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爱好者文章迁移] 柔术小故事——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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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个七八岁刚上小学的女孩子，推开了练功房的门。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因为每个人都在默默忍耐着痛苦，偶然有几个忍不住哭出声的女孩子，也很快在教练的呵斥上不敢再发出声音。女孩子长的白皙文静，乌黑的头发细腻而柔美，梳成一条细细的鞭子垂在脑后。她慢慢走进来，两边镜子上映出她那比同龄孩子要纤细的双腿。

“小泉，过来。”一个教练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放开身下一个小女孩的腿对着刚进来的女孩子招手道。小泉看到教练的时候眼里迸射出雀跃的光芒，几乎想一下子蹦到她的身边。其他几个教练终于也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子，纷纷开始赞叹她的漂亮以及她那适合练习柔术的身体。

谢教练脸上闪着柔和的光，她蹲下来摸摸小泉的脑袋对大家说：“她是小泉，以后还请大家多关照了。”

女孩子很有礼貌的给大家鞠躬，清脆的声音就像山涧清泉：“大家好。”所有人都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学员们纷纷冲她笑。这时候谢教练将她带到一旁，命她叉开腿，小泉一下子就做出一个180度劈叉，谢教练似乎还算满意，又拖过几个垫子将小泉的左腿高度上升15度。小泉脸上的冷汗一下子便冒了出来，身后的右腿颤抖着微微弯曲。

“小泉！腿不许弯！”

听见谢教练严厉的喊声，小泉努力挣了挣，还是伸不直腿。谢教练看她的样子一要唇狠心从边上拿来一根教鞭，轻轻拍了一下小泉的背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小泉已经哭出来了，她抬头看到教鞭顿时浑身颤抖不止。她也很想摆正后退，可是奈何身子不受控制。谢教练高高扬起手，教鞭呼呼抽到小泉稚嫩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痕迹，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小泉感到钻心的疼，小手无力的抓紧地板，嘴里不知道在叫些什么，听不清楚。谢教练夹住她的后腿，重重一拗，小泉一声尖叫，几乎昏死过去。

有个柔术老师在旁边看到了直称赞道：“这孩子是个好苗子！谢教练眼光果然是好！哪里找来这么优秀的孩子！”

谢教练但笑不语，起脚毫不留情往小泉胯间踩去，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小泉脑袋上的汗水粘在一起，断断续续发出几声呜咽，惨白了一张小脸，竟再也哭不出来了。

就这样耗了半个小时，谢教练又要她换腿，小泉眼里满室恐惧，伸出小手去拽教练的下摆请求道：“教练……小泉好疼……”谢教练慢慢掰回她的腿，又将她拎起来朝另一个方向劈叉下去。小泉全身僵硬，身后又挨了不知道几下，背上麻麻的连疼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训练挨打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人对小泉抱以多少同情，大家都是这样熬过来了的，早已经习惯了。一个小时的训练结束后，是休息时间，小泉可怜兮兮趴在角落里，谢教练扔给她一条毛毯免得她感染风寒，又给她端来小半杯水。

下半段的训练课程是下腰，不知怎的谢教练把这个课程推给了其他教练，自己去教高年龄段的孩子。李教练看小泉腰的柔韧度不错，拼命将她的腰挤向臀部，又命两个大一点的学员从身体两侧将她固定住，自己取过一支教鞭，只要小泉有一丝丝的抵抗就抽她的大腿……小泉不知道，在她流汗流泪的时候，有一双担心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

练功房里静悄悄，学员和教练们纷纷回家了，小泉还在练倒立，眼泪早就哭干了，她那两条细细的胳膊不住的颤抖着，汗水打湿了地板。谢教练从包里取出毛巾和补充体力的饮料，坐在地板上扶住小泉的身子，让她顺势倒在自己的怀里。又拿毛巾擦他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轻轻按揉她的伤处。

小泉再也忍不住扑在谢教练怀里哑哑的叫道：“妈妈……呜……妈妈……”

这个谢教练其实是小泉的亲生母亲，很多柔术演员都不忍心把自己的孩子推进火坑，但是谢教练做到了。她亲亲小泉的脸颊问道：“妈妈这样对你，你恨不恨妈妈？”

小泉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和妈妈离异，妈妈每天很辛苦的工作，回家总是很晚了，连星期六星期天都很少看到她在加休息。小泉多希望妈妈也能多陪陪自己……现在练柔术能陪在妈妈身边，虽然苦，可她很开心……

“妈妈，我也很喜欢柔术，像妈妈那样表演真的很美！”

夜幕降临，小泉趴在妈妈肩头沉沉睡去，谢教练抱着她走在霓虹初上的街头，心里满溢的都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