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爱好者文章迁移] 柔术女孩

作者：

#1

又是一个清朗的早晨，我们一起去晨练，天渐渐热了，她的衣服，也越来越凸现舞者的曲线，橘黄色的露脐紧身衣，引诱着早出路人的目光。

对她来说是热身，但实在令我窒息的跑步终于结束了，回到家里，她换上了我喜爱的肉色练功服和舞蹈鞋。天光透过淡茶色的窗子，轻拂他妈妈特意给她按的练功把杆，她轻轻地把左腿放到把杆上，脚尖紧紧地往里抠着，雪白的、纤细的大腿、紧绷的小腿，连成波浪般柔和的韵律，上身轻盈地贴上去，我照着他教学片里老师的样子，帮她纠正支撑腿的位置，正压之后是侧压，今天她状态好像很不错，身体全部压到了腿的下面，右耳贴到了小腿肚上，我帮她按住膝盖，很放松，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感觉，她还能做得更好。

拿来一张软面的小椅子，右腿搁上去，左腿向后一划，做了个220度劈叉，好像有点勉强，她咬了咬下唇，往下用力一震，硬是把跨部贴到了地面上，两脚形成明显的角度，她重新把脚绷紧，后脚脚尖要离开地面，舞蹈鞋紧紧裹着她的脚，脚背能弓起来一点点，她膝盖在颤抖，我知道韧带被如此的拉开，还要绷脚，整条腿都会极度胀痛，她摆正臀部的位置，让两腿保持直线，脸上的肌肉又轻轻的抽了一下。

上身猛地向后一仰，用后脑去凑后腿，双臂前伸，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了，每一处韧带都被最大限度的撕扯开，她咬住下嘴唇，忍受着挑战极限的痛苦，酸、胀、麻、急促的心跳，随时可能走样的姿态，折磨着她全身的神经，可这还只是开始……

我轻轻骑到她的肋骨上，往下用点力，让她的头能碰到腿，每到这时，我们都企盼着有一天，我能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让她的被能紧紧贴到大腿上。

握住她的脚腕……

“我开始了？”

“嗯。——用力好了。”

“还是老规矩？你不说就不停？”

“嗯。”

我一点点地把她的脚腕往上抬，她突然紧紧抓住我的脚腕，肩膀也开始颤抖，这是拼命忍受韧带撕裂的疼痛造成的。抬到230度左右，光洁而紧绷的小腿已经开始渗出了汗珠，反光并不强烈，但却炫着我的眼睛，她脖子下面，练功服，早已经湿透了，她发出轻轻的呻吟，我尽量夹紧两腿，不让她的动作走样，扳一点，放一点，再扳一点，再放一点，她的呼吸明显在加快。

我知道这已经接近她目前的极限，她需要鼓励，“放松点，还没到昨天的高度呢。别去想有多痛。”

“嗯。”她似乎已经只能发这个声音了，许久，“脚背好像没感觉了，你帮我压住脚尖。”

我用右手握拳，手腕托住她的脚，左手捏住舞蹈鞋的前端，从第二指节开始，把她整个脚的前面弯了进去，很难相信一个人的身体能做出如此程度的弯曲，而她还立志要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也能弯道这种程度。

我继续往上提，她又熬过了，地狱般的几分钟，我的手都有点酸了，堪堪拉出了一个240度的劈叉，我已经感到了她的生理极限，在拉一点都要用几倍的力气。我把右手手臂架在自己的膝盖上，暂时放开左手，一摸她的大腿下面，韧带像一根钢缆一样，我知道他现在正忍受着韧带将被拉伤的临界痛苦，现在应该让她再坚持10分钟，我重新扳住她的脚背，等待她请求停止，一会儿，回过头去，她竟然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笑笑，说： “差不多到昨天的高度了，休息吧？”

他调匀了一下呼吸，“我感觉还可以，再坚持一会儿，你……，你再帮我劈开一点。”

我有些惊讶，“会受伤的，别勉强。”

“不会，我知道，我还能忍，在劈开一点，坚持5分钟，好么？”说完，放开了我的脚腕，把自己的左腿小腿又扳了起来，腿弯夹住肩膀，双手压住脚尖。“你腿感到累，就往下坐好了，背靠在我的左脚上。”

一个柔弱的女孩，两腿劈开230度了，脚面被外力弯成了弓形，腰被反折，还追求着更加夸张的弯曲和劈叉，这究竟是艺术，还是痛苦？甚至是一种自我虐待？让上帝来回答吧。

我没再多说，她今天想来点实质性的突破吧。我的确两腿也泛酸，因为等于保持了一段时间的马步，可我实在不想再往下用力，身体前倾一点，把她的脚又往上提起了几厘米，听到它发自喉间的声音，就这么坚持了地狱般的5分钟，我一点点把她的腿放了下来，重新放到椅子的海绵垫上。

220度的劈叉，已经成了休息。她把上身压在右腿上，好像还不想把腿放下来，又作了几次侧压和正压，才把有脚从椅子上放下来，换成横叉的姿势，一尺六村的腰往下一塌，靠小臂撑起身体。这是他休息的方式。

我替她擦掉汗水和泪水，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帮我换左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