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全封闭柔术学校

作者:龙傲天征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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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柔术教育至上的时代,柔术贯穿中高考,所有的女孩都必须经历残酷的柔术选拔。

周晓舟机缘巧合来到全封闭柔术学校,在S级柔术调教师沈默的训练下开始残忍的柔术训练,不光要穿着白色连身袜练习软功,还要严格按照沈默的要求进行排泄,练不好就只能一直憋着,经常边撕腿边失禁,还必须憋尿睡觉。

在这所学校里,柔术软功调教贯穿了女孩们全部的日常生活,吃饭要钻箱,下楼要控腿。

柔术女艺人秋语,柔术练习生文念初,柔术女奴直子,柔术特务端木千凝——一切场景都紧扣柔术## (原创)全封闭柔术学校1.0

周晓舟是孤儿,六岁被农村一对夫妇收养,夫妇有一个儿子,本来想着女孩大了卖给邻村的人弄一笔彩礼,于是也没多过问,只是把女孩送进了镇上的寄宿小学,只求女孩将来不是文盲,能够进厂打工养活婆家。

而这里的其他家庭却不这么认为,这里是高考大省,考上大学的几率不足百分之一,无奈资源匮乏,师资力量薄弱,而面对上级丰厚的奖励,从小学开始便实行全封闭寄宿制,一年只有寒假才能回家一次,而这对夫妇怕麻烦,再加上学校认为周晓舟很有学习天赋,又听话肯吃苦,于是双方达成共识,对女孩进行六年的全封闭管教。经过六年水深火热的煎熬,周晓舟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初中,由于是全县最落后的镇,镇上小学得到了一笔丰厚的奖金,瞒着女孩和她的养父母对半分成。

周晓舟从小学开始便被学校发现有柔术天赋,一个退役的体操老师来学校选拔人才时,发现女孩可以在被动的情况下零基础横竖叉超过180度,因此便瞒着女孩的养父母和学校约定好,每天在晚自习期间对女孩进行高强度的被动拉伸,由于体操老师认为宽大的校服不能精准地展现女孩的肌肉状态,因此强制周晓舟在校服里面穿着白色裤袜和高开叉长袖体操服,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也不例外。

因此,周晓舟从小便失去了自由安排自己时间的权利,上完一天的课后,已经傍晚六点了,连排泄都来不及,更别说是进食了,必须抓紧跑到训练室训练,训练室就是学校的惩戒室,坐落在学校偏僻一隅,由于房间内从马~鞭到藤条一应俱全,周晓舟也因为迟到一分钟被抽到出血,因此,她只得有尿憋着,拉肚子忍着,接受高强度的训练。

从小学开始,晚自习时间便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不仅要完成课内作业,还要统一做课外拓展,而周晓舟已经被完全剥夺了上晚自习的权利,为了跟上进度只能边软开边自学做题,疼得无法集中精力不说,还必须保证动作标准,否则藤条会随时落下来。

教练为了保证训练效果,通常会在十点半,就是晚自习结束半小时才停止训练,而这时已经是熄灯时间了,由于为了确保学生的精力,熄灯后禁止上厕所,周晓舟只能在宿舍里按规定姿势躺好,忍耐一夜,由于无法正常入睡,第二天难免会因为犯困,而受到课堂上更为严厉的体罚。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晓舟只能把泪水往肚里咽,她知道父母已经把管理权给了学校,服从管理不过是自己份内的事,自己能做的不过是努力学习考上好的初中高中,再考上好的大学,逃离痛苦的柔术训练,也不要让自己的后代遭受这种畸形教育体制的折磨。

然而即便是学校也有着重男轻女的思想,在极低的录取率下,男生的录取率依旧是女生的十倍,因此,镇上的小学为了给男生更好的学习环境,将全校139个女生集中在一个不大的教室里,只留下左侧一个窄窄的过道,而前后桌的间距不超过25厘米,因此,全班女生一天只有一个固定的点可以集体排泄。

没有空调和风扇的情况下,周晓舟的pigu流出的汗已经将体操服裤袜浸透,身体却连扭一下都没有空间。

集体排泄的时间是在中午,因此周晓舟只能强忍一个上午,到了中午再根据指令统一排泄。

这样的环境主要是为了培养女孩的服从意识,使她们更好地适应男权社会的规矩,由于必须动用全部的力量绷紧肌肉,坐直的前提下控制便意和尿意,多数的女生都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更别说是周晓舟这种被迫练柔术的女孩了。

虽然条件艰苦,且时常伴随没有理由的体罚,但是周晓舟依旧抱有一丝希望,她动用一切的时间去思考题目,背诵知识点,加上坚强的意志与出色的天赋,最终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的县里的初中。

县里初中的环境相对比镇上好很多,至少对于周晓舟来说,她再也不用受到柔术教练的折磨,可以比较安心地学习,一心一意地准备中考了。

只是,小学六年的经历过于刻骨铭心,周晓舟时常从梦中惊醒,梦里,时间指向晚上九点,周晓舟在惩戒室里,一边吊着腰,一边背书,第二天就是期中考试,可自己连复习的机会都被夺去。。。。

最终,周晓舟被起床铃叫醒,还有三个月就要中考了,如果能考上市里的高中,大学便近在眼前了,哪怕不是重点大学,就算是二本三本,也足以找工作养活自己了,更何况老师告诉自己,以自己的成绩,重点大学是很有希望的。想到这里,周晓舟认为自己这么多年受过的罪都是值得的 。

这年头,由于女生录取率太低,许多家长在孩子上初中时,便开始为自己的女儿谋出路,而若是嫁人,收到的彩礼不过是一次性的,因此,如何让女孩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便成了周晓舟的养父母思索的问题。

这时,一个远在一千公里外,一所周晓舟养父母没听说的柔术学校联系上了他们。

学校在南方一所小城市的张集镇上,张集作为远近闻名的柔术之乡,小小的乡镇里办了好几所全封闭女子柔术学校,由于学校里一系列残忍的训诫体罚手段在镇上传的沸沸扬扬,本地的人都不愿意把女孩送进去,因此,学校四处搜罗皮肤白皙,身材较好的未成年少女,通过一系列手段将她们强制圈禁在学校,进行长达六七年的封闭训练。

而本正值青春花季的少女,经过六年的训练早已错失了学习文化的最佳时机,也没有其他的一技之长,只能服从学校安排。而学校通常会将她们卖给马戏团或是专门训练人体家具的调教所,借此大赚一笔。

“你们只要签好契约就行,其他交给我们 。”

“钱打过去了,到时候孩子的管理权全权在我们,到时候可别心疼啊。”

周晓舟的养父母乐得不行,周晓舟一天没让他们花钱,却替他们赚了两笔钱,这两笔钱加在一起,他们的儿子彩礼钱当真不愁了

“ 不求一世风光,但求一瞬疯狂” ,初三的周晓舟在同学的笔记本上看到这段话时,心里是沉重且压抑的,别的同学虽然家境贫困但是有爱自己的父母,她什么依靠都没有,小学时她试着箱折磨自己的老师求情,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一耳光。因此,在身边的同学对自己的未来心驰神往的时候,她只得缩在课桌的角落思考着书本上的习题。由于小学时很少晒过太阳,都是在暗无天日的惩戒室,宿舍,教室度过,她的皮肤泛着与常人相异的冷白,加上五官精致,学校里没少收到男生的追捧,可由于从小在打骂和体罚中长大,周晓舟与生俱来缺乏安全感,面对别人的示好只敢畏畏缩缩的拒绝。

“不错,服从性强,很听话”这是多数老师对于周晓舟的评价。

   周晓舟很厌恶这样的自己,她也想像正常的同学一样,可六年的体罚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她对于规章制度有着一种病态的遵从,她尝试过反抗,可无论是自杀还是逃跑,都轮不到她周晓舟,许多人教她服从,教她以最标准的姿势下跪,没有人给予她人格,没有人教会她如何站起来 。

  每个黎明只留给她怅然,每个夜晚只赐予她恐惧。

  她害怕自已深深陷入那个梦里最令人恐惧的未来,她拼命地学习,盲目地挣扎。像是溺水的人在黑暗中做最后的徒劳无功。

我无时无刻不在濒临疯狂的边缘,又何曾有过一瞬风光。

中考三天要回家住,由于养父母的儿子还在上小学,周晓舟必须早早起床准备一家人的饭菜,中午也来不及睡午觉,必须将一家人的衣服洗了。以至于女孩必须用圆规扎着手指才能保证下午完全清醒。考场离家里很远,洗完衣服后,周晓舟需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才能到考场。

虽然精神状态不好,但凭借平时扎实过人的基础,三天中考倒也有惊无险。

中考后,别的父母通常会带孩子旅游,而周晓舟的养父母给女孩联系了一个电子厂,在等成绩的这段时间里按日结算工资。每天工作超过十几个小时不停歇,周晓舟每天站在操作台前十几个小时,累的腿发软,而十几个天赚的不到2000元直接到了养父母账上,周晓舟每天盼着成绩出来的日子,每天上万次重复的操作已经将她的意志消磨殆尽了。

 由于做事专注效率高,周晓舟时常会被迫接受下发的额外工作量,而女孩成绩好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电子厂厂长的儿子学习成绩一般,厂长为了让儿子上个好高中,于是动了歪心思。

 中考成绩出来的那天,厂长瞒着周晓舟问了她养父母成绩,周晓舟的分数极高,由于女生录取率极低,对于女孩而言,这个成绩刚好过县里高中的线,但对于男孩而言,这个成绩可以上市里最好的高中。

 “让我们顶替周晓舟,钱好商量 。”厂长拨通了夫妇的电话。

   看到这么高的成绩,周晓舟的父母不免发愁,一旦周晓舟考上大学,他们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压榨她了,在加上柔术学校提出的高价,双倍诱惑让夫妇一口答应。

“简直是一石二鸟。”陈实,也就是周晓舟的养父很高兴。

 “在家里不干活,净在学校享福了,到了柔术学校有她受的。”养母张兰撇嘴。

  “柔术学校好的很啊,让她多吃点苦头也没有什么,这孩子要是争气,指不定毕业后卖出高价,我这边呢,已经给学校签了协议,售价咱能分三成。”

  “学校学费全免,况且看了照片后对周晓舟很满意,若是真的在学校熬出头了,正好稳赚不赔。”

 厂长动用关系制作了假的成绩单,并把它给了女孩。

 女孩见了成绩单,瞬间呆住,厂长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不耐烦地说“行了,自己好吃懒做,来电子厂上班还不好好干。。。”

“这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您要不要再核实一遍?”少女哀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有什么要核实的?还不快感谢你养父母,他们给你联系了一个柔术学校,在五百公里外的张集,是当地最专业的柔术学校了,管理听说非常严苛,正好治治你这惰性。”

    周晓舟听说是专业的柔术学校,痛苦的几乎崩溃,也许自己该感谢小学时的柔术老师,让自己提前适应高强度的柔术训练生活。

“求求您给我养父母求情,我实在不想继续练柔术了,太痛了。。。。”女孩已经痛苦到语无伦次,只得胡乱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我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你一个女孩,不好好把自己的身子练软些,岂不可惜了你这好身材 。”厂长冷笑,找了几个人,连脱带拽将女孩拉到了电子厂后门,那里有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是柔术学校派来到各个地方接新生入校的。

“六个小时的车程,闷不死的。别以为长的漂亮就觉得自己娇贵。到了学校里,有你们受的。”

   柔术学校那边派来两个助教,其中一个打开集装箱,箱里已经有约莫三十多个女孩,她们以标准的站姿站在集装箱里,几乎是前胸贴着后背。双手被皮带绑缚,交叉放在后腰,此时是六月二十五日,中考成绩出来的第二天,正要迈向酷暑,车里的闷热可想而知。而女孩们都老老实实站个笔直,大气也不敢出。而由于路途遥远,这些女孩中已经有一部分人站了七八个小时了。

“还有六小时车程,都绷住了,但凡有一个站不住的,排泄的,一车人一起受罚。”

另一个助教把周晓舟上好束缚,命令道“贴紧你前面的站好,这是练你们的控制力和定力。”

 周晓舟只得遵从命令,而她隐隐意识到,小学每晚四个半小时的软开训练只是个玩笑,而如今,痛苦的柔术训练生活才刚刚开始。

到达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张集镇在内陆最南方,夏季的炎热与潮湿可想而知。

张集本身十分贫困,比起周晓舟养父母所在的镇子还要穷困很多,因此,这里的人普遍不重视教育,镇上及周边有好几所全封闭女子柔术学校,这里的经济主要靠生产柔术学校必须物品来拉动。而周边人由于得到好处,对柔术学校变态的管理模式也给予支持。

   而周晓舟到的这所学校,是张集第一女子柔术学校,学校不在镇上,在离张集镇很远的农村,集装箱打开后,夏日的强光刺得周晓舟睁不开眼,适应光线后,周晓舟发现自己已经在学校内了。

   学校不算大,一个有标准足球场一半大的方形操场,操场四边都被三层高的楼房堵死,只有一个小小的门用于进出,一眼便可看见学校全貌,楼房很老旧,可以看出这所学校有好几十年历史了。

 下车后,教练并没有解开女孩们的束缚,而是要求女孩们列队站成十列,周晓舟注意到还有另外三辆装满了新生的集装箱卡车,站成四列后,正好每排十人,这一批受训者一共有一百人。

  这一百人中有的是孤儿,有的是从大城市被拐卖来的,有的女孩来自富饶的沿海城市,本就娇声惯养,连长途汽车都没坐过,如今以标准站姿在集装箱里站上将近二十个小时,中间仅有三五站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加上极端的痛苦与恐惧心里,腿早就软了,有几个女孩顾不得体面,在一百人的队列里忍不住吐了出来。

  队列旁有三四个男助教监视着,那几个呕吐的女生被拽出来,裤子当场被扒下 ,雪白的臀部挨了七八下藤条。

女孩们被带到一间体检室。

“脱下衣服,测三围。”

 “吸气收腹。测三围的助教命令道。

  测完后,一百个女孩洗了澡,这时,练功服和软底鞋被发了下来。

 练功服是白色裤袜和黑色高开叉长袖连体体操服,体操服腿部开叉极高,将白色裤袜包裹的大半个臀部都露出来,加上柔术学校选来的女孩身材极佳,更显双腿修长。

然而女孩们很快发现,穿上白色裤袜后,这裤袜比自己的尺码小了将近两个号,体操服也一样。

周晓舟的脚并不大,只有三十七码,但这双软底鞋只有三十五码半,只得硬着头皮穿上。

 一百个女孩换好小号的衣服鞋子后,明显感觉到久站后绷紧的肌肉在衣服仅致的包裹下更加疼痛。

换好衣服,有几个女孩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早就累的站不动了,但屁股刚沾到地面,立刻被眼尖的助教用藤条抽了起来。

“来这享受呢?站直是为了锻炼仪态和忍耐力,站不住就马步。”

  “助教,我想喝口水。。。”秦月来自一个富有的家庭,在小巷子和同学闲逛时,因为极佳的容貌和身材比例被柔术学校强制抓来,从未坐过长途汽车,且有些晕车的她在集装箱里站了十七个小时,加上南方天气炎热从,她早就口干舌燥。

“啪!”秦月的胳膊挨了重重的一下藤条。

“你,想,要,喝,水?”助教用藤条挑起女孩的下巴,转身对所有女孩说“在这里,所有人的进食,饮水,排泄,全部是集体进行的,必须严格按照指令,任何人不得自行排泄饮水。”

    这里的很多女孩,都曾经是家里的小公主,懒散惯了,从未接受过这等管教,此话一出,一些站姿不端的女孩赶紧站直,方才懒散的女孩们重新站成了标准的方阵。

助教勾唇笑了笑,怕是怕了,但这些孩子离深度服从还有相当的距离。

走出换衣间 ,女孩们重新暴露在阳光下,直走到小操场中间,天气炎热潮湿,这套服装的痛苦之处便彰显的淋漓尽致。黑色的连体体操服虽然美观但是吸热,腿上出的汗很快被裤袜吸走,一百人的方阵,所有人必须紧紧挨着,不留下丝毫空隙,稍有懈怠,教练的皮靴便狠狠踹在女孩被裤袜紧紧包裹的臀部,加上软鞋本身就小,女孩们必须竭力稳住平衡才能不会摔倒。

来到操场中间,女孩们本以为可以稍稍分开,这时总教练,也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讲话了。

校长是个约莫三十岁的男性,身材颀长,轮廓清晰冷峻,站在女孩们身前的主席台上,大概是宣读校规校纪之类的。

 这时,一个叫颜菲菲的女孩大概是太累了,颜菲菲是个好学生,中考完由于和家人赌气,在车站附近被绑走,她本想呼救,教练却给她上了口球,在集装箱车上站立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从小到大,颜菲菲连罚站都没有过,更何况整个途中都强忍着尿意,听到停车时教练说不准排泄,才勉强忍着,虽说刚才洗澡的时候尿过了,但一路的标准站姿已经抽空了她的力气。想着家人可能正在四处寻找自己,而自己已经被带到这所学校接受不见天日的训练,不由得双腿发软,偷偷弯了一下膝盖。

   沈默,也就是总教练,看见了女孩的动作不由皱眉,心说这倒是一次绝佳的服从心理调教。

“刚刚本来纵容你们站着听校规的,但你们中有一个人身子动了,那就用椅子式站姿。”

“所有人,膝盖分开与肩宽,大腿和地面平行,腰背绷直,双手交叉背后,左手在右手上,身体前倾。”

颜菲菲听了,不由得差点晕厥,奈何自己站在方阵内部,本来就是大热天人贴人,这种马步姿势更是闷死人,果不其然,队伍里出来一阵抱怨声。

“校规第一条,受训时任何人不得发出声音,”声音带着没有感情的冷漠,队伍很快安静下来。

“现在我还没有给你们分班,你们是一个集体,在这个集体里你们每个人都只是一个部件,你们个人的感情无足轻重,一个人犯错不管是什么错,包括乱动,包括眼神不恭敬,包括屁股收不紧,包括自主排泄,都必须集体受罚。当然,你们现在的体质参差不齐,相信可以通过训练达到统一水平。”

  “你们需要在这个学校受训七年,六年后,在你们所有人都达到无缝三折的水平下,第七年开始分方向。”具体什么方向,沈默没有细讲。

说到这里,沈默居高临下地扫视一眼身下的女孩们,女孩们艰难维持着滑稽的马步姿势,头却被迫抬起看向台上的男人,沈默敏锐地感受到女孩们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不由摇了摇头。

这批货的质量比往届差多了。

“绷住了,欠调教的东西。”沈默用藤条抽了前排的一个抖的最厉害的女孩,继续说“第一年,每天有一次排泄机会,每次十五分钟,之后每半年,排泄时间会逐渐递减,第一年躺在床上睡觉,之后每晚都要在模具里睡觉,最后三年在箱子里睡。睡觉时可以脱鞋,但必须穿练功服和裤袜。”

   秦月之前在车上就有十几个小时没排泄了,刚刚洗澡时虽说尿过了,但现在又有了尿意,加上沈默又训练女孩们练稳,由于挨着站,臀部又贴在后面女孩的大腿上,秦月实在不好意思尿出来,沈默不过讲了十几分钟,秦月感觉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但秦月还是硬撑着,不然一百个女孩都要遭殃。

 更何况,秦月感觉这身衣服很难脱下,一旦被尿弄湿,估计自己只能穿着湿衣服睡觉了。

  “今天先说这么多。”沈默点点头。

 女孩们松了一口气,但教练没发号施令,没人敢动。

“在这里,一举一动都要规矩,身上每一块肉都要绷住,这样才能根除某些人的惰性。”

 这时,旁边几个助教给每个女孩发了一个矿泉水瓶,瓶里装着无色液体。

“这是百分之二十浓度的利尿水,以后每天都要喝一瓶,日后里面利尿液的浓度还会逐渐提升,柔术表演需要穿连体服长时间不上厕所,人体家具更是这样,这也是学校为你们将来的出路着想,将来你们中有五分之一的人要走人体家具方向,这部分人需要每天喝这样一瓶,也就是五百毫升的纯利尿液。”

其实,由于训练一个人体家具十分复杂,并且对于女孩各方面身体测试要求极高,因此往届生中成为人体家具的也就是个位数。

但是,由于人体家具售价极高,在黑市上可以卖到几十万的高价,符合白幼瘦标准,臀部饱满圆润,忍耐力强的女孩,价格直逼百万,因此沈默加大了对人体家具的培养力度。

  至少这届的女孩都是精挑细选出的白幼瘦类型,相貌也极显幼态,因此沈默决定下狠手训练她们的忍耐力。

 利尿水的味道并不好,有些苦,但女孩们已经将近一天没喝水了,尤其是颜菲菲,颜菲菲一是怕教练惩罚,二是自己确实渴了,喝水的时候,颜菲菲不由得流泪,要是自己没有离家出走,就能舒服地躺在空调屋里喝汽水了,而自己还得在这所学校熬上七年,而且一举一动都要受规矩的束缚。

 喝完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太阳更加毒辣,女孩们依旧在烈日下保持着椅子式,沈默和助教坐在主席台旁的空调房里,监视着这些女孩是否坏了规矩。

颜菲菲的骨架是最为纤细的,是沈默比较理想的人体家具苗子,无奈膀胱较小,憋不住尿,和秦月比忍耐力差了不少,颜菲菲脸皮薄,想着坚决不能尿到后面女孩身上,但即便如此,也逐渐力不从心。

 对于学校来说,这不过是一场初步调教,连个开头都算不上。

利尿水里的利尿液是张集镇上的工厂产的,效果极好 ,专供张集第一女子柔术学校使用,因此颜5菲菲很快发现自己的膀胱开始不受控制。

颜菲菲努力收缩括约肌,可未经训练的她哪里收的住,很快开始一点点渗出尿液。

颜菲菲私处的白色裤袜很快出现了一片小小的湿斑,然后女孩再也绷不住了,湿斑开始迅速扩大。

周晓舟紧贴在颜菲菲后面,明显感觉自己大腿的白色裤袜被前面女孩的尿液弄湿,炎热的夏季贴在身上十分难受,但她不愿意因为被教练发现而遭受连坐,只得忍着一声不吭。

夏天气味散的很快,周晓舟周围的几个女生很快闻到了气味,她们本就憋的辛苦,又都是独生女从未受过委屈,一想到要因为别人的过失承担处罚,禁不住起了内讧。

“到底是谁尿的,大家都憋的辛苦,就你一个人忍不住?”

 徐薇出身名门,从小到大都是班干部,长期张扬的性格让她忍不住教训别人,但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竟是自己认为最低级的生理需求时,不由红了脸,再加上这一喊,自己也差点没忍住,只得重新集中精力,保持马步姿势。

眼见着太阳下出现了不小的骚动,几个助教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这正是沈默期待的效果。

沈默来到队伍前,很快发觉了异味,心底不由生出不满,虽说前几届学生,在训练时失禁是家常便饭,但失禁的大多都是犯了错,被禁止排泄几十个小时的女生,并且都是在极限软开的情况下,像这种站了不出二十分钟就忍不住的,着实应该调教一番。

沈默清楚不会有人主动承认,索性直接下令“腿打开,跪趴,屁股抬高。”

女孩们只得稍稍分开距离,高高抬起屁股,同时努力收紧括约肌,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裤袜弄湿。

在人群中,沈默一眼便看到了颜菲菲,颜菲菲长相清纯幼态,在沈默看来,已经把她划进了练人体家具的名单里,因此,看见女孩如此管不住自己,沈默心里有了主意。

   两个助教将颜菲菲拎出队伍,另外一个助教在女孩们前的台面上摞了两叠软垫,各有一米高,软垫前有一根横着的金属把杆,沈默站在垫子旁,手里拿着一根小指粗细,长约一米的藤条。

 助教把颜菲菲两个脚踝分别固定在两个软垫自带的皮带上,固定紧后,沈默用藤条点了点女孩的尾椎骨,下了命令,

“两手抓紧把杆,体罚结束后喝一瓶纯利尿液。手松掉了,两瓶。”

  颜菲菲听了,立刻使出全身的力气抓紧把杆,沈默见了,冷笑“但愿一会你还能有力气。”

   抓紧把杆后,身后再次传来命令“一字马,直到藤条抽断为止。”

  颜菲菲愣了,自己从未练过软度,只得硬着头皮做出一个不太标准的横叉,周晓舟目测,只有一百五十度。

  藤条沾了水后,便没那么容易断,沈默不等女孩适应姿势,便用了八分力,照这女孩的臀部抽了下去。

“唔啊!”颜菲菲发出一声惨叫,尝试扭动身体,可就在肌肉放松的刹那,臀部被皮靴强制踩下了将近三十厘米。

  “不要。。。”颜菲菲意识到自己大腿的韧带正濒临撕裂,剧烈的痛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嗖啪!”第二鞭抽在和刚才相同的位置,本来二十分钟的马步已经充分锻炼了臀部,颜菲菲的屁股本就酸痛难忍,此时又平添了一分辣痛。

“嗖啪!”第三鞭足有十分力,颜菲菲还没反应过来,臀部又被往下踩了十厘米,形成了一个标准的一字马。

  “嗖啪!”颜菲菲感到大腿一阵湿热,这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是面向台下打开的,也就是说,她在一群男性助教和同龄女孩面前被迫失禁了。

   台下的所有人都清晰看见,颜菲菲裤袜的颜色在一点点加深,台上的女孩毫无尊严地扭动着身体,徒劳无功地想要把腿收紧,

若是平时女孩们看到这番惨状,定会心生同情,可一想到自己会因她受罚,却无法反抗学校,不由将怨气发泄到颜菲菲身上,看到颜菲菲被这样对待,心中生出了复仇的快感。

 台上,沈默的皮靴不断将女孩的臀部往下踩,此时,女孩的臀部离地面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了,女孩像一条被匕首贯穿的鱼,臀腿处的肌肉出现了剧烈的抖动。

  即便如此,女孩雪白的双臂紧紧地抓着把杆,生怕受到更重的惩戒。

 同时,女孩身下已经形成了水洼,女孩的裤袜也被尿浸透了。

   “不是想尿吗,我帮你。你看看其他女生,有一个像你这样控制力差成这样吗?”沈默死死踩着女孩的胯,面无表情地说。

 藤条的韧性很好,颜菲菲的屁股透着裤袜看出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沈默估计要把藤条抽断,颜菲菲的屁股得被抽的血肉模糊,于是,收起了藤条,但依旧将女孩的胯用一个水泥袋压住,固定在200度耗着。

“一人犯错,集体受罚,没抽断的藤条,每人每晚挨30鞭,持续三个月。”

  沈默对负责行刑的助教简短吩咐,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的见,这无疑加重了女孩们对颜菲菲的恨意。

    “啊啊啊,受不了了,求您,不能再耗了,腿要断了。。”颜菲菲已经由发抖变成了剧烈抽搐,剧烈的疼痛几乎使她神志不清。

    沈默蹲在颜菲菲屁股旁,用一根软管连接着一瓶纯利尿液,拉开了颜菲菲私处的裤袜拉链。

 “呜呜,唯独那里,不可以。。”颜菲菲本能地抗拒。

  沈默将软管一端插入颜菲菲的私处,另一只手捏着软管上的橡胶泵,缓慢而坚定地将四百毫升利尿液尽数注入女孩的私处,剩下一百毫升,沈默换成了甘油,注入女孩的后庭。

“夹紧,一滴也不准漏出来,明天早上检查裤袜。”沈默说着,用力将软管拔出,拉上拉链。

“难受。。。”颜菲菲发出痛苦的呻吟。

 “难受?难受就对了,来我这是让你舒服的?”加罚的利尿液能起到极其严厉的惩戒效果,颜菲菲已经有腹泻的感觉了,但她只得努力提肛收臀,否则兜不住。

 沈默解开女孩身上的束缚,命令女孩归队。由于前后门都要绷住,女孩的走姿十分不自然。脊背弓着,极不雅观。沈默见了,随手拿来一个皮质的黑色束腰,将颜菲菲的细腰狠狠勒紧,比原来细了好几寸。

  颜菲菲的腰背被迫挺直,削肩细腰,姿态优美。但每走一步,都要经历巨大的痛苦,跟何况经历了极限拉伸,腿酸痛发抖,加上屁股被抽成紫黑色,如同火烧一般,在紧身裤袜的包裹下肿起的十分明显,而如此苛刻的惩罚,不过是自己没憋住。

    回到队伍,徐薇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颜菲菲的屁股,颜菲菲自知理亏,只得咽下委屈 。

 “站直!所有人贴紧,不准留空隙。”沈默看到颜菲菲身旁的徐薇不愿贴紧裤袜被尿浸湿的颜菲菲,上手便是一耳光“听不懂人话么,再难闻也给我忍着,所有人,每晚再加十鞭 。还有你,明天中午不要尿了,我帮你撕腰。”

  徐薇没想到这么快,惩罚就落在了自己头上,而其他女生更是崩溃,自己没犯错,惩罚就平白无故地到来,奈何自己在这个集体里,只得服从,同时对于睡前的体罚心生恐惧。

  “你们也别觉得委屈,来的时候在集装箱里,有几个是按照指令,腿并紧,绷紧臀部,收紧腹部,一动不动地保持一路的,要是真对照监控一条一条卡,每个人的屁股早就血肉模糊了,从现在开始,谁再犯错,加罚翻倍。”

  “能挨打,算是你们幸运,要来真的,你们才知道什么是规矩。”

 几个助教见状面不改色,他们知道,相较于前几届新生,这届已经很宽松了。

 上届受训者站在集装箱里,胳膊内侧,膝盖之间,臀缝里,都要夹着光滑的玻璃片,若是掉下必会摔碎,甚至会割伤人,但这样夹十几个小时,来的女孩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绷紧状态,服从性也极好,一百人几乎多数变态的要求都能保质完成,大大降低了管理的难度。

    上届有九个人在毕业时达到了人体家具的标准,均被国外调教所买走,学校得到相当的收入,九个女孩也被沈默送进了地狱。

 但助教并不在意女孩之后的去向,对于他们说,利益才是第一,在这里,时间被模糊钝化,懵懂的少女被打破重塑,人性被颠倒撕裂,只有空气中漂浮的欲望与绝望才是这里永恒不变的主题。

     “这里的规矩,没有一样会把你当人看,”沈默的视线落在周晓舟身上,周晓舟心底一颤,不由得绷紧全身。

      “无论你能不能接受疼痛,这里的原则只有一条。”沈默的藤条毫无征兆地点在周晓舟的脖颈,一路向下划到尾椎。

    “你必须在疼痛里感受疼痛。”

     毒辣的太阳渐渐消退,天气并未让人感到半分舒适,水汽似乎粘在柔术服上,给人以不适感。

     周晓舟的直觉让她不安,她隐约觉得,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学校很小,操场一圈的五层楼房给人一种压抑感。就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学校,束缚着,打破着,重塑着一百个鲜活的生命。

  这时,沈默来到秦月面前。

秦月一怔,不由得身体发抖。

 “饿吗。”沈默换了一把黑色的戒尺,抵在秦月胃部。

 怎么会不饿,这时,已接近六点,女孩们整整一天没吃饭,但秦月之前因为说口渴被罚,哪敢说实话。

“不,不饿。”秦月颤抖着,不敢看沈默的眼睛。

  “唔啊啊啊啊!”戒尺狠狠往胃里一顶,本来胃部空空,这一顶,胃部的酸水大量分泌,酸水直接涌上来,“呕。。。”秦月一阵干呕,肚子也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咕咕声。

 “啪!”戒尺用力抽在女孩的脸上,秦月脸上立刻出现了戒尺印子。

“这里什么时候教过你撒谎的?非要逼着你身体说实话,嗯?”

 “对不起…”秦月自知自己没有争辩的权利,“饿…”

  “啪!”戒尺抽打在另一边脸颊上,秦月不知为何又挨打,惊恐地抬起头。

   戒尺重新停在女孩的腹部,冰冷而不近人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第一次打你是因为你不诚实,知道为什么第二次挨打吗。”

 沈默像是在警告所有女孩,“晚饭是七点整,现在饿只能说明你没有适应这里的制度,刚入校不懂规矩,可以纵容你一次,但日子久了,正式进入柔术训练状态后,没到我规定的点,别说吃饭,饥饿的生理反应都不准有。这很难,不过不用担心,多挨几次打,不到点,自然不会感觉饿了。”

  话音刚落,沈默一手箍住女孩单薄的肩膀,迫使女孩站直,另一手再次拿戒尺一头用力顶向女孩的胃,直至极限才停下,并反复振压。

    秦月的胃部被戒尺挤压到极致,酸水直接涌上喉咙,刚要呕出来,沈默的命令不容置疑:“咽下去。”

    胃部空空,仅有的胃液到达嗓子后又强行咽下,又反到嗓子眼,再咽下,黑色衬衫卷到肘处,可以看见沈默小臂的肌肉在持续发力,沈默的喉结动了动,“继续。”

   胃液在嗓子和胃部来回反复十几次后,秦月已经满头冷汗,“忍着。”沈默盯着少女的喉咙,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

  “饿吗。”

   “呜呜,不。。”

  沈默试着按了按秦月的胃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很好。”这话很有讽刺意味,秦月不知他在赞赏自己还是在赞赏自己那被极尽虐待的胃。

  戒尺点了点女孩的腹部:“现在是训练时间,不是你饿的时间,下次再听见肚子叫,就去医务室上胃管。”

   秦月吓出了一身冷汗。旁边的女孩也拼命吸气,生怕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地叫。

  “去集训室。”沈默发话后,女孩们挨紧排成方阵。集训室是一个供一百人训练的大教室,沈默特意将其安排在五楼顶楼,而一至五楼的楼梯,也是耐力和疼痛训练的场所。

  一到二楼的楼梯铺满了凹凸不平的趾压板和鹅卵石,甚至还有固定在地上的碎石子。女孩们四人并排走,脱下软底鞋,只有薄薄的白色裤袜包裹着脚,四排四排过,必须步伐一致,但凡有一个女孩步伐不一,所有人必须重头再来。

所有女孩被重复了五六遍后,终于被磨出完全一致的步伐,脚底也被硌成青一块紫一块,疼痛难忍。

 期间,两个助教站在楼梯转角处,不忘给犯错的女孩每人一鞭子。

来到二楼,每级楼梯间的距离加大,女孩们被要求双手背后,深蹲跳上楼。动作一致同样是基本要求。

 深蹲跳时,被注射了利尿液和甘油的颜菲菲尤为痛苦不堪,教练似乎忘记她还夹着五百毫升调教品,对她没有丝毫宽容。一路上数她挨的鞭子最多。

  沈默留意着颜菲菲,见她裤袜一直保持干燥,无声点了点头。

  来到三楼时,吃饭铃响了。

“太慢了。”沈默语气平静,“就这训练效果,你们觉得自己配吃饭?”

 女孩们站在三楼,各个都气喘吁吁,周晓舟因为小学受过柔术教练的相关体能训练,因此并未大口喘气。

学校的宗旨是要求每个人每时每刻都不能舒服放松,因此沈默用戒尺拍了拍周晓舟的腿弯,示意她双手背后跪直。

跪比站要累很多,臀部不能贴脚后跟,周晓舟的膝盖被硬硬的水泥地硌的生疼。

周晓舟的顺从引起了沈默的兴趣,于是两手按着女孩的肩,站在女孩身后,一只膝盖抵在女孩后腰,然后一点点发力。

女孩的身体明显受过训练,并且出奇柔软,虽说离三折的标准还有很远,但多年职业训教老师的经验,他判断周晓舟应该受过数年时间高强度的极限软开,但由于三年左右没练,回功是相当严重。

 这么想来,女孩大抵是恐惧并厌烦极限软开的,沈默嘴角泛起冷笑,把握住她的心理软肋,更有利于接下来的磨合。

 周晓舟不知沈默要干什么,只得放松腰部,任由沈默往前顶。

   女孩跪在地上,肩膀被往后掰,腰臀呈现出曼妙的弧度,若是在专业的柔术训教老师看来,这无疑是极度优美的姿势,但对于女孩而言,只有加剧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感。

   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被迫做出这种屈辱的姿势,对于周晓舟还是头一次,但女孩的驯服取悦了沈默,沈默的掌控欲被勾起,打算提前对女孩们进行集训。

   “今天晚饭取消,直接上五楼。”

   沈默是这里的掌控者,规矩他可以随时定,也可以随时改。

    周晓舟的跪姿驯服且温顺,沈默一时兴起,便命令女孩们以跪爬的姿势上到五楼。

   “腰塌下来,屁股抬高。”

    这样的姿势低贱而羞耻,几个女孩还因为姿势不端被皮靴狠狠踹了私处。

   女孩们本身就有着急切的排尿欲望,这一踹,身子更是忍不住颤抖。

   沈默对于周晓舟的体态要求更为严厉,腰臀的弧度稍有不美观,屁股稍微没绷紧,相应的部位就会被戒尺抽打。

“头往后仰。”戒尺抬起女孩的下巴,周晓舟只得照做,黑色体操服领口处,雪白的锁骨更为凸显。

“真听话。”沈默哂笑,

  “不过,这儿有的是手段,让你再乖一点。”

听到这里,女孩的脖颈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害怕了?”冰凉的戒尺贴在女孩后颈,纯黑的戒尺和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以后可以带上带电的皮项圈,再敢在训练时扭捏,一个按钮就可以把你电到失禁。”

  戒尺轻轻在女孩颈部拍了拍,很是温柔,“下次再犯规矩,就用上。”

   苏一婉的姿势数女孩里最快最标准的,她爬到五楼后,刚要站起来,被助教一脚踹在腿弯,“主教练让你起来了吗?”

  苏一婉吃痛,只得老实跪在楼梯口。

 臀部又挨了重重一鞭,“滚一边跪着,别堵别人的路 。”

苏一婉只得爬到一旁,按照助教的要求,双手交叉在身后,跪直 。

陆续有女孩从楼梯爬上来,在助教的藤条指导下列队跪齐。

   最慢的是周晓舟,整个过程,沈默拿着戒尺走在她旁边,时刻纠正着她的姿势,因此无法提高速度。

   到了五楼,周晓舟右手刚接触地面,屁股便狠狠挨了一记“两只手交叉前进,轨迹形成直线,谁准你这样落地的?”

  周晓舟只得重新调整成优雅的猫步。

 女孩稍有不端,有时招来戒尺,有时直接被皮靴狠狠踹在腰臀处,其他女孩们不由得看怔了。

周晓舟从没犯过错,为何被这般差别对待?

女孩定在原地,大口喘气,沈默嫌女孩腰不够塌,索性皮靴直接往下踩,直到女孩达到满意的弧度。

 周晓舟被沈默当着所有学员和助教的面踩在脚下,汗水流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恐惧如同潮水般蔓延,她似乎又回到了小学时代那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里。

       对于柔术教练来说,腰部几乎是受训者的核心部位,无论是将来练极限软开抑或人体家具,还是从事柔术表演,抑或是进入集中营被调教成奴隶,美妙的腰臀能大大增加观赏性。

     想着以后女孩受苦的日子还长,沈默也不准备一次将周晓舟的腰练到位,索性松开了腿。

  十四岁的女孩,骨骼早已发育完全,强制训练柔术,必然会经历数不胜数的伤痛。拿三折举例,标准的无缝三折本应从两岁的小姑娘抓起,但这么小的孩子培养成本太高,况且容貌身材没有保障,无法保证出货质量,这也是为什么学校从貌美的十四岁少女里千挑万选的原因。

   当然,即便是零基础,自有一套训练方式。女孩们腰部脊柱每一块骨头都要练到,通过强制撕腰和耗腰使骨骼错位,脊柱的挫伤使括约肌失控,因此,在撕腰时失禁的女孩大有人在。

  表现好身子软的女孩,沈默会给她们戴上肛塞和尿道塞,但身子硬的女孩,沈默只会命令她们忍住。

   脊柱虽然造成了巨大伤害,可女孩们的身材比例因为受过三折训练,而更加性感美观,若是戴上束腰,脊背更加笔直,腰部更为纤细,外来的买家来挑货,谁看了都得说句学校教导有方,而每时每刻的剧痛,使每个柔术女孩整夜无法入睡。

 进入集训室前,助教给每个女孩戴上口球,女孩们的嘴被堵住,便无法呼痛,以便在受训过程中专心感受疼痛。

    女孩们以猫步爬进集训室,集训室很大,一百人集体训练绰绰有余,集训室的后墙贴着一条巨大的横幅,白底红字印着“严厉体罚,极限虐功”的字样,进门就能看到。前墙的横幅印着“温驯,服从,忍耐,感恩”的字样,教室除了常见的把杆镜子木地板外,墙上还挂着各种各样的惩戒用具,带电的项圈和藤条也不例外。甚至还有铁皮包裹的钢鞭。

  刚进集训室,女孩们感觉到了明显的高温,教室角落,有个炉子烧着通红的炭,而那块三角铁和旁边通电的电烙铁告诉她们,练不好,烙刑也不是不可能。

    墙上不光有刑具,还有历届学员集训的照片,大多是女孩受罚时的照片,而在一张照片里,女孩脱下裤袜,裸着雪白的双腿,电烙铁贴在女孩挺翘的臀部,另一张照片,一百个女孩摆出标准的无缝三折姿势,每个人嘴里都叼着写自己未来方向的牌子,有的是“人体家具”有的是“女奴”有的是“马戏团”“柔术舞蹈”有的是“加训两年”有的是“加训三年”...

  那几个加训的女孩做三折的表情明显很痛苦,估计是软度实在不好才被强制留校加训的。

  上届招收的年龄较小,只有十岁,因此图片上的女孩正值高中毕业的年龄,但她们面对的不是美好的大学生活,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痛苦。

    照片旁边的简注是“毕业纪念”。

   教室正前方是极限虐功用的一张调教台,台子略高于地面,与地面呈45度角,台子上方的天花板垂下来各种锁链和吊环,台子上有许多皮带扣与机械设置,这张台子并非惩罚所用,而是为一些有舞蹈基础或是天赋极高的受训者准备的。

     但现在,沈默不打算让周晓舟上调教台,于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用鞋尖点了点身前的地面,示意周晓舟。

    其他女孩统一练青蛙趴,每个人的屁股都放着近百斤的沙袋,使耻骨完全贴紧地面。

  对于零基础的女孩来说,

(原创)全封闭柔术学校2.0

痛感无异于大腿韧带撕裂,再加上颜菲菲被灌了甘油,有严重的腹泻,更难以忍受。

  “保持收肛提臀,一滴也不准流出来,夹紧屁股,尽好你柔术生的本分!”助教踩着女孩的屁股,命令道。

     沈默命令周晓舟跪直。

   看着面前温和恭顺的女孩,沈默来了兴趣 ,将女孩的口球取下。

  “以前学过柔术没有?”男人的声音很温柔。

 “没有...”周晓舟本能回避埋在心里的伤疤。

    这个回答更坚定了沈默的猜想,女孩既然经历过足以留下心理阴影的虐功训练,想必之后会比其他女孩更为适应。

  戒尺抽在女孩大腿内侧,“有没有?”

   “唔。。。有。。”女孩条件反射夹紧双腿,“腿打开与肩同宽。”戒尺抽在大腿外侧。

   “再说谎,你将是第一个被烙铁烫的学生。”

    “练多长时间了?”

     “六年了。”周晓舟心里在颤抖,那块已经结痂的伤疤重新被血淋淋揭开。

  这个回答对于沈默而言倒是出乎意料的惊喜,“为什么没坚持下来,嗯?”

这话倒是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味,周晓舟支支吾吾没敢回答。

 “怕疼?怕苦?还是觉得练柔术丢脸?”

 听到最后,  周晓舟一怔,不得不承认,每天被折磨,被强制训练的生活,她从来羞于向初中同学提起。

 而如今,自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跪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还要练习七年柔术,再怕丢脸也只能乖乖忍受了。

   沈默冷笑,心说这女孩的羞耻心简直可笑,“怕羞?回头让你裸着身子在教练宿舍里控腿撕胯,姿势不标准就让助教给你一鞭子,估计就能治好你这娇气病了。”

  “保持跪姿,腿打开。”

   沈默来到女孩身后,箍着女孩的肩,把女孩上身往后掰,女孩的头即将贴到屁股时,沈默明显感觉女孩有下腰出肩的潜质,但是距尾椎较近的脊柱上的骨头因为回功又连接在一起,再往下掰可能会有脊柱断裂的风险。

周晓舟三年来第一次撕腰,这种程度已经超越了她的极限,条件反射地抗拒。

  沈默对于女孩的挣扎熟视无睹,“接下来,会非常痛,但是这个过程,你必须保持清醒,这个级别的疼痛,在这个学校只是入门级别的。”

 说着,沈默转头命令旁边的助教,“03,04把她搬到调教台上,保持这个姿势,小腿用皮带固定在一号位,大腿绑在二号柱上,腰部绑在挤压板上,01去取三根三寸长,0.5毫米粗的银针,针头淬火消毒保持高温,抹上骨骼分离剂。”

    作为曾经的人体家具调教师,沈默对这一系列步骤熟门熟路,语气云淡风轻,而下面趴青蛙的女孩们已经惊呆了。几个女孩当场被吓的哭了出来。

   “怎么,这就害怕了,这只是基础训练的一部分,小时候没被开过软功,大了谁都得受这个罪。”三根银针整齐地码在盒子里,被助教端了上来,沈默捏起一根针,另一只手撕开女孩尾椎处的拉链,骨节分明的手指按揉着女孩的几块脊椎骨,摸准穴位后,往女孩的尾椎上涂满酒精,若无其事地吩咐到:

 “等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尿出来,更不准动,不准出声,听见没有?”

周晓舟已经濒临晕厥,听见沈默的吩咐,只得强打精神面临这次酷刑。

 沈默未等女孩做好心理准备,一根银针插进女孩尾椎第三节和第四节之间的缝隙里。女孩刚回过神来,第二针插进了四五节之间,女孩刚开始体会钻心的疼痛,第三针被插进了五六节之间。

  “唔啊啊啊啊啊!”周晓舟的泪水立刻喷涌而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集训室。

 “不行了,太痛了,求您…呜呜,要尿了…”女孩的唾液腺剧烈分泌,口水一直滴到胸口,却再也顾不得形象,拼命哀求。

   “谁准你出声的,屁股不想要了,嗯?”沈默的语气很是温和,如同教导一个犯错的孩子,“训练才刚开始呢。”

方才三根银针并不算细,已经接近于抽髓的穿刺针,而刚才的三根针仅仅扎入皮肉,“接下来,好好忍着。”

  沈默将第一根针缓慢旋着往里扎,即便是皮带固定,女孩全身也开始抽搐,周晓舟拼命地惨叫求饶,而沈默全当没听见。

   感觉时机到了,沈默将针往骨缝里用力一顶,再慢慢旋转,目的是让分离剂与缝隙充分接触。一般情况下,多数柔术学校对这种软开方式闻所未闻,而这所学校的大多数老师都是人体家具调教所来的,这种只是基础手段。

  沈默往里刚一用力,周晓舟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后感到了两腿间的热流。

  比起银针,女孩更害怕的是沈默的惩罚,“呜呜呜,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真的控制不住,唔啊啊啊啊啊!”

 沈默陡然加大了力度,“晚了,”第一根银针插到底后,沈默并未立刻拔出,而是将第二根银针往深处旋,“刚才什么规矩来着?”

 “呜呜,不准…出声,不…准动……不准尿……”周晓舟还没晕过去,全拜沈默的持续恐吓所赐。

 沈默这次,直接将银针插入骨缝,“三个要求,一个也没达到。”

   沈默没再动第三根银针,而是按了调教台上的一个按钮。

女孩腰部的挤压板往下压,插了针的部位明显变软,女孩的头已经抵到私处,但是离出头还有好些距离 。

   这一压,女孩的裤袜已经完全湿透,这一次失禁,甚至比颜菲菲还要严重许多。

 “这是第几次尿了,嗯?”没等女孩回答,沈默又说,“上调教台的受训者,就是这里的尖子生,规矩守不住,只会罚的更厉害。”

 说着,沈默将第三根针插到底,并将三根银针露出皮肉的部分分别用小钢圈固定住,“这三根针先戴着。”随后,沈默给女孩上了尿道塞和肛塞,“戴着针期间 ,比平常更易失禁,这算是对你的奖励。”

  说着,沈默把女孩从调教台上解开,“去,和她们一起吊腰。”

  吊腰时,女孩们的腰部绑在把杆上,双手双脚都绑上沙袋,一点点加重,直至腰部骨骼错位。

   对于腰部柔韧性未经过开发的女孩来说,这种形式的强制吊腰无疑会损伤腰部骨骼,但这也是她们迅速提升软功的唯一途径。

集训室里不时传来“咔吧”的脆响,这些十四岁的女孩在训教老师眼中如同死肉一般,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在乱动的部位。

“呜呜。。”后庭的一百毫升甘油已经让颜菲菲腹痛难忍,唯一缓解腹泻的办法是把身体蜷缩成虾状,但吊腰使她不得不使身体反张,这使得直肠里的秽物往下坠,她已经到达生理的极限了。

颜菲菲脸色惨白,冷汗不停滑落,但是戴着口球,无法出声,她只得扭动身体引起教练的注意。

 助教看到颜菲菲不老实,抽出藤条刚要上前,被沈默拦住了。

 沈默拿出一块钢板,插进颜菲菲的臀缝中,命令女孩夹紧。

 “一百毫升甘油,多么?”戒尺贴在女孩腹部,轻轻拍打着。

  颜菲菲眼见教练没有丝毫放水之意,惊慌地连忙摇头。

   戒尺开始慢慢按压女孩的膀胱,女孩后庭不禁一紧,连带着钢板夹的更紧。

   “这不是还有很大空间吗?”沈默陡然加力,颜菲菲的身子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给我忍着,”沈默无波无澜,“将来当你训练夹着一千毫升甘油控腿控腰,几十个小时不上厕所,没点底子怎么行?”

  “到时候成为人体家具,你主子家里会有专门的家具训导员让你们集体排泄,若是主子有要求,哪怕是一周不排泄,你也得乖乖受着,”顿了顿,沈默用戒尺狠抽了下女孩的腹部,“像你现在这样,稍有腹泻感就开始乱动,试图引起你主子注意,将来怎么当合格的人体家具?”

颜菲菲的后庭重新被沈默直接用大号注射器注入五百毫升甘油,“明早你裤袜但凡湿一点,也不劳学校教你,直接送到人体家具调教所学规矩。”

颜菲菲的身子已经濒临虚脱,她感觉自己的肠壁已经被身体里的调教品训练到极限了,而后庭稍有放松,甘油便会流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每一次收缩括约肌都是凭着沈默的命令才勉强完成。

这边,周晓舟脊椎上的三根银针不断刷新女孩对于疼痛极限的认知。银针被固定的紧紧的,即便吊腰时露出皮肉的部分承受身体全部的重量,银针的位置也不会深入一寸。

沈默对于自己身体了解的精准度,不免加深了周晓舟的恐惧。

 周晓舟已经流不出一滴泪了,喉咙也在刚才穿刺时喊哑,她早已没了求饶了力气。沈默毫无怜惜地给女孩手脚绑上沙袋,“银针不如电针效果好,但调教你脊椎的这种软度也绰绰有余了。”

周晓舟的思绪开始游离,身体开始从抽搐中渐渐平息,银针似乎开始发挥作用,剧痛开始淹没那几节骨头,之后慢慢传播到整个脊椎,周晓舟感受到骨骼的链接处慢慢撕裂,但腰部并未因此更软。

“这几根针,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期间会继续往上面的骨缝插针,”女孩的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但她捕捉到了沈默接下来的话。

   “你是你养父母卖给学校的,你的成绩单被你养父母卖了厂长的儿子,你上高中的名额被顶替了。周晓舟,”

  沈默漆黑的眼眸与女孩对上,交织的流火和寒雾似乎将她淹没,

     “你就是来这里受训的命,我耐心调教你,供你吃喝住,教你一技之长,你说说,今后你该怎么报答我?”

  烙刑用的 壁炉闪着橘色的光,阴森而明亮,耳畔不住传来其他受训者的惨叫,自己的身体似乎被银针贯穿,所有喜怒哀乐的情绪随时可以被一鞭抽的无影无踪。

   手脚上的沙袋又加了二十斤,“既然来这里受训,你也算拜在我的门下,为何从没听你叫一声老师。”

    周晓舟的喉头动了动,有什么东西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打破,碎成空气中的粉尘。

    “老师。”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集训室冷白色的灯管发出嗡嗡的响声,与炉火里木炭的噼啪声一起,盖住了女孩们的惨叫和呻吟。

       吊了一个小时的腰后,已经十点了,为了巩固一晚的训练质量,助教们把女孩从把杆上粗暴地拽了下来,随后以标准的青蛙趴姿势把女孩们踩在地上,皮靴踩在肿胀的臀部,随后用近百斤的沙袋把女孩的下身固定,女孩的双手被用皮带紧紧绑在身后,没有任何动弹的余地。

   近百斤的沙袋压着女孩们充满尿意的膀胱,女孩们只得拼命收缩私处。

  颜菲菲的膀胱几乎要收不住了,五百毫升甘油的效果堪比泻药,颜菲菲已经尽全身的力气保证身子不乱扭动,却再无力气做多余的动作。

   更何况,由于沙袋的挤压,女孩体内的秽物几乎喷薄而出。

 沈默则认为,颜菲菲忍耐力差,软功又没有底子,决定将排泄的极限忍耐力调教作为颜菲菲日常的训练内容。

   “集体控腰。”沈默拿着藤条来到颜菲菲身旁,随后吩咐一个叫陈烈的助教看着周晓舟。

 “已经给她戴过肛塞和尿道塞了,不必担心她会失禁,用那根三号电鞭,控不住腰的话就往那三根银针上抽。”

陈烈原来也是人体家具调教所的资深调教师,简单的吩咐便心领神会。

陈烈拿来一根长约一米的电鞭,往周晓舟腰上一扫。

 “啊啊啊啊啊!”要不是肛塞堵着,这一鞭足以使周晓舟后庭失禁。

“给我忍着,等下控不住腰,只会加大电流。”

   “腰往后卷,尽量往屁股上贴。”沈默对整个集训室下了命令。

 虽说刚才吊了腰,但这次是完全主动,有练的是控制力,女孩们便十分吃力。

   有几个女孩在下体被固定的情况下,腰拼命往后卷,碰不到屁股不说,连几秒钟都控不住。

  只要稍微有点松懈,巡逻的助教们要么鞭子抽腰,要么皮靴踹私处,每次体罚几乎都用了九分力。

由于沈默的高压政策,女孩们基本都学乖了,就算私处被踹肿,也不敢说想尿,更别提尿出来了。

  银是导电性最好的金属,这也是为什么沈默要花大价钱定制专用的调教用银针。

  无论是控腿控腰,电鞭只要抽到扎在骨缝里的银针,女孩在没有肛塞的情况下,秽物必然会喷涌而出,但只要带好肛塞就可以保持情节,极好的惩戒效果,使学校对电鞭和银针的配套使用十分青睐。

  “滋…啪!”电鞭再次扫在女孩脊椎的三根银针上,周晓舟感觉自己的骨髓似乎都快被电熟了,银针导电后,几乎把自己的皮肉撕裂。

   周晓舟感觉自己的整个脊椎被丢进火盆,被烧红的压板来回锻造,整个控腰的过程就是在腰部极度绷紧的同时不断接受电刑。

 沈默特地没给周晓舟戴口球,这样女孩的惨叫可以给其他女孩上好这生动的一课,增加其他女孩的服从性。

    “啊啊啊啊,求您,老师…不行了,老师我错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哪里错了?”陈烈手中的电鞭依旧求准时机,在女孩腰部松懈的时候不断给女孩狠狠一记,“这是日常训练,不是什么惩罚。”

   “这个层次的疼痛,以后天天都得受着。”

    “教练给你带塞子,已经是便宜你了,按理说,如果忍不住,排泄失禁还得加罚。”

   颜菲菲虽说没有电刑的疼痛,但腹泻的滋味也不好受。

 沈默很是了解女孩的身体,虽说是控腰,但藤条抽到的部位却是臀缝。每当看女孩忍不住的时候,一鞭臀缝可以帮助女孩后庭收紧。

  “呜啊啊啊啊!”颜菲菲的后庭已经完全失控,机械地随着沈默的藤条一下一下收缩着。沈默的节奏把握的很好,使得颜菲菲在夹了五百毫升甘油的时候还能裤袜保持干燥。

      控了一个小时的腰,已经十一点了,女孩们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沈默的声音悠悠传来,“罚的集体四十鞭,忘了?”

   “跪姿,腰深深地塌下去,屁股给我抬高绷紧。”

   绷紧的臀部挨鞭子的时候只会更加疼痛,但是可以很好的训练女孩们的形体。

   为了保证女孩们臀部绷紧不偷懒,沈默给每个女孩臀缝里夹了一片薄薄的钢板,钢板在火上燎过,很烫,但不足以烫出疤痕。

   臀缝的火烧火燎和臀瓣的辣痛结合在一起,女孩们挨完四十鞭后,臀部已经全部变成了紫黑色,在裤袜的包裹下高高肿起。

  “裤袜已经很舒服了,等到高年级换成不透气的露臀乳胶服,肉被抽烂也是家常便饭。”

    鞭打声响彻整个集训室,助教们对女孩实行完例行的鞭打后,沈默也卷起自己的马鞭,黑衣黑裤包裹着的体态散发着禁欲和残暴的气息,这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条柔韧的鳄鱼皮鞭。

结束鞭打后,已经将近十一点半,女孩们的头发已经湿透,有的女孩的发梢正在滴水。

 一方面是夏夜温度高,闷热潮湿,另一方面是屋里燃烧的炉子增加热度,其次是因为女孩们因为忍痛和忍尿而流的虚汗。

其中有很多女孩都是家里的小公主,别说鞭打和鞭刑,在家里父母都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手指。很多人甚至连住校的经历都没有,从未离开父母一步,如今却在千里外的全封闭女子柔术学校适应高度集中的集体训练生活,心理上的落差比起生理上的疼痛更难忍受。

 特别是其中的很多女孩学习成绩优异,本来可以上很好的高中,考上理想的大学,可如今在这里受训七年,被迫离开父母,已经彻底失去了学习的机会,自己的出路也是由学校决定的,想到自己以后只能到马戏团从事毫无尊严的柔术表演,或者被剥夺人权成为奴隶,不免感到无比绝望。

  饿了一天的女孩们腹中空空,加上鞭刑时维持的青蛙趴,又加上一小时的吊腰控腰,浑身像是被水泡软了一般没有力气。

   几个女孩瘫倒在地上,费了很大劲却站不起来,被几个助教用藤条抽在私处,才在接连数鞭下艰难地爬起。

  “现在去宿舍,因为这是你们受训的第一天,提前说明,宿舍是集体的大通铺,睡觉时也有相应的规矩,回头到了就知道了。”

  女孩们已经困的几乎合眼,除了饱受腹泻折磨的颜菲菲和插了三根银针的周晓舟。

  女孩们列队下到一楼,正好奇宿舍在哪,沈默带着女孩往操场一角走去。

  来到操场边缘,地上有一个类似下水道井盖的阀门,直径约为一米,助教拿出手机按下几个键,阀门应声打开。

    女孩们瞬间明白,操场下面是个巨大的地下室,今后,她们的宿舍就在下面。

  宿舍在这所学校里,并不是休息的地方,对于柔术女孩来说,就算是白天持续的极限训练,到了晚上,睡一觉是舒服了,但第二天无疑会回功,这所学校的生源质量之所以低进高出,很大程度上在于女孩们的每一秒钟都被严格控制着,绝不允许因为懈怠而产生回功。

 一二年级的学生是绑在大通铺上按照固定姿势进行极限软开,高年级的学生规矩不定,根据教练的教学进度调整,有时学生的控制力不好,整夜无绑缚的控腿控腰也是铁打的规矩。

   即便是戴上口球,整夜的软度调教也会让女孩发出惨叫和呻吟,因此,地下宿舍被分为四层,一二年级学生在地下一层,依次类推,而七年级的学生由于面临毕业的选拔,有的人体家具毕业生被一些富商和财团指定,有更为明确苛刻的训练目的,整夜的抽搐与惨叫是难免的,因此毕业生被安排在最深处的地下四层。

 教练宿舍在地上,设施齐全,作为校长的沈默房间更是精致奢华,这样安排的目的是为了让每一位受训者树立明确的身份意识,清楚自己日复一日被学校奴役的身份。

  宿舍很大,是一百人集体住宿的大通铺,铺位分为上下两层,若是并排躺好,虽说每层够二十五人住,但铺位的宽度才差不多七八十厘米,显然对于十四岁的女孩说,腿是不够放的。陈烈按了墙壁上一个键,躺下后铺位原本位于腰部的部位凸起了一个类似把杆的物体,高出床铺三十厘米左右。

   陈烈命令周晓舟躺到上铺最靠里的一个床位,周晓舟躺下后,两条腿由于无处安放只得曲起,而腰部正好碰到把杆,由于把杆正好硌着针,周晓舟刚躺下便弹了起来,

 “老师,呜呜,这个。。真没法睡。。”女孩手肘撑着床铺,借着力,不让身体以把杆为支点。

  “放手,腰支在把杆上躺好,双腿分开180度。”

  周晓舟明白了,这个床就是用来耗腰耗腿的,只得颤颤巍巍地将腿勉强分开一百八十度。

 刚分开腿到规定位置,脚踝处立刻被皮带绑紧。

  “把手平放在身子两侧,不然直接把把杆通电。”

女孩差点被吓哭,只得乖乖把手并在身子两侧。

这样一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三根银针上,周晓舟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分别被绑上脚背器,脚背被直接折成了直角。

 “唔啊啊啊啊啊啊!”周晓舟小学时并未系统练过脚背,因此这一压,直接造成肌肉痉挛,而女孩的脖子也被皮带固定在铺位上,加上银针下把杆的挤压,女孩的身子不能扭动分毫。

 “看见了没,”陈烈转身对其他女孩说,“今天就按着这个姿势睡觉。”

其他女孩没开过横叉,一个晚上的青蛙趴训练不足以开出180的横叉,被固定后已经痛的几乎失禁。

 更何况,吊了一小时的腰又要被折磨一夜,女孩们躺在铺位上,刚刚被鞭刑的臀紧贴贴在硬硬的床板上,经过挤压几乎流脓。

陈烈替女孩们关好灯,黑夜中,对讲机的声音不大,但所有女孩都听的见。

是沈默的声音,“给我把吊腰的把杆调成一级电流 。”

一级电流是最轻的,但一般也是针对训练多年的人体家具女孩使用,果不其然,陈烈出门后,听见了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来到沈默的办公室,男人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黑色衬衣顶端两颗扣子解开,露出锁骨,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举手投足间透出优雅的气息。

  陈烈很难把眼前这个拿着放大镜和手工针,用心修缮蝴蝶标本的男人,和刚才下达如此残暴命令的调教师对比,“其实,也没必要第一晚就上电流,这样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女奴,也很难不失禁。”

    闻到沈默身上的松针气息,陈烈知道主教练洗了澡,这个暴君一向有着严重的洁癖。

     沈默的目光从蝴蝶标本上移开,打量了陈烈许久,“她们不是女奴,”

  房间里的松针气息飘渺却使人清醒,“她们只是物品,”手工针在实木的桌子上点了点,“没有生命的物品。”

  陈烈的目光飘向窗外,虽说同为调教师,面对沈默,总有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沈默的房间里,有按矿物成分整齐分列的矿泉水,有价值不菲的动物标本和骨骼,透明骨瓷制成的吊灯反射出柔和的光,陈烈透过落地窗望向漆黑的操场,高定的玻璃似乎将地下的一切挣扎,惨叫,残酷,黑暗完全隔绝。

  地下的绝望和地上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对于沈默而言,同情和怜悯在这个庞大的地下产业实属多余。

  陈烈走后,沈默开始给蝴蝶标本上胶,顺手把针放在旁边的水晶托盘里。

 那托盘却并不是放在地面上,沈默的脚边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孩,女孩双手撑地呈倒立姿势,腰最大限度卷起,紧紧贴着私处,双腿盘在头顶,盘起的形状与地面保持完美的水平,大腿小腿都用皮带固定着一个银灰的大理石台面,台面不大,上面只放了一个装针的托盘,和一杯无色的日本清酒。

   沈默从训练结束就一直坐在桌前修缮蝴蝶标本,时间过去了两三个小时,目前已将近深夜,可沈默完全没有困意。

   直子从沈默来时就被命令以台几式在旁边撑着,饶是训练有素的人体家具,如今双腿撑着一块厚重的大理石和一个水晶托盘,又要保证清酒不撒出来,体力也几乎透支。

  直子穿着白色的连身袜,臀腿处采用吊带设计,姣好的身材配上皮带和大理石台面的装饰,更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性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见沈默还是没有一丝睡意,可女孩纤细的双臂已经忍不住颤抖。

   难道调教师都是不用睡觉的特殊物种吗?直子绝望地想。

  日本的cuk人体家具展览大会上,直子看见沈默向自己的主人,日本第一流的调教师真田隐在宴席上转了一笔巨款,真田隐面容陡然严肃起来,以优雅的姿态向席上其他日本的知名调教师,和其他一些财团老板深深鞠躬,表示失陪的歉意后,便牵着自己来到暗厢的调教室。

  沈默随后也跟着进来,直子看见这个身着茶色和服,轮廓清晰的男人,并不似真田隐那般冷漠寡言,不近人情,相反,他在暗厢雅间频频用标准的昭和礼仪向真田隐敬酒示意。

   直子不知自己来自何方,只知道从小便在真田隐的藤条下受训,十二岁已经在人体家具界展露头角,虽说她身体的各方面都有着极高指标的测试结果,足以使日本各方有意购买人体家具的财阀趋之若鹜,但是却从未得到过主人的正眼相待。

直子心里清楚,作为真田家的家主,真田隐的府邸里,比自己年纪小,软度高,忍耐力强的女孩比比皆是,但是真田家的人,尤其是作为人体家具苗子,最早也是十二岁才能正式出道。

  年纪更小的女孩,相比较技术训练,真田家更注意磨练她们的心性。这样成了角,即便是被人买走成为别人的物品,心中也会一直念着真田家的教导之恩。

  “抬头。”真田隐命令女孩保持双手撑地,倒立三折的姿势。

 女孩尽力将脸面朝天花板,“张嘴。”

 直子努力张大嘴,之前为了将嘴张大到隐要求的程度,本是樱桃小嘴的嘴角已经撕裂过几次,下巴也时常脱臼。

 “很好,不要呼吸。”

  直子没有反应过来,隐顺手把桌上开过的清酒倒入女孩的嘴巴。

 清酒极辣极苦,又因价格昂贵,通常的喝法是小口轻呷,直子被灌了一嘴的清酒,更是痛苦难忍。

  直觉告诉自己,面前的男人是主人的贵客,在怎么痛苦也不能让主人丢脸,不然回去后就不是一顿电刑那么简单了。

 “去,爬到贵客面前去,酒不准洒一滴。”

 直子只得用双臂缓缓挪动,保持仰头的姿势很容易让脖子酸胀,但是受训七年的她已经可以保持良好的规矩,缓缓爬到沈默脚边。

 男人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看着女孩。

直子爬到沈默脚边,渴望像在家一样得到奖励般的抚摸,可是她很快知道,她把沈默想的太温柔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两根穿刺用针,分别从女孩嘴角飞快地穿过。

  隐扬起一边眉毛。

  他一眼便看出面前的男人穿刺功力极为了得。

  直子不是没接受过穿刺调教,但嘴里含着清酒还是第一次。

女孩嘴里的清酒很快被血染红,酒精摩擦针孔,钻心的痛很快把女孩淹没。

 女孩无法出声,只能通过身体的颤抖表示疼痛。

隐作为调教师,敏锐地发觉直子仅仅是嘴里被血染红,嘴角处的脸颊没流一滴血。

旁边弹三味线的乐师已经对这般残忍的场面司空见惯,三味线的弦声调和了被酒精和血腥气充斥的雅间。

  “倒是凑合,隐,调教功力有进步啊。”

   标准悦耳的京都腔,真诚的溢美之词,让真田隐极为受用,“牵走吧,能被你看上是这孩子的荣幸。”

   “把血咽下去。”沈默发出命令,待女孩完成后,沈默起身,微微向真田隐欠身行礼,“那鄙人就不客气了。”

   

   直子被皮带以无缝三折的姿势绑在沈默的直升机后座时,听见引擎的巨大轰鸣,螺旋桨以28000zcr的频率飞速旋转,将她过去在京都的红叶下,在真田家的樱花下度过的十二年人生切割的粉碎,清酒已经咽下,但调教针依旧没有取下,直子忍着泪水和疼痛,不敢发出哪怕是一声呻吟。

  直升机缓缓起飞,直子看见透过舷窗看见千代田区的酒巷,真田家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区域拥有着整整一条街的居酒屋,她记得自己经常被装扮成艺妓模样,被要求做出三折姿势,装进小小的木制笼子里,被隐带入居酒屋的小隔间,和他同为调教师的朋友炫耀技艺,同时以自己的痛苦取乐。

    宫野产的药香一绝,白金箔包裹的长长的香,点燃后会发出淡雅的药味,隐和他的朋友把香在小小的竹制香炉里点燃,让她脱光衣服,摆出咬花的姿势倒立,全身的重量集中在直子的贝齿上,直子被命令腰部卷起,点燃的香被一根接一根放在女孩光裸的后背上。

女孩必须不断卷腰 ,做出无缝三折的姿势,用臀部一根一根把香压灭。

女孩的私处,胸部大腿都贴着生的三文鱼片和鳗鱼片,这无疑是一次体盛的控制训练。

期间不断有宾客用会发出细小火焰的火枪燎她的私处,胸部和大腿。

火焰很烫,但浮光掠影般的一瞬,完全不足以使她烫伤。

 直子求救般地望向隐,可是隐抑或低眸不语,抑或与宾客对台上的舞伎侃侃而谈,只是间或在直子体能到了极限,咬花姿势开始松懈的时候,将银针刺入女孩大腿内侧薄薄的皮肤,针头从另一侧穿出。

直子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五岁时家破人亡,一块豆平糖让自己心甘情愿当了隐的奴隶七年。

旁边的男人带着蓝牙耳机,说着直子听不懂的话语,直子知道,自己即将赴往异国他乡。

东京塔的光芒逐渐在视野里暗淡,整个江户城也逐渐远去。

身旁的男人像抚摸宠物一般摸着自己的头,磁性的声音锐利而使人清醒。

“嘴里流的血,全部给我咽下去,吐到座椅上,直接把滚水灌进你喉咙里。”

 

 分明是四年前的事情,但那晚沈默的警戒似乎依旧在耳边回荡。沈默知道,直子绝无违抗命令的勇气,因此手头的工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银针一根根放入女孩盘起腿上的盘子里,沈默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房间里足以让直子胆战。

“倒立三折那么久了,说说身上放了什么。

 看似是随意的询问,但直子清楚答错的惩罚,开口带着颤音,“回主人,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手工针,针是3.5z的手工针,盘子是神奈川产的飞鸟系列02号,装清酒的被子同样,清酒是您喜欢的清一。”

 “哦?猜的不错呢,在不看的情况下意识到自己身上摆放的东西,看样子没白调教你四年。”

直子刚准备松口气,一根带着电针的电伸到了脸边,笔头的针尖飞速旋转着,滋滋的声响孕育出女孩巨大的恐惧。

   比电针还要可怕的,是沈默紧接着抛出的问题,“那么,从你摆好这个姿势开始,我往盘子里面放入了几根针呢?”

   若是直子一开始紧盯着沈默手部的动作,还是能数出有几根针的。可是,直子完全没有注意这些,本身就昏昏欲睡,都是凭着肌肉的紧绷强撑着,哪里顾得上数数。

  “主人,我。。。”

 “报数。”

  “求您…”

  “报数。”

   “呜呜,不要,我真不是故意的…就这一次,求您,…呜呜实在是太困了。”

     “困?”电针直接扎入直子的脊柱。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直子全身瞬间肌肉痉挛,顶着的东西洒落一地,昂贵的水晶盘和玻璃杯顷刻成了碎片。

    “主人还没睡,奴隶就敢困?”

     “呜呜,主人不要…我不是故意…”

    “说话!多少根针?”

     见女孩说不出数字,沈默捡起地上的手工针,“报数,一根一根来,直到说出正确的数为止。”

      “啊啊啊啊啊!”第一根针插入女孩的大腿内侧。

   “报数!”

   “一……呜呜啊啊啊啊,疼,主人不要…”

   “继续。”

   臀腿早已被地上的碎片划破,但这点疼痛比起电针和手工针的插入,几乎是九牛一毛 。

   “作为人体家具,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直子在哭喊和反复晕厥中终于报到了35,沈默才作罢。

 

  五岁时刚到真田隐手下受训时,真田隐就告诉过直子一条最基本的规矩:只要受罚时,必须立刻摆出最方便主人惩罚的姿势。

   因此小时候每当犯错,直子便条件反射地主动扬起脸,任由隐的耳光落在脸颊上。

   即便是脸被扇的歪到一边,即便牙齿碎裂嘴角出血,直子也会立刻把脸摆正 。

  沈默很是欣赏直子的这个习惯,同时也不忘再三和她强调良好驯服的姿势的重要性。

     地上散落一地碎片,直子依旧不忘规矩,纵使恐惧,纵使疼痛,在沈默把绑缚大理石台板的皮带取下的一刹那,直子立刻躺到一地碎片上,乖乖张开双腿,开横叉180度,把私处对着沈默,便于进行穿刺惩罚。

   直子知道,要想报出正确的数,只有等着沈默一根根把地上的针全部穿刺完了。

  沈默的针并非直接垂直插入女孩的大腿内侧,而是贴着皮肤穿入,再从皮肉的另一侧穿出,这样一根针就被固定在女孩的皮肤表层。

 与穿刺周晓舟脊椎的软开目的不同,沈默对于直子的这次是纯粹的惩戒。

  针头隔着白色连身袜穿入,十几根针在女孩的左大腿上被排了一长列,拜沈默高超的穿刺技艺所赐,女孩的连身袜依旧保持洁净,没有染上一滴血。

    “叫人。”

    直子明白,这是在报数的同时表达对主人施以惩戒的感恩。

   “十七,谢谢主人。”

       “十八,呜呜…谢谢…主人。”

 直子的适应力很强,十七根针的疼痛挨过去后,她也渐渐适应了疼痛。

    在三十五根针全部穿完后,直子脊椎上的电针被取下。

 “去,戴着针,滚去一边摆好椅子式,保持一小时,然后回笼子睡觉。”

   直子摇摇晃晃刚要站起,发现自己大腿内侧肌肉根本使不上力,更别说椅子式马步了,重新瘫坐在男人脚边。

  沈默也不打不骂,回到房间睡觉,任由女孩一遍一遍重复着失败的挣扎。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对直子是这样,对于宿舍里的女孩们也是这样。

     相比较普通女孩四仰八叉,缺乏束缚的睡姿而言,柔术学校女孩们的睡姿,同练功时并无二致,可以说是极其优美的。

但这份旁人看来的优美,实则是为柔术学校的规矩所迫,隐藏着巨大的痛苦。

  女孩们的腰肢在把杆的顶起下高高拱起,衬的腰部更加纤细,臀部由于被鞭子抽肿,显得更加挺翘圆润。

  女孩们两条纤细的腿被皮带固定成180度横叉,脚背被脚背器固定成直角,零基础的女孩在机器的强压下,几乎达到了艺术体操的脚背标准。

  细长的脖颈被铺位上自带的皮带绑紧,保证女孩全身没有一处可以乱动,起到极限被动软开的作用。

 宿舍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排气扇,三小时才会工作十五分钟,换的气体仅仅保证女孩不被闷死。

  炎热的夏天,宿舍潮湿难耐,空调风扇是根本不存在的,女孩们哭喊累了,已经到了后半夜,每个女孩都哭的口干舌燥,裤袜也被汗水泡透,稍稍有点困意,也会立刻被尿憋到清醒,腰部的电流有由痛变成一阵一阵的酸麻,脚背也不是传来被针扎的刺痛。

所有女孩都紧紧绷着全身上下的肌肉,沈默在监视器里看见,纤瘦的身形,肌肉线条在极度绷紧状态下十分美观,达到了他认为还凑合的效果。

   沈默把镜头放大到颜菲菲的私处,看见女孩的臀肉在抽搐,但裤袜依旧是干燥的。

不由点头。看样子之前因为失禁,撕腿的惩罚还是有效果的。

想着,沈默把颜菲菲腰部的电流又加大一档。

   颜菲菲收缩了大半夜的肛门,好不容易将五百毫升甘油勉强控制住,却突然感到电流加大,括约肌开始胡乱抽搐,一个不小心,肠道里的甘油流出了几滴。

颜菲菲更加努力收缩括约肌,但是膀胱一发不可收拾,肛门口没绷住,近一百毫升甘油一下流了出来,虽说量不多,但肛门处的裤袜已经湿透。

 沈默在监控里当然看的一清二楚,心说,这孩子还是没调教到位。

  颜菲菲把希望还寄托于裤袜自己烘干上,但她没意识到,甘油是富含油脂的调教品,即便干了,裤袜还会留下深深的印记。

    颜菲菲想起自己在家时,夜里是可以随意上厕所的,还认为初中学校里夜里不准上厕所的规定缺乏人性,可如今自己每分每秒都经受着极限排泄调教,不免悲从中来 。

   徐薇是独生女,平时在家也是四仰八叉的睡觉,并且习惯裸睡,如今全身穿着小两号的紧绷体操服不说,连排泄都得服从集体安排。

徐薇想起,是继父和哥哥谎称在车站等她,随后大概是他们联系柔术学校来把她带走的。

  徐薇记得自己在家常被继父和哥哥训斥自己睡姿不端,坐姿不正,说她缺乏严厉的束缚管教。

   尤其是继父,常说女孩就不该上学,就应该从小练柔术,培养气质身材,更重要的事培养忍耐力和服从意识,将来取悦男人。

    “连180度横叉都下不去,将来怎么满足你男人需要的姿势?”

   看样子,这所学校确实符合他们的目的。

     但是徐薇还是恨他们,自己的身体排泄权被完全剥夺,这所学校分明就是要把活生生的人调教成物品的。

 徐薇记得继父送给自己的十二岁生日礼物是个皮质的贞操带,钥匙在父亲那,自己只有在每天固定的点才能排泄 。

  “你也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规没矩,今后必须戴着。”

     虽说徐薇在学校戴着贞操带,但是在家里,睡觉时还是可以排泄的。

徐薇知道贞操带是家里的家规,但家里会狠心把她送来这里受训,徐薇也是没想到的。

   也许七年后自己就会成为家里要求的“柔术女孩”了吧,徐薇悲哀地想。

   凌晨四点半,尖锐的起床铃响了。

    之所以女孩们的“睡眠”时间被限定在四个半小时,一方面是因为耗腿的最长时间以四个半小时为最适宜,另一方面是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训练进度。

    起床铃响后,电流也随之停下,皮靴踩地的声音响起,女孩们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沈默像往常一样,黑色的衬衫袖口卷到臂弯,整个人散发出干练冷峻的气质,双手随意背在身后,马鞭的一头从身侧露出。

    虽说昨晚惩罚直子直到半夜,但这对于调教师而言也十分正常,因此沈默完全看不出是只睡了两个小时的模样。

  相反,男人看上去精神状态很好,似闲庭信步般从女孩身边踱步走过,以严苛而充满审视的眼光检查女孩们私处的裤袜。

   一个个女孩看过去,裤袜也都保持干燥,心下便知,昨天对颜菲菲的惩罚还是起到了很好的惩戒效果的。

    经过徐薇旁边时,沈默顺手摸了摸徐薇大腿根部的韧带。

   本来就是极度隐私而敏感的地方,又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拉伸,被教练这么一按压,疼痛和羞耻感一齐袭来。

  “老师…”徐薇低声哀求。长睫轻颤,与周晓舟颜菲菲的清纯不同,十四岁的徐薇长了极其明艳的一张脸。虽说年龄不大,却也略显风情。

  沈默点头,“不错,韧带软了许多,相貌身材也不错,是块练柔的好材料,你继父把你送来,是很明智的决定。”

   “想来你继父从你十二岁时给你戴贞操带也是为你好,为了让你提前适应定点排泄的生活,可惜他还远远不够严厉。”

“若是他从小便强制送你到我这练柔术,如今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见徐薇的大腿根部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沈默的马鞭狠狠抽在女孩私处,“抖什么,别忘了,你昨天因为没有在集队时贴紧颜菲菲,今天排泄资格取消,到时候留下来撕腰,抖的可会比现在厉害多了。”

     沈默倒没和徐薇太较真,踱步到了颜菲菲铺位前。

   颜菲菲的后庭处裤袜留下了浅浅的甘油印子,但私处还是很干燥的。

沈默知道颜菲菲比较其他女孩而言,后庭还有五百毫升甘油的调教品,但是也并未对女孩有半分宽容。

   在沈默这里,被一开始就选中作为人体家具的女孩,无论身体里放了多少调教品,没有允许,是绝对不能漏出一滴的。

 沈默也知道,控制排泄调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于是往女孩的肛门重新注入了二百毫升由中药番泻叶熬制的水,温的泻药和甘油融合在一起,好不容易适应的腹泻感又再次排山倒海地袭来,颜菲菲纤细的腰臀不由得难受地扭动,但想到沈默说的规矩,只得硬忍着。

女孩们脚踝处的皮带,脚背器,脖颈处的皮带被依次解开。

上铺的女孩还没来的及适应被极限软开过的双腿,便被催促从旁边的梯子挨个下来。

周晓舟由于是睡在上铺最里面,最后爬下来的时候,由于腰部的针眼处已经青紫,稍微挪动都会剧烈疼痛。

“怎么,练个脊椎而已,还以为自己多特殊?速度快点!”马鞭抽在屁股上。

   等到所有女孩都下床后,女孩们被带到一个盥洗室。

“25人共用一个牙刷脸盆,前面的人刷牙时,其他人给我脚背站立。”

  女孩们很快明白了压一夜脚背的目的,虽说脚背柔韧性并不是很好,但好在女孩们身材纤细,脚背承受的重量不算太大,因此可以勉强站住。

 “现在开始九十度右侧控腿,不准抖。”

  被撕了一夜腿,女孩们基本是彻夜未眠,加上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体能早已被抽空,如今再进行力量控制训练,无疑是大大超出了女孩们的承受范围。

  对于周晓舟来说,控腿用力最大的就是臀部和脊椎,由于从小学就被柔术教练用皮带抽打屁股体罚,臀部的鞭刑还可以接受,但脊椎上扎的三根电针使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好九十度右侧

(原创)全封闭柔术学校3.0

控腿。

   眼见着周晓舟的脊椎在颤抖,沈默看见不由得拧紧眉头。

  男人一手扶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托起女孩的右脚。

   女孩整个身子几乎被沈默揽在怀里,女孩的鼻尖飘过淡淡的松香味。

 “正常,脊椎刚刚上针,耗了一夜后疼痛是正常的,戴针期间不比平时,难免会有回功症状。”

 第一次和沈默如此无距离地接触,且没有戒尺和藤条的处罚,周晓舟难免一愣。

  腿被搬到九十度后,女孩因为需要动用脊柱控腿,不免产生剧痛 。

   “尽量绷紧臀部,分担脊柱的压力。”沈默难得耐心教导着。

  周晓舟左脚的脚背已经绷成了九十度,控腿站立的身形纤细挺拔,很有专业柔术演员的气质。

  其他女孩们见了,也情不自禁地纷纷效仿,一时间,盥洗室里的女孩老老实实控着腿,按照教练的要求努力调整仪态,培养形体。

 沈默看了一眼颜菲菲,虽说控腿姿势勉强过的去,但女孩脸上冒出的冷汗也证明着腹泻的折磨绝非常人能忍受。

  方才给女孩肛门注射的番泻叶水是效果最好的泻药,是人体家具调教师们最钟爱的调教品,一般情况下,会从女孩六七岁时便开始使用。

但是这种调教品夹在身体里面十分痛苦,往往练上一年半载便会患上严重的脱肛。

   沈默看着颜菲菲,女孩身形娇小,腰肢差不多是这一批女孩里最纤细的,相比膀胱容量也是最小的,谁能想到此时女孩还能保持裤袜干燥的前提下,身体里夹着令成年男奴都胆寒的调教品呢。

    带着调教师苛刻的眼光,沈默看着颜菲菲直冒冷汗,身体微微颤抖的样子反倒是更加赏心悦目,拍了拍女孩挺翘紧致的臀部以示赞许。

 “这样练,痛苦的还在后面呢,回头你因为长期腹泻不得排泄,肠壁变松脱出肛门,患上严重的脱肛是正常的,不过你年纪小,皮紧,受点苦没什么坏处,戴上大号肛塞就可以正常训练了。”

  “谢谢教练。”颜菲菲知道,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但一想到自己在青春花季会像生完孩子,没得到适宜调理的中年妇女那样患上脱肛,并且无法得到治疗和缓解,不免心生绝望。

   更可怕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把对于施加于别人的生理虐待,理所当然认为是恩赐的。

   “不过,作为人体家具苗子的柔术生,平日多收收肛提提臀,就算日后患上脱肛,也不至于太痛苦。”

“是,教练。”颜菲菲颤声回答道,同时更加努力收肛抵挡秽物的涌出。

 由于是集体共用脸盆牙刷,刚刚接触集体生活的女孩们不敢磨蹭,也不愿让别人因为自己的速度慢而接受控腿的折磨。

 女孩们的心理,作为调教师的沈默自然是一清二楚。

如此看来,这些孩子已经形成了初步的集体意识,渐渐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其他几个控腿不够标准的女孩,经过沈默的藤条纠正后,倒也不敢造次。

 不大的盥洗室,控制力调教和刷牙洗脸有条不紊地同时进行着。

 盥洗好的女孩们自觉站到队伍末尾,脚背站立控腿,队伍前面控腿的女孩自觉双脚脚背站立刷牙洗脸,不大的盥洗室犹如军事化管理般严格执行着任务,任何一个调教师或是柔术教练,家具训导员看了,也会感慨一句学校调教有方。

   不仅是一年级学生,地下二三四层的高年级女孩们,也在教练们的催促下起床集训,开始新一天炼狱般的柔术学校集训生活。

  周晓舟她们全体刷完牙后,也不过五点整。

   沈默带着女孩们开到地面上方的操场上,天还未完全亮,几颗星孤单地在夜空中负隅顽抗,但是也终究逃不过消失的命运,一如女孩们所剩无几的人格与尊严。

   天际,一架小小的飞机留下长长的尾线。

    沈默抬眸,四年前,他也是这样,飞往世界各地与各色各样的调教师交流经验,出席上流社会的人体家具宴会,间或带来中意的家具作为奴隶。

    五楼,沈默的房间。

   直子跪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个她恐惧又向往的主人。

    四年前,就在沈默把她带回来不久,真田家卷入政坛纷争,几个东南亚有势的财阀与日本高层勾结,真田家以私通外敌的罪名惨遭灭门。

    直子不明白这一切与沈默是否有关,但她一直抑疑惑,为何沈默当年要以高出市场价一大截的价格,把她一个他口中的“残次品”买来。

  她不知道,自己对于沈默的感情,是该害怕还是感恩。

  望着沈默注视天际的漆黑双眸,直子突然感觉,这些年来,他比谁都孤独。

操场是水泥地,只有周围是一圈塑胶跑道,约有三百米,女孩们爬上地面,沈默拿起长长的皮鞭,在空中打了个漂亮的鞭花。

   这是集合的号令,女孩们用脚背小步快走着,生怕晚一秒钟。

  走路时女孩们的脚被要求像艺术体操运动员一样,脚背折成九十度。

   这种走姿显得脚小巧玲珑,同时双腿显得纤细修长,使女孩们展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因此女孩们被要求无时无刻都用脚背走路。

   可是,即便是专业艺术体操运动员,也仅仅会在表演时用脚背短暂站立,因为这种走姿本身是违反生理本能的。

  女孩们刚刚迈步,脚背的骨头就开始传来咔吧的声响,在寂静的黎明,听上去十分惊心。

 女孩们的白色裤袜外套着体操半脚鞋,专门用于训练脚背走路。

   集合后,女孩们被要求双手交叉背后,脚背站立,全身的肌肉必须绷紧。

此时女孩们的身体在宿舍可以说是被虐了一夜,又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憋着尿,带着一膀胱的晨尿早训的感觉并不好受。

 “等下所有人用脚背跑三公里,除了前十名,其余人尿道灌五百毫升利尿液,阴道灌五百毫升石蜡油,肛门灌三百毫升甘油,三百毫升番泻叶熬制的泻药水。过程中但凡有人脚后跟着地,所有人都算是最后一名,全员受罚。”

   其实,但凡是心软一点的调教师,都不会轻易往奴隶体内注入大于一千毫升的调教品,一般的女奴,体内正常情况下,夹着三四百毫升的调教品,都算是很严厉的惩罚了。

    一千六百毫升调教品,许多训练有素的成年男奴都吃不消,若是真夹着,即便是高大精壮的男奴也很难走动,只能爬行挪动,

更不要说这批初受训的十四岁女孩,在这所学校,就算是紧急腹泻,也是必须按照作息正常训练七八个小时的。

  上一届受训者,虽说身材诱人,皮肤白皙,相貌精致,看上去光鲜亮丽,但也是入校一年便全部患上脱肛,之后都是戴着大号肛塞训练的。

    话音刚落,几个胆小的女孩率先哭了起来,但也有清醒的女孩认识到,每天跑步,都有十分之九的人必须受罚。

 这样下去,全体女孩脚背跑步的能力必将会大幅提高,但是绝大部分缺乏运动天赋的人也难以摆脱受罚的命运。

  有的女孩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可能会被调教品虐到不成人样,将近两公斤重的调教品,可不是简单的收缩括约肌就能绷的住的。

 更何况,若是上午长达七个小时的训练中再犯什么错,无论是禁止排泄还是注入调教品,自己估计是再也受不住了。

   “免除惩罚的,只有前十名,就算接下来的只比第十名慢零点一秒,一千六百毫升调教品,一滴也不准流出来,听懂了?”

     “是,谢谢教练。”女孩们齐声回答到。之前陈烈说过,无论是奖赏还是惩罚,她们吃穿住都是沈默恩赐的,自然要对主教练费劲心思的调教表示感恩。

   “还有,为了锻炼腰部力量,跑的每一步,脚尖必须踢到臀部,这样仪态才优美。”

   沈默带着女孩来到跑道起点。

 “在这所学校里,既要服从集体约束,有强烈的集体荣誉感,也要充分发挥竞争意识,在我的集训营,没有赏赐可以同享,但有错必须同罚,听明白了?”

   “是,教练。”

女孩们已经不再去想自己这几十个小时里遭受的万劫不复与来到地狱的绝望,而是专心致志地活动身体,拼命想要跑到前十。

  “开始吧。”

  用脚背跑步根本就跑不快,更何况脚尖必须紧绷,每一步都要踢到屁股,女孩们姿势十分羞耻滑稽,但是由于腰部发力,臀部翘起的更明显,倒也有几分性感。

  女孩们跑的疼痛难忍大汗淋漓,但是比沈默悠闲踱步的速度还要慢上不少。

 刚开始还好,女孩们保持标准姿势,但是跑了二百米之后,女孩的小腿肚感觉酸胀的似乎要爆炸,徐薇渐渐力不从心,姿势也松懈下来。

    徐薇的速度在三四名左右,眼看就能冲到最前面,可是突然,旁边监视的助教一个横扫腿,皮靴踹在徐薇的屁股上。

  徐薇本身就全身酸胀,此时一下没站稳,摔倒在塑胶跑道上。

“呜啊啊啊啊啊!”徐薇发出绝望的喊叫,眼见几十秒功夫,已经有四五十个女孩超过了她。

“叫什么叫!”皮靴狠狠碾上女孩布满鞭痕的臀部,“脚尖碰屁股,听不懂吗,刚刚脚后跟碰了一次屁股,你以为我看不见?”

“爬起来,脚尖踢屁股。”

徐薇抹了把眼泪爬起,虽说自己已经在五六十名了,但若是现在奋起直追,也不是没有希望。

徐薇刚跑了几步,又被狠狠抽了一鞭。

 “方向错了,”初教冷笑着,双手箍着徐薇单薄的双肩,迫使她面向刚才起点的方向,

  藤条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宛如在驯服一匹顽固不驯的马。

  “标准姿势跑到起点,给我从头开始,刚才的作废。”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薇彻底崩溃,直接跪在地上,不断向助教磕头,原本大家闺秀的矜持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求您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我夹不住那么多甘油,求您让我继续跑…”

   “反了你了?让你跑回去就跑回去,这次治不改你,下次照样犯。”助教扯起女孩的头发,上手就是两个耳光。

徐薇跌跌撞撞往回跑,看见迎面跑来,本该在她身后的女孩们,此时已经比她多跑了一圈,不免发出绝望的哭喊。

 徐薇从小就是班里第一,从来没体会过倒数的滋味,可如今也要因为一次脚后跟碰臀,被罚如此之重。

  颜菲菲由于姿势标准,体重较轻,脚背的压力不是太大,也一直稳定在前五名的位置,路过曾经对自己落井下石的徐薇,不由得投过幸灾乐祸的眼神。

  想想徐薇的惩罚,自己这五百毫升甘油加二百毫升番泻叶水不过是九牛一毛,这样想着,颜菲菲步伐轻快了许多,感觉腹泻也不是那么难忍受了。

颜菲菲的心态,沈默都看在眼里。

当自己的境遇已经足够痛苦,便会通过别人的不幸来获取慰籍。

这也是他调教之道的一部分。

徐薇艰难地在跑道上挪动,本来脚背跑步就很累,可是尚且有跑到前十不用接受惩罚的诱惑,可如今自己是被罚,身体里被注射1600毫升调教品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本来就酸胀的腿更是软的抬不起来 。

     徐薇一边哭一边跑,泪水不断洒落到跑道上,留下长长的湿痕。

    好不容易跑到了起点,此时其他女孩已经开始跑第三圈了。

  未经过脚背跑步训练的脚背皮肤十分柔软,没有硬硬的茧,因此难免会出血,女孩们的白色裤袜背面有的已经被染成鲜红色,地面留下一道道血痕。

    徐薇知道自己注定要受罚了,可是也只能更努力地保持姿势标准,防止因为再次犯错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别忘了,你昨天因为没贴紧颜菲菲,今天中午的排泄资格取消。”助教不忘给徐薇泼上一盆冷水。

  1.6升的调教品,足有最大瓶汽水的量,加上今早的晨尿,徐薇觉得自己这次得脱一层皮。

 徐薇忍着剧痛和绝望的心情,重新从起点开始跑。

 十圈的道路十分漫长,她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腰绷不直,鞭子抽在腰上。

    步伐不够标准优美,鞭子会抽在脚背上。

     徐薇再次看见颜菲菲从身边经过,故意撞了一下自己。

  她知道,颜菲菲记得上次在队伍里因为憋不住尿连累全班受罚,被徐薇用膝盖踹屁股的事情。

     颜菲菲的脚背颇有些天分,加上因为漏尿被强制软开200度横叉,身体的柔韧性已经超过大部分零基础的女孩,因此脚背跑步显得十分轻松。

    若是自己也被教练皮靴踩臀,加鞭子抽私处,强制软开,也许自己也能像颜菲菲那般举重若轻了。

 这个想法很快把徐薇吓了一跳,难道说,自己已经为提升软功而渴望被虐功了吗。

  虽说颜菲菲有些软度天赋,但体能和耐力还不够,因此并未在最前面。

   周晓舟和苏一婉也在前列,周晓舟练过柔术,腰虽说插了针,但后折时软度也提升了不少,脚尖踢到腰臀处也是绰绰有余。加上周晓舟从小看柔术教练和学校老师的脸色行事,很有些规则意识和察言观色的本领。因此一直小心谨慎,未在动作上出什么差错。

     苏一婉也有些中国舞的底子,软度也是比较扎实,加上上次因为跪爬姿势不标准而被踹了臀,又挨了藤条,因此也有着很强的规则意识和服从意识。

     周晓舟和苏一婉在二三名的位置浮动,秦月就比较靠后,在七八名的样子,但由于忍耐力不错,一直稳定着这个位置。

  十到二十名之间的位置是竞争最激烈的,不断有后面的女孩赶上来,也不断有前面的女孩被挤下去,许多女孩被别人撞倒在地上,擦了擦脸上的血丝又重新爬起,有的女孩求胜心切,却坏了姿势,就是前十名中,也不断有女孩被拉回起点。

   许砚秋从小体力便不好,软度也一般般,好不容易跑到三圈,因为踢腿没踢到位,和徐薇一样,被助教用鞭子像赶牲畜一样赶到了起点,再重新开始时,体力已经不支,每跑了几步便吐出一地酸水。

  徐薇虽说跑不到前十,但看到许多像许砚秋这样的女孩,也不禁有了五十步笑百步的优越感。

最起码,自己的体能还是不错的,就算夹调教品,也会比这样的人坚持的长久。

    尽管如此,徐薇还是带着酸意看向队伍的前列,那里,颜菲菲,周晓舟,苏一婉,秦月等人可谓众人羡慕的对象。

  但是,所有的风头都被那个领头的女生夺走。

 同样的体操服,穿在那个女孩身上,却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遗世独立之感,女孩身高略高于身后的周晓舟和颜菲菲,有168cm左右,皮肤白皙,五官不同于其他女孩小家碧玉的清秀,也不同于徐薇的美艳,而是有种精致却不失大气的美感,女孩的气质十分清冷,若不是这次跑步训练,谁也不会注意到她。

  紧跟她身后的周晓舟和苏一婉也注意到这个领头女孩气质的拔俗,周晓舟和苏一婉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问。

 作为练过柔术的周晓舟和练过中国舞的苏一婉,很清楚,女孩的腰部软度,脚尖弧度,身段,控制力,即便是当国内top2舞剧团的首席都不过分,而这个天赋和努力都非比常人的女孩,居然和她们一起在这个残忍的柔术学校共同受训,并且从始至终,女孩的神情都淡漠自然,好像这里教练的残暴行为都是如此平常一样。

    苏一婉虽说不喜欢柔术的残忍,但是自小学舞的她对于领头女孩是由衷敬佩,不由得对她更平添一分好奇。

     更让周晓舟奇怪的是,作为专业教练的沈默,按理说应该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女孩的非比寻常,可他从未对这个女孩有过多的关注,难道不是这样素质过人的女孩比她周晓舟更有资格上调教台吗。

    女孩身形纤细,但耐力十分过人,脚背跑完三千米后也只是微喘。

 跑完三千米后,女孩似乎十分懂规矩,径直向站在跑道内侧的沈默跑了过去。

周晓舟和苏一婉紧跟其后。

旁边跑步的女孩向她们投来羡慕的目光,使周晓舟和苏一婉都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女孩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全然无视其他女孩。

   女孩跑到沈默面前时,沈默正与旁边的助教说着话,女孩像是没看到一般,离沈默还有一两米距离时,以标准的女奴姿态跪了下去,臀部不沾屁股,腰部挺直,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双脚后跟贴紧。

  对于十四岁的女孩来说,这无疑是十分羞耻的姿势,女孩却完成的十分熟练。

   周晓舟和苏一婉愣住了,站在原地。

  沈默好像没看见女孩一般,与助教交谈着,女孩的姿势丝毫没有坏,透过柔术服可以看见女孩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用力绷紧,并不时注意自己的胸部是否足够往前挺。

 这种跪姿若是全身不断用力绷紧,臀部夹紧,还是非常累的。

   女孩的脸上开始冒汗,身子也抖的越来越厉害 。

   所有女孩到齐后,沈默淡淡看了一眼女孩,发话了。

   “由卡狄的徒总监亲自调教出的全能舞担,看来这么多年的练习生没白当,徒千墨调教出的艺人,感谢你让我看见了卡狄娱乐的专业性,以及艺人的服从度和执行力。”

   沈默抬了抬下巴示意女孩起来,“你不错,好好在柔术学校提升软度,时间到了徒总监自然会把你接走,日后我会在徒总监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的,文念初。”

文念初微微颔首,几缕碎发从她额前滑下,她的嘴角勾起淡然的笑,是不染尘埃的气质,沈默知道,被徒千墨看中的人,只要不出意外,必然是未来大红大紫的偶像。

双膝跪地的文念初,突然直接用脚背的力量站起,是中国舞中难度较高的跪立  ,舞者的气质凸显无疑。

  “来这里的日子里,感谢您的指导,在卡狄是我本就视徒总监为尊师,您既是他的好友,如今您肯花心思调教我,无论打罚,悉听尊便。”

   沈默见了,也只是挑了挑眉,“调教?你不会单纯认为,徒千墨的调教手段就是登峰造极了吧。”

  文念初身子轻微一颤,但很快也恢复了平静。

“啪啪啪”藤条和皮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薇,许砚秋以及几个跑姿不端,被加罚的女孩被几个助教如同赶畜牲般,跌跌撞撞地跑来。

 “屁股撅起来,脚尖成弓形 ,腰向前塌,这个姿势稍微有点绷不住的话,脚尖就没法踢到屁股。”助教用藤条点了点徐薇的屁股,徐薇只得拼命翘起屁股。

   这种跑步姿势要想做到完全标准,女孩们的臀部几乎要和身体成为锐角,少女的身段显露无疑,在极度紧绷的情况下,作为受训者被调教的潜质更容易被助教开发。

   “唔啊啊!”徐薇和许砚秋本身就和所有女孩一样,前一天晚上臀部才挨了四十鞭的鞭刑,本身在紧身柔术服的包裹下就疼痛难忍,如今又像牲畜一样被助教用藤条反复抽打屁股,若是姿势稍微不标准,皮靴会狠狠踹在臀部上。

  塑胶跑道已经被女孩们的汗水浸湿,女孩们的柔术服也在这次的跑步调教中被泡透了。

  这种跑步方式虽说会造成轻微的骨盆前倾,但是女孩在臀部更加挺翘的情况下,加上女孩们这种仪态并非自愿,因此会造成她们强烈的屈辱感,同时增加教练们的施虐欲。

   下次可以考虑在跑步调教的时候,让她们大臂和腋下都夹着玻璃板或铁盘,臀缝里再夹些东西,使她们规矩意识更为强烈,同时更强的束缚感也会让她们肌肉紧绷,从而线条更为紧致。沈默想。

   陈小欣紧跟在秦月身后,可谁知,秦月刚刚跑过终点线,陈小欣和她后面的女孩们被全部拦了下来。

 “前十名到秦月为止,剩下的人全部受罚。”

   陈小欣双腿瘫软,包括后面的女孩们。

  女孩们憋着一肚子晨尿无处排泄,已经在拼命收缩括约肌,一想到自己还要接受1600毫升的阴道,尿道和灌肠调教,不免吓的哭了出来。

   而包括周晓舟在内的十个女孩也不好过,十个女孩的脚踝上都各绑了二十斤的沙袋,在其他女孩受罚的时间,这十个女孩也不准休息,足尖站立,前旁后侧控腿。

  “啪!”沈默又在空中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这是集合的号令。

  “受罚的九十人,前后左右间隔一米,跪趴在地上,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两脚后跟贴紧,脚背绷成九十度,腰深深地塌下来,臀部抬高,臀肉收紧。”

 灌肠调教的姿势也有严格要求,如果屁股抬的不够高,肉收的不够紧,而调教过程中括约肌被撑开,大量的调教品极易流出。

  失禁在张集第一女柔校里,是对教师极其不敬,极其没有规矩的行为,因此是被严格禁止的。

    徐薇强压下羞耻心,按照助教的藤条指示,做出标准的受罚姿势。

   九十个女孩跪趴在地上,被黑色高开叉体操服和白色裤袜包裹的臀部高高抬起,也算是赏心悦目。

 尿道和yindao是用粗针管注射器灌入调教品,肛门是用橡胶软管。

  徐薇本就憋着晨尿,利尿液再一灌入,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被撑满了 。

  五百毫升石蜡油灌入yindao后,徐薇第一次阴道有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免扭了扭屁股。

  “啪!”徐薇臀部的巴掌印隔着裤袜都清晰可见,“扭什么呢,括约肌收紧了!”

   猝不及防地,注射器拔出了徐薇的阴道,徐薇急忙收缩,但还是流出了少量液体。

“你这就是典型的欠调教。”

  最难熬的是软管灌肠调教 ,三百毫升甘油还勉强可以忍受,但当三百毫升番泻叶水灌入后,徐薇的肚子立刻开始翻江倒海。

“忍着,别忘了,别人今天中午就可以排泄,你可是要忍到明天中午的。”

在急性腹泻的情况下进行强制软开训练,是张集第一女柔校雷打不动的规矩。

  “啪!”鞭花的声音就是集合的号令。

   徐薇赶忙爬起身子,可是从跪趴到站立,所有的调教品一起涌到了括约肌口,身体增加了一公斤多的重量,再用脚背站立,明显感觉难以忍受。

 不仅是徐薇,九十个女孩都有相同的体会。

 即便是周晓舟她们,脚背跑步之后又训练脚背控腿,肌肉已经开始发软了。

   即便柔术服已经湿透,女孩们还是人贴人,严格按照集合的要求。

   “夹紧了,调教品一滴也不准流出来。”沈默把皮鞭卷起,双手交叉背在身后选,在女孩们面前缓缓踱步,“腹泻是肯定会有的,脱肛也只是时间问题,但即便这样也必须照常训练,在这所学校,你们作为柔术生的本分就是提肛收臀。不信的话,你们问问文念初,她在卡狄娱乐,每天都是忍着腹泻睡觉的,卡狄的练习生宿舍是没有厕所的,还不是有尿憋着,拉肚子忍着,并且一动都不能动。”

   沈默这样一说,所有人不禁看向站在第一排排头的文念初,女孩双手背后,仿佛等待着被皮带绑缚一般的姿势,眼眸低垂,姿态十分谦逊,女孩的双腿纤细紧致,明显是受过系统的舞蹈柔术训练,胸部小巧紧致,性感却不失幼态,周晓舟发现文念初时刻注意自己的胸是否挺出。

  文念初自己清楚,这是在卡狄的徒千墨手下受训时,稍有含胸的姿态,训教老师的皮鞭便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乳房上,卡狄艺人面对镜头是完美无缺的优雅体态,就是这样被一点点调教出来的。

  卡狄娱乐的艺人有男有女,但训教老师都是清一色的男性职业调教师,许多少年少女都是从八九岁被卖到卡狄的地下一层训练,在调教师的皮鞭下摸爬滚打,稍有不慎,一整夜的仪态控制训练也是家常便饭。

  文念初看见过一个叫叶展的少年,容貌苍白清秀,有着一种独一无二的凌虐美,很受训导老师的重视,叶展有极高的声乐天赋,十六七岁的年纪便接下了几部正剧的主题曲。

 这几首曲子难度极高,唱腔大气磅礴,声调很难拿捏,徒千墨便命令他喝下泻药和利尿液,把少年的双腿绑在仰卧起坐凳上,把仰卧起坐凳子的角度调整到最陡峭,命令叶展边不停做仰卧起坐,边唱主题曲的高潮部分,叶展的气息稍有打断,徒千墨的戒尺便会抽在少年的腹部。

   文念初被徒千墨训练芭蕾时,一个长达半小时的舞剧,徒千墨就提着藤条站在旁边,看着自己一遍一遍的跳,稍有出错便全部重来,有时甚至要跳上四五个小时。

 徒千墨为了更好地观察自己的肌肉线条,通常只让自己穿着丁字裤和乳贴,每一支舞结束后,徒千墨会拽着自己的头发,逼迫自己看自己几乎全裸的录像回放,然后要求自己说出自己动作的不足。

“错哪抽哪。”这是徒千墨给自己立的规矩 。

    通常练舞时,自己都是带着尿意,而丁字裤又是白色的,稍有湿润,做高抬腿 ,双飞燕的舞蹈动作时,徒千墨都会看的一清二楚。

  刚开始,徒千墨只是看着自己跳舞,只是看着男人拿着藤条的颀长身形,文念初下面就湿透了。

 徒千墨见了,二话不说便是一顿鞭刑,“我让你湿了吗,嗯?”

 之后每次舞蹈结束后,徒千墨都会检查女孩的内裤,文念初跳完舞的第一件事,便是褪下白色的内裤,跪在徒千墨面前,恭恭敬敬双手将内裤举过头顶,让徒千墨过目内裤的私处部位。

 看见女孩在夹着一千毫升调教品的情况下,内裤依旧保持干燥无异味,徒千墨才不会因为女孩内裤湿润给女孩施以鞭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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