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爱好者文章迁移] 人类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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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八月的一个炎热的星期六下午;在后院的花园里,11岁的克莱尔在高兴地玩着她的新橡胶球。在后院的墙后的田地中,她可以看到一个色彩明艳的、覆盖着一面俄罗斯国旗的帐篷。帐篷在夏日的风中徐徐拂动。这个小游行马戏团在周末前来到这里。从克莱尔卧室窗户的最顶部,她看到马戏团的人员迅速搭建帐篷的整个过程。
一整周,这个马戏团都占据在克莱尔的脑海中;她的父母已经买好了明天的最后一场表演的入场券,她已经等不及了!
克莱尔的球被猛击向地面,高高地反弹到清澈湛蓝的天空中,在太阳下划出一道弧线,远离了她挥舞着的手。通常她都能抓住球,至少,在反弹了一次之后。但这一次,球落在了一个角落,反弹后越过了墙,掉在了田地里。克莱尔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家。她知道她被禁止离开花园,但她毕竟只离开几分钟。当她溜出大门时,她扫视田地,试图找出球的位置,但她并没有找到。她慢慢地冒险靠近那个大帐篷,发现了那个球。它已经滚进了环绕着大帐篷的栅栏里。栅栏底部的空隙不足以让她通过,而且她正好触碰不到球。她想她不得不让马戏团的人员来帮助她拿到球。当她绕着栅栏走时,她发现了马戏团的入口。一张张贴着的海报标示着马戏团表演的时间,一旁的木盒子中,一叠马戏团宣传海报被仔细地叠放着;但克莱尔并没有看到帐篷里的人。她决定进去。
“你好!”她喊了一声,没人回答。当她来到帐篷的中心,一个放在帐篷边缘的奇怪形状的小小的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盒子小到几乎可以被克莱尔抱在怀里。这个盒子看起来像是被涂画上了纵横交错的几百条黑白色条纹。这个盒子放在一个并不比它大的小手推车上。当克莱尔靠近这个盒子时,她发现这个盒子根本没有被涂画,它实际上是用透明的树胶玻璃制成的,而那些黑白条纹是属于某个被紧紧地、胡乱地塞进箱子里的物体。
一个黑白色的标志挂在手推车边缘,其上的字母上下蜿蜒延伸。在仔细地在脑海中辨认这些字母后,克莱尔最终弄清楚了那个标志上写着“人类之谜”。克莱尔现在更疑惑了。“人类之谜?”她一边绕着盒子慢慢踱步,一边重复着,歪着她的头看着盒子,好像这样可以帮助她理解她所看到的。树胶盒子里,条纹密集得几乎无法辨认,一些粗一些细,它们相互交错并变换方向。盯着这个盒子几秒钟后,克莱尔感觉有些头晕。突然,在她右眼前,她觉得她看到什么东西动了。她闭上眼,几秒钟后她再次睁开眼,集中她所有注意力在她看到移动的地方“一只手!”她兴奋地尖叫。克莱尔兴奋地绕着盒子观察,现在在她眼前,所有东西都开始呈现。她能认出紧抱着双膝的两条纤细的、看上去快被压碎的手臂;她绕到后面,注意到两团挤压成差不多无法辨认的肉团的脚趾;最后绕完一圈回到前方,在一开始她注意到细长手指的地方,紧紧地被挤压在两条已经变形的大腿之间的,一个头。
“人类之谜”她重复着,有一种新发现的喜悦。箱子里的手指依然在摆动。克莱尔弯腰下去,仔细观察箱子中明显是活着的、扭曲至极的肉团。突然,一个低沉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她不明白的单词,仿佛发出声音的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可能是俄语,她想。克莱尔将她的耳朵贴在树脂玻璃上。这一次,她分辨出了“promogite”和“out”。克莱尔走开了,她认为“promogite”和“out”可能意味着她不受欢迎。当克莱尔转身时,她注意到盒子上有两个银制、绘有天使样式花纹的锁上的锁栓。她指着一个锁问到:“打开?”,不确定这是否被箱子中的那悲惨的黑白模糊的肉团听到或看到。“是的···打开”、“请···打开”从箱子里传出的低沉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恳求的语气回答道。锁在克莱尔的接触范围外(手推车太高了吗?萝莉啊萝莉。。。)所以她环视四周,寻找可以垫脚的东西。但是并没有什么东西。克莱尔不一会就想到一个好主意,她解开手推车轮子的锁定,将手推车推到环绕马戏团帐篷的矮墙边。她再次拉下手推车的刹车,爬上矮墙。尽管现在克莱尔能碰到那两个锁,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锁都无法打开。她移动她的脚,用脚后跟踢那两个锁;那两个锁看起来坚固地锁住了,坚硬的透明树胶箱子的盖子受到了惨无人道地被挤压在箱子里的肉块的太大的压力而稍稍凸起。无论是什么被无情地锁在箱子里,它都已经被残忍地压扁了。
克莱尔小心地爬上手推车的边缘,坐在透明的盖子上。一个布满条纹的柔软腹部紧密地从内部压在盖子上,紧紧贴在盖子上的腹部随着呼吸的节奏艰难地蠕动着。克莱尔再次觉得有些眩晕,一旦她盯着盒子太久。她用她的脚后跟踹第一个锁,它松动了,但仅仅一点点。她在盖子上弹跳,就像她击打锁一样。那柔软的、已经被极限地挤压的腹部又被粗暴地压扁了,箱子里传出了一声声难受的闷呼声。但因此,一个锁“咔”地一声断开,锁栓受到很大的压力猛然弹飞。伴随着箱子里扭曲折叠的肉块的痛苦的闷哼声,克莱尔怀着不安的心情不断地弹跳直到另一个锁也打开。盖子被猛地稍稍弹起。惊讶于树脂玻璃箱的坚固与沉重,克莱尔努力地将它移动到了地上。克莱尔翻开箱子的顶盖并迅速离开,站在几米之外,看着这个被残忍无情地扭曲折叠压紧在这个树脂禁闭监狱的、既悲惨得令人同情又不可思议的可怜软肉依然在艰难地颤动,仿佛想要舒展自己的肉体却又好像被无形的力量挤压限制在原先的形状,只能在已经打开盖子的树脂监狱里努力地无助地蠕动着,发出模糊的哀鸣声。克莱尔走近挣扎着的颤抖肉团,发现数道黑白相间的细软绳索令人绝望的紧匝在同样黑白相间的软肉团上。由于施绑者太过用力,黑白绳索已经紧紧勒进了肉块的四肢软肉中,将肉块野蛮地压迫在一个痛苦煎熬的体积与姿势。克莱尔不禁开始同情这眼前的黑白球状物,同时更疑惑为什么这个球状肉块会受到如此的痛苦刑罚。
“带···我···离开····”颤动的肉球又一次传出那种模糊的声音,同时不停地努力扭动着仅剩的自由的手指脚趾,看起来既好笑又可怜。克莱尔迟疑了一下,从树脂玻璃箱中拿起已经压缩得极小的肉团,将它抱在怀中。怀里的肉团传来温暖的热量与柔软的触感,令克莱尔将肉团抱得更紧了。黑白肉团感受到环抱自己的双臂增加了力度,仿佛宠物一般不满地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抱怨的呜声。
克莱尔再次溜进大门,回到卧室,将黑白肉团放到桌上,用剪刀剪断束缚它的黑白绳索。肉块发出一声舒畅的呼声。被固锁在一个对常人完全是死刑的姿势与体积下,被完全剥夺自由与权利的它,终于能舒展四肢,重获自由了。克莱尔在一旁看着这如同童话一般的梦幻场景:黑白相间的小肉团舒展伸长,变成一个身段修长的少年。他身体的线条流畅而柔和,身材修长,面容姣好,黑色的双眼中透出一股灵动。他的嘴咬着一根黑色木棒,木棒两端的细绳在他脑海紧紧打劫,将木棒固定在嘴中,使他说话含糊不清,更剥夺了他呼救的机会。
身穿黑白条纹服的少年解开绳结,拿下木棒,微笑着对克莱尔伸出手,说道:“我叫维克多,你好”克莱尔也伸出手,握紧他的手,说:“我叫克莱尔”“克莱尔,谢谢你救我出来。”维克多双眼中透出的温柔让克莱尔有些害羞。
“你为什么被那样对待?”克莱尔不禁好奇起发生的一切。“因为天生我的身体无论怎么扭曲我都不会受伤,而且我可以毫无阻碍地做到那些姿势,所以有人认为我是恶魔的孩子,将我禁锢后交给马戏团运送到圣城去。”维克多的双眼透出一丝无奈,“但我真的和恶魔没有什么关系。”“我相信你。”克莱尔安慰道。“谢谢”维克多说,“还有我必须逃得更远,他们才抓不到我”维克多矫健着翻越克莱尔卧室的窗户,回头对克莱尔说:“有机会我们会再见的。”说完,他就向远方跑去不久就消失在克莱尔的视野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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