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爱好者文章迁移] 多余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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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筱筱是家里第三个女孩子，大姐已经12岁了，二姐11岁。父母总希望能有个男孩，所以宁可被罚款也生下了她，但她仍然是个丫头！这让父母非常失望，但是仍然要接受罚款的，人家可不管你生的是男娃还是女娃。筱筱今年5岁了，虽然不争气是个小丫头，但她却非常淘气，胆子也大，上房爬树样样都会，就跟个男娃子一样。

这天有个游走四方的马戏班子来村里演出，筱筱和一群孩子都来看热闹。她和许多男孩子一样学着马戏演员翻跟头，结果被马戏班的版主看在眼里。这是谁家的女娃子？这腰腿好软呀！如果好好调教一下，将来肯定是个好苗子......班主心里想到。第二天马戏班子要走了，班主突然想起了昨天那个女娃子，那是谁家的呀？能不能碰碰运气把她买下来呢？他试探着向村长打听了一下，得知这小丫头是老宋家的三丫头，因为她的出生家里被罚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这丫头是父母的出气筒，因为淘气经常被父母打骂。班主心中不由的暗喜，好，真的可以试一下呢，多给点钱也许真的能把她弄到手呢！班主立即找到小小的父母，说筱筱是个难得的好苗苗，如果来了马戏班将来可以成明星的，千万不要耽误了这孩子呀。小小的父亲说：“你们把娃带走可以，但我们辛苦养她这么大了”。没等他说完，班主爽快地说：“养个娃不易，我们不能白白把她领走的，我出一千块作为你们的抚养费”。筱筱的爹心里觉得一千块不算很少了，但嘴里仍然不答应，他希望能多卖几个钱。班主看出了他的心思，马上有说：“两千怎么样”？老宋觉得差不多了，但嘴里还是叽叽歪歪的。班主有点不耐烦了，“五千，一口价，你不同意就算了”！老宋听说给五千，心里乐的都开了花，立刻回到“可以，可以”。可筱筱的妈不想卖女儿，给多少钱她也舍不得呀！哭着对筱筱爹说“娃她爹，咱不卖了，我舍不得娃，她才五岁呀”。版主一看不好，谈成了的买卖可不能黄了呀，立刻把筱筱抱了过来。对筱筱说：“小姑娘，你愿不愿意学杂技呀？就像这些大哥哥、大姐姐一样上台表演，将来就是大明星，还可以上电视，进城去演出。你可以穿漂亮的花裙子，观众给你献花好不好呀”？筱筱毕竟是个五岁的小女孩儿，经他这么一说，心里也痒了，哪个小姑娘不想穿新衣服，不想进城呀？“我愿意，妈妈让我去吧，我一定好好练，将来成了明星挣好多好多钱给你”。不管妈妈怎么难过，人家三方面都同意了，没有办法，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五千元，筱筱就被马戏班带走了。班主心里非常的高兴，将来这一定是棵摇钱树啦！可他却装出很不情愿的样子摇着头不停地念叨着“五千元呀，五千元呀，这的演出多少场才能挣到呀。将来孩子出息了，还是你们的女儿，谁知到那时还认我这师傅不”？

筱筱就这样被马戏班子带走了。从此，她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练功...........

####（二）马戏班

筱筱第一次坐汽车，第一次去那么遥远的地方。

马戏班有三辆汽车，两辆半旧的金杯面包和一辆福田小卡车。这是个不大的马戏班子，总共十几个人，也没有多少道具。筱筱和班主两口子以及四个女演员坐在前面那辆金杯车里，其他的演员坐另一辆，三辆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筱筱妈哭着目送车子拐过村外的小山，直到车子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

汽车沿着山路颠婆前行，筱筱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看着公路边小树一棵棵从车窗外掠过，她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她觉得什么都是那么的新鲜。今天，她真的是心花怒放了啊。坐在她旁边的是莹姐，也就是班主的老婆。莹姐看上去也就35-6岁，个子不算高，但还是蛮匀称的。她以前是班子里的柔术演员，后来嫁给了班主，现在很少再登台演出了，平日里帮着班主料理一下班子里的琐碎事情，再就是做女演员们的软开教练。莹姐看着身旁这个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小丫头，寻思着怎样把她调教成一名真正的柔术演员。“筱筱，你喜欢像那个姐姐一样把自己的身子折起来吗”？莹姐指着坐在旁边座位上的一个十多岁的女孩问正在聚精会神看窗外景色的筱筱。“嗯，愿意”，筱筱不假思索地回答。昨天在村里看杂技表演的时候，筱筱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姐姐的节目了。她在一张小桌子上用身体做出那么多好看的造型，筱筱就在台下模仿她的动作，可是怎么也做不出那么好看的动作来。筱筱转过头问莹姐“阿姨，那个大姐姐的身子怎么那么软呀，我能像她那样吗”？“能”，莹姐说“只要你喜欢软功，刻苦练习，不怕疼就一定能”。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姑娘朝筱筱笑了笑，没说话。她叫谌艳，18岁了，是班子里的柔术演员，也是七八岁就进了马戏班，在班子里快十年了，是个元老级演员。谌艳身后一个黑黑瘦瘦的姑娘叫屠倩倩，是表演顶碗节目的尖子演员。另外两个姑娘岁数可能比前两个略大点儿。也就是二十出头，她们一个是走钢丝的，叫李里，另一个略胖些的是表演蹬技的小红，女孩儿们都叫她红姐。其实这是她们的主攻节目，除了主攻节目其他节目也是要上的，比如抖空竹还有一些节目的助演等等。

班主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车厢里的姑娘们，他突然没有回头的对谌艳说“艳艳，这回给你带回个小妹妹，你可要好好带带她啊”。“没得问题”，谌艳撒娇般的回答“你就放心好了，只要她肯学，我定会让她和我一样软的”。“哈哈，那就好，那就好”。班主爽快的说。车厢里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平日里就大嗓门儿的红姐先开口了“这回咱们班子里又多了一朵花，是五朵金花了”。莹姐接着说“筱筱还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呢，今后咱们都要努力带好她”。“对头”！班主大声附和着。

前面出现了一个村子，也许是个小镇。车子三拐两拐开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座三层的小楼，车就停在了小楼前面。班主推开车门下了车，又从外面把推拉门打开大声说道“到了，下车吧”。莹姐拉了一把身旁的筱筱说道“下车啦，这回咱们住招待所，咱们要在这演三天呢。快下来吧”。随后姑娘们一个接一个的下了车，另一辆车里的人也都下了车。那辆车李有一个中年妇女，是班主家的一个亲戚，在马戏班负责演出道具和服装的管理，其他几个都是二十上下的小伙子。开那辆福田小开车的也是两个小伙子，总共十六七个人，看起来班子里是没有闲人的。

一行人蜂拥进了小楼，“你们现在这休息一下，大壮，你跟我去找刘主任给咱们安排演出程序”。一个大个子的小伙子跳起来跟着班主上了楼。

####（三）马戏班二

刘主任安排马戏班住进了乡里最大的宾馆。班主夫妇住一个房间，谌艳、屠倩倩和筱筱住在隔壁一间，李里、小红和张嫂（就是班主的那个亲戚）住一间，男演员们住在两个稍大一点的房间里。

副乡长为前来演出的杂技演员们举行了隆重的欢迎午宴，在乡里最有名气的饭馆包了两桌。刘主任致了欢迎词，班主对主人热情款待表示了由衷的感谢。在相互敬酒过后，宾主们风扫残云一般消灭了两大桌丰盛的菜肴。然后，他们就回宾馆休息。到了下榻的宾馆，班主还有重要的指示“大家听好了，下午咱们就不一块吃饭了，要想吃饭的自己出去吃。艳艳和倩倩你俩就不要再吃东西了，晚上还有演出，到时候可别下不去腰”。“吼....”几个坏小子起开了哄，随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筱筱很高兴能和谌艳住一起，艳姐就是她的偶像。她多么想能和艳姐一样的柔软呀，就像她那样在小桌子上表演柔术，有那么多的人为自己鼓掌。小姑娘仿佛觉得她已经是杂技演员了，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当中。

####（四）好苗子

今天起的特别早，又加上一路劳累，筱筱回到房间不久就睡着了。睡梦中她被莹姐摇醒，“起来筱筱，到我这来”。莹姐把筱筱领到自己屋里，班主还在酣然大睡。“筱筱，你会下腰、劈叉吗”？筱筱有点紧张，回答道“和小伙伴们玩过，我比她们都强呢”。“是吗？来，给我做做看”。筱筱就在地上做了个竖叉动作，前腿倒是蛮直的，可是后面那条腿就有些弯曲，而且是用腿内侧着地。莹姐看了看没说什么，对筱筱说“好了，横叉可以吗”？晓晓又做了个横叉的动作，莹姐摇了摇头说“你这是旁腿，你能开胯吗”？筱筱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我们都是这么玩的”筱筱回答。莹姐嗯了一声说“还可以的，没有正经学过，倒是还很软。好了，你给我做个下腰吧”。说着一只手扶着筱筱腰，把她提起了一点，然后命令筱筱向下弯。没想到筱筱竟然把自己的小腰弯曲了90多度，用小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脚踝。莹姐真是喜出望外“老张，醒醒！你快看，这小丫头天生就是个练软功的料，快看她多软呀！”班主坐了起来，先是迷迷糊糊得问“什么事呀，这么大惊小怪的”？当他看到莹姐手里提着的小姑娘时眼里顿时放出了光。“嗯，不错的吧？我的眼力没得问题！那天一看到她我就觉得这是块好料。莹莹呀，她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地调教哇”。莹姐撇了一下嘴说：“没得问题，将来一定比艳艳那小**强一百倍的”。班主脸上闪过一道难堪的尴尬，他立刻扭转话题说：“她的腿功怎么样呀？”莹姐把筱筱放到地上对她说“筱筱，再把横竖叉做一遍”。筱筱顺从地又把劈叉的动作做了一次。班主看完点了点头，对莹姐说道；“从明天，不，从现在就开始，由你来给她训练，从压腿开始。这孩子软倒是很软，就是没正经学过，动作不对。从头开始，让观众一看她就不是野路出来的，是咱张家班的软妹子”！莹姐点了点头回答“没得问题，我能把她训练的和我当年一样软”。“好，还要青出于蓝胜于蓝。我想她将来一定能成为咱们的台柱子”。莹姐调皮的一笑对版主说“还是你的摇钱树，对吧”？班主的嘴角露出一点微笑。

这两口子都是急脾气，说干就干。莹姐让筱筱站在桌子边，然后把筱筱的一条腿抬起来放在桌上，让筱筱把两条腿都伸得笔直，又把站立的一条腿向后挪了一点，脚尖向前，膝盖不许有一点弯曲。随后她就轻轻地往前推筱筱的身子，筱筱觉得抬起的那条腿下侧有些疼，但她没出一点声音，她知道练功是需要受些苦的。莹姐问“疼吗？”筱筱摇了摇头说“不疼”。莹姐又把筱筱站着的腿向后挪了一点，还用手把筱筱放在桌子上的脚用力瓣了瓣说“脚要收回，要让脚尖去碰你的鼻子尖”，说着开始用力往前推筱筱的身子。这回筱筱可觉得疼了，莹姐每一次用力她都会疼的咧一下嘴，但她仍然忍着不出声。莹姐一看可以呀，这小姑娘的腿真的好软，就又加大了力度，让筱筱的脚尖碰到了鼻子，筱筱可真有点忍不住了，控制不住喊了起来。莹姐好像没有听到，使劲的压住筱筱，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不能松懈，她对筱筱说“就这样，你给我耗半个小时”。说完她并没有松手，而是用力压住筱筱的身体不许她放松。眼泪从筱筱的眼里流了出来，疼痛使她无法控制的大声呼喊，但是她仍然没有后悔，她要把自己折磨成一个柔软的柔术演员，这是这个五岁小姑娘的理想。莹姐的手始终没有放松一点点，她用力压着筱筱娇嫩的身体。

筱筱的柔术生涯就这样开始了。

####（五）柔术生涯的开始

班主从外面卖了快餐回来，该吃晚饭了。“好了，起来吧。快去洗洗手，咱们吃饭”。莹姐吩咐道。筱筱已经练了一个下午，压腿、开胯，然后又压肩，下腰。现在筱筱正趴在桌子上做趴前脸，她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两只脚踝，两条腿从自己身后弯过来靠向肩膀，她用力地抓着双脚，不让身体回去。她的身体现在已经麻木了，似乎不再那么疼痛，感觉到的只是发麻。她想起身，可是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的两只胳膊失去了知觉，两条腿像是别人的，自己没有了一点知觉。莹姐把筱筱的身体轻轻地展开，然后按摩她的后背和腰部，最后莹姐把筱筱抱起来头朝下让她双手撑地，莹姐提着筱筱的两条腿让她倒吊着呆了几分钟。筱筱恢复过来了，莹姐问“怎么样，还愿意练柔术吗”？“愿意，阿姨，我现在还不饿呢，我愿意再趴一会”。班主两口子听了非常高兴，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孩子呢！心里越发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版主说道“不饿就少吃一点，喝点稀得也好。吃完饭你在耗耗腿，腿可以多呀些时间，没的关系”。吃完了晚饭，莹姐又让筱筱趴青蛙，她把筱筱放在茶几上，让筱筱跪在上面，身体向前两肩放在茶几桌面上，然后两腿一点点分开，直到实在劈不开了。这样呆了一小会儿，莹姐竟然坐在了筱筱的屁股上，疼的筱筱大叫起来。莹姐却不起来，一直把筱筱的两跨压的和桌面平行。筱筱虽然疼的大叫。但她却配合着莹姐，始终不要求停止练习。就这样趴了大约一个钟头，他们要去演出了。

####（六）台上的十分钟

观众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小圆桌上谌艳婀娜的身姿，柔软的像没有骨骼的软体动物一般做出一个又一个令人惊觉的造型。她时而把自己的身体折叠在一起，让自己的身体卷缩到没法再缩小的程度，时而又把双腿任意展开，横竖交错做出各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姿势。她轻轻地向后弯下纤细的柳腰，紧接着做一个向后的软翻。她用两臂支撑着身体，直腰顶变成塌腰顶，头从两腿之间探出来，用大腿夹住自己的脖颈，微笑着看着台下的观众。她又把双臂缓缓的弯曲，胸部贴在桌面上，身体慢慢的弯下来，坐在自己的头顶上，她仍然面带微笑，没有一点痛苦的感觉。随后，她身体的弯曲稍稍向后移动，她骑在了自己的肩上，双腿慢慢分开了一些，然后双膝跪在桌子上面。观众从正面只能看到她的两条修长大腿和娇美的面庞，三折，柔术的极限动作。桌面缓缓的转动起来，为的是让观众能够欣赏到她此时身体弯曲的侧面，她的肩、背、腰和臀部之间简直没有一点的缝隙！最后，少女轻柔的缓缓舒展开自己柔软的腰身，跪在桌上，伸手接过倩倩送来的一束鲜花，把花插在桌子上。只见她两腿微微分开，站在花束前面，身体慢慢的后弯，又是一个柔软的后桥，然后张开嘴含住一个花蕾，双手撑住身体，一条腿慢慢的抬了起来，另一条腿也跟着抬了起来。她坐在自己的头上，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落在一朵盛开的鲜花上面。姑娘的双臂慢慢的也离开了桌面，向着自己身体的侧后方舒展开来。桌面再一次缓缓地转动了，一个美好的画面展现在观众眼前！台下的观众几乎疯狂了，热烈的掌声献给了圆桌上的少女。

俗话说“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这个节目也就是十多分钟。可是，又有谁知道柔术女孩是怎样练就了这柔软的身体和高超的技能？就在谌艳她们在台上表演的时候，筱筱在后台的一张小桌上面，她的身体向身后弯曲着，双肩被绳子紧紧地绑住，以使腰部达到她现在的极限弯曲，她的两条腿做出横叉被捆在一根扁担上。筱筱痛苦的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她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筱筱的嘴里叼着一条毛巾，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能像艳姐一样柔软”。

哪一个练柔术的女孩子没流过泪呢？让人羡慕的柔软技艺不会轻易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