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爱好者文章迁移] 软功文章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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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教软功腿功腰功的老头,在最初的时候,每天把我们一对一地压在垫子上扳腿,硬要把我们腿里三尺长的几根韧带拉成五六尺。又把我们挨个搂在面前扳腰,硬要把我们腰里面的一节节好骨头弄散架,最后好让我们整个人像一根绳子似地想怎么弯折就怎么弯折。每当那时候,我们每个人都疼得呲牙咧嘴天旋地转,头发上直冒热气,然后很长一段时间,走起路来只能叉着两腿,一步一步往前挪,腰上的骨头还在嘎吧嘎吧响。说起来,我们在练步法、手势、水袖、龙套还有身段时,样子都挺轻松的,但是在练把子功、毯子功、武打套路和特技时受过不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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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班上的不少同学都来自川剧世家,从小就受到川剧的熏陶,而王玉梅宛如白纸一张,一切都得从头开始。天生好强的她暗下决心:决不能输给他们。于是在第一学年里,她把全部的精力都倾注在了练功上。为了练软功腰、腿的软度,不论是扳腿还是踩腰,她都流着眼泪咬着牙坚持着,特别是老师将她的腿从90度扳到180度时,她疼得忍不住去扳开老师的手,有几次还把老师的手抓伤了;软功扳腰则更“残忍”,她常常憋得满脸通红透不过气来,甚至还可以听见骨头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象受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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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了戏曲演员培训班,小陈飞才开始明白什么叫做学戏。培训班里可没有任何浪漫色彩,所有学员,开头三个月只是一味地练基本软功,从早到晚,除了一定的文化课之外就是不知道要重复多少次的压腿、扳腰,全是枯燥的不能再枯燥的练习。为了让姑娘们专心练功,最初戏曲班把学员们拉倒离绍兴城十多里的一个农场,那里的练功条件比起剧团的要更差,她们每天只能靠着一根包着毯子的毛竹来扳腰,直压到双手能从背后抱住脚,陈飞说一开始她每次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回想起来就是一曲现代派音乐,不少小姑娘受不了这苦,偷偷地跑了。在这三个月里,陈飞第一次离开父母,与老师们生活在一起,过着清教徒般的单调日子,她的父母每隔十天左右就来看她一次,有好几次母亲看着小女儿在艰苦的训练软功,心酸的忍不住要流泪。然而在这段日子里,小陈飞那种巨蟹座姑娘天生具有的好胜心,使她表现出了远远超出一般十四岁姑娘的成熟和成就感,再坚持学完培训班规定所有课程之外,还自己给自己压上更多的软功任务,直练的二腿沉甸甸地,下课后上楼梯只能侧着身子。陈飞笑着对我说,那时的她真是太好强了,一心想要超过所有人,很不得每天晚上不睡觉,都用来练软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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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让她深信:他们俩一定有什么秘不可宣的前生。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他,喜欢面朝着他,贴住他,让他搂着她替她软功扳腰,听到腰肢间“嘎嘎”轻响,她故做累了似的双手放在他肩上,看住他的眼睛,微微喘息,心却快乐地痛叫起来,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涩和幸福,她真想顺势躺倒在他怀里,对他耳语说“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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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惨的还在后面呢!软功压腿踢腿扳腿真的是太受不了了;我们的腿被老师扳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我在这方面都是比较坚强的,很少会哭。软功扳腰也是一件比较残忍的事情。每天都必须做的,有一次我的锁骨被老师给扳断了,而我却没有哭,只是强忍着,因为我不能哭,因为学婺剧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能让别人笑话我!就这样的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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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时,刘怡兰正式开始了她的舞蹈之路。“学的是中国舞,包括民族舞、古典舞、当代舞等,经常是每天的练习时间超过十个小时呢。”刘怡兰说,学舞蹈太苦了,在这些年里,她扳腰、扳腿软功时,曾瞬间休克过好几次。“因为强度过于大,有时瞬间疼痛得快要窒息了。”刘怡兰指着肿得很高的膝盖给我看,由于年纪太小练软功强度又大,刘怡兰膝盖的骨缝没长合缝,“疼得厉害时走路都疼。”刘怡兰撅起嘴巴的样子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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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好像也没哭过,可在训练场上,有时候这眼泪忍也忍不住。”由于没有舞蹈软功功底,身体的柔韧性有些差,练习竖叉、横叉等基本动作时有些困难,可是老师的要求软功很严格,让做到什么程度必须到位。“要是一点点地下去,我应该能承受得了,可是老师纠正动作时一下子就把我按下去了。当时疼得我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疼,揪心哪,揪心地疼!不信你问问他们,他们也一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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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跳舞是非常苦的,尤其是软功扳腰,扳的时候,我们个个都把脸憋的通红,扳完后,我们连下腰都下不去了。但我还是咬牙坚持练了软功三年,最后,终于了很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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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丁慧的记忆里,最痛苦的要数软功身段训练了。“训练下来,全身都是酸疼的,那双腿好像不长在我的身上。”丁慧撑着下巴调皮地对记者说。软功身段训练也是基本功,人躺在椅子上,一条腿要保持平直,另一条腿要扳到后脑勺才算达标。当小丁慧的腿在老师的帮助下已扳到额前时,她感觉腿筋都像被扯断似的钻心的痛,汗珠混着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淌,扳完腿又要训练软功扳腰,腿脚站立,脑袋要后弯到膝盖前,2个半小时的软功训练结束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累和痛不由地令丁慧想家了。一觉醒来,早已干了的泪痕深深地印在了她的眼角:“软功怎么这样难这样累呀,不过,我还没有掉皮掉肉,全身这么疼,说明我的软功功夫还没练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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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学校,见了班主任,专业老师,文化课老师,发了新书,结束了开学典礼。就要开始正式上课了,第一节是软功基训课,不用说,肯定是练柔韧度的拉,第一项就是肩,两只手搭在把杆上,身体和腿呈90度角,低头,背尽量往下压。我们的专业老师是个男的,力气很大,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已经16,7岁了,所以很痛是不用说的拉,压完肩后是,胸腰,跟键,脚背,压腿,这些倒没什么,我记的最牢的就是软功下叉,刚进去的时候下不去的嘛,就是手撑在地上5分钟,这5分钟真的比5个小时还要长,腿又痛,手也酸,好不容易时间到了,后面就惨拉,专业老师来压拉,就这样两条腿都OK了后,踢一下腿,更惨的还在后面呢,就是胯。压胯的时候哭的最惨,就像个妇产科一样,应该能想象的出来吧。上午的课就差不多了,下午,恐怖的软功扳腰,扳肩,等着我们呢

`“老师,你轻点扳,疼。”

“放心,老师心里有数!”

“哎呀,好疼呀,救命啊……”

这是进艺校上第一节软功毯子功课的情景。回想起一年的艺校生活,我的眼睛湿润了。虽然我们每天都要扳腿扳腰,但我早已习惯了这种软功生活,开心的时候有同学老师陪着一起笑,痛苦的时候,同学们手握手一起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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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痴迷得厉害,上学放学的路上,去麦田给妈妈送饭,她都坚持软功操炼。坐在地头抽烟的红补丁,看见阿玉说,“阿玉,扳回腰给我们看看,杂技团的姑娘在软功扳腰的时候能衔起一朵花,我放贰分钱在地上。你衔起来就算你的。”

阿玉不在乎那贰分钱,但她知道红补丁故意刁难她,阿玉是个不怕刁难的主。她一声没吭,双手托腰就朝后弯下去。那腰绵软得像柳条,在地上弯成一个浑圆。红补丁将贰分钱扔到阿玉两腿之间,阿玉的头就缓缓地移过去,阿玉粉红的嘴唇往地上一点,那硬币就叼在了嘴里。阿玉站直身子,炫耀得不得了。余春花听说阿玉有软功这等本事,散晚学前把阿玉叫到他们一(1)班。余春花把教室门掩死,当着他们班30多双好奇的小眼睛,说,“阿玉妹妹,给姐姐表演一个软功。”余春花实在,私下里当着阿玉的面从不自称老师。阿玉就喜欢余春花这一点。余春花把贰分钱换成一分钱,把舞台由地上换到讲台上,推陈出新,力求在难度和高度上做文章。阿玉不折不扣,尽心尽力,晚上回家的时候,口袋里哐里哐当的都是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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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学跳舞要能吃苦,我原以为也只是反复练软功基本功,枯燥乏味而已。今天终于知道苦在什么地方了。"下腰""压腿"一连串的专业的软功舞蹈术语,在很多家长听来一串模糊。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软功练习开始了。先是热身,踢腿抬臂之类的。十分钟过后,舞蹈老师开始"软功扳腰"了。每一个学员都要,当中有像莹莹样刚开始学舞蹈的,也有练了两年多基本软功的老学员。最大的学员已经上小学了,周末还是回到幼儿园练舞。这个漂亮的小姐姐就成了老师的小帮手,常常示范基本软功动作,帮助老师纠正别的学员等。老师"软功扳腰"时先是从她开始,先是趴在地上,老师屈膝在前面或后面用力的弯孩子的腰,除了这个小姐姐外,其它的学员都哭了。轮到莹莹了,看到她一脸凝重的表情,老师动作时她也哭了个稀里哗啦,连都涨红了。整个过程大概有两三分钟,分前后两个动作。因为第一次软功动作时莹莹就哭了反抗,所以第二次软功没有成功,老师说她的力气还是挺大的。如此一番过后,孩子们哭过了也都没事了。中途休息十分钟,他们又笑闹在一起了。今天两节课都是练习基本软功。第二节课开始了,这次的难点是"软功压腿"。孩子们先趴在地上双腿分开呈水平线,没有练过软功的孩子的腿是无法做到的。其中有一些孩子能拉直,也都是练过两年左右的了。软功练到一定程度的孩子老师会叫他们搬两张凳子,分开两腿呈水平分别在两张小凳子上,身体向前倾,手臂必须直直的撑在地上。然后开始单独软功训练了。每个孩子对着舞蹈室的大镜子,双手放在镜子上,双腿分开,下身抵着墙,老师会用手压着膝盖。手一压膝盖,双腿就直了,随之而来的自然是身体的万分疼痛。自然,舞蹈软功室里面都是一片哭声,这个过程也有三分钟左右。有的孩子一边哭,一边数数,直到时间到了为止,这个过程是老师死死的用腿抵着孩子的后腰贴着镜子和墙壁的,双手还压着孩子双腿的膝盖。有的孩子不停地哭叫:"梁老师,梁老师,好痛啊!"轮到莹莹了,莹莹的力气很大,受痛的时候用手臂撑着镜子用力反抗,老师几乎都压不住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好所有的孩子受痛都会哭,停止软功练习后并没有谁会有特别情绪。练习完"软功压腿"后,两个小时也都过去了,要下课了,老师嘱咐回家一定得多练,而且要强制性的练。话虽如此,莹莹回去断不可能愿意再练压腿的,最多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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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国庆,恢复了好久没有练的基本功,一个字:痛!老师说,要参加明年五月的鲜花文艺演出,每个女孩在两个月内要达到腰基本对折,腿标准对开的标准,两个月后排练。接着是疯狂的训练,倒立,周末没有假……又来了,象要参加全国舞蹈大赛前夕,那样噩梦般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这样的生活,跳舞,是好的,可是,我不想自己的身体象面团一样被老师柔压!今天老师扳腰的时候,我问:我那么胖可不可以不跳啊?(因为这个舞蹈要超柔超瘦!)她一用力往下压,“不行!”,然后是我的惨叫~我知道我逃不掉的,老师根本没给我选择,只有一个:把我的腰搞软!当时我怕受伤,干脆放弃反抗,放松下来,当作自己死了,可老师的力没减,我的上身被迅速压向腿部,忽听“咯嗒”两声,“妈——”忽来的疼痛和呼吸困难几乎让我失去了理智。我手脚乱抓乱蹬,稍平静后我朦胧看到自己的腿就贴在脸两边,“开了开了”听到老师大声说,我想腰骨肯定断了。这是最痛的一次,几乎休克。“以后就好了,但不能停,一停更难开”老师安慰我说。倒也怪,以后再练时就好多了,当然还是难受,睡觉时腰腿酸得不得了。看来腰脊骨关节松动了就容易了,也没受伤。老师说要是对抗强压就会受伤,身体一放松,平静长呼吸,不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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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年24岁的周婉妮穿上红舞鞋纯属偶然。由于她弟弟有着一副不错的歌喉,所以家里人想让他学点形体动作。作为姐姐的周婉妮为了带好弟弟,干脆自己也报名参加了舞蹈培训班。很快,像棉花糖般柔软的小婉妮得到了老师的赏识,渐渐地,小婉妮爱上了舞蹈。14岁那年,小婉妮哼着小曲飞进了省艺校舞蹈表演班。处处以杨丽萍为榜样的小婉妮学习格外卖力,不久,由于过度练功导致腰肌劳损,小婉妮不得不含泪告别了艺校。休学在家的小婉妮一边治疗,一边跟浙江歌舞团的舅妈王秋艳学舞蹈,于是三年后再度扎进了省艺校。1998年省军区来校招生,周婉妮以专业第一的成绩穿上了绿军装。在部队里,周婉妮深知自己先天的不足,便以加倍的努力来弥补。对她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每天不得不修炼的“扳腰”功。因为她腰际受过伤,因此每次扳腰都是“痛心疾首”,整个人都有一种麻掉的感觉。肌体的痛苦甚至使她产生了是否入错了行的感觉。梅花香自苦寒来。很快小姑娘便声名鹊起,由她主舞的舞蹈《小岛中秋》多次在文艺比赛中获大奖,成了一只让人刮目相看的“军中小孔雀”。部队首长慨叹:“真是秤砣虽小压千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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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6:20起床练早功,大家都睡得懵里懵懂地就拿着舞鞋去排练厅,下腰劈叉。对于从小练舞蹈的人来说,这些就是“小菜一碟”,但对于我们这些十六七岁人的来说,简直就是在受刑。不过毯子功老师非常严厉,每次都给我们扳肩扳腰,而且一定要听到骨头“咔啦咔啦”声他才放手。刚开始大家都不习惯,疼得直掉眼泪,我记得我们班有个女生在扳腰的时候由于过分紧张竟然把小便失禁了,不过后来不扳反而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天生就是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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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女生的毯子功老师是胖子李主任,他还是我们的教导主任。大家看见他上课都很乖,因为他拉开一口河南话:“谁捣蛋谁就倒霉!”尤其男生,没有一个不怕他的。练功的每个项目都有进度,指标,女生在三个月内下腰必须要双手能抓到脚脖子。我在班上要算是排在最后的大个子了,我的腰又比较硬,心里急得要命,但不甘心落后。李老师常给每个人轮流在他大腿上“晃腰”。这样的“晃腰”我以后几十年也没见到过。李老师支起右腿,踏在椅子上,学生把双手扬起,然后将腰部躺在他的腿上,由他把人左右晃动。先活动开腰关节,然后他一手按住学生的双膝,一手按住上肩,使劲往里送,这时自己都能听到腰部“咯咯”的关节响,疼得我们经常哇哇叫,也有人禁不住哭鼻子。我纵然觉得很疼,第二天仍要求老师再晃几次,咬咬牙,两眼盯着“台下受罪”几个字,陡然为自己能承受这种苦罪而感到自足!这样天天坚持,果然到了考试那天,我们一组14个女生,除了一个患有腰病外,全部能下腰抓到脚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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