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影
作者:khd
新人新文,喜欢请多多支持## #1
序章
“新来的?”
“嗯”
问话的是个长挺标准的男服务员,面带机械的微笑,那笑容仿佛长在他脸上似的。答话的是我哥。说是我哥,其实没有见过几面。他不存在于我六岁以前的记忆中,六岁那年,他肩膀和腿上带着血和两个枪眼儿爬到了家门口。自那以后,我才知道自己有一个亲哥哥。他是个男中音,沉稳冷静的声音给人安心的感觉。
“这人是贵宾吗”男服务员看着我,问到
“这我弟”
“你TM不早说,来来来,你们先坐这儿”服务生瞬间变脸成了一副跟我哥很熟的表情,领着我们到了一个角落的雅座,摆好了两幅餐具,离开的时候用力捏了一把我哥的肩。没错,就是当年带着枪眼儿的那边。“嘶~”我哥倒吸一口冷气,眉心拧作一团,“滚,不然老子给你这条腿也废了,艹。”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他的右腿是假肢,步行起来却与常人无异
“老战友,当年我最好的兄弟。”他转过头,活动了一下肩膀,我给他递了支烟,点上,“爸妈跟你说了吗,我的事儿”
“说了哥,不过只说你是为国家奉献自己人生的英雄,还不让我多问。”事实上,这是我这二十多年第四次见到他,中间两次见面,也只是区区的几个小时而已。
“你不需要知道更多,况且他们也不知全貌。”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与骄傲,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和爸妈就行”
上菜了。是几盘非常精致,但是我从没见过的菜式。我俩兄弟边吃边聊,他也放下了神秘感,开始跟弟弟聊起了男生之间的话题
“所以哥,你不是带我出来泄火的吗,为啥咱们现在到了个神神秘秘的餐厅,还讲起以前的故事来了?”
#2
第一章
不是我对我哥的传奇往事不感兴趣,是我最近诸事不顺,考试挂科,项目被拒,还被相恋一年多的女友分手了,整个人都是抑郁的状态,就差去看心理医生了,实在没心思去听故事。我哥说他看到了我连续几天的朋友圈,就来加我微信了,说带我去发泄一下。我很奇怪,一来他对我而言几乎是个陌生人,二来他没加我微信,却能看到我朋友圈。
“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女生?”我哥问我。她家境普通,长相和身材倒还凑合,不过跟我这家族遗传的一身肌肉和颇高的颜值相比,确实有点不搭。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我分手…是觉得配不上我吗?
“她…日久生情嘛,找女朋友又不是要继承我们家产。再说了,她有几个独特的地方我特喜欢”
“比如学过舞蹈?”
“你…你怎么知道?”我对这个哥哥的疑惑又增加了
“它不仅学过舞蹈,还柔若无骨,而且是个比较重的M,正对了你的口味”
我的老脸一红,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看穿了的感觉。毕竟情侣之间的事情,他怎么会这么清楚?
“信息时代,你的私生活并不难调查。今晚你就尽管发泄,我给你找了个沙包。”他深邃的眼睛似乎又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有点不寒而栗“也是我的老熟人了,我有时也拿她出气练手之类,你随意就好。”
这几句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不像各位读者能站在上帝视角去想象一个女性的形象,我心里还以为我哥真的带我来打拳击了,而他也将这个“沙包”打成了“战友”。可我的预想中,这位神通广大的老哥能带我花天酒地,美女环膝,笙歌艳舞,通宵欢畅,结果就是带我打拳击?
#3
第二章
酒足饭饱,我却失望至极。要不是也跟他不太熟,也忌惮他未知的武力值,我真想现在就离开这鬼地方,回家看个片,来一发,再打上一晚游戏才好。
他绝对察觉了我的失望,可他的表情仍然没有任何变化,平静,温和,有魅力。“会让你满意的,走吧”他起身对我说。
“这是要走啊?”瘸腿的老战友迎了上来,“你不会带你弟过来就为了吃个饭吧?”他一副要拉我“入伙”的眼神,打量着我的肌肉。
“荷姐在吗?”
“在房里闲着吧,咋的,有啥事。”他丝毫没往我身上想,正如我丝毫没怀疑我仍然是来打拳击的一样
“我俩去找她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哥哥带我上了二楼。趁着机会,我好好观察了一下餐厅:非常欧式的装潢,西餐厅的氛围,放着与老旧灯光相协调的爵士乐,墙上有不少我不认识的印花,但我隐约记得一个,有点像中世纪的城堡。我也没多想,奇怪的人带我来的奇怪地方,比不上失恋带给我的伤害。我现在只想在哪个餐桌上找个美女原地做爱
我像丢了魂似的跟着哥哥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上面写着:荷。这就是那个要跟我们一起打拳击的荷姐吧,也不知道是个啥母老虎。正当我发呆时,我哥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寓,里面是无非一些女生的化妆品,高跟鞋,内衣裤之类。
“荷,是我,出来吧”
房间侧面的卫生间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齐肩的头发刚刚洗过,还没风干,散乱在俊美的脸旁;那面容算不上绝世佳人,至少也是个万里挑一,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香肩玉颈,丰乳肥臀,但又不过于丰满,恰好凸现那腰肢的紧致与纤细,又不像有些女优一般地过于落俗;双乳挺拔,摇摇欲坠,弹力十足;阴阜整齐,不似白虎光洁,却也整齐有致。气质绝佳,虽未着衣缕,也风度自现;灵活柔软,腰肢的弧度,在站立时就颇有凸现。
我差点鼻血乱喷,本来没想到今晚有这么劲爆的场面,属实是命中了我饥渴的色心。可我还没意识到我哥带我来干嘛的,虽然高高勃起,也只好忍住。
“你怎么来了,还带个客人,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搞得这么狼狈。”她自然地用毛巾擦着头发,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裸体。
“这是我弟,不是外人,他想操你”
她高冷的脸上居然多了一丝笑意,而我本就红得像柿子一样的脸,已经变成了震惊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给我带任务回来了呢,原来是带家属来了。既然是你弟弟,那今天你们一起上咯?”她居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自己的下面抚摸,又放到嘴里舔了舔,做出一副淫荡的表情,看着我哥
“今天我就不上了,我弟心情不好,在你这儿发泄一下,我给他点空间。他喜欢柔术,还喜欢虐待前女友。”他又转过来对着我说,“这是你荷姐,对她狠一点,弄死了算我的”说这话的时候,他居然跟荷相视一笑,荷那高冷俊俏的面容又显得有些可爱。
我?我已经石化了
#4
第三章
我哥已经离开了房间,我还在石化中,可二弟已经高高耸立。荷已经擦干了身上,赤裸着身子跟我并排坐在沙发上。她见我没点反应,径自躺在了床上,双腿叉开,毫无阻力地劈开成一字,漏出粉嫩的蜜穴。她打趣地看着我说:“你不会还是个处吧,还要我教你?”
“不是,我只是没搞清楚状况。”我算是缓过来了一点,“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吗?”
“哈哈哈,女朋友?”她笑了,笑起来是那么明艳,既有成熟女性的气质,又有小女生的可爱,“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算是,毕竟除了工作需要,也只有他睡过我。”
“那我该叫你…嫂子?”
“噗~”她劈开的双腿笑得一弹一弹的,好像胯部并没有什么韧带和关节阻隔似的,“这样吧,我把你哥叫进来示范给你做个样子,你这个单纯可爱的样子,今晚上可玩不尽兴”
她收起双腿,翻身给我哥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他进来了,还没等她说什么,就一脚踹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我差点惊叫起来。荷应声倒在床上,脸上却几乎找不到痛苦的表情,反而带着笑意。紧接着,哥哥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搬去,几乎一瞬间,就形成了一个260度左右的倒V。这非人的柔韧性,可比我那个前女友要厉害多了。她的双足绷直,自觉地卡在了床头柜的侧面,“你看着,小老弟”她对着我笑,“想操我,得先把我弄起兴致了才行哦。”
哥哥有点不耐烦地对着我说:“叫你聊天你说要来发泄,结果给你找个这么好的沙包你又跟人家聊上了。快动手,你平时在家怎么虐待你女朋友的,给她用十倍”
“我…就是掐掐胸打打屁股啥的。你刚才踹那一脚,荷姐没事吧。”我内心的兽欲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可还是不太敢表现出来,也从没见过这么用力踢一个女生子宫的场面,内心还是有点担心
听见我说的话,荷又笑了起来,我哥也被我逗笑了。他也没脱鞋,又踩上床,用他靴子的坚硬头部,就像点球一样地用力对着荷的小穴踢了下去。我听见荷叫出了声,这扎扎实实的一大脚,肯定疼得她死去活来了。“好爽啊…”没想到荷的叫声居然是淫叫吗?
“这…”又是一脚,伴随着荷的呻吟,“TM的才叫…”哥哥继续踢在了荷小穴上“虐待!”说完,只见他利用席梦思高高蹦起,双脚并拢,重重地落在了荷的肚子上。瞬间,那柔软的小腹坍塌了下去,被两只靴子的大底压缩地几乎没有容积。荷的身体其他部分,包括那倒V字形叉开的双腿,都因为剧痛而高高举起,又猛然落下。而荷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但仍然无法遮盖那享受的神态和朦胧的笑意。
“发挥你的想象力,她不是一般人。”哥哥最后对着荷的脸蛋猛踩一脚,不由得让我担心这个力度是否会把她的颈椎踩断,“说了,弄死算我的”
#5
第四章
哥哥又离开了。荷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逐渐占据着她的脸。看来脸上那一脚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她的腹部慢慢恢复,甚至有点膨隆,嘴角流出了一点鲜血。我的震惊劲儿已经过去,赶忙靠过去问她:“你怎么样?”
她被我气笑了,痛苦的脸上扭曲出来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干嘛这么关心我,你哥是带你过来虐待我的不是来当暖男的好吗。我没事,虽然肚子可能需要点时间恢复一下,你要是想虐腹也可以继续。这家伙真的每次都几乎要痛死我…”
我也不再畏首畏尾,看来眼前的这个姐姐非常坚韧耐玩,普通人经过这样的虐待至少是丧失意识了。我直接脱掉了外套和内衬衣裤,露出了一身的肌肉和被生殖器高高顶起的内裤:“那荷姐,我就不客气了?”
“你再啰嗦我就把你的老二咬下来”带血的性感嘴唇微微上扬,腹部的极度痛苦并未影响她的性感,这挑逗的言语反而给我一种想要摧毁这美好的皮囊强烈欲望。说来就来,我直接掐住了她一对圆润的乳头,使劲捏住的同时往上用力提拉,乳头被极度拉伸,几乎要把她从床面提起。而她看来十分的享受这痛苦,脸上泛起微微红润,乳头也流出了淫水。我没想到这种程度的痛苦居然还能给她带来快感,毕竟前女友的小乳头用力一掐就喊疼。
我大胆了起来,攥紧拳头用力向她受伤的肚子上擂了一拳。这一拳就像打在弹性橡胶上,她的肚子似乎完全吸收了我的力,却又很快弹了回来。她尖叫了一声,刚才我哥哥那一下显然太狠了。“肚子很疼吗?”
“这种程度,还完全可以忍受或者你要是喜欢的话,那边有刀。”她忍着疼痛,抚摸了一下我下面顶起的帐篷。
我拒绝了她的提议。我没有那么变态的癖好,我的性癖只不过是一般的性虐和柔术而已,并不是什么变态杀人魔。不过我突然想起她那没有阻力就被掰成260度的双腿。我问她:“你能劈叉多少度荷姐?你也很软吧”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她换了种眼神看着我,眼里从痛苦变成了挑逗和勾引。我也不含糊,先还是恢复了我哥摆的姿势和角度,果然260度没有什么明显的阻力。我继续扩大角度,令我失望的是,往后的阻力越来越大,到了270度,基本很难再推动。虽然并没有喊疼,出于对人体构造的敬畏,我没敢再用力往上。“用力点,你这一身肌肉白长了?”勾引和魅惑突然变成了嘲讽,我被她这切换自如的表情变化激怒了。我开始用力,两只手捏住双足拼了命往里压。你不是玩不坏吗?看老子今天把你扳坏了。操。随着角度越来越大,一鼓作气到了320度往上,双腿已经开始颤抖,韧带被拉得在大腿根部现了形,大腿根部在胯部凸起,撕开整齐的大阴唇,漏出粉红的阴道皱壁来。她却只是轻咬嘴唇,低头颦蹙,仿佛撕的不是她的腿一样。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大角度的劈叉,更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阴道。我再也忍不住,顾不上探索她的柔软极限,掏出长枪直接插了进去。她一声惊叫,直接爆出一团淫水“你比你哥要大好多,臭弟弟”。
#6
第五章
她的阴道紧致,阴液丰富,既感觉在迎接我的到来,又给我以紧致的压迫感,比我前女友那个处女还要极品。为什么呢?她跟打不坏扯不断操不烂一样,这是什么神奇的体质吗?我并未完全丧失理智,疯狂抽插享受那极致的快感的同时,也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失恋又失意的我,同一个姿势战斗了半个小时,将子弹全部射入她被我长枪顶起的宫颈口。就在我射入的同时,她也高潮了,一声大叫,瘫软在床上。男女同时达到高潮的感觉是非常神奇的。即使她并不是我的女朋友,她那悦耳的叫声也极大的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的武器还插在里面,迟迟不舍得拔出来。而她一直保持着
我直接倒在了她身上,开始了我久旱逢甘霖的贤者时间,毕竟分手前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开荤了,都怪那个奇怪的女生,突然就出国了,双删空号失联…荷见我一副萎了的样子,一边轻舔我的脖子,一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要不要拔出来,我帮你和我自己舔干净呀”
我直接惊起,贤者时间直接被打破。荷姐能舔到自己?对柔软肉体的欲望被激活了。“你怎么舔到呢?”
我把大棒拔了出来,她顺势坐了起来,先是吞下了大棒,把她的阴液和我的精液舔了个干净。舔着舔着,又硬起来了,毕竟前女友嫌脏,喉咙还很敏感,很少给我口。而荷姐虽然脖子很细,却把我的整个大棒完全吞下,用喉咙和食道为我摩擦老二,几乎把她的脖子顶的扩张了一点五倍,而吞下的同时,她的舌头还在我的老二底下疯狂地舔舐着。我惊叹于她的忍耐力,也惊叹于这非同寻常的爽快,内心兽性大发,抱着她的头疯狂抽插了起来。她的声带受挤压,随着抽插发出嗷,嗷,嗷的声音,双手垂了下去,做出任我摆布的样子,眼睛翻起了白眼,要不是她一直在主动发声,还真以为她已经失去意识了,可事实上这痛苦的玩虐和窒息感,同时会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让她十分沉醉其中。
我又发射了,这次过了十几分钟,也就是说,荷姐足足窒息了十几分钟,只能在我抽插过猛的几个瞬间换气,还不停在发声。我将胀痛的二弟拔了出来,荷姐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一脸轻松地看着我,“爽吗,第一次操喉咙这么久吧。”
“爽!”虽然二弟已经软下来,我的兽欲可一点未减。她说她能舔自己,于是我帮她摆成一个前折,双腿放在头后面,把她的头向阴部推去。“你得对我狠一点哦,帮我把头压下去哦”她嘟起了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爱模样。
我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多么困难的动作。一般顶尖的柔术前折,或是一些色情主播,都是舔到阴阜(阴毛)处,顶多稍稍能舔到阴蒂往下,要知道阴道可是有阴唇覆盖和生理弧度的,嘴要通过前折碰到阴道口,还要用舌头伸进去清理,需要颈椎胸椎腰椎各段都弯曲到极限。
在我尝试把荷姐的脸用蛮力按进她的会阴时,她轻松的表情又变成了楚楚可怜,任凭虐待的模样,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听起来很享受的声音。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人要么是个仿生人,能精确地控制各种表情,要么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猎人,将自己作为诱饵,操纵猎物的情感,一步一步引上钩,再一击必杀。但是我也没有细想,我不是敌人,更不是猎物,我哥不会害我,更何况欲望总是会战胜理智。
#7
第六章
她并不是柔若无骨,刚才抽插的时候,我的手一脱力,双腿就弹回了260度左右,而我把她的脸按进屄里,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次性超过柔软极限这么多,她却把撕裂和骨骼错位的剧痛完全忽略了,贪婪地舔着自己的水和我保留的精液。我直接坐到了她头上,让他的脸与会阴贴得更紧,背部的负荷也大大加重。
舔干净后,我把她摆成了一个三折,毫不意外,没有太大阻力,然后拉着她的手,想拉出肩,确很难办到。我也开始用蛮力,她的背和臀部开始受挤压。她却开始淫叫“好爽,用力一点拉!啊~”我被她激起了力量,用最大的力气,将她的头,肩和美丽的乳房一起拉出了胯下,她的脊椎发出了恐怖的响声,而却她享受着脊背的痛感,小穴又爆出了淫水,滴在她的头上。
我又直接坐了上去。我知道,坐在一个勉强三折的人身上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本就挤压成一团的身体,要额外承受那么大的力;呼吸也会几乎完全失去,陷入窒息。可她的痛苦,既是她的享受,又是我的发泄。我忘记了她的感受,把她当成了那个伤害我感情的前女友,坐在她刚才遭受重创的肚皮上,踩着她从胯下伸出来的头顶,将她的手反向伸上来抓住我的二弟。她非常配合,即使三折而且全身被我压缩,仍然耐心地抚摸我的生殖器,婆娑把玩。我怒火中烧,又欲火焚心,放在她头上的双脚开始用力踢她的脸。每次用力往上踢,她都把脖子往我脚的方向扭,似乎是为了让我每一下都正中她的柔软的面颊!每一脚她都发出像是被操一样的淫叫,而她的手仍然在有节律地前后往返在我充血的生殖器上,仿佛并没有被我的攻击所影响。我越来越用力,不断发泄着分手的痛苦。终于,我没了力气,又踩在了她的头上,大口喘着粗气。视线落在了荷的手上。她的手修长,纤细,跟她的身材十分符合,指甲稍稍长于指尖,非常圆润的甲床,好看极了。她的手一边帮我撸着,我的脚下传来声音:“累了吗,累了歇会儿吧,放我起来给你按摩一会儿。”
#8
第七章
疼痛,是生物进化到一定阶段产生的防御性反应。一切疼痛的产生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提醒自己,这一部分的身体正在遭受损害,需要进行保护或者治疗。所以,畏惧疼痛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正常共性,是个体得以生存和生活的必备属性。
但是,人,是目前生物进化过程中最高级的形态。疼痛之于人,除了绝大部分像正常生物一样的防御作用以外,如果说有一小部分人类不怕疼,需要疼,甚至迷恋疼痛的滋味,也不会有人提出任何的质疑。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健身者,舞蹈演员,杂技演员,柔术演员,需要通过疼痛来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健壮,更柔韧,更灵活,他们需要疼痛;SM中的M一方,他们迷恋疼痛,疼痛能让他们获得快感;特殊职业的人们,他们的疼痛被需要,或是他们需要应对不可避免的疼痛折磨。
我之所以要说这些,是因为我眼前这位玩不坏的荷姐,这三种情况多少都沾点边。她保持着看上去并不轻松的无缝三折姿势(她的柔韧性并不足以支撑她长时间保持无缝三折,只是因为我在她身上坐太久了,被压得僵硬了),而我坐在她面前,胀痛的弟弟被她把玩着按摩着。这样的场景下,我们聊了些她的故事。
而我之所以能讲出这些理论,是因为我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我妈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至少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每天在医院里忙活的普通打工人。我爸是一名普通的干部。而这两个普通的职业,却有着非常不错,不,是非常富裕的经济情况,从小我都不缺钱花,所有东西都是最贵最好的,是同学们眼中的有钱人。至少现在,我不觉得疑惑了,这一切肯定跟我哥脱不了关系,因为荷姐说,他们的职业不一般。我也不是傻子,我一直把我哥当做一个碟中谍电影中的形象一般的存在,一定是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可一直也不让我问,也不让我乱说,也不让我接触,我也就安安心心去享受家庭的物质条件,以及三流医科大学的放纵大学生活了。
#9
第八章
(作者注:本文一切设定基于现实世界观,可自行带入现实以提升阅读体验。本章所描述历史背景属实。)
而要讲起荷的故事,就要回到冷战时期了。80年代的美苏两国,除了扩张“伪殖民地”,进行无休止的军备竞赛和核武器竞赛之外,都在秘密进行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当然,是出于情报与军事目的。所谓特异功能,不过是对人体机能的“更充分”开发,在没有科学证实的基础上,放在唯物主义为主流的的中国,真的会有市场吗?很不幸,八九十年代的中国社会,真的有非常多的人为之狂热,也有很多江湖骗子,利用一些障眼法和魔术手法,自称特异功能大师而招摇撞骗。
苏联解体后,克格勃并未解散(克格勃,人类历史上最牛逼的情报与特务机构,没有之一。苏联解体后衰落,现仍存在),关于特异功能的研究,也未停止。我们的荷,就是苏联解体后在克格勃接受秘密研究和训练的中国人。不过,由于苏维埃政府的瓦解以及克格勃的天翻地覆,像荷一样的这批小孩,家庭背景和具体身份已经无从考究,回国后自然也无法受到官方承认。于是,在克格勃终于失去了对所谓特异功能的兴趣以后,也就是在这群小孩“毕业”后,他们被遣送回国,被一个秘密组织收留,也就是我现在所处的,对荷施暴的这个房间所处的,这个神秘的组织。
“所以,你们也是失败的试验品吗,你们的特异功能也是空谈吗?”我似乎进入了施虐者的状态,用手伸进了压在她头上的阴道,用力扣着,还一边跟她聊天。她三折的身体随着我用力的节律而抖动着,露出十分幸福的表情。
“更多的细节,我就不知道…啊啊啊,你用点力,这里舒服…我就不知道能不能告诉你了。我跟你哥这么多年的战友了,才跟你讲这…呜…这些的”她绝对是故意的,我又被她勾魂的淫叫和求虐的表情弄得下体充血,可是经过这几番操弄,已经痛的不行了。
后来我哥告诉我,我看到的荷姐的所有感情和表情变化,确实都是为了勾起我的性欲和兽欲,甚至是为了给我作为S的成就感而进行的。也就是说,荷姐为了让我充分发泄,一步步地操纵我尽情地对她施暴。
这是一个多么恐怖而迷人的女性啊!
#10
第九章
发泄也到位了,故事也听够了,我从没感觉这么累过。一晚三次,对我这个跟前女友作战经验不太丰富的新手而言,还是太辛苦了,何况荷的身体给我带来了巨大无比的震撼。我提议两个人去洗个鸳鸯浴,然后上床休息,荷欣然应允。她恢复了正常体位,贴近我,亲了一口我的脖子。她的乳房在我胸前摩擦,嘴巴贴近我耳朵说:“走吧,我们去洗澡。”
我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扑通一声躺了进去。真舒服。荷也踩了进来,把头埋进水里,接着整个身体潜入了水中,依偎在我的怀里。热水的沐浴加上美人入怀,我舒服极了。即使在休息,我也没有停止对荷的探索。我抓着她的手,旋转了180度,带动她的小臂旋转。她在水里闭着气,面带微笑地闭着眼睛。我继续转动,让她的小臂独立于大臂旋转,直到转不动为止,这时,她的肘关节已经反转,小臂整整旋转了一周。我不敢再转,怕伤筋动骨,正要松手,她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在水中睁开大眼睛,眨巴眨巴,对着我做口型:“JI XU”。我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对荷姐的任何仁慈都是多余。我狠狠心,又用力一扭,她的肘关节突然“咯”的一声,出现了一个恐怖的凹陷。我知道,这是脱臼了,望向她的脸,还是笑盈盈的,似乎并不在乎手臂脱臼的疼痛,还炫耀似的抬了抬大臂。我如法炮制,将她的另一条胳膊也卸了下来。这时她的两条小臂已经可以随意旋转了,肘部的皮肤扭曲出了大量的皱褶。我抓着她下垂的的手,在我身上搓澡,她的手指还有活动能力,也顺从地在我身上搔抓。
我将她的胴体也洗了一遍,毕竟她的手已经被我卸了。我从浴缸里出来,把她也抱出来。她的鼻子和嘴巴都在往外流水,说不出话。她突然跪在我面前,将我又一次胀大的生殖器吞了下去,一边鼻子和嘴巴还在往外吐水。我突然明白了,刚才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往自己身体里面灌水,现在她的肺里和胃里,可能全都是刚灌进去的水!足足十几分钟没有呼吸!我抽插了一会儿,用膝盖用力顶了一下她的乳房,她的气管口立刻向外喷了一大口水,直接冲击在我插在她咽喉处的龟头上,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我又用力踢了一脚她的腹部,同样,食管口也喷出了水。于是,足足十几分钟,我一边抽插,一边对她柔软的胸腹拳打脚踢。终于,在用尽力气来上一脚之后,我射在了她的喉咙里。我直接躺在地上,筋疲力尽,而她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11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像是昏过去了好几天一样,一晚四炮,也许是我的极限了吧。我缩在荷的被子里,被子有淡淡的香味。荷姐突然从浴室走出来,还是赤身裸体,看了我一眼,“哟,小弟弟醒啦。昨晚还算尽兴吗”
“累死了,荷姐你真的太能扛了,你为什么跟没事一样呢?”
“因为我真的有特异功能哦~”
看来裸体就是她的日常状态,她还是毫不在意我的目光,灵巧地钻进了被子,趴在我身上,故意用下体蹭我仍然胀痛但慢慢胀大的生殖器。“想听故事吗,昨晚上不能透露给你的,今天你可以让我通通吐出来哦~”
“嗯?你的苏联故事不是机密吗?”
“确实是机密啊,但是昨天和今天不一样了。你已经入伙了,欢迎加入,影”
八小时前
荷从地上爬起来,用毛巾擦干净了昏睡在地上的男人,将这个健硕的身躯扛在了肩上,并不怎么显得费力地就放在了她的床上,盖好了被子。她又进入了浴室,敲了敲洗漱台前的镜子,又找到一块略有凹陷地板砖,用指甲刮了个特定的符号,走进了墙上缓慢打开的暗门。暗门的背后,是一个跟她的房间一般大的房间,不过房里的布置,像是个设施齐全的刑房,装修略微阴间,不过仍然整洁,能看出刑房的主人是一位爱干净爱整理的人。
背后的暗门一关上,另一边的暗门打开了。“完事儿了?他人呢”出现的竟然是我哥,他抽着烟,还是一副冷峻的面容。
“你先别废话,你老弟束手束脚的,没把我虐过瘾。你快给我来点狠的让姐姐爽爽”她说着就朝一个椅子走去,看起来像电视剧里的电椅,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哥不耐烦地跟了过去,也没说什么,把手上的烟直接怼在了她的脖子上。高达800℃的烟头燃心,在她雪白如玉的脖子上旋转,摩擦,荷的眉头皱了起来,脖子却向上迎,还不停地运动,似乎是想烫出更多的焦痕。
“你别这么不耐烦,有本事今晚就弄死我,以后就不用再费劲折磨我了”一边享受着烟头,荷的语气里满是挑衅。
哥哥将她的手脚接好电极,按下了电椅的开关。没等她发出痛苦的声音,哥哥直接将将电压调到最大,600V。要知道,家庭电路的220V电压,就足以让大多数人致命。荷的全身剧烈抖动,眼睛翻白,白皙的肌肤居然慢慢变得有点黄,房间里竟然弥漫着烤肉的焦香。两分钟后,电流消失了。荷的头猛地垂下,一动不动,往下一看,椅子上却全是下体流出来的水。
“你…能不能…给点准备…慢慢加…”她居然没有失去意识,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哥哥显然没有注意这些碎碎念,手里已经攥着一把十分恐怖的凶器:带着倒刺,小臂粗的狼牙棒。荷被解开手脚,粗鲁地扔在地上,张开双腿,劈叉成260℃。哥哥似乎不太满意,也许是被喜欢柔术的我启发了,用蛮力把她的腿劈开更大,直到双腿贴在身侧,用强力拘束带绑好。这显然超过她的极限,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紧接着,狼牙棒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身上,每砸一次,除了受到的物理冲击,她的许多皮肤也会被倒刺划开,露出整齐的皮下组织和划痕。大腿上,肚子上,脸上,乳房上…她的乳头,更是被连根拔起,露出乳管的汇合口…哥哥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每一次下砸都重得令人惊恐,似乎是想彻底摧毁一个老旧的废品,却是砸在一副如此美丽的皮囊上;每一次下砸,都伴随着荷被电击后无力又痛苦,绝望的呻吟。最后,气喘吁吁的哥哥,将狼牙棒用力插进了她被双腿彻底暴露的肛门之中,在肚子上顶出了一个恐怖的凸起。
“想要我把你的肠子扯烂再拔出来吗,女人。”哥哥对着血肉模糊的荷说。
“想…想…快…”几乎沙哑到失声,音色却仍不失优雅的荷姐乞求到。
噗呲……
#12
她把自己的烟头直接烫在她血流不止的乳房上,灭了。“所以你真的要把你家最后一个孩子也拉入这深渊吗”荷姐的声带恢复了功能,吃痛轻哼一声,对哥哥说。
哥哥坐在她的对面,望着她残破的身体慢慢止血,“我决定了。不能让他落入敌人手中。这里最安全。”
“他与所有的秘密相关,又远离所有的秘密”荷摇了摇头,“可你们家本就没有特异功能,他又没有接受从小的训练,你尚且只捡回一条命…”她看着哥哥的肩膀,语气里十分担忧。
“让他在这慢慢锻炼吧。”哥哥叹了口气,“爸妈,孩儿不孝,保不下我们家的独苗了。”
荷沉默了。她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弟弟的“前女友”,就是敌人的特工,要不是卓亲自去除掉了她,影组织的秘密可能要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了…她拿起了手边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我…我这条贱命,就归你们哥俩了”酒精和伤痕难掩她的悲伤, 荷落下几滴了眼泪,跟身上的血水混在了一起。哥哥站起来,跟仍然称得上血肉模糊的荷姐抱在了一起。“荷,好好保护他,你俩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二的亲人了。”
“我…居然也是亲人吗…”没有被非人的折磨征服的泪腺,竟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泄了洪。“我爱你,卓。”她泪流满面。
他们聊了足足两个小时。荷身上的伤痕和脱出一大截的烂肠子,已经几乎完全痊愈了。卓把她脱出的大肠塞了回去,跟她在地板上深情地做了很多很多次的爱…没有虐待,没有摧残,只有一对互相深爱的青年男女的灵魂交融…
“好了,弟弟该醒了,我回去陪他了。”荷拔出下体中卓的大棒,说到。
她的妩媚和性感,又切换了回来,对着卓的嘴唇吻了一口,转身操作机关,走出了暗门…
#13
“你说不说。”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面对着坐在老虎凳上的女孩。这时的荷还很稚嫩,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是小荷。虽然已经快发育成熟,也隐约能看出少女的稚气,极度痛苦导致的绝望和虚脱,也毫无掩饰地露在脸上
“我…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满脸的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左边肩膀被卸掉,左手被吊在天花板上,小臂上还有几道深深的伤口,好像是刚被刀砍过;右手反折在背后,被极度扭曲地卡在老虎凳后面的缝隙里,动弹不得,肤色是青紫色,由于过于扭曲而且骨骼断裂。血流不畅,几乎要坏死;而双膝反折—这正是老虎凳的功能—髌骨部位的凸起变成了凹陷,看来是已经碎裂;左下腹插入了一把匕首,双乳被完全钉入了两根长钉,正对乳头向下插入。就算没有烙铁上克格勃的标志和墙上的俄语,这种程度的审讯,也很难让人联想到当年鬼子对地下党人的审讯,因为即使是二战中最没有人性的日本人,也不会对一个少女如此残忍。
烙铁被摁在了脸上,荷剧烈地挣扎起来。清瘦的轮廓因为痛苦而变形,她的头发、眉毛都烧了起来,留下焦黑的皮肤。喉咙发出的嘶哑的低吼,仿佛在告诉世界,自己已经受了多长时间的折磨…
“她的生命体征怎样?”单向玻璃外,一个穿白大褂的女性目睹了下午的全部审讯。
“心跳停了三次,分别在匕首割断肠子时,砸碎髌骨时,和烙铁烫脸时。疼痛程度越剧烈心跳越快,最痛苦时停跳。”旁边的分析师回答道。
“失血情况呢?”
“累计失血8.31升,是正常人总血容量的两倍。她的造血速度远没有到峰值。”
“那当然,放血试验的极值是25L。期望愈合速度?”
“预计恢复时间,十五分钟后。”
女人长叹一口气,麻利地脱下了白大褂,像整个“审讯室”的研究员宣布今天的工作结束。
荷,为什么你是唯一的特异功能者呢?虽然你强得像科幻电影一样,但国家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队伍啊…女人在心里默默感慨到。
这样的“审讯”,是小荷的每周考试。平时作为普通特工跟同学们一起训练,而每周半天的休息日,则是小荷的受刑日。小荷心里明白,对她的所谓的“熬刑训练”并不准确,因为无论怎样变态的敌人,也不会用对她施加的各种残暴方式来审讯一个女特工,她与其他女同学一起上的“熬刑课”对她而言简直是在按摩;她也明白,自己是整个基地里唯一体质特殊,也就是自愈能力的学生,所以才会有如此待遇。
最开始的审讯,没有这么极端,只是比一般的拷问下手重一点,时间长一点。直到有一次,一个审讯的特工发现,每在小荷的身上用特制钢鞭抽一鞭,小荷的下体就会流出一些液体,而发出的呻吟,居然也有愉悦声音。从那以后,审讯的强度就越发的离谱,负责审讯的特工,也各自发挥出想象力,对这个长相甜美,身材已经无比诱人的少女无所不用其极。当然,全程在科学团队的监测下,以确保造成的伤害自愈能力范围内,毕竟小荷可是整个基地,甚至整个苏联,整个世界特异功能的独苗。不过,就特工们目前的审讯强度,还没有用上真正能让小荷有生命危险的手段。
二十分钟后,昏死过去的小荷醒了,腹部的匕首还插在里面,身上其他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烧焦的破溃皮肤都恢复了白皙的光泽,虽然烧掉头发还没长出来,清秀的面庞已经全然看不出受过那样的折磨。左右手已经被解开,断掉的骨头长好了。她将匕首慢慢抽出,伤口泵出鲜血,溅到已经清理过的地板上,反射出她脸上拔刀时的痛苦表情。刀口还没愈合,她捂着口子,防止肠子跟血一起流出来,走出了审讯室。
“今天的折磨非常痛苦,希望下周也有这样的强度。最痛苦的部分是膝盖反折挤碎髌骨,感觉自己差点就挺不住了。”小荷在给研究团队的留言板内留下这样的留言,捂着伤口,踉跄着回到休息室,享受仅剩的一晚假期。可是,研究团队和特工们都不知道的是,以小荷那被常年折磨而培养出来的严重受虐癖,晚上又会给弄不坏的自己施加怎样的极刑…
对了,那对乳头里插着的长钉,其实是小荷自虐的时候插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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