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爱好者文章迁移] 艺术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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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海学校是S市新区规模最大的艺术学校,以舞蹈为主要特色,依托师大附中、附小的强大师资,开设小学到高中各级艺术类课程,同时设有专业的舞蹈、器乐、声乐等艺术训练班,为包括北舞在内的各高级院校,和S市芭蕾舞团在内的各事业单位,以及各社会艺术团体,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我校著名的舞蹈专业,现分为A、B、C三个专业层级向社会招生。其中C级为兴趣特长班,面向欲培养气质,建立对舞蹈的兴趣的适龄少年儿童,主要进行基础的舞蹈感知训练和基本功训练,B级为提高班,面向已有舞蹈基础,希望培养舞蹈特长、通过国家考级或艺术生专业考试的学生,主要进行基本功强化训练和较全面的舞蹈训练。A级为专业班,招收以舞蹈作为专业方向的适龄少年儿童,和进入高一级学校舞蹈专业的学生,进行全日制、全方位的专业舞蹈培训。”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有名的“暑假招生季”,此时的观海艺校常常是热闹的。而这段话都会作为舞蹈专业的官网简介,而许多家长也会选择付出不菲的学费,把孩子送到这里学习。

但家长们恐怕想不到的是,在练功大楼负一层的恢复训练中心下面,还有个电梯到达不了,而隐蔽的楼道也常年上锁的的负二层,厚厚的水泥板隔出来的地下世界里,还有一个S级的“特别训练班”,而那常年生活在地下的二十几个女孩,和人数更多的教练组,就是这个班的成员。事实上,每座都市都会有富人们专用的娱乐会所,而在S市这个历史上有名的"柔术之乡",会所里总少不了这种独特的表演。据说,如果肯花大价钱,就可以获得单独观赏以至亲自“教练”的机会,而这些既漂亮又柔软的女孩,都是出自有名的观海艺校。别人家送来上课的孩子,不可能为此而学渐渐没落的柔术,更不可能拿来做赚钱的工具,这个几乎全部由孤儿组成、进行高强度训练的S级便是那些表演女孩的来源...

夏日的清晨五点,天边刚刚泛白,离喧闹的上班时间还有很久,路边只有鸣蝉在不甘寂寞地聒噪。但在S市新区著名的“观海艺校”,却是一反整座城市的静谧,后院操场的四百米跑道上有三十几个女孩,在教练的监视下一圈圈的慢跑着。她们或清秀或可爱,但都统一上身着粉色长袖体操服,腿上是奶白色裤袜,脚下白色芭蕾舞鞋,多数是十二三岁的年纪,最大的看着有十四五岁,而最小的还不到十岁。只是似乎她们都已跑了很久,脸上满是疲惫和痛苦,一张张小脸上全是汗水。教练们却并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呵斥着:“快点!”“姿势摆正,头抬高!”“还有两圈!最慢的加罚五圈!”3000米慢跑,对这个年纪的女孩显然有些残酷,但令人意外的是,即使是那个年纪最小的,也没有流一滴泪喊一声苦,可见她们的坚强。而不多时,跑完三千米的女孩们,没有休息的时间,就又被教练们带回了艺校大楼里。到一个多小时后,艺校开始上课,城市也从休眠中醒来,变得喧闹繁华时,这些女孩的身影早已从操场上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转眼即是上午,就在地上的观海艺校进行着科学合理、种类繁多的暑假课程时,S级的学员们,正在地下进行着残酷的训练。每个人基础不同、程度不同、方向不同,因此除了共通的软度训练之外,每个人练的项目都有不同;而唯一共同的是严格的规矩,和一旦违反——比如练功时发出一丁点声音——就会遭受的残酷惩罚。那个最小的女孩叫韩萱儿,今年才刚满九岁,生得稚美柔弱,3000米让她的腿一直止不住地颤抖,因此教练没有让她练腿,而是给了被动压腰。萱儿趴在地上被压成呈对折的姿势,教练控制着她的双腿,也就几分钟时间,大腿根部离脑袋只有十几厘米了。但这时的萱儿已经很疼了,她才练了两个多月,对折其实是她根本做不出来的动作。此刻趴在地上的她紧紧闭着眼睛,小手死死抠着水泥地面,精致的脸蛋上充满了痛苦的神色。但压她的教练并不满意,只见她跪坐在地上,双手按住萱儿大腿根部,用身体前倾的力量,一下下压在萱儿的腰部弯折点上。每压一次,萱儿的腿就贴住后脑一次,萱儿的整个身体也就颤抖一次,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体操服更是被汗水浸透。她死死咬着嘴唇,只是随着教练用力而紧皱着眉,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稚嫩的脸蛋更是憋得通红。震压了五分钟,教练把重心完全移上萱儿的腰,整个身体的重量猛地加上去,萱儿的大腿根和后脑顿时贴得紧紧。这瞬间超过了萱儿的极限,她疼得直接喊出了声,眼泪也一下就下来了。教练却根本无视她痛苦的呻吟,反而因为萱儿喊疼而更加用力压着被对折的她。就这样,萱儿耗了整整十五分钟。她面前的水泥地都湿了一片,小手捏成拳头又松开,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终于,教练松开萱儿,但并不是放过了这个可怜的小丫头,而是拿来一根施刑用的藤条,狠狠地往萱儿的屁股和大腿抽去。而萱儿呢,精疲力竭的她即使被教练毒打,也只敢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默默承受着这额外的痛苦——更何况刚刚经历过残酷压腰的她,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

大练功房里不只是萱儿在痛苦地忍耐,其他“学员”们也各自承受着煎熬。另一边,一个叫程薇的女孩正在教练的命令下练腿。程薇在这里练了一年多了,只差三个月就满十四岁的她,不同于萱儿的细气,是那种偏外向的性格。她虽然个子不高,但长着大大的眼睛和可爱的苹果脸,而且不但相貌生得甜美,胸部也已经发育,外貌上颇有种少女偶像的感觉。尽管如此,程薇却有着不同于外貌的坚强毅力,练极限软功项目的她,不仅软度出色,忍痛能力更是惊人,也是教练们的重点培养对象。今天是被动撕腿,她自觉地把左腿架到比肩膀还高的肋木上,上身后折、手扶右腿、绷紧脚尖,靠重力把身体一点点往下压。不愧是“重点”,程薇仅凭自己就压到了250度还多,前腿根部离地不过十几厘米,但因为前腿位置特别高,这十几厘米却怎么都下不去了。教练看到程薇的状况,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狠狠地坐在了她身上。程薇的腿瞬间便碰到了地面,而随着腰间的轻响,原本有些缝隙的上身和后腿也紧紧贴在了一起。但明显的效果是有代价的,呼吸不畅和剧烈疼痛之下,不过几十秒,程薇全身就已经大汗淋漓,可爱的苹果脸涨得通红,小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脚踝,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这种折磨换了萱儿,可能当时就忍不住哭喊了,但程薇却只是闭着眼皱着眉,默默忍受着胸口、腰部和大腿根三处叠加的痛苦。

但程薇的痛苦远没有结束,教练只让她缓了片刻,感觉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便一面改蹲坐为跪坐,用腿夹住程薇的身体,一面双手抱住她的前脚脚踝,在给程薇一条毛巾让她咬着后,开始缓缓向后扳程薇已经几乎达到270度的前腿。这次的痛不是瞬间袭来,而是长时间地持续,并且在原先的剧痛上不断地加剧。程薇练功非常刻苦,她自己压的时候就已经接近自己的极限,尽管此时扳得很慢,却实际上是在不断超越程薇的生理极限……程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被教练扳着的前腿,膝关节反常地凹下去,大腿根部的韧带像钢筋一样高高地绷起,弯月般的脚尖虽然用力扣着,却还是不自主地颤抖着。一个教练扳不动了,两个教练一起扳,单独练功从没哭过的程薇,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乳白色裤袜包裹着的左腿上肌肉线条纤毫毕现,但即便如此她的腿还是一点点地被扳成更大的角度——生理极限都不到280度的她,最后左腿竟然超过300度了。但即使承受着炼狱般的煎熬,程薇依然死死咬住毛巾,拼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既因为她已经练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更因为作为“尖子生”的她一旦发出声音,等待她的刑罚比其他学员更残酷。就这样耗了整整半个小时,程薇已经明显拉伤的左腿终于被放了下来,十几分钟的休息之后,等待她的是再撕另一条腿......

这边程薇正在休息,那边萱儿又要开始练功了。因为刚刚萱儿又是哭又是喊的,教练很是不满,所以给她安排的又是腰,而且是定型。程薇主攻极限软功项目,因此接受的是全方位的极限训练;萱儿则是群体表演的那个“尖子”,除了平衡训练,主攻的就是腰。而定型则是在极限的基础上长时间耗着,以保持成果的练功方法。不用说,萱儿的身体又被压成了对折,由于刚才的训练,萱儿疼得不像开始那么狠了,但定型的可怕,却是在于其漫长的时间。萱儿被遗弃在练功房的角落,身上是和她身体差不多重的沙袋,八个小时的定型,她中午又要挨饿了……痛苦从腰部向全身弥漫,筋疲力尽的萱儿一会迷糊着睡去,一会又被生生疼醒,就这样一遍遍重复着。而那边的程薇更惨,完全是超越极限的撕腿,换了软度差一些的右腿,却同样是被扳成几乎300度,半个小时的耗腿对程薇而言简直像半个世纪那样漫长……

这边程薇疼得死去活来,在她旁边的一个女孩同样在努力坚持着。她叫李羽琪,虽然刚十三岁,却是与程薇同一批进校的,生得容貌清妍,加之发育得早,身材玲珑有致,被分到艺术表演项目。尽管没有程薇练软功时的煎熬,却也有自己的苦处,就是要练包括芭蕾、民族舞等各种身体项目,也就要练许多其他项目的基本功。这时的她正在练腿部控制,左腿九十度平举身侧,小腿上绑着二十斤沙袋,标准的芭蕾舞手位,右脚则是脚背站立。教练拿着秒表和教鞭,要羽琪纹丝不动地控腿一刻钟。这时候羽琪已经耗了将近十分钟,右脚早已痛得发木,左腿也酸痛不能自已,但只要一动教练就是一鞭,好不容易木掉的右脚还会立刻恢复钻心的疼。羽琪拼命克制着双腿的颤抖,完美的身形纤毫毕现,而她的俏脸此刻憋得通红,几缕秀发粘在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保持微笑!”教练毫不留情地扬手,“啪”地一声脆响,羽琪的大腿上又挨了一鞭,而若透过练功服就能看见,羽琪的身体上到处是或红或紫的鞭痕。“就是欠打!腿抬高二十公分!”羽琪咬着下唇挑战着自已的疲惫,腿离身体又近了几分。还有两分钟,即使羽琪才六十多斤,支撑的右脚脚背也完全成了直角,像是从脚背的中间折断了一般,而她的左腿也剧烈颤抖着,腿部的肌肉线条在白色裤袜下若隐若现;这时的羽琪已经是全靠意志力支撑着了。终于,教练把秒表一掐,羽琪就像突然被抽光了力气,软软地倒在地上,左腿还不自主地颤抖着。

这边程薇练过两条腿,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教练便让一面她自己做恢复,一面去给另一个女孩练功。那个女孩叫杨梦,说起来是班里最特别的,因为她其实是学员中唯一不是孤儿的。杨梦家境贫寒,父亲早逝后她母亲丢下她和她弟弟另嫁他人,是奶奶靠救济金和捡破烂抚养着两个孩子。但几个月前,奶奶也积劳成疾,当时还不到十二岁的小杨梦自愿进了艺校S班,赚钱给奶奶治病和供弟弟上学。.而就因为付给她家的这笔"卖身钱",杨梦被教练强迫着没日没夜地练功,起步又晚天赋又差的她,才会比程薇她们进步得还快。比如现在,她刚刚练完一边半个小时的270度撕腿(她极限250度左右),但程薇还可以得到十几分钟休息时间,而她却被教练直接拽到一边去压胯,尽管这时候她的腿都还在不自主地颤抖——教练们都知道杨梦是签了合同的,越早进入表演期越好,却根本不管高强度训练对她身体的伤害。身形纤弱的杨梦被紧紧绑在长条形练功凳上,双臂伸直绑在头顶,麻绳勒紧的小腰比凳面还要细的多。她自觉地打开双腿,漂亮的两百四十度,半年的时间练到这样堪称奇迹。两个教练却只是打量几眼,就走上前弯下腰,一左一右地按住杨梦的腿,用力往她身体侧后压。双腿撕开的角度越来越大,杨梦也显得越来越痛苦,双颊泛起异常的潮红,双手十指绞缠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练功凳是特制的,固定在地面上的凳腿足有半米高,尽管杨梦已经很疼,但脚尖离地面还有十几厘米的距离。教练却根本无视她的痛苦,随着手上不断地加劲,杨梦的腿被下压得越来越狠。压了几分钟,脚尖艰难地向地面靠拢,小杨梦死死咬着嘴里的毛巾,被束缚的身体痛苦地绷紧着,眼睛也紧闭着不让泪水滑落。湿透的白色裤袜包裹着纤细的双腿,完美的线条令人赞叹。几分钟过去,已经两百六十度了,双腿的抗拒越来越大,两个教练有也露出了费力的表情,这说明已经超过她的生理极限了,此时脚尖离地还有十几厘米。可教练非但没有停手,反而直接坐到了杨梦的脚踝处,一下下振压起来。双腿刚抬起几寸就又被压下一点,短短半分钟内脚尖就紧紧贴到地面,颤抖的双腿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倒V字。泪水终究不听话地滑落,但依旧倔强地一声不吭,仿佛是被一双手在背后推动,小杨梦稚嫩的胸脯猛地挺起,肩膀和手指都狠命扭着,似乎是想用其他部位的疼来缓解胯间针扎般的痛苦。她的呼吸也骤然加快,披散的齐肩发被汗水彻底打湿,写满痛苦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长长的睫毛随着教练的用力而一颤一颤。不知过了多久,教练终于放过了她,此时她已经疼得有点恍惚了,定格的双腿也保持着超过270度的倒V,柔弱的身体仿佛脱力了一般,软软地躺在练功凳上。

即使在艺校S班,练习极限软功项目的也并不多,因为这些女孩里,少有从四五岁就开始锻炼柔韧性的,除了萱儿这种被选来练需要小演员的项目,多数女孩都是在能看出将来漂不漂亮的十一二岁被弄进来练功的。而一般情况下,S班学员十四岁时就要结束"课程"进入表演期,而“毕业”最迟也不能超过十六岁,要在两年左右从零基础到完成任何极限柔术动作,本身就需要出色的天分和坚韧的意志。而考虑到进入表演期后,那些花了大价钱的“贵宾”手底下的凌虐手段,为了尽量保证这些女孩——尤其是练极限软功的女孩——能让金主满意,S班训练时会刻意让她们严重拉伤,甚至加上某些刑罚来锻炼她们的忍受极限。在去年的一批学员里,就有一个快十四岁才入班的,却因容貌绝佳而被强行要求练习极限软功,结果就在年初,那个女孩竟被折磨得精神崩溃,而她第二天就从班上消失了。算下来现在S班三十多个学员里,包括程薇和杨梦,也只有五个女孩练的是极限软功。刚才压完小杨梦的两个教练,此刻丢下她不管,便是要折腾另一个练极限软功的女孩。这个女孩叫刘絮,不仅长得清秀乖巧,身材也已经发育,作为最年长也最柔软的学员,被其他女孩昵称为絮儿姐。但其实她如今的软度,都是用血泪一点点泡出来的,因为絮儿的天赋和杨梦相仿,可以用糟糕来形容,入班测试开胯时刚开到一百八就哭得一塌糊涂;而如今她的身体上,肌肉劳损、关节错位、习惯性骨折和脱臼,甚至多处腰椎变形压迫神经,花季少女的伤病比老年人都严重。而且此时她已经快十五岁了,为了让她早日“毕业”赚钱,教练们在她身上用的都是效果最好但也最残酷的手段,若不是她还算练出了令教练满意的软度水平和意志力,现在恐怕也已经"失踪"了。

方才絮儿在教练的监督下自己耗腿,已经满十四岁的她穿的并不是别的女孩那种体操服和连裤袜,而是一件包裹住全身的淡紫色紧身柔术服,完美展现着女孩的身体曲线。但比起身材来说,絮儿展现出的软度更让人赞叹:将近一米的两摞垫子间,她正背着二十斤沙袋悬空开胯,唯一的借力点就是紧紧抓着肋木的双手,而双腿已经开到了两百八十度以上。这个姿势,絮儿已经保持了半个小时,此刻的她已经疲惫不堪,胯部还在一点点下沉,看着她极度撕开的双腿和背着沙袋的身体,让人难以想象她此刻的感受——可对S班第一的她而言,这只是教练要求的热身而已。果然,一个教练走过来,把她身上的沙袋搬开,直接就开始用脚把她的臀部用力往下踩。絮儿几近麻木的胯立刻又往下沉了一截,双腿开成了超过两百九十度的漂亮倒V。但两摞垫子的高度几乎相当于她的腿长,放在那里简直像小山一样,即使絮儿完成了这样的大度数,下身也离贴地差了将近十公分左右。而随着教练这一踩,絮儿的身体立刻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极限抻拉的大腿肌肉骤然受力,她本已接近麻木的意识里瞬间充斥着撕裂般的痛楚。她原本就没力气睁大的眼睛此刻紧闭着,黄豆大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来,抓着把杆的手青筋尽现,为了不发出声音,樱唇更是用力抿着——快到表演期的她,咬坏嘴唇导致破相的话,同样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教练却不在乎絮儿正承受着怎样的痛楚,踩了半分多钟发现踩不下去,他竟直接整个人骑坐在了絮儿身上。身形壮硕的教练这一坐,将近八十公斤的体重几乎全都落在了絮儿的下身,一瞬间胯部就被压得紧紧地贴在地面,而此时两腿已经开到三百一十度了。随着大腿根部肌肉和韧带被再一次撕裂,絮儿几乎疼晕过去,手上的力道一松,上半身也摔到了水泥地上。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叫被硬生生压抑在喉间,只有小手颤抖着抠住了水泥地面,白皙的小手上青筋和骨痕清晰可见。

看了看备受煎熬的絮儿,教练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怜悯,反而因为她还不够柔软而皱起了眉头。练极限软功的女孩都是柔术会所的"贵宾"们最青睐的对象,而一对一亲手给她们练功的"特别指导"更是重要的盈利项目,虽然能完成三百度开胯的女孩即使在专业柔术演员里都并不多见,但是要让那些"贵宾"们满意,这不过是基本要求而已。教练不在乎天赋糟糕的絮儿为了达到这样的软度已经熬过了多少苦难,为了让她在短时间内能微笑着完成现在的度数,他没有给这个女孩任何的适应时间,便用肘弯揽住她颤抖着的脚腕,就像要将她的双腿合拢一般,用力缩小着她大腿根部的夹角。就这样压了五分钟,超过临界点的痛苦占据着絮儿的每寸神经,可她被教练刻意培养的忍耐力使她仍然勉强维持着清醒。她的身体颤抖地越发明显,但极限拉伸的肌肉和韧带却使她的双腿如灌铅般几乎不再颤抖,湿透的连体紧身柔术服包裹着絮儿的身体,完美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而此时她的腿在教练强壮的双臂不断用力之下才将将多开了十度而已。教练为了向“实战”看齐,并没有给她的嘴里塞上毛巾,于是她牙关紧咬发出的"格格"声即使在数米之外也能听见。而她的手此刻已经握成了拳,为了防止自伤而剪到极短的指甲竟然已经磨破了掌心,而之前抠着地面的指尖,也因为磨破而在水泥地上留下了淡淡的血痕。十分钟,巨大的腿部阻力使教练也有些疲惫,但他并没有就这样放过絮儿已经突破三百二十度的双腿,反而用尽全力地试图使她的腿突破这个残忍的度数。而随着腿部肌肉和韧带的撕裂,已经不堪忍受的絮儿终究没有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忍住,默默流泪的她还是发出了痛苦到极点的呻吟。但这呻吟声不过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随着严重拉伤的双腿被撕到三百三十度而消失——在用尽力气的教练把她几乎合拢的腿放回高高的垫子上前,可怜的絮儿就已经生生疼晕了过去——而残酷的训练刚一结束,仍然昏迷着的她已经被教练绑在了练功大厅的肋木上;作为发出声音的惩罚,当着所有女孩的面,等着絮儿的是一盆浇醒她的冰水,和两个教练轮番挥舞的藤鞭......

上午九点多钟,阳光下的世界美好而充满生机,但观海艺校的地下却尽是单调而残酷的折磨。极少见到阳光的女孩们,大多被教练亲手压成各种柔若无骨的姿势,但也有的则是在大练功房另一侧的器械区经受着另一种苦难。由于她们练功时基本都是被动极限软开,教练亲自上阵往往既费力又考验技术,用力太小达不到训练强度,用力过大又太容易疲劳,因此五花八门的训练器材成了训练时不错的替代手段。但器械可不会在女孩受伤的时候自动停止训练,因此一般只用在忍耐力和恢复能力较强的老学员身上。

练过腿功的程薇在片刻喘息后,便被教练拽到了器械区,这回是同时练胯和腰,在对折的基础上还要开大角度的横叉。她在教练的安排下,默默地趴在一张特制的练功床上,教练先是用皮扣绑住她平放身侧的手臂,并用皮带固定好她双肩和上背部的位置,然后用一根连接着床尾滑轮的粗套索穿过她的双腿套住她的后腰,最后把她的腿抬到头顶形成一个简单的对折,还调整了套索的位置,保证套在她腰部对折时的弯折点上。

程薇之前也上过这套器械,用教练的话说,这样练不仅能提高软度,还能抻拉腰部和双腿,使学员练出细腰长腿的漂亮身材比例,但她心里清楚这仅仅意味着整个上午的时间,自己都要被固定成极端痛苦的姿势度过。教练看到了她因为恐惧而握紧的小手,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同情,而是从器械边上搬来二十公斤带着钩子的配重块,并钩在套索另一端的铁环上。全部的重量顺着滑轮和套索,全都程薇的腰部弯折点上,她的背肌和腰椎被轻松地拉开,强烈的刺痛让她的眉头一下皱紧,但她仍然默默保持着被对折的姿势,而这只是练功的第一步而已。教练很快又取来一个形似内裤的皮质道具套在她的下身,然后把上面的绳子拴在练功床前部的铁环上固定程薇胯部的位置,又在她的双脚脚腕上各扣上一只带铁链的脚镣,最后抓着铁链穿过固定在两侧地面上的铁环并用力拉起来。铁环和床的相对位置刚好能保持程薇开胯时双腿呈现一字,而程薇的脚也随着教练用力而迅速贴近练功床下方的地面,尽管她的软度已经相当出色,仅仅拉一边的腿并没有太大压力,但当左腿被开到两百三十度固定,教练开始拉右腿时,她的脸上迅速布满痛苦的神色,颤抖的身体也很快沁出汗水,练功服尤其是白裤袜也随之被浸湿,而散乱的发丝也贴在她密布汗珠的额头和脸颊上。

不同于小杨梦,程薇的身体已经练得很软,肌肉即使拉伤也不会有太强烈的反抗,更不容易进而导致严重的撕裂,教练没有出尽全力就将她的右腿压到了同样的角度,此刻的程薇已是完美对折加两百八十度开胯。但极限软开带来的本能痛苦是不论多软都躲不过的,程薇此刻的状态一如之前被扳叉之时,她苦苦地忍受着腰部和下身那撕裂一般的疼,而教练为了锻炼她定型静耗时的忍耐力,并没有在她嘴里塞上忍疼时可以咬的东西,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樱唇,任凭血腥味充斥在口腔之中,而呼吸再困难也只能靠小巧的鼻子勉强换气,而这套器械只是大体上固定着她的姿势,她还得用自己的意志力克服挣扎的欲望,即使她浸泡在汗水和泪水中的身体已经像身处寒冬一般不自主地颤抖。腿在一段时间后会麻木,但持续受力的腰只会越拉越开,在她的意识里没有疼痛消隐的波谷,只有麻木后变得更疼的波峰,甚至痛到极限带来的意识模糊都得主动克服来保证自己不会呻吟或者挣扎,给予她这种折磨的教练就在她身边冷眼旁观,直到时近中午才把虚弱不堪的程薇解下来拖回练功大厅,而趴在那里的她只能等待着身体恢复活动能力,因为别说用拉伤的双腿站起来,就连翻身都因为腰部被过度抻拉而做不到了。

大练功房里,程薇被固定成柔软的姿势,絮儿正承受着残酷的鞭挞,别的女孩也在痛苦中煎熬着,被教练重点“照顾”的小杨梦自然不会有喘息的机会。

终于,上午的训练告一段落,多数女孩都忙着一瘸一拐地去吃饭,程薇却爬到小杨梦身边帮她收腿恢复,羽琪则把自己打的一份一口口喂给定型的萱儿。或许到了下午,就轮到没吃午饭的她们撑不住了,但在S班这样的地方,她们必须保证“同学”能坚持下去,因为一旦有某个女孩试图逃跑或者自杀,教练们有得是精力和道具,让她们所有人都遭到比练功和鞭打更可怕的折磨......

中午一个小时的间歇很快过去,下午的训练开始了。和上午单独训练不太一样,除了萱儿和另一个女孩依然定型以外,包括已经遍体鳞伤动弹不得的絮儿在内,只要是入学超过一个月的女孩,全都统一耗相同的项目,而表现差的就会受罚。第一项是腰部,教练搬来许多单杠一样的架子,女孩们手脚都绑着麻绳,被离地挂在架子的横杆上,为了对折的身体平衡,手脚腕上还挂着配重块,而所有重量全靠腰部的一个点承受着。要是换别的女生,就算是A级的优等生,恐怕也坚持不了几分钟。而且对于老学员,这样的折叠虽然也相当难受,但至少她们在软度上不成问题;但对于新学员,尤其是入学一个月的,基本上这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可即便如此,十分钟内却是没有一个女孩发出声音,就算和萱儿一批进校的新学员,也只是默默流泪。将近一刻钟后,才终于有个入学六周左右的十二岁女孩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教练也不多说,将她解下来带进一间带锁的房间,片刻之后就听见里面传来痛苦的哭喊,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慢慢低沉下去。而这期间有几个女孩忍不住啜泣,也被拉进了单独的房间,接着又是阵阵哭喊传出。有一个房间,甚至在声音戛然而止后,很快又传来了更高分贝的惨叫,直到声音彻底沙哑变调为止。两个小时,剩下的女孩都被解下来,各自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而被带进房间的几个女孩,都是被教练拖出来的,还有一个甚至还昏迷着。但也只隔了十几分钟,教练又拿来垫子和沙袋让女孩们开胯。

杨梦上午才经历过高强度的撕胯,中午又没吃饭,加上她身体本就单薄,此时耗着耗着居然晕了过去。而等她醒来,已经是被教练拖到了小房间,里面有一根带横梁的木柱几个巨大的沙袋和许多麻绳。小杨梦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听程薇姐说过,这里便是施行惩罚的“刑房”,不论是足以把身体压残的练功,还是种类繁多的酷刑,都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但不容她细想,几个教练就把她绑在了木柱一人高的地方。这回绑得更紧了,不仅腰上被勒了许多圈,连粉嫩的脖颈都被麻绳固定着,双手绕过柱子和横梁反剪着绑到身后,可以说除了下身以外全都动不了了。弄完这一切,教练开始“训练”了:两个教练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双腿,先是拉到头顶,再是越过两肩往下扳,就像做超过180度的前搬腿,身体却是保持笔直的。杨梦的努力是名副其实的,直到双腿完全越过肩膀,她清秀的小脸上才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这也不过是个开始罢了,随着双腿在身后的角度越撕越大,她也疼得越来越厉害,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双眼紧闭眉头深锁,葱白的十指再度绞紧,被强迫扬起的头在后脑处顶着木桩,像是要把痛苦按进去似的。和身体的夹角已经很明显了,很少经受这种压法的小杨梦早就到了极限,但明显感到腿部反抗的教练不但没有留手,反而贴过去侧身揽住她的脚腕,一边用身体力量振压她的腿,一边用另一只手窝她的脚尖。杨梦再能忍,也才十二岁而已,更何况双腿上午就已拉伤,现在这么练实在太残酷了。嘴唇已经咬烂了,贝齿染上了丝丝嫣红,疼得煞白的小脸上混杂着泪水和汗水,身上裹着的练功服干了又湿,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绷紧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腿因为受力而在膝盖处反弯着,和两捧月牙般折弯的细足,在奶白色裤袜包裹下划出凄美的弧线。极限撕腿加窝脚背,很快就带来了剧烈的抽筋,小杨梦终究发出了呻吟,而随着教练将几乎压成直角的双腿往一起贴,呻吟很快变成了哭喊,但稚嫩而痛苦的声音里,依然没有一句话为自己求情……

接近两个小时,小杨梦记不清是第几次疼昏又疼醒了。纤细的双腿不可思议地并在身后,并且近乎和身体垂直,脚腕被紧紧绑在一起,还压着两个几十斤的沙袋。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似乎连痛觉都没有了,不仅肌肉和韧带又拉伤了,大腿根恐怕都脱臼了吧?湿透的练功服完全粘在身上,连发梢都在往下滴着汗水,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全靠麻绳固定着身体,可虚弱的小杨梦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为了奶奶和弟弟,不管吃多少多苦都要撑下去,而自己连这样的煎熬都过来了,今后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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