胶管前端的小球会膨胀,它可以达到500ml的体积,这东西曾经让托卡疯掉,你还记得吗?”

我回答麦克,当然记得。

说完,麦克通过容器上方的小孔,把这根黑色的胶管插进克里斯蒂娜的喉咙,由于克里斯蒂娜的食管已经被软管贯穿,所以胶管很容易地滑进她的胃部深处。

麦克将黑色胶管的末端与气泵连接,让乳胶小球在克里斯蒂娜的胃里膨胀至500ml,充气完成后,麦克将胶管与气泵分离,用金属气阀封住胶管,然后,麦克将露在克里斯蒂娜口腔外的胶管缠绕打结,试着把这只沉甸甸的花瓶提离地面,此时,克里斯蒂娜的胃部如托卡一样承担着她全身的重量,而克里斯蒂娜却不能通过吞咽来减轻自己胃部的呕吐感,痛楚让她的心跳加速,导致紧身衣逐渐变成红色。

麦克放下克里斯蒂娜,再次用营养液把克里斯蒂娜的食道口腔注满,并把拿著茂盛的魔鬼藤的根系填充进克里斯蒂娜的口腔和食管中的软管,并且把换气管隐藏在了茂密的绿叶中。

最后,麦克把这只花瓶悬挂在了我的阳台一角。

我按下电击遥控器,逐步升高电压,目睹着花瓶中拘禁的小魔鬼从黄色变成橙色,再从橙色变成红色,我非常喜欢红色,于是就把遥控器的电压固定在了最高值上,我准备让这个小恶魔每天都会有四个小时保持鲜艳的红色。

我实在是太喜欢克里斯蒂娜作为一件悬挂盆栽出现在我的阳台中了,于是好奇地询问麦克,克里斯蒂娜可以作为盆栽多久,麦克神秘地笑了笑,“相信我,记得每三天加一次营养液就好。”

我询问麦克,可不可以让克里斯蒂娜在每个暑假中都充当我的艺术盆景,麦克点点头,告诉我没问题,克里斯蒂娜是个奇迹,我决定让她在这狭小的花瓶中度过一个有意义的暑假。

时间很快到了万圣节,挂在阳台中的魔鬼藤在我的细心打理下已经成长地非常茂盛了,期间麦克来只是加固了一下这只奇异优美的花瓶,并适当地提高了电压的峰值。丰满的叶子已经完全遮住了它们生长的瓶子,变成了一丛普通的、绿油油的盆栽,为了活跃万圣夜的气氛,我把一只沉甸甸的大号南瓜挂在了花瓶下方,不知道克里斯蒂娜是否愿意承受,但是这毕竟是是万圣节。

在万圣节前一周的晚上,麦克告诉我,他决定在万圣夜把杰西卡装扮一下,问我对这三位女孩的万圣节打扮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建议。我突然想到了那段视频中那只长着人类双腿的铁箱,于是我提出了我的构想。

在万圣节前两天的晚上,我驱车前往他的工作室。

在工作室中,我看到了身穿全包紧身衣、仅露出口部的杰出柔术女郎——杰西卡,以及身穿海德博士装扮的麦克,麦克和我打了招呼,他命令杰西卡站在大家面前,先是把一只皮质束腰戴在杰西卡的腰部,并竭力把杰西卡的腰部约束至双手可以环抱的程度,在绑好束腰之后,麦克命令杰西卡以颈椎末节为软点做出一个无缝后折,头后部必须紧贴胸椎,并且双臂必须抱紧自己的胸骨下方,杰西卡照做了,她的上半身,腰部以上的变成了一只球状物,麦克取出一只球状金属外壳,这只球状外壳的直径为24公分,也可以分为两半,不过底部中央只有一只直径13公分的圆孔,以及球状物正后部的一枚直径3公分的圆孔,圆孔内部同样有一只金属口枷。

麦克把球状物分开,把杰西卡呈现出球状的上半身装进金属球壳,并让她张开嘴,让她的口部与球体正后方的圆孔中的口枷相契合,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麦克同样用焊器把金属球壳密封,直径13公分的圆孔把杰西卡的腰部牢牢箍住,让她的细腰看起来纤细美妙,只是这位美丽女孩的上半身是一只毫无生机的金属球体。

不过装饰并未到此结束,麦克又拿出一只加厚的黑色乳胶连裤袜,他耐心地为杰西卡穿好乳胶连裤袜后,用力提起裆部,把金属球也容纳进了乳胶连裤袜之中,并在球体上方打了死结,麦克耐心地用热熔设备把连裤袜的死结融化抚平,直到无缝包裹的状态,并未忘记在口孔处留一枚小小的换气孔。

这让杰西卡赶到难受,她借助口孔发出啊啊的叫声,麦克害怕她的叫声引来事端,便把一枚软质消声口塞塞进圆孔。

为了进一步勾勒出杰西卡的美好腰部曲线,麦克为杰西卡穿上了另外一件束腰,并再次收紧至30公分的周长,为了让杰西卡更加性感,麦克还为杰西卡穿上了一双蕾丝白色丝袜和吊袜带,此时的杰西卡已经变成了一只长着纤细腰部、挺翘的臀部以及细长双腿的黑色圆球,看起来相当妩媚诡异,最后,麦克为杰西卡穿上了一双红色的带防水台的细高跟鞋,为杰西卡穿戴完毕后,杰西卡还顺从地做出了有几个妩媚的腿部姿势。

鉴于距离万圣节还有五天,麦克害怕杰西卡像上次一样逃走,因此他在杰西卡的腰部绑了一根细铁链,麦克把她抱到了地下室,开启了一台跑步机,把杰西卡腰间的铁链固定在了跑步机的把手上,麦克开动跑步机,强迫杰西卡在上面不停行走,杰西卡穿着高跟鞋,步态优雅地行走在跑步机上。麦克告诉我,这件可爱的东西一定要在万圣节夜才能展示出来。

处理完杰西卡之后,我询问麦克,我很好奇可爱倔强的托卡和耐力极强的安娜究竟在哪里,麦克笑了笑,说她们也在这里。

我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任何踪迹,于是我只得认输,询问麦克托卡和安娜的踪迹。

麦克再次大笑起来,他打开一只储物柜,从里面搬出一只沉重的木质礼盒,他把礼盒放在我的手中,让我慢慢欣赏。

这只木盒的棱长有接近50公分,质量很大,大约在30千克,不过木盒并没有上锁,只是在外面有一枚金属销,我拔开销栓,打开盒盖,一枚一只直径不过30公分、有着昆虫外骨骼花纹的暗色硬质,形态略扁的球体赫然映入我的眼睛,似乎是一只昆虫的蛹。

我把这只“蛹”捧出盒子,我突然发现,在扁球状蛹偏前下、接近边缘的位置对称分布着八根昆虫一样的节肢,我看得出这是某个女孩从蛹的内部伸出的纤细手指被硬壳包裹的效果,她的手掌和拇指则被故意密封在了严密的壳体内部。

这些被伪装成节肢得手指正在激烈摆动,似乎在愤怒地发泄什么,在四对节肢的中间分布着三枚精致的黄铜阀门,其中两枚已经被锁住,只有一枚微微开了一点缝隙,热气从这没缝隙中缓慢溢出。

在球状物的前端有一对类似昆虫触须的弹性金属丝,麦克告诉我,这对细长的弹性金属丝是这只球状物用来辨别前方障碍的装置,如果触须被压迫弯折,就会激发球壳内部的电极发动电击,以此来警示前方有障碍存在,说着,麦克用力触碰了一下细长的触须,结果导致了节肢如电死的蜘蛛的腿部一般剧烈卷曲收缩起来,看起来有些痛。

我好奇地问,把触须放在盒子里的话岂不是会持续电击?麦克轻松地笑了笑,说这是成为一件厚礼所必要的牺牲,麦克告诉我,他已经把严重压缩的三折的托卡密封在了这只略扁的球体之内,所以我可以称呼这枚臃肿的“虫子”为“托卡虫”。

我问麦克托卡在这里面会不会有危险,麦克告诉我我绝对可以放心,而且我可以随意决定保存这只虫子的时间。

我很好奇安娜在哪里,因为她似乎是所有人中柔韧性和耐力最好的一个。

麦克点点头,他打开另一只储物柜,把一只装饰华丽的花瓶小心地抱了出来,放在了工作台上,这只花瓶为金属材质,抛光的瓶身圆润饱满,几乎是一个直径40公分的苹果状物体,花瓶的瓶颈大约12公分长,直径为9公分,只不过瓶颈似乎是两部分嵌套起来的,内部的部分与花瓶瓶身连接,外部的部分则是与瓶口连接,两部分各自组成一体,连接方式则是依靠嵌套的螺纹。

花瓶的瓶口是一枚护颈的造型,可见里面是某人的颈部,我向上看去,只见一颗被白色乳胶面具包裹的女子头颅出现在瓶口处,乳胶面具材质很厚,包裹地紧密而严实,勾勒出安娜流畅的头骨曲线,只露着一对鼻孔,女子昂着脑袋,正借助两枚换气孔缓缓呼吸。

“这件东西怎么使用?”我好奇地问麦克。

“握住这里,用力旋转。”麦克握住瓶颈外部部分,开始用力扭转,由于螺纹的关系,花瓶的瓶颈被缓缓向上抬升,使得安娜的颈部被强行拉长,安娜在面具后呜呜哼叫,不过麦克从不理会这些,他继续旋转瓶颈,使得安娜的颈部被强行拉伸至16公分,麦克用一只精细的铁销销住了嵌套结构的瓶颈,使其不至滑落。

“安娜,我准备让你的颈部在万圣节前拉长至18公分甚至更长,我想你一定可以承受的哦!”麦克拍了拍安娜被乳胶面具完全包裹的脑袋。

接下来轮到了托卡,她不知道晚上吃了什么,总是晕晕沉沉的,麦克也同样为她戴上了一副束腰,不过却狠心地把她的细腰束缚至了可怕的40公分周长(直径约12公分),然后把她的腰部之上的躯体沿颈椎末端对折,为了防止托卡挣脱,麦克还用一根皮质束缚带沿着托卡的颈部和胸骨捆束了一圈,把托卡固定在了这个姿势中,最后,麦克还是用一只直径25公分的球形铁壳禁锢住了托卡腰部以上的部分,同样用一双加厚的乳胶连裤袜对托卡进行包裹,也同样用另一副束腰修饰形体,为了装饰托卡,麦克把一只塑料仿真的南瓜壳套住了25公分直径的金属球,让托卡变成一只长着细弱双腿和美妙腰部的南瓜灯装饰品。

不过下面的内容就与杰西卡完全不同了,麦克把托卡的双腿强行劈开呈横叉状,用四根宽皮带分别束住托卡的大腿根部与脚踝,把她的双腿与一根焊接着挂衣钩的弓形的金属铁架紧紧绑在一起,由于她的双腿在绷直状态下是笔直的,而铁架又具有一定的弧度,因此她的双腿无法与铁架完全贴合,所以麦克便用额外六根皮带分别束住托卡的膝盖两端和胫骨中央,然后用力收紧,直到托卡的膝盖被反向弯折约45度,胫骨也被外力挤压弯曲、双腿紧贴弓形铁架为止,麦克用黑色防水胶带把托卡的腿部与钢架缠绕覆盖,让她的双腿与铁架融为一体,强烈的压迫和扭曲让托卡的双脚不断弯曲又颤抖着绷直,麦克又把托卡的双脚装入一副破旧的皮质手套中,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如同一对张开的手臂,整个装置看起来就像一个稻草人的胸像,她被鬼脸南瓜包裹的上半身变成了一个头部,而她的细腰则变为了鬼脸南瓜的颈部,她的髋骨则变成了一副消瘦的肩膀,当麦克发现托卡的髋骨还可以扭动时,麦克用两根很细的皮质束缚带绑住了她的髂骨,束缚带勒出了一对精致的髂骨上棘。

麦克把一根宽皮带束在托卡的腰部,我看得出他有意为皮带留了一个活结,可以收紧也可以松开,然后,麦克把加固的皮带末端固定在了一只连接屋顶升降机的防脱落铁钩上,把托卡悬在了距离地面约1.3米的高度,托卡的全身重量,夹带着这只沉重的铁架,全部压在了托卡腰部的皮带上,重力将托卡的腰部勒的更细,麦克又拿出四只塑料制成的仿真南瓜灯笼,先是在每只南瓜的空腔中填入5千克重的铁饼,然后把南瓜挂在了托卡腿部下方的铁架上,超过20千克的重物进一步坠下了托卡的身体,让她腰部的皮带进一步收紧,不过这并没有结束,麦克还把一只沉重的大号木牌用铁链锁在了南瓜灯下,上面写着“恐怖之屋”的哥特字母,最终,麦克启动升降机,把托卡向上升起,最终后背紧贴着墙壁悬吊在了阁楼外侧、距离地面约8米的山墙上,我看到托卡的腰部快要被重物勒断了,但麦克却告诉我这对托卡来说算不上什么痛苦,而且,他准备让托卡在那里充当招牌,直到万圣节的结束。

我突然想到,为何不让克里斯蒂娜也参与其中来呢?于是我提出了我的想法,麦克一脸不解地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准备把盆景继续保持一段时间呢。”我摇摇头,“如果克里斯蒂娜错过她最爱的万圣节的话,她会吃掉我的。”

麦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告诉我他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奇妙的主意,明天就会把克里斯蒂娜处理好的。

第二天早上,麦克驱车来到我的宅子,并带来了不少工具和装置,我认出了那只80公分长的仪器箱,箱子上的换气孔打开着,我猜那里面准是杰西卡。

麦克与我一起来到阳台,我们一起解下了克里斯蒂娜,或者说,花瓶。

麦克把茂盛的魔鬼藤拢了拢,用力将魔鬼藤的根系拔出克里斯蒂娜的口腔,摘下那颗大南瓜,把花瓶放在了茶桌上,他轻轻揪了揪那根塑胶软管,克里斯蒂娜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麦克没有挑逗她,直接用电热刀缓缓锯开了花瓶,把保持三折的克里斯蒂娜取了出来,并抽出了那枚让她和托卡疯狂的胃部气球。

但是麦克并未取出克里斯蒂娜口中的口塞和启动微型电源,也没有摘掉可变色的全包面具的意思,克里斯蒂娜大口呼吸着,听起来痛苦又激动,在确定克里斯蒂娜的关节润滑程度良好后,把克里斯蒂娜摆成更加紧凑的三折姿势,由于长时间的禁锢,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变得有些无力麻木,几乎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我试着开动电击装置,克里斯蒂娜只是稍稍抽动着手臂和膝盖,完全一副乏力的样子。

麦克拿出另外一只金属球壳,球壳的直径为30公分,在球壳的侧面有预留的两只圆孔,刚好与克里斯蒂娜的手臂直径相当,在球壳前方,靠近顶部的位置也预留着一枚圆孔,直径与克里斯蒂娜口枷的开孔一致,圆孔后有一只圆管状的口塞。

球壳可以从中间分开。麦克打开球壳,把三折状态下的克里斯蒂娜缓缓塞进球壳,让克里斯蒂娜的双臂从预留的圆孔中伸出,预留的圆孔紧紧卡住克里斯蒂娜的腋窝。

麦克把克里斯蒂娜身上的所有管子,包括呼吸管在内,从一枚隐蔽的小孔中导出,在封闭、打磨完球壳的接口之后,克里斯蒂娜变成了一个有着细瘦胳膊的球形物体,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还好,可以自由活动,然后,她试着打开球壳,却发觉球壳被巧妙彻底地封闭,无法打开,于是气愤地拍打起了桌面。

为了统一外观,麦克又为克里斯蒂娜穿上了一套与现在体型相符的特质黑色胶衣,把她彻底包裹成了一只油腻的、长着人类双臂的乳胶球体,只有胶衣上面预留的金属开孔能让人感到单调感的些许缓和。

麦克幸灾乐祸地笑着看着克里斯蒂娜,拎着她的双手,把她提离了桌面,克里斯蒂娜怒吼着,双臂不停扭动,麦克反向掰动克里斯蒂娜的双臂,用一副皮手铐铐住克里斯蒂娜的双腕,把她的双臂强行伸直后,麦克把克里斯蒂娜挂在了阳台的铁钩上,并不断抓挠她的腋窝,克里斯蒂娜发出啊啊的声音,双臂不断弯曲,却又被自己的体重拉直。

逗弄了克里斯蒂娜大约十几分钟后,麦克耸耸肩,继而打开了那只沉重的仪器箱。

杰西卡果然在里面,不过比上次见到她的时候有些变化,她的上半身,包括臀部在内,竟然都被麦克密封在了一只直径30公分的球状物中,与克里斯蒂娜一样,杰西卡也被一件黑色的特制胶衣包裹,仿佛一具被截断的身体,一对红色皮质装饰带紧紧箍住她的大腿根部,下面是一双漂亮的腿部。

麦克把杰西卡抱出盒子,让她站直身体,我这才看到密封杰西卡的球壳的顶部还伸出一个古怪地装置,那是一根柔软却富有弹性的黑色圆柱体,直径与克里斯蒂娜的口枷的圆孔相当,足有35公分长,圆柱体的底部有一只伸出圆柱大约15公分的充气阀门,麦克告诉我这根圆柱体的顶部也可以充气膨胀至500毫升,圆柱伸出的位置根源是在球状物的下后方,只是被金属固定件改变了方向,让它向上延伸,我猜测这根柱子应该也是从杰西卡的口腔里面伸出来的。

麦克抱起困在小球中的克里斯蒂娜,把球壳上的口孔对准那根黑色的圆柱体,把这根黑色圆柱插进了克里斯蒂娜的口腔,我看到圆孔把这根黑色圆柱缓缓吞了下去,克里斯蒂娜的双臂用力挥舞,几次打中了麦克。

当麦克确定圆柱已经抵达克里斯蒂娜胃部深处的时候,他把一只气泵与黑色圆柱体的阀门相接,为圆柱体充气,圆柱体顶部膨胀出的圆球很快充满了克里斯蒂娜的胃部。

做完这一切之后,麦克与我试着将连在一起的克里斯蒂娜与杰西卡扶起,让她们在室内行走,杰西卡的平衡力很好,两人被拼合的身体只是有些摇晃,她们跌跌撞撞地走了半个小时后,麦克要求这具身体躺在桌子上,这是一具古怪的身体,大约五英尺高,没有头部,上身与下身只是两个毫无生气的油腻胶球。

麦克又拿出一只大号的仿真雨林树蛙的胶质外皮,把这具古怪的身体装了进去,先是把克里斯蒂娜的双臂装进树蛙的前肢,然后把杰西卡的双腿装进树蛙的后腿,并耐心地把杰西卡和克里斯蒂娜维持生命的管子从青蛙的口部深处引出,并在树蛙的口腔内部隐藏,只有我们扒开树蛙的大口,抬起舌头之后才能看见那堆管子。

麦克密封了树蛙模型结实的外皮后,恶作剧一般地开动了手上的电击遥控器按钮,这只庞大的树蛙立刻别扭的、手脚难以协调地摆动四肢,我们饶有兴趣地逗弄了这只树蛙大约一个小时后,麦克提出要进行下一步。

麦克把两副皮制手铐铐在树蛙的前肢末端和后腿腕处,也就是克里斯蒂娜的手腕处和杰西卡的脚踝处,然后把树蛙的前肢铐在一根伪装成树枝的金属杆上,把树蛙的后腿与一面厚重的木板两端的生锈铁环铐在一起。把树蛙处理完后,我和麦克合力把这只巨大的生物搬出客厅,挪进院子,麦克把一根连接升降机的铁链用铁锁锁在金属杆的两端,确定金属杆与皮质手铐固定牢固之后,麦克开动了升降机,树蛙被缓缓吊起,与处理托卡一样,克里斯蒂娜与杰西卡也被高高悬挂在了阁楼的墙外,虽然树蛙的外皮有一定的承重作用,但她们胃部的胶管仍然肩负着双方的体重和沉重的木牌,麦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一起抬头看着这只硕大的树蛙,树蛙的四肢与身体被重物牵拉着,变得笔直,就像一只巨大的标本,麦克按了一下手中的电击遥控器,树蛙立即抽动起被重物牵拉的四肢,木牌随之摇晃,我们预感到这将是一个完美的万圣节。

在万圣节夜的前三天,我取下了克里斯蒂娜与杰西卡组成的树蛙,为了让她们保存体力,我暂时把树蛙放在了一只大盒子里,每天给她们喂些营养液之类的。

三天后,我释放了树蛙,我握着树蛙的左前肢,与它一起离开了住宅,杰西卡的平衡力很好,几乎没有跌倒过,这只树蛙摇摇晃晃地跟着我,一路上有许多人拍照,还有许多小女孩,甚至小男孩被吓得哇哇大哭,当我到达麦克的住宅时,托卡还被挂在高高的阁楼上,身下缀满了重物。

我发现所有邻居家的男孩子都聚集在麦克的家中,孩子们都被这只高仿真的树蛙惊呆了,杰西卡凭借着出色的平衡力,在我的指引下游走在诸位盛装打扮的孩童中间,孩子们纷纷与树蛙合影,虽然克里斯蒂娜偶尔也会挥手打到孩子,不过孩子们都认为这是玩笑。

在午夜时分,孩子们依然没有散去,无尽的吵闹让麦克头痛万分,男孩子们纷纷吵闹着表示要一睹藏在树蛙内部的真面目,麦克点点头,把树蛙按在了餐桌上,他抽出一把斩肉刀,用力劈下去,树蛙的外皮以及那根黑色的圆柱体被完全斩断,在孩子们的注视下,树蛙的前后部分立刻分离,当孩子们发觉树蛙的前肢与后腿还在剧烈扭动的时候,他们被吓得魂飞魄散,以为麦克杀死了一位客人,于是纷纷惊恐万状地逃离了麦克的住宅,四散逃走。

麦克与我立刻释放了杰西卡与克里斯蒂娜,当我们告诉姑娘们,我们成功吓退了一群野蛮的男孩子后,姑娘们在疲惫中露出了笑容,当她们问起托卡的下落时,麦克带领着我们来到院子中,他抬手指着那只悬在阁楼之外的孤零零的招牌。

克里斯蒂娜惊奇地长大了嘴巴,不过她的吃惊并没有持续很久,她再次坏笑着:“我们为何不把她多保存一段时间呢?”

麦克点点头,拍了拍杰西卡的肩膀,“你喜欢么?”

杰西卡点点头。

麦克叹了一口气,“那就让我们尽可能长时间地保存它吧!”

在万圣节后的第三天,我和麦克一起拆下了托卡制成的招牌,把南瓜外壳和铁架下的物体去掉后,把她放在了地下室,麦克看着托卡扭动的双脚思考着怎样按照克里斯蒂娜的要求去保存托卡,经过漫长的思考后,麦克决定了对托卡的储存方法,麦克先是把弧形铁架的中间部分用钳子小心地截断,使金属架可以随着托卡的股骨关节进行弯曲,然后,麦克开始加大托卡横叉的角度,直到她的双脚在球状的身体正上方相接触,形成一个360度的横叉。为了保持这个姿势,麦克用一副皮质手铐铐住了托卡的脚腕,为了美观,麦克去掉了固定托卡腿部的金属架。此时的托卡就像一只美妙的抽象画,一个完美的水滴形,只有抽动的小腹和双脚向我们示威——托卡还活着呢!

麦克见状,立刻用五对指铐固定住了托卡所有的脚趾,让她彻底无法活动。

固定完托卡的身体之后,麦克用固定液把她近乎扭曲的身体完全覆盖,固定住了托卡的动作,只预留了四个与维持生命的管道相连接的金属圆孔和外置的小型黄铜阀门。麦克知道我并不喜欢乏味的等待,于是便让我回去休息,并约好两天后给我展示一个完美的托卡。

当我两天后见到托卡的时候,我简直认不出这是托卡或是人类了。

在麦克的客厅中,摆放着一只带锁的金属仪器箱。

麦克缓缓打开了箱子上的锁扣,掀开箱盖,这是一尊金属制成的金色雕塑,雕塑的外表密布着细密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孔,雕塑表面的做工精细,没有任何焊接的痕迹。

雕塑安静地躺在黑色的防震海绵中,就像一只镂空的水滴,水滴轮廓的偏下的位置是一个直径约30公分的金属球,上面镶嵌着四枚小巧的黄铜阀门,有三枚阀门紧闭着,唯一打开的阀门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圆球与金属轮廓连接的部分是一段短小流线型柱体,双头呈喇叭状,连接着圆球和雕塑的底部的三角形隆起,圆柱最细处的直径约11公分,水滴的左右轮廓线在水滴底部相接,我辨认得出那是托卡的极度压缩的骨盆轮廓,在骨盆最下面的位置,有一枚被旋紧的圆形物体,像是一个盖子。

我触摸了一下这尊接近80公分的雕塑,手感冰冷,丝毫察觉不出里面的内含物是有生命的事物。

麦克满意地微笑着,他做了一个手势,让我把耳朵贴在那只饱满的圆球上。

我将自己的耳朵紧紧贴在雕塑外表,听见了低闷的,有节奏的“噗通噗通”声,以及气体流动的声音,有些像野兽发动攻击前胸腔里的咆哮声。

“托卡,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麦克用手指轻轻弹了雕塑的外壳一下,用手扭紧了唯一开启的阀门,“鉴于你已经二十四岁,纵然你的外表依然像个小孩子,总之,我觉得你那可怜的小身体不会再长大了。”

雕塑内部的噗通声立刻加快了许多,徒劳汲取气体的呼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了。

“所以,在没经得你同意的情况下,我为你赶制了这一套与你的身体完全贴合的金属外衣,而且我准备,让你在里面呆上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相信你能做得到,对吧,托卡?”

雕塑内部爆发出一阵低闷的呜咽声。

“你最好稳定自己的情绪,托卡,运用你杰出的瑜伽冥想技术和特异功能,”麦克用一把钳子扭紧了所有的阀门,“我准备让你每天都在里面挑战屏息34分钟的记录。”麦克说着关闭了所有的阀门,然后让我立起雕塑,我立起雕塑之后,麦克用凡士林涂抹了整个雕塑,“托卡的瑜伽冥想术非常厉害,她可以用皮肤辅助呼吸,你能想象得到吗,像青蛙一样,太恐怖了,我得用这些润滑膏堵住那些微孔才能为她制造一个完全的密闭环境。”

麦克笑着关闭了箱子,把箱子的锁扣咔哒一声扣住后,他还认真地封住了箱子上预留的换气孔,我好奇地询问麦克,他准备什么时候释放托卡,“我花费了这么多精力去装饰托卡,当然不会让这件艺术品轻易消失,计时已经开始了,半个小时后,我会给她做一个小小的脱水处理,不要以为藏在金属壳里面就会一切安全,我还是会进一步开发托卡的极限的。”

半个小时后,我们打开了箱子,麦克用手指敲打着雕塑油腻的外壳,“托卡,感觉好些了吗?”

我笑了,托卡的腰部之上被揉成了一个诡异的球状物,她的双腿被劈成了三百六十度的横叉,膝关节也被反向弯折着,还被麦克控制了呼吸,我想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感到任何舒适的。

麦克打开了呼吸阀门,托卡立刻用力呼吸起了新鲜空气,以至于部分液体从换气阀中喷了出来,麦克故意在托卡呼出气体的之后关闭阀门,为托卡制造第二次的窒息。

三分钟后,麦克在手指尖放了些许辣椒粉末,把沾满辣椒粉末的手指放在呼吸阀下方,用另一只手打开了阀门,“倏”的一声,辣椒粉末被阀门一下子吸了进去,麦克则立即锁住了呼吸阀。

雕塑立刻剧烈晃动起来,我把耳朵贴在了雕塑的圆球上,听到里面似乎有液体翻腾的声音。

两分钟后,雕塑还在颤抖着,麦克打开了呼吸阀,更多的液体从呼吸阀中喷出,不过剧烈的颤动在十分钟后就停止了。

麦克抱起雕塑,把雕塑取出箱子。

麦克把雕塑搬到另一只加热烘干柜前,这只烘干柜是一只黑色的立方体,只有柜门上镶嵌着一块厚重的防弹玻璃,麦克拉开柜门,之间柜子里被安放着一只金属底座,金属管的直径大约是3公分,包着硅胶的头部大约20公分长,头部有两枚精致的金属圆珠状的电极。

麦克让我抱着雕塑,他弯下腰,扭开了雕塑底部的金属盖,我看到他取下盖子,盖子的里面竟然还连着一根光滑的金属棒状物。他站起身,从我手里接过雕塑,向我展示雕塑底部的玄机,一枚圆形的孔洞垂直向上通进了雕塑的深处,我好奇地用手摸了摸孔洞的内壁,内壁也被金属覆盖,但是异常温热,我用手电筒照亮了圆洞的内部,发现了一枚被金属管外壁卡在中央的深红色球状物,中间有一个小孔,似乎是人体组织。

麦克抱着雕塑,走向打开的烘干柜,他小心地把雕塑底部的孔洞与金属圆珠末端对齐,然后缓缓松开紧抱雕塑的双手,让雕塑在重力的作用下把金属圆柱的头部缓缓吞入,这段距离大约15公分。

麦克检查了一遍契合情况后,又找来两只5千克重的配重块,用铁链绑在了托卡腰部的两侧,当他松开抱着重物的双手后,雕塑竟然没有下沉,麦克有些沮丧,他又搬来了两块5千克的重物,再次挂在雕塑上。这只雕塑被20千克的重物再次压下了大约2公分,我真的担心这只雕塑会被这根圆柱缓缓刺穿。

麦克关闭了柜门,开启了电极开关和烘干开关,并且把烘干柜的温度调到了50摄氏度,我们边聊天边注视着烘烤中的雕塑,很快地,雕塑外层的凡士林便融化流走,露出了光滑的雕塑外壳,又过了十几分钟,雕塑外壳竟然开始渗出大量的液珠,随后被快速地蒸发干净。

我好奇地看着雕塑,就像看着一件古怪的装置。

“那是托卡的汗液,我准备每天以此促进她的新陈代谢,排汗是个保持健康的好方法,看来这件新胶衣的透气性很不错,这个过程着实有些无聊,我们走吧,”麦克看了眼手表,“五个小时后回来就可以了。”

五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工作室,雕塑已经完全地将圆柱末端的硅胶外层吞没,雕塑经历了五个小时的烘烤才被取下,雕塑被取下时,底部的空洞里一下子涌出许多粘稠的液体,麦克把雕塑放在一只桌子上,用一条白色毛巾擦干了雕塑上渗出液滴和残余的液痕,并用一只大号注射器,从球体上方其中一枚阀门中注射进了大约1000毫升的营养液,注射完营养液后麦克用钳子扭转封闭了阀门。

“每天的排泄是有必要的,我打算以此排空她的膀胱,这样可以让我少抱着她去盥洗室,哦,太疯狂了。”麦克自言自语道,示意我用那枚连接着金属柱体的圆盖堵住雕塑底部的孔洞,我拿起圆盖,发现圆盖上的金属圆柱体足足有20多公分,我把圆柱缓缓插入圆孔中,发觉孔洞中10公分深处似乎有一个具有弹性的物体阻挡,我只得用力扭动圆盖,让雕塑完全吞入金属圆柱,然后扭紧外面的圆盖。

好啦,雕塑展览结束啦。

麦克亲吻了雕塑中的圆球,把她抱回到了金属箱子的旁边,把托卡缓缓放进金属箱的防震海绵中,关闭箱子,再次咔嗒一声锁住了箱子,然后将箱子上方的换气阀打开了一条小缝,并用手指试探了一下托卡的呼吸,“我知道不可能这样把托卡永远保存下去,但几年的时间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在校园中散步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位在木质长椅上吸烟的老年教授,他正试着用一根火柴点燃他的烟斗,在他的手边放着一份校报,校报的题目是关于另外一次寒假前的室内雕塑展览的。我和麦克好奇地在旁边观看,突然,麦克拍了拍脑袋,大声告诉我,他已经有了主意。

在布置展览那天的清晨,我就被麦克强行拉到了学校的展览馆,展览馆并未对外开放,但麦克还是很轻松地说服了警卫让他允许我进入展览区。

他很兴奋地向我展示了他的新创意。

那是一根直径60公分,高约80公分的圆柱体,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就像一根巨大的蜡烛,圆柱体外部包裹着厚厚的白色乳胶,并可以伪造出了将要融化的柔软状态,一根水管和一根电线分别在地面预置的管道槽中伸出,钻进巨型蜡烛的底部。

在圆柱体顶端的小凹坑中立有一根直径3公分、长约30公分的黑色圆柱体,应该是在模仿灯芯,圆柱体的外部包裹着煤黑色的硅胶,内部则是一根金属圆柱,圆柱顶部依然露出两枚醒目的金属触点。在这根圆柱的周围留有四枚小孔,似乎可以连接什么管子。

我问麦克托卡在什么地方,麦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一只放在蜡烛旁边的白色物体。

那个物体的外形类似一枚硅胶制成的白色火苗,但材料并不透明,而是带有一种神秘的朦胧感,我试着触摸了一下这枚1公分高的火苗,材质柔软,轻微的触碰都可以令其颤抖许久,但明显可以感觉到里面包裹着一件水滴状的物体,在硅胶火苗的底部延伸出四根细软管,我猜想那一定是托卡了。

麦克笑着按下了一枚遥控器的按钮,只见白色圆柱体顶端的黑色圆柱开始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快速上下抽动,但并未发出人和噪音。

我好奇地问麦克这件展品究竟如何组装的时候,麦克停下了机器,他告诉我,这台机器里面蕴藏了诸多的秘密,包括了数台昂贵的生命维持设备以及一套可以在几个月内独立运行的水过滤系统和给养系统,甚至包含着抗生素给药系统。

麦克抱起那枚巨大而柔软的火苗,火苗底部依然保留着那枚3公分的圆孔,麦克把圆孔对准那根黑色的灯芯缓缓放置上去,让火苗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金属圆柱的头部缓缓吞入,可能是加上了硅胶外壳的重量,30公分长的黑色柱体被吞入了三分之二。

在固定好火苗之后,麦克把火苗底部的四根软管与黑色柱体周围的四枚小孔连接在一起,并用金属螺母固定,在固定完毕软管之后,麦克用白色的速溶塑料遮掩住了四枚显眼的铜质螺母,如此一来,这枚白色的火苗便无法被轻易取下。

被伪装成火苗的托卡在这枚精密的蜡烛上呆了四十多分钟后展览才正式开始,麦克在剪彩后开启了电源,火苗内部竟然迅速发出了柔和的白色光芒,继而开始快速而剧烈地上下抖动,仿佛真的火苗一般。

参观的学生与教师再次被麦克的创意震惊,他们纷纷驻足观看,研究着这只巨大而夸张的蜡烛,三个小时后,我注意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便是大量的粘稠液体在火苗底部与那根灯芯的交汇处溢出,并在灯芯底部聚集成了一个小水洼,也有许多学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他们则坚持认为这是麦克刻意营造出蜡烛融化的效果。

展览持续了三天,被扭曲的托卡在不断上下抖动的烛台上忍受了72个小时身体被异物侵入并不断上下攻击的痛苦。

在第三天傍晚的颁奖仪式上,麦克的“白烛”雕塑赢得了最高荣誉奖,而作为最高荣誉奖的奖励之一,便是将雕塑在图书馆大厅进行长期陈列直至新学期开始,校长本人则高声宣布,这盏明灯将会在这照亮每一位对知识充满渴望的人,甚至成为图书馆的标志。

在麦克的监督下,可怜的托卡被工人装进一只塞满泡沫塑料的木箱,为了节约资源,搬运工不得不逼迫火苗将那根三十公分的圆柱全部吞下才将其装入木箱装车运至图书馆的地下仓库进行暂存。

三天后,被装箱的托卡被转移到了图书馆的大厅中的人造喷泉边,在工人将水管与电线安装好到位后,其中一位工人好奇地讯问麦克那根水管是做什么的,麦克冷静地解释道,这根水管将会负责照明系统的冷却和湿润空气的作用。

工人恍然大悟,他不住地称赞麦克的体贴与责任感。

在众人的关注下,麦克再次点亮了这枚白色的火苗。

在当日晚间12点的时候,图书馆宣布了闭馆,麦克并未熄灭这根蜡烛,而是让火苗继续在大厅的中央抖动,在巡夜人员的目送下,我们离开了图书馆,在路上,我询问麦克这根蜡烛将会点亮多久,麦克倒是无知地摇了摇头,“我也想要知道她究竟能点亮多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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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早上,我告诉克里斯蒂娜,我的妻子,也就是她的母亲,将会来到家里,克里斯蒂娜听后非常兴奋,急忙询问我她心爱的歌莉娅究竟在哪里,我故作神秘地用一根黑色丝带蒙住克里斯蒂娜的眼睛,告诉她她将要见到她的歌莉娅。

歌莉娅的性格依然像个孩子,克里斯蒂娜喜欢挑战的性格便是来源于歌莉娅的血脉,所以歌莉娅与克里斯蒂娜的关系非常融洽,虽然有时她们会互相整蛊,但大多数时候她们还是喜欢在一起共度时光的。

我推开地下室的木门,把克里斯蒂娜缓缓引入地下室中,地下室中熟悉的气味让克里斯蒂娜感到疑惑,她呼吸着熟悉的空气,兴奋地快速呼吸着。

我让她在地下室中央站定,解下黑色的丝带,克里斯蒂娜揉了揉眼睛,我打开地下室的照明灯,克里斯蒂娜好奇地询问歌莉娅在哪里,我故意不告诉她,让她猜一猜歌莉娅可能藏在哪里。

地下室中的杂物很多,克里斯蒂娜起初认为我在开玩笑,但我很严肃的告诉她我是认真的,歌莉娅的确身处这间地下室内,克里斯蒂娜苦苦寻找了一番却一无所获,她生气地嘟起嘴,双手叉腰问我是不是在逗她。

我见她有些不耐烦,便立刻安抚她,告诉她我会立刻把歌莉娅找出来。

我在杂物架的角落里搬出一只落满灰尘的木箱,搬出来时还有些费劲,因为上面堆满了杂物,这只箱子被压在了最下面,我不得不先移除上面的杂物。这只木箱的尺寸并不大,而且看起来薄的可怜,木箱底部的尺寸大约是50公分X70公分,厚度只有40公分,木箱被钉子钉牢,里面只延伸出三根透明的塑胶管以及一根连接在插座中的大功率电线。

我拔下电线,把木箱放在地下室中央,克里斯蒂娜皱起眉头,好奇地看着这只躺在地上的箱子。我用撬棍打开木箱的封盖,木箱内是另一只金属箱,尺寸比木箱略小,金属箱被两把结实的锁具封闭,只在箱子顶部预留了三根根管道以及电线伸出的小孔。

克里斯蒂娜好奇地询问里面究竟是什么,我没有出声,掏出钥匙,打开了锁具,掀开了箱盖,箱子里面盛放着一只更小的箱子,这只小箱子的尺寸是45公分,30公分以及27公分,箱子外包围着细密的防震海绵,这只箱子被黑色抛光的乳胶包裹,箱子下面露着同样被乳胶包裹的消瘦双足。

我提起长有人类双脚的箱子顶部的把手,把它拎出箱子,让它直立着立在地上,箱子颤抖了几下,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迷你话筒,对着话筒说:“向前移动。”

箱子很缓慢地摇晃着箱体,机械顺从地在冰冷的地板上向前移动了几步,由于地板温度很低或者久未活动,箱子下的双脚有些紧张局促麻木,我试着要求箱子向前快速移动,箱子它努力摇摆着箱体,朝克里斯蒂娜挪去。

克里斯蒂娜异常惊喜,因为她一向喜欢这种古怪的拘束,自从杰西卡被做成芭蕾展品一周之后,她总是幻想着把托卡或者杰西卡再拘束进这种只能露出部分肢体的狭小容器,即使她自己也在里面度过了几个星期。

事情是这样的,在克里斯蒂娜被制成雕塑放在花园中的第一个星期,歌莉娅便从印度乘飞机回到了家里,她在印度研修了更加高等的柔术与冥想术,她此次回来,便是向我炫耀她的最新练习成果。

当她问起克里斯蒂娜的下落时,我只能搪塞她,克里斯蒂娜去了长期夏令营,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她只觉得有些失落,不过她告诉我她准备在家休息三年,然后再回印度,边工作边研习柔术,所以会有大把时间与克里斯蒂娜度过。

在歌莉娅回来的第三天,我便要求她展示她的学习成果,她很骄傲地告诉我,她可以任我处置一整天的时间,我询问她是否能成为我的客厅装饰,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很兴奋地邀请麦克来到我家中,我们在电话中商议怎样对歌莉娅的练习成果进行验收。

第二天,麦克带来了一只可以从底部分开的大号平底烧瓶,瓶体呈半球形,直径约45公分,瓶颈短粗,大约10公分直径,12公分长,这只瓶子的质感光滑坚硬,还经过防雾处理。

在麦克向歌莉娅展示这件结实剔透的烧瓶时,歌莉娅露出兴奋的表情,说自己很想体验被制作成一件装饰物一整天的感觉。

麦克为歌莉娅戴好了生命监视手环,并解释说这是保险起见,在争得了歌莉娅的允许后,先是用一对小型气囊将歌莉娅的鼻腔完全封闭,然后把一对无线耳机置入歌莉娅的耳蜗外侧,然后用低温蜡封闭她的耳孔,在封闭完耳孔之后,歌莉娅完全失聪,她只能借助耳蜗中的耳机获取我们的声音,麦克利用一只话筒要求歌莉娅做出几个极端的姿势,歌莉娅很轻松地做出了出肩、无缝前折等高级动作。

在彻底隔绝歌莉娅的听觉嗅觉与利用鼻腔呼吸的权力之后,麦克要求歌莉娅换上了一件可透气的黑色的全包裹式乳胶外衣,这件外衣只有在眼部的部分是透明的乳胶,内部安装着强力电极,并且只有三个细孔与外界相连,一根连接口腔的细管,以及另外两根连接消化道末端和尿道的细管,

在确定歌莉娅的乳胶外衣无法脱下之后,麦克利用一只束腰将歌莉娅的腰部收至15寸,然后让歌莉娅保持无缝三折姿势,让她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歌莉娅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类似圆锥体的形状。

麦克抱起保持三折姿势的歌莉娅,把她平放进分开的平底烧瓶底部,归置好歌莉娅的双脚。

麦克拿起烧瓶的上半部分,先是让两根导液管、呼吸管以及通过瓶口,再将烧瓶的上半部分紧紧扣住歌莉娅的三折的身体,把她封在了烧瓶里面,这只烧瓶是热熔工程塑料制成的,麦克用电热器轻松地将烧瓶焊严,把无缝三折的歌莉娅封在了大号平底烧瓶的内部,并用砂纸将烧瓶底部的接缝打磨光滑,在确定罐体密封后,麦克将一杯粘稠的黑色透明油状液体灌入了烧瓶内部,这些液体很快填满了歌莉娅身边的缝隙。

歌莉娅的身体被烧瓶瓶壁所挤压,在里面只能弯曲着脚掌,双臂和大腿紧紧贴着热熔塑料,动弹不得,她朝我们眨了眨眼睛,并未表现出任何压力。

麦克将烧瓶旋转了180°,让歌莉娅的后脑面对我们,由于歌莉娅的身体被挤压得几乎无缝,加之工业塑料对阳光的反射,让歌莉娅看起来就像一瓶黑色的石油,只有仔细观察,才可以看见歌莉娅弯曲的脚掌和微微凸起的肋骨。

麦克将导液管、乳胶衣的充电导线、导液管与呼吸管穿过一只预先钻好两处小孔的软木塞,用软木塞牢牢地塞住瓶口,并用蜡封住,并用铁丝网固定,就想香槟瓶口一样。

麦克旋转烧瓶,让歌莉娅面对着我,我故意用手捏住歌莉娅的呼吸管,作势要将她窒息,歌莉娅立即翻起了白眼,向我开玩笑,佯装自己将要窒息,我松开手,友好地拍了拍烧瓶的瓶颈,借着话筒,我告诉她不必紧张,我把一只球形储液器插在导液管的管口处,告诉她不必拘束,她可以随意排泄。

我把瓶装的歌莉娅放在壁炉上方,并在瓶颈处挂了一条漂亮的红色丝带。

在一天以后,歌莉娅发现我并没有将她释放的意思,她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总是惊慌地看着我,我并不理睬她,故意视而不见,歌莉娅在里面急切地目睹着我在客厅走来走去,目光逐渐变得绝望,两天后,歌莉娅便闭上眼睛,也不再理睬我。

由于歌莉娅在里面无法互动,我觉得歌莉娅变得更加无聊了,于是,我在启动胶衣内的电极后,便开始了对歌莉娅身体的各项耐力测试。

第一次的时候,我先是用一只注射器向烧瓶顶部的导液管内注射了200毫升的生理盐水,加上歌莉娅膀胱内本来存有的液体,根据程序的保守估算,她的膀胱容量达到了600毫升,我用一只长尾夹夹住了导液管的末端,禁止歌莉娅排泄,为了加速歌莉娅膀胱内液体的积蓄,我还强制向歌莉娅的胃中注射了1公升的营养液,歌莉娅只能可怜兮兮地痛苦地眨着眼,不停地流着眼泪。

在三天后,我的手机显示歌莉娅的膀胱容量达到了800毫升,虽然她已经被膀胱被撑开的阵痛搞得痛不欲生,一直翻着白眼,但手机并未提示有危险,于是我索性让她继续呆着。

又过了两天,我发现歌莉娅的膀胱已经到了900毫升,她惊恐地圆睁着眼睛,眼中布满血丝,我知道这样下去会出危险,于是与我一起把歌莉娅移进浴室,让歌莉娅放松一下自己的膀胱,不过我只允许歌莉娅排出了100毫升的液体,我让歌莉娅的膀胱一直保持在800毫升的容积。

一个周日的上午,哈博先生出其不意地登门造访,他进门后便看到了那个放在壁炉上面的平底烧瓶,不过他未表现出任何惊异,好在这几天来我都将歌莉娅面壁放置,所以他只是看见了一瓶黑色的物体罢了。

哈博先生与我聊天,询问了许多事情,期间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监控程序显示歌莉娅的膀胱已经被撑到了1000毫升,原来是我忘记让她排泄了。

哈博先生正说的起劲,我也不好意思打断他,只能安静地听着他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在午餐的时候,他执意要与我去外面吃午餐,我无法拒绝,只能一同前往。

在吃完午餐后,哈博先生又带着我看了场电影,电影非常枯燥漫长,在电影结束后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于是哈博先生又很好心地请我吃了晚餐。

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因为歌莉娅还困在那只不到40升的烧瓶里,小腹中充斥着1公升液体,我非常害怕她在里面出危险,但我看见手机没有反应,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在我回到家时,歌莉娅的膀胱已经达到了1000毫升,我想让歌莉娅排泄一下,但我希望尝试让歌莉娅的膀胱达到1100毫升才可以,于是我又让歌莉娅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两天。

当我发现歌莉娅的膀胱可以进一步扩大时,我又放弃了让歌莉娅排泄的念头,我想要知道歌莉娅的膀胱容量极限是多少。

在三天后,歌莉娅的膀胱达到了1900毫升,在她的下体极度膨胀的状态下,我让她彻底排泄了一下。

我的第二项测试便是我一直想要尝试的“禁食课程”,我将电极的电击频率与功率开至最大,一直持续着,而且我不再为歌莉娅提供营养液,而是维他命水与盐水,也不再关心歌莉娅的感受,只是偶尔为瓶子掸去灰尘。

就这样大约每过两个星期,我才会为歌莉娅补充一次营养液,从胶衣内部溢出的分泌液顺着她折叠的身体向下流淌,缓慢积攒在烧瓶的底部,而我几乎不用过多关注歌莉娅,每天只要用手机检查一下歌莉娅的生命体征就足够了。

在克里斯蒂娜将要被从雕塑中释放的前一个月,歌莉娅的体重终于减少到了50磅,我甚至可以轻易拎起烧瓶,在晃动烧瓶的时候,我还可以观察到歌莉娅的身体在里面摇晃蠕动的声音,我突然想到,我可以将歌莉娅制作成一件惊喜,或者礼物赠与克里斯蒂娜,于是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麦克,并要求麦克帮忙。

当麦克前来释放歌莉娅后,我们看到了一团瘦骨嶙峋的歌莉娅,她的体积比原来小了很多,骨骼轮廓也变得清晰了不少,麦克把歌莉娅抱了出来,而是让她保持着三折的姿势呆在工作台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但那身紧身胶衣依然紧紧绷在她的身上,歌莉娅的身体几乎变成了薄薄的一片,体积小的可怕。

麦克将歌莉娅的双臂双腿折叠捆绑,并将歌莉娅摆成一个出肩的姿势,用皮带将歌莉娅被折叠绑缚的双臂与大腿并排绑在一起,让歌莉娅的身体呈现出一个类似方块的形状。

我满意地抚摸着歌莉娅的细瘦的大腿,对着与耳机连接的话筒说,“我准备将你制作成一件赠与克里斯蒂娜的礼物。”

歌莉娅听见我的话,立刻拼命扭动起来,发出低闷的呜呜声,麦克从桌下拿出一只金属手提箱,款式很普通,就像电影中黑帮装现金的箱子,不过要稍厚一些,箱子外形略扁,底部标注的尺寸是40公分,30公分以及27公分,在底部还有一对类似枷锁结构的圆孔,在箱子的顶面仍然有固定管道用的圆孔,底部也依然配置着三枚固定管道用的小孔,麦克调整着歌莉娅身上的拘束带,在确定所有拘束带都可以禁锢歌莉娅的肢体且不至于阻碍血液流动的时候,麦克抱起歌莉娅,把她装进一只新的乳胶袋,这只乳胶袋的结构与先前的相似,只不过底部还有一对容纳双脚的小袋子,麦克封住袋子后,把歌莉娅放进手提箱,安置好那些维持新陈代谢的管子,然后用力将她的双膝向中间靠拢,完美地嵌进箱子,然后,麦克打开箱子底部的枷锁,卡住歌莉娅的脚踝上方,把歌莉娅的包裹着乳胶的双脚禁锢在箱子外面,最后,麦克试着合拢箱盖,但歌莉娅的身体明显要厚出二至三公分,几次尝试未果后,麦克提议与我一起踩在箱盖上方,于是我用脚踏在箱盖上,麦克用力挤压着箱盖,直到箱盖合拢,麦克弯腰拉好拉锁后我才从箱盖上跳下,麦克用金属螺丝将呼吸管与导液管的边缘与金属环固定,并用焊锡封住了拉锁卡齿和金属圆环与箱盖接触的缝隙,把除双脚之外的歌莉娅彻底封在了里面。

当麦克确认箱子已经封严实后,歌莉娅变成了一只长着人类双脚、平躺在工作台上的金属箱子,根据歌莉娅痉挛的双足与蜷起的脚趾,我猜测歌莉娅一定处于近乎失神的状态。

最后,麦克拿出一只钢架,放在工作台上,钢架的尺寸要比盛放歌莉娅的箱子高出很多,在钢架的横梁上还装有一枚可收缩的线轴,麦克抓住箱子的把手,把箱子立起来,抽出线轴中的金属丝,把金属丝绑在了箱子的把手上,线轴自带的收缩力使得箱子始终保持着直立状态。

我围绕着歌莉娅转了一圈,出了那双消瘦的双脚外,我简直看不出这只盒子有任何人类的痕迹,她踮着脚,在金属丝的牵引下摇晃,几次用力扭动箱体,似乎想要挣脱什么。

我玩弄了歌莉娅一段时间,也感到疲倦了,于是,我用注射器把歌莉娅的膀胱灌到了500ml,并将导液管管口用特制的金属塞堵住,然后,我把电击频率调节到了安全区域的最高频。

虽然麦克允许歌莉娅的双脚裸露在外,但他也并不希望歌莉娅可以借此缓和强烈的刺激,于是,麦克将箱子升到了半空,并用两个拇指铐将歌莉娅的大脚趾分别紧紧铐在不远处的金属圆柱上,强迫她的双脚保持绷直的状态,故意让她动弹不得。

最后,麦克开启了耳机,耳机中不间断播放着令人崩溃的噪音。

歌莉娅痛苦地蜷起小脚趾,那是她仅能活动的部位。

两天后,我放下了歌莉娅,把她搬到浴室,让她排泄了一下,让箱子安静地趴了一早后,我拿出一只很厚的乳胶袋子,袋子底部同样有着一对容纳歌莉娅双脚的小袋子,以及一枚可以裸露出箱子顶部维生管道用的圆孔。我把歌莉娅缓缓放进乳胶袋子,这只袋子的材质很厚,大约有半公分,材质柔韧光滑,把歌莉娅放在里面后,我撑开袋子顶部预留的圆孔,嵌套在裸露在外的金属部件上,固定好预留的呼吸孔和导尿孔后,我将袋子封闭严实,箱子顶部只允许露出把手,我向歌莉娅的胃里补充了些许营养液,看了看这只被包裹在乳胶中的黑色箱子和歌莉娅的细瘦的双脚,拎起歌莉娅,把她拎到了地下室中,并允许她“自由活动”。

从那天起,我每天要做的就只是允许她排出“废液”,以及两天一次的营养液补给。

在克里斯蒂娜被释放的前一个月,麦克拿着一只金属箱来到我家,我们把歌莉娅放进了金属箱,并把她锁在了里面,为了防止这只箱子被克里斯蒂娜发现,我便把金属箱又装进了一只木箱,并把木箱放在了杂物架的最底层,为了防止歌莉娅长期拘束导致的肌肉萎缩,我不得不将电极长时间开启,并持续高频电击以维持歌利亚的肌肉健康。

克里斯蒂娜看到这只长着人类双脚的箱体,兴奋地不得了,她很急切拥抱了这只箱子,并感谢我的礼物,她告诉我,她希望歌莉娅与我们能够生活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告诉克里斯蒂娜,如果她愿意,歌莉娅将一直作为一只长脚的箱子,与我们一起生活,直到她的假期结束。

总体而言,克里斯蒂娜与歌莉娅相处的还算融洽,克里斯蒂娜经常会为歌莉娅穿好运动鞋,带着歌莉娅出去散步,我觉得这只黑箱子穿着一双女士运动鞋还是蛮可爱的,由于我已经知道了歌莉娅的膀胱容量,所以我可以带着她外出很久且不需要让她排泄,不过每当家里有人做客的时候,我就不得不把她锁进一只宠物笼里,看着她在宠物笼中惊慌失措地乱撞,克里斯蒂娜甚至觉得非常有趣,克里斯蒂娜甚至将杰西卡与托卡折磨自己的那只禁锢双足的小木箱借来,把歌莉娅倒置着封闭进去,然后用皮鞭抽打歌莉娅的双足,直至箱子顶部的呼吸孔中流出大量的液体,然后将她在其中拘禁数个小时,不过大多数时候,她们的相处很和睦,我清理了地面上大部分的杂物,这样可以允许歌莉娅在地面上无障碍地行走移动,歌莉娅的听觉受到了限制,因此只能按照我们的指令移动,每当她完成一段长距离的移动而没有跌倒或碰到障碍时,我都会抚摸、轻拍箱子作为回报,看来歌莉娅也不反感这个过程。

有一天的夜里下了大雪,我的院子里有着大约一英尺深的积雪,气温也下降到了零下十五摄氏度,克里斯蒂娜和我准备玩些新花样,于是把门廊上的一只大铁桶清理了出来,这只铁桶的直径刚好比盛放歌莉娅的容器稍大一圈,我先是在铁桶的桶壁内涂抹了一层黄油,然后在桶壁内注入了大约10公分深的水,没过半个小时,桶底的水便结成了冰。

我把歌莉娅提到室外,箱子顶部的呼吸口正冒出一团团蒸汽,看来她相当紧张,我把歌莉娅竖立着放入铁桶中,歌莉娅的双脚刚刚接触到桶底的冰块,便立刻拼命地撞击桶壁,发出咔咔的响声,她踮起脚尖,试图跳出铁桶,但无济于事,我按照克里斯蒂娜的要求,把水注入铁桶,液面很快没过了箱子顶部的呼吸孔,歌莉娅呛了几口水后,便努力踮起脚尖,让呼吸孔超过水面以求得呼吸,我停止了注水,把桶盖盖在了铁桶上,并用螺丝固定,然后我便把铁桶推回了门廊的角落中,最初的几分钟里,歌莉娅还在不懈地在铁桶中挣扎,有三个小时之后,铁桶中便鸦雀无声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和克里斯蒂娜把铁桶拖了出来,我打开桶盖,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完全结成了结实的冰块,盛放歌莉娅的箱子刚好被结结实实地冰封在里面,只露着箱子顶部的呼吸孔与排泄孔,我检查了一下歌莉娅的排泄孔,她的排泄孔已经被液体冻住,所以她不可能排泄任何东西,我检查了一下歌莉娅的身体状况,她的心跳很慢,体温却并不低,膀胱容量约300毫升,并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迹象,我想这可能是那些乳胶的隔热性能发挥了作用。

我和克里斯蒂娜合力将铁桶倒置,我用力拍打桶底,没有几下,冰冻歌莉娅的圆柱冰块便从光滑的铁桶内滑了出来,寒冷的气温让这只冰块变得非常坚硬,我把冰块立起放置,歌莉娅严严实实地密封在了澄澈的冰块中,她被黑色乳胶包裹的双脚就像芭蕾舞演员一般绷得笔直,非常漂亮。

我认真地清理掉了歌莉娅排泄管口的冰碴,并且把她安置在了门廊的挡板后面,我为克里斯蒂娜煮了一杯咖啡,我们很创意地把歌莉娅作为一张小茶桌,围坐在这只圆柱体周围,把咖啡杯搁在冰块的顶部,为了避免歌莉娅在冰块中太过无聊,我们开启了小型话筒,让歌莉娅可以听见我们的对话,在下午茶时间结束后,克里斯蒂娜会把剩下的咖啡用针筒抽出,将少量咖啡滴进箱子顶部的呼吸口,让歌莉娅也品尝一下咖啡的味道,歌莉娅时常抗议,在前两天中,她的力气不算小,几次挣扎都让这只冰块在原地不停地晃动,导致上面的杯碟不停地磕碰。

我没想到歌莉娅能在冰块中生存七十五天,在前三天里,我们每天都会在歌莉娅身上喝下午茶,不过由于她的反抗,我只得先用锡纸和厚帆布将冰块包裹,然后把一只坐垫放在这只圆柱体上,把她制作成了一把椅子。在第十天的时候,虽然手机未发出警报,但我发现歌莉娅的心率与体温几乎与一只冬眠的熊相似,各种生理活动都降至了极低却相当平稳的水平,于是我大胆地将她保持着拘束状态封在冰块中。

一个月后,由于温度转暖,我不得不把歌莉娅搬进室内,放在地下室的冰柜中进一步保存,很可惜的是,在第七十六天的时候,歌莉娅的膀胱的容积达到了1600毫升,必须让她排泄,于是我便把这只大冰块搬进了浴缸,让她在里面缓慢融化,两个小时后歌莉娅便被解了冻,但心率与呼吸也逐渐恢复,只是反应很缓慢,那一整天的时间,我们都很认真地对待歌莉娅,克里斯蒂娜还友好地为歌莉娅按摩了双脚。

不过等歌莉娅刚刚恢复过来,克里斯蒂娜便又想出了新的游戏,她为歌莉娅穿上了一双厚实的棉质室内鞋,不过这双室内鞋已经被水完全浸湿,克里斯蒂娜用系带固定在歌莉娅的脚踝处,然后与我一起把歌莉娅带到了室外,那双沉重的室内鞋很快便结成了冰,寒冷让歌莉娅在门廊上不断颤抖摇晃,克里斯蒂娜也不断驱赶着歌莉娅在门廊中行走,但歌莉娅双脚的凝结的冰块却总会让她在地板上粘滞住,有时还会摔倒。

为了避免潮湿的鞋底与地板冻结,我找出了一双黑色的乳胶短袜,把歌莉娅穿着室内鞋的双脚装了进去,这样,歌莉娅便可以在自由地在门廊中活动,而自己的双脚也不会与地板冻结在一起。

起初,她对这双沉重的室内鞋感到不适应,因为她必须依靠弯曲脚踝来移动,所以穿上这双鞋子后,她只能像企鹅那样摇摆前行,而且那双室内鞋在撞击地板的时候还会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所以我只能再次把她投入笼子,用毛毡遮盖后放在门廊的角落中。

克里斯蒂娜冷冻歌莉娅双足的游戏也并没有进行多久,在两天后,我发觉克里斯蒂娜又背着我邮购了一整套的人体探秘DVD,她津津有味地看着人体构造,不断追问着各种离奇的问题,有些问题我还可以解释,有些问题我的确无法告诉她。

在大雪融化后的第二个早上,我把歌莉娅与克里斯蒂娜带到了校园中,麦克需要我的协助才能把托卡解救出来。

我们来到图书馆,图书馆的大门已经打开,但是学生没有多少,那盏“白烛”还在喷泉边闪烁着,麦克用工具拆下了固定蜡烛基座使用的螺丝,用剪刀剪短了火苗与基座相连的白色细管,我们合力将火苗取了下来,基座顶端露出了湿漉漉的黑色“灯芯”,灯芯下方的凹陷处已经聚满了粘稠的液体,麦克用一块帆布包裹住白色的火苗,并与我一起将火苗搬到了车上。

在麦克的住宅中,麦克切开了白色的硅胶,把那尊金色的雕塑取了出来,放在了工作台上,克里斯蒂娜与杰西卡则被歌莉娅夺走了注意力,她们不断研究着这只扁扁的箱子,努力想象着歌莉娅骨骼的柔韧性与被扭曲的程度与姿势。

麦克的好友安娜并未被释放,她被制成了一盏台灯,她的身体依然被囚禁在那只直径45公分的金属球体中,颈部固定着20公分长的金属颈托,电子烛台环绕安装在安娜的颈部周围,安娜的头部戴着一只只露出眼部的硅胶面具,她的眼睑被金属架撑开,不能闭合,只能在房间一角、在黄色灯光的照射下,孤单地露出眼泪,自从她被封入雕塑之后,她还没有享受过多少自由时光,我注意到一根直径4公分的金属圆杆从圆球底部的孔洞中插入圆球内部。

麦克用切割刀小心地切开了那只金色的雕塑,把里面的托卡暴露了出来,托卡的腰部以上被密封在一只金属球体中,腰部被束腰束成了双手可环握的粗细,双腿保持着360度的横叉,麦克拆除插入托卡下体的金属部件——一根空心圆柱后,又将拘束托卡上半身的圆球切开,他抱出几乎不省人事的托卡,把她的上半身在桌上抚平,托卡喘着粗气,蓝色的眼睛似乎被久违的光线所刺痛,不停地转动,睁开又紧闭。

麦克只是让托卡躺在工作台上休息,然后便于我们商量起了怎样进一步“处理”歌莉娅,经过杰西卡、克里斯蒂娜与奄奄一息的托卡的建议,我们决定把歌莉娅制成一只“教具”。

鉴于托卡、杰西卡并没有与这只长着双脚的扁箱子玩乐过,所以我把歌莉娅留给了杰西卡与托卡,让她们尽情使用两周时间,我把冷冻歌莉娅的方式与歌莉娅的膀胱容量、最长屏息时间告诉了杰西卡,并希望杰西卡与托卡在将歌莉娅制成“教具”之前进一步开发这只箱子的极限。

姑娘们很爽快地答应了,麦克也答应我,会在两周之内将歌莉娅转交给我与克里斯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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